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亡夫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星际](146)
好好一句话,竟意味品出几分刻意。
习惯什么?
谁家晚上睡觉把牌位放床上?
陵光品出味了, 他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睛, 晲了敖青一眼。
敖青目不转睛,隽秀的侧脸在灯光下温润而泽, 倚在床头姿态优雅,可谓醉玉颓山,唇角抿起的角度端的是如玉君子。
“呵。”陵光笑了出来, 他勾着长发,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也好,也好。”
“也该让你们培养培养感情。”
他鼓掌大笑, 见敖青脸色未变,眸色却暗了下来,更是故意靠在他的肩上, 指尖戳着他的心口。
“你说是吧, 二哥~”
这一声二哥那叫一个柔肠百转, 调笑的尾音几乎要飘上天了。
陵光也不忌讳, 把牌位往他怀里一塞,自己翻身坐在他的腰上,正巧抵住了下滑的牌位。
他腰腹一动,手勾着书往外一丢。
书凄凉的落在地上,缓缓翻了几页,只有柔软的灯光大方的分了它一点光亮。
敖青被双手按住肩膀,他微扬起头看着陵光居高临下的眼神,手指从容的剥开衣领。
睡衣解开扣子,从肩膀滑落,陵光故意厮磨,双腿夹着硬木块,木头的香气若隐若现。
他咬着手指,双颊绯红,一边口耑,一边用暧/昧的语气叫着人。
“阿青、阿青……”
这声“阿青”叫得谁,谁也不知道。
只是陵光双目迷离,虽然敞坐在男人身上,但不可抑制的,任由牌位滑到身下。
比起所谓厮磨,更像是自娱自乐。
陵光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中水波流转泛着潋滟春色。
衣摆浮动,只能看见些微的动作,仍然叫人浮想联翩。
敖青喉结滚动,他从大腿往上摸,反而被拍开手。
陵光反手去解他的皮带,摸着金属扣子。
因为背对着动作,时不时就偏离原位,又慢条斯理的摸了回去。
他咬着衣服下摆,露出劲瘦的月要。
唇/舌濡湿了一片衣角,眼中的水色更加明显。
“咔擦”一声,开了。
随着抽动,布料上发出明显的抽拉声。
抽出来后,陵光支起腿,将之捆上用力一拉。
肥美细腻的月退堪称丰盈。
只有这时,他才拉着敖青的手放在上面,让他的手指挤进其中。
皮革与白肉中。
“说好要培养感情,怎么能做不正经的事呢,你说是吧?阿-青。”
陵光一字一句,轻咬着贝齿,满脸潮/红的露出恶劣的笑,眼神迷离朦胧。
他抽动皮带,一瞬间连带着手指一起被束缚收紧。
他再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溜溜”松开一节。
“阿青,紧吗?”
一松一紧间,陵光吐出一口热气,笑吟吟的发问。
他狠狠勒了一把皮带,把敖青的手指勒在皮革间。
贴着大腿上,一勒一松,一停一动。
眼神早已迷离成看不透的水色,潋滟在眸中,柔和失神。
明媚的眉眼柔和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朦胧着水色。
敖青的呼吸立刻就紧了,一双黑眸危险的发紧,眼神充满了凌厉的侵/略。
他握紧了手掌,强硬的将手指挤进紧束的氛围。
将紧绷的区域撑到极限,他仍要施加压力,甚至双手收紧。
古怪的妖异在他眼神中扩散,没有生机的黑眸里有微光浮现,沾染了占有的意味。
喉结不停的翻滚,脖子上的青筋逐渐变得明显。
陵光眼神迷离,红发散乱。
浑身上下都只有一件睡衣衬衫遮住腿根,雪白的双腿露在外面,滑下肩膀的衬衫勉强勒住胳膊,露出一边胸膛,偶有粉色若隐若现。
