人外亡夫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星际](51)
“我没叫你这么做!”他嘴硬的说着。
但是洗好澡、穿着别人的衬衫坐在明亮的浴室里,跟送上门的肉有什么区别?
月昭好脾气的停下动作,眼中却不自觉露出笑:“阿陵,好娇小啊。”
他忍不住感慨。
手在软韧的腰上摩挲着,宽大的衬衫空空荡荡的。
为什么会这么小?
平时看着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人,穿着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就娇小了起来。
太小了。
衣服那么空,肩膀也瘦了,衣袖更是直接把手藏了起来。
好小。
月昭心里满心怜爱,不住的安慰抚摸,像是哄什么易碎品一般。
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哄,慢慢的劝,这才把警惕的小鸟哄到了怀里。
小鸟懵懵懂懂的被他抱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落进了猎人的陷阱。
好在猎人不打算今天收网,只是缠着他讨了几个亲亲,欺负得双唇红肿,一碰都疼。
月昭在雪白的脖颈上吮出几个青紫,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陵光,怜爱的抚摸过他的侧脸:“阿陵放假了,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陵光被闹了一通,累倒在他怀里,含着迷离含糊开口:“睡、睡觉!要睡个够!”
“好。”
两人耳鬓厮磨,十指相握,早已亲密无间。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第二更
为了阿陵的心理着想,在攻掉马前,还是不真搞的好,不过应该比夜临瑟?(*/ω\*)
第44章 礼物
“唔……”
一线阳光透过窗落在脸上, 一树红花雪跃枝头,悄然搭在玻璃窗外,在雪中傲然而立。
屋外白雪皑皑覆盖其上, 屋内温暖如春,暖意在被中蔓延, 在两人拥抱间最是温暖不过。
柔软的被子团在一起,陵光将脸埋进青年的怀里,红发披散在被子上, 蠕动几次从里面探出一只手, 在旁边摸索了几下, 旋即被人抓着,又心满意足的抱在怀里, 顺理成章的翻了个身。
月昭就被阳光晃开了眼, 眉头略微蹙起,才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离得远了, 手臂一紧又把人捞了回来,好好的掖住了被角。
他从后面将陵光抱住,下巴抵在发顶, 一双手在腰间缠绕,如两棵生长在一起的大树,连枝干都长成了密不可分的样子。
这一番动作, 连带着半梦半醒的陵光眼眸微挣,看到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又闭了眼,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
过了好一阵才含糊的发问:“几点了?”
他睡得好沉, 被人圈着在温暖的被子里, 从晚上十点一下子睡到了早上十点多。
迷迷瞪瞪的模样, 看样子是睡迷糊了, 还想再睡下去。
月昭扒拉他还不行,被他皱着眉把手全抱怀里,暗地里得意的挑唇,像是攒了蜜的小熊,俨然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看他使小性子,月昭爱的不行,满心怜爱,宠溺般捏了捏他的鼻子,凑在耳边轻声低语:“快十一点了,屋外雪停了,阿陵不起来看看吗?”
