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亡夫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星际](17)
好了,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陵光,被一个男人抱出来了!
而他,现在在和这个男人同居!
陵光都不用点开自己在的神鸟群,光看外面刷刷99+的消息,就眼前一片发黑。
这群聒噪的神鸟有多八卦嘴碎,陵光只要想想就能当场抠出两室一厅,这么一天下来自己和夜临“相知相识”“婚礼蜜月怎么办”“第三个孩子叫什么”它们都聊好了。
陵光摸着鞭子越想越生气,又生气夜临又生气自己,干脆一甩鞭子利索的穿好衣服,找貔貅算账去了!
貔貅没挂公职,在主星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别墅有陵光住的两个大,晚八点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他找两个会按摩的妖族小妹,一边躺着享受一边刷论坛八卦区,吃陵光八卦不亦乐乎。
直到一只神鸟从天而降。
他看看自己光屏上乖巧微醺的美人,再看看眼前满脸怒火的爆娇大佬,他跪了。
“英雄,饶命啊英雄!”这都是酒的错啊!
陵光把鞭子捏得噼啪作响,一脸狞笑:“受死吧!”
半个小时后。
陵光诚实的遵守本心换上一身浴袍躺在按摩床上,躲过一劫的貔貅挖鲛珠粉做面膜给爱美的男鸟糊脸,两个伺候他的、年轻貌美的妖族小妹正在用瑶池水给陵光洗脚。
鲛纱裹身、龙筋束腰、夫诸皮垫床,千年成精的鲛珠混着补天石打粉敷面膜,灵气十足的瑶池水混帝流浆泡脚……
这是什么?这是只有陵光才有钱享受的富贵生活。
貔貅一边用羬羊油脂给他保养手,一边娴熟的说:“现在给你用的是羬羊熬制的护手霜,添加了巫山瑶草,可以很好的保养皮肤,阿陵觉得舒服吗?”
陵光“嗯”了一声,他立刻又掏出了另一件好东西:“这是帝休木做的木枕,可以消疲劳去苦忧,一秒保持好睡眠。”
这个东西立刻就给陵光枕上了。
貔貅动作之娴熟,行为之谄媚令两个小妖对视一眼,十分震惊。
这两只小妖懂什么?就算貔貅可以说地球联盟是最富有的商人了,他有钱有闲,躺在金山上。
但貔貅永远不会忘记赚钱这一融入生命的本能,要说人类怎么那么会呢,千年前他出山身无分文,为了赚金子宝石,他就学人类搞服务业。
第一批服务对象,自然是他那些有钱又好骗(划掉)美貌的鸟族老友。
——特指陵光。
作为一只喜欢亮闪闪的神鸟,陵光的富有显而易见,作为雄鸟对美貌的追求更是无人能及,特别是还有个特别宠溺的冤大头男友。
貔貅掏出一件叽里呱啦说一通,陵光眼睛一亮,那条富有的龙就点头了。
敖青:好好好,买买买!
简直不要太好骗!
说起这段发家史貔貅总是洋洋得意,看着陵光的目光更像是在看着金山。
“我这还有一件——”他缓缓掏出下一件东西。
对陵光的喜好,貔貅把握的死死的,掏一件陵光点头一件,等天亮的时候,联盟首富恨不得抱着陵光的腿哭喊:“大佬,办个VIP吧!我天天给你美容!”
妈妈,陵光太有钱了!