他情难自禁的抓住敖青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
敖青的眼神中有侵/略、有占有,还有一点点,令人心动的难耐。
他的发丝被陵光揉散落,慵懒随性的散落在鬓角,谷欠/求不满,谷欠而不得的渴求令他的呼吸灼热急促。
那双黑色的眼,正在看着他。
不同于寻常那般全无生机,反而写满了氵曷求。
陵光感觉自己快受不住了,下意识的加重呼吸。
湿漉漉的木块抵在身上,口中发出含糊的抽噎。
“抱抱我,阿青。”
“好冷、好硌人……”
凹凸不平的木头上硌人的触感十分明显,在两人中滑动。
敖青眯着眼任由汗水从自己脸上滑下,倚着床头,原先拿着书的手被扎进暗色的皮带里,修长的指骨略微发紧。
他没有挣扎,如墨一般的眼专注的看着眼前这一场口口口口。
借着忽紧忽松的皮带,他逐渐把五指收紧。
耐心的进退,跟随着陵光的速度收/口放纵。
像是老练的船长,在跌宕起伏中从容掌舵。
红云朦胧、白玉含绯。
眼前美景没有一处不美,只是深陷在漩涡中艳得更加惊人。
直到陵光眼神一空,彻底失了神倒了下去。
敖青抱着他的腰,把那块碍事的牌位丢下床。
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皮扣,反手将之捆在了陵光的腕上。
陵光挣了挣,实在没有力气,半吐着舌调笑他:“怎么?把你哥哥丢地上去了,你这是感情培养好就不认人了?”
敖青一噎,倒也没有被拿捏住,而是掐着他的腰一本正经的说:“前夫哥伺候完夫主了,可不就轮到我了吗?”
陵光:???
他的手被扯过头顶后压着,胸膛经不住挺了起来。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下场,难免有些瑟瑟。
陵光脑子混沌,还占这嘴上便宜:“那你可得和你前夫哥多学学技巧。”
此刻天塌下来,还有陵光嘴硬顶着。
敖青眼神一沉,很快就叫陵光付出了代价。
这一夜,漂亮的小鸟被迫在笼子里叫了一整晚,叫到天月将白,才抽抽噎噎的睡了回去。
一只手将地上的牌位捡起,敖青踩在地上随便把牌位丢进了洗手盆里。
看着这块保存千年的牌位,敖青面无表情,隐约间还能从上面闻到些许陵光的味道。
他残忍的打开了消毒剂,将一整瓶往牌位上哗啦啦的倒。
一时间,就算是块香木都只剩下消毒剂的味道了。
陵光醒来后都无语了。
别的不说,转世回来,敖青这小心眼样,实在是令人惊叹。
白长风听到他似抱怨实秀恩爱的话,忍不住:……
“……你原来现在才发现吗?”
陵光一脸状况外:“什么意思?”
“嗯??你没发现?”白长风更是一脸意外。
在发现陵光真的在状况外后,他无语了:“你不会真的觉得大哥没有占有欲吧?大哥可是龙啊!
那种生物,看起来尊贵霸气、温和大方,实际上小心眼的很,小气又霸道,跟守财奴似的总是疑神疑鬼。”
他可不是真的外表上那种为国为民、无私奉献的无双君王。
敖青所有的私心,在陵光的事上展露无疑。
“我问你,你都在家待多久了?”
陵光想了想,长命种对时间不敏感,他含糊的猜:“半个月吧?”
“你已经一个多月没出门了……”
白长风却摇摇头,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恨恨捶桌:“千年前就是这样,你仔细想想,只要你南方回东方见敖青,是不是每次都和他呆在屋子里不出门?”
“那是我不乐意出门。”陵光不高兴了,直接反驳他。
“再说了,小别胜新婚,我们亲密一点又怎么了?”
“你是那种十天半个月不爱出门的人吗?”白长风大声哗哗,指着他挑破现实:“不,你不是,你以前和凤凰打架,和金乌跳舞,还去抢过青鸾的美酒……”
“你每次跑回东方前,还说着要去见谁谁谁,一见到大哥就被他蛊得忘乎所以。大哥那家伙金屋藏娇,每次都把你藏得死死的,不让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