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亡夫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星际](118)
陵光咬着牙,尖锐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光,面露狰狞危险之色。
猝不及防下,安菲尔德听到一声凶狠的:“汪!”
陵光浑身戒备,紧绷着身躯,恶声恶气的与小狗对峙。
本来就开始害怕的小狗顿时被这一声吓破了胆子,“呜呜”退后,迅速跑回主人身边。
它的主人是个小姑娘,看两人都不好招惹的样子,连忙抱着狗走了。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她们。
安菲尔德陷在那一声示威的叫声中,怀里突然投进了一个人。
陵光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手死死的捆在他的腰上,嗓音压抑低沉。
“汪。”
他在安菲尔德的耳边低声轻哼。
很小很小的一声,不乏讨巧的意味。
紧接着,发丝在脖颈扫过,陵光用柔软的脸讨好的磨蹭着他的骨头。
跟小狗一样。
现在的陵光,不是傲娇猫猫了,是不安狗狗。
这个感觉太新奇了。
仿佛带刺的玫瑰一下子变成了家养的,浑身的刺都软了下来。
安菲尔德情难自禁,将手放在他的头上,让红发从指缝中流泻出来。
一下一下,安菲尔德抚摸过他的脑袋。
“不许有别的狗。”陵光轻哼着,娇得不行,又带着点小委屈。
安菲尔德:“嗯,只有你。”
这个回答让陵光唇角翘了翘,又掐了安菲尔德一把:“我又不是狗。”
安菲尔德迷茫一瞬,他迟疑的改口:“只有你?”
“那你还想有谁?”陵光又瞪他。
这是什么回答都不满意了?
安菲尔德选择摆烂,他直接抬起陵光的下颚,从骷髅变成有血有肉的人类之躯,直白的吻上去断了一切没营养的对话。
安菲尔德吻得从容,陵光之前怎么吻自己的,他一五一十的对照学,含着软舌吮吸。
一时间,陵光也只能红着脸软着腿,用水光粼粼的眼嗔怪,被堵上了嘴。
两人都不是很需要呼吸的种族,一吻就停不下来。
直到,安菲尔德感觉一只手在身下穿行,有什么东西被扯开了。
哦,他穿的是陵光看上的那条,用绑带固定的裤子。
——现在它开了。(/ouo)
第100章 想见你
◎“哈、哈……”“禽兽,混蛋呜……”◎
“禽兽, 混蛋呜……”
嗔怪的低语含糊吐露,嫣红的唇含着被单,濡湿了一小块地方。
陵光咬着被角, 手指不住的收紧揉搓,眼尾杂糅了奇异的脆弱感。
他双颊绯红, 眉目含情,一对蝴蝶骨随着刺激不住起伏。
伏在床上,羞涩的绯红从耳垂飞下肩头, 连骨节都染上了色彩。
胸口的花骨朵张开了一片花瓣, 在此刻竟显露出奇异的糜烂。
安菲尔德握住他的肩膀, 把人扶起抱在怀里,冰冷的骨头冻得人一颤。
“不来了……”陵光呜-咽推拒, 眼尾的泪水打转几圈终于还是滚落了。
“好。”安菲尔德低声安抚, 他顺了顺柔顺的红发,将被子盖在陵光身上。
陵光累得不行, 裹上被子闭上眼就要睡觉。
迷迷糊糊间,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塞进了怀里,陵光睁开眼, 眼前一句无头骷髅正在将自己的肋骨一根一根拆开。
安菲尔德一板一眼,用自己的骨头围着陵光搭了一个鸟窝,里面塞满了织物。
这次陵光可没有主动要求, 他甚至累到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他撑着下颚,挑着唇戏谑开口:“这次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安菲尔德已经被拆散架了,怀里的头骨魂火跳动。
“嗯, 是我要的。”
他言简意赅, 把陵光哄高兴了, 他抿紧唇还是忍不住翘起的嘴角, 矜持的含笑弯起了眉眼。