他打定主意,要是阿陵真要睡,他便再陪阿陵躺一躺。
左右两人无事,偷得浮生半日闲,也算惬意。
不过陵光忙得多了,难得好眠中途清醒过一次,翻来覆去换了几个姿势都睡不下去,睁开眼时,正巧看见那贴在玻璃上的红花。
他不由疑惑,让AI管家拉开窗帘,屋外的景色瞬间落入眼里。
原来院里不知何时种了一株山茶,火红的山茶花婷婷立在皑皑白雪中,花色艳丽颓靡,堪称血一般的糜艳秾丽。
山茶红的霸道,承了一夜风雪簌簌落了一地红花,枝条上积着白雪,把那绿色的枝叶都遮蔽了不少,显得零星一点。
唯有那红花的艳是遮不住的,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在风中兀自红得妖艳。
陵光有些惊喜,就见玻璃被推开,月昭倚着床头不过勾了勾手,一缕神力落在山茶花山。
挨着玻璃的花枝蔓延生长,肆意的长进屋里,挤进温暖的房间,挤挤挨挨的抢现在陵光面前。
“看到的时候就想着很适合阿陵。”修长的手从枝头掐下一朵最漂亮的山茶花,将盛开到颓靡的花儿簪在陵光的发上。
月昭的唇在此刻艳丽的像是抹了口脂,他俯身亲吻花瓣,满头黑发如水流倾斜,覆盖住两人相握的手。
他只是单纯的亲吻花瓣,手指却挤进了陵光的掌心,暧-昧的摩挲。
送到唇边时,他鹿眸微闪,睫羽垂落遮住满满的占有欲。
灼热的吻落在虎口,再隔着皮肤吻着蜿蜒的血管,感受到脉搏一下一下跳动。
月昭神色虔诚,不见欲+色,似神佛般慈悲的脸瓷白温柔。
圣洁者落入凡尘,神明眷恋人间。
分明是如此圣洁的一幕,然而月昭抬眸,陵光眼睁睁看着红唇勾起一抹笑,软舌舔舐过掌心,流下反光的水色。
他在勾引他。
陵光下意识想。
他蜷了蜷手指,被十指相扣在一起。
月昭又是一副正经的模样,不知道是在意有所指什么:“阿陵,喜欢吗?”
陵光盯着他敞开的衣领,锁骨之下有力的胸膛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白得实在亮眼。
陵光勾起了唇,他扯了一把月昭的衣领,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插-入黑发之中,偶尔轻微拉扯,犹如训狗般温柔又恶劣的抚摸。
他将耳边的山茶花摘了下来。
颓靡秾丽的花落在指尖,白的白,红的红,实在漂亮的不成样子。
他眼睛还盯着月昭,手指则把玩着花,花瓣顺着唇往上扬起,天鹅一般的白颈扬起弧度,喉结滚动间性感糜烂。
月昭只盯着他的唇。
那唇微微一张,含着山茶花的花瓣,随即整朵被手指送如口中。
看着如鲜血一般艳丽的色彩消失在唇间,猩红的舌若隐若现。
陵光斜晲,如高高在上的王只用眼角余光轻蔑晲他,眼尾无端多了几分艳丽。
再看他指尖微动,从唇滑到喉间,那喉结一滚,花就吞了下去。
修长的指在皮肉上演示,从喉结滑到锁骨。
这一幕两人对视,眼神锐利又缠绵。
这一刻,月昭像是匍匐在他脚下的猎物,只能拜倒在陵光勾起的唇角下。
而陵光高高在上,在痴缠与锐利中竞相绽放,如同颓靡到极致的山茶花。
两人没有说一句话,空间里只余下屋外浮动的微风,以及,越渐急促的呼吸声。
月昭的手指彻底挤进了陵光的指缝,不仅仅是虚搭在一起,而死至死方休般的缠绵悱恻。
在纠缠间,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直白的侵略进陵光的掌心。
两人看着彼此,呼吸急促之余,却没有任何动作。
他们在干什么?
或许是在较量,看谁先沉不住气。
也或许,是此刻如火一般的情-色早已超脱了□□。
那深入屋内的花枝注定要回到雪地里,在白雪中糜烂成一片血红。
陵光起床了,双腿交叠搭在床边。
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裸-露在外的脚掌在地毯上摩挲,饶有兴致的看着月昭在自己面前表演脱衣,再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月昭将一件红色毛衣套在陵光的身上,这件毛衣和之前陵光常穿的那件绿色的一个料子,只是领口宽大,几乎穿成一字肩,两边松松垮垮的搭在肩头,衣摆还不到大腿中部。
他里面只有一件衬衫,如果这样穿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不过陵光想出去看看外面的茶树。
月昭就不厌其烦的单膝跪在地上,给他套上暖烘烘的羊绒腿袜,在腿袜头用红色丝带绑好固定。
他做的认真,拿厚衣服把陵光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起来。
陵光歪着头看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表扬:“好乖好乖。”
跟摸狗狗一样。
他被裹的很厚,脖子上围着围巾,手上还套上了厚厚的手套,红发披散,还穿着带着兔毛边边的高跟小靴子。
神鸟一族的男性,实在是得天独厚的漂亮,漂亮得超脱世俗,又不会忽视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