一晚上花了他几年都赚不到的钱。
陵光将面膜一撕,容光焕发、美貌翻倍,整个人白了一个度,像珍珠一样自带滤镜。
这都是钱。
经历一晚上的花钱如流水,陵光还是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来找事的,为什么变成了花钱。
他捂着钱包痛定思痛:“不行!没钱!”一把把貔貅拍开就要走。
夜临早就说在外面等他,他给陵光替了一晚上的班,下班还要在外面等他做美容等了两个星时。
看着夜临在外面等,好像是一个望夫石,等陵光出现才活过来。
貔貅整了整衣服,眯着眼打量一番,收起那副财迷模样倒是缓缓笑了。
“哎呀,真在外面等了这么久。”他摩挲着下颚,饶有兴趣的思索:“真是和千年前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敖青也如同夜临现在一样,等在外面来接陵光回家。
可惜千年过去,等的人到底变了。
貔貅笑了笑,转头欢乐的数0去了
谁要管他们的情情爱爱,当然钱最重要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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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试探
陵光出了门,大步向前眼神一扫,在唯一一架星梭上扫过。
星梭类似于地球时期的摩托,外表酷炫,硕大的黑白图纹印在车身,一看就是从执法队薅来的。
非常适合把妹以及巡逻。
嗯,现在有个问题,这被把的“妹”到底是陵光还是夜临。
陵光支着腿半倚在星梭上,他还没开口,一件外套就从天而降。
晨间风冷,一件外套可以很好的保暖,却叫陵光一怔,拽着衣角挑起眉头:“特意给我带的?”
不等夜临回答,他就笑了,拽着夜临的领子拉近到自己面前,从上至下完完全全的打量一番。
平心而论,夜临的皮囊确实好看,比幻想灵族这种摆明与现实不符的高端颜值还要更上一筹,深邃的眉眼融合东西方的优点,长得那叫一个帅气逼人。
可惜,是个疯子。
不怕死的来撩拨他。
陵光摩挲着他的侧脸,笑得漫不经心,带着几分笑意:“来接我?等了两个小星时不烦吗?”
给他代班不烦吗?
留在他身边被欺负不烦吗?
陵光只是笑着,倚着星梭一派恣意的模样,他似乎什么都看不入眼,又切实的带着几分疑惑。
夜临不像是有耐心的人,但自从陵光指着牌位把事情挑明了,他突然就有了耐心。
大概是猛兽都有种不服输的侵略欲?陵光不太明白。
夜临抓着他的手,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略微站直情况就完全反了过来。
这下是夜临居高临下的看着陵光。
眼神略过张扬斜飞的长眉和永远明媚锐利的凤眸,夜临垂下眼牢牢盯着那双红唇。
经过一晚上的富贵保养,陵光身上有一种香,那是一种来自巫山的香,来自可以令人怜爱的瑶草,混杂在闷烧千年的檀木香内,无端就多了几分令人甜蜜的怜爱。
但最让夜临沉迷的,是皮下灼热的血,是血中美人的骨,亦是身体里那令人迷恋的灵魂。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沉默过后,他淡淡的说着。
一只手却悄然握住了陵光的脖子,令他不得不扬起头对自己对视,那双黑沉的眸子里见不到任何为人的情绪。
两人几乎脸贴着脸,滚烫的呼吸交叠在彼此的亲昵间,燃烧着闷热的氛围。
如果换一对人,或许会让这幅画面误以为是在告白。
如果夜临的手没有那么狠的话。
夜临在威胁他,也在纵容他。
陵光感觉到了纵容与平静水面下汹涌的杀意。
他并不是学乖了,夜临用自己的方式宣誓着占有。
他可以为陵光做任何事=陵光是他的所有物。
夜临不在乎那一块死人的牌位,自始至终他都没打算要陵光的真心,他也不明白何为真心,他只是遵从本能,寻求陵光的血液与皮肉,深深沉醉在肌肤想贴的美好中。
至于那些微的心脏闷痛,或许是不值一提。
可是真的如此吗?
陵光笑了,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仰着高傲的头颅,始终不会因为任何事而低头。
“为我做任何事……”陵光悠悠开口,不点而红的唇细微勾起。
他拽着夜临的头发迫使夜临低头,恶意再度渲染上那双红眸,红发飘扬空中如猎猎明火。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陵光最终还是坐上了星梭的后座,他斜坐在边上,双腿交叠,随着星梭启动红发如海藻一般随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