漂亮的凤眸里,仿佛碎满了星星,光影流漾间漂亮的不可思议。
安菲尔德盯着他,魂火摇曳间安静无声。
陵光受累之后迅速睡着了,安菲尔德却还清醒着。
他回顾无所事事的一天,陷入了沉思。
易感期的漂亮小鸟过于多变,疑神疑鬼,并且非常直白。
他有的时候想和安菲尔德做死在床上,做到一半又反悔,恶劣的哭骂,恨不得把安菲尔德这个牲口咬死。
安菲尔德自觉只是履行义务,并不明白他所谓的牲口是什么意思。
系统回答:【呃……大概是因为您的能力过于出众,他承受不住?】
“是索取无度的意思。”安菲尔德自己查了。
他又再次陷入沉思,并且十分疑惑:“我并没有索取无度。”
系统:……
您都快把人做死在床上了。
都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很显然,它英勇的主人,在某些方面实在出众,并且沉迷其中。
安菲尔德并不赞同这个说法。
“沉迷?我是一只巫妖。”巫妖不会沉迷这种事情。
或者说,巫妖都是性冷淡。
它们很多连身体都没有,更别说做那种事。
它们当然会爱人,但很多巫妖偏执、邪恶,它们本身就扭曲,往往得不到正常的爱情。
得到一颗不爱自己的心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算是绝美be。
简单来说,巫妖这个种族,没有性-生活。
【那您为什么不去问问当事人呢?】系统暗自冷笑。
对于自己冥顽不灵的主人,看来也只有让冰冷的现实给他迎头一击了。
安菲尔德对于刨根问底这件事很有行动力。
陵光一睁开眼,就对上了安菲尔德的魂火。
他从头骨里跳出来,落在陵光的鼻尖。
陵光打了一个喷嚏,把他吹了出去。
幽蓝的魂火在空中跳跃两下,又飘回了陵光面前,停留在他的指尖。
陵光任由他停留在自己的指尖,冰冷的温度无法伤害他的肌肤,反而将皮肤照出诡色。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一点床头灯照亮一方天地。
陵光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迟钝的长生种如果不是特意去看,对时间不是很敏感。
“我睡几天了?”
“两天。”安菲尔德回答。
时间对于他们这类长生种来说没有意义,但安菲尔德在等待陵光的苏醒。
于是对这个时间格外关注。
倒是陵光听到这个时间,悄红了脸,眼神又嗔又怒,啐声骂道:“真是牲口!”
安菲尔德:……又被骂了。
他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按照你的指示做事,如果要骂,你应该骂自己。”
陵光满脸问号:“哦?你的意思是,我喊停的时候你停了?还是我有命令你做什么事?”
他冷笑出声,面上带着难言的讥笑。
陵光似笑非笑的指着自己身上的印记:“这些都是我弄出来的不成?”
他再拉开被子,露出“伤痕累累”布满印记的双腿。
“这不是你自己做的吗?”
铁证如山在前,陵光打击在后。
“你这家伙,又莽又硬,一点都不舒服。”
安菲尔德:!!!
只是不服被骂的安菲尔德大受打击。
“那谁让你舒服?”安菲尔德口不择言,一开口就品出无限醋意:“休伊吗?”
话说出口,他看见陵光怔住,自知失言,硬邦邦的辩解。
“我并不喜欢你,所以不会对你索取无度、沉迷这种事情,我也并非禽类、兽类,所以你用词并不恰当。”
“我这只是在为你解决正当的生理需求。”
“你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帮忙吗?!”
陵光一跃而起,抓着枕头就对着安菲尔德一顿打:“我弄死你哦!”
“你个混蛋啊啊啊!”
他摁着安菲尔德一顿爆打,打着打着,眼泪在眼眶打转。
“你吃干抹净不认人的!”他瓮声瓮气的控诉,忍不住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