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亡夫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星际](113)
好在玄赟并不在意,指了个方向,还特意让人安排两人见面。
陵光表现的像是要去杀人,气势汹汹的,眸色阴晴不定,看不出晴雨。
他似乎很久没有打理自己了,红发乱糟糟的,爱干净的鸟儿居然还穿着之前的衣服,只是简单的掐了一个除尘决,衣摆还是皱巴巴的。
神情很阴沉,眼下青黑不容忽视,疲倦早已爬上眉眼却生生沉着,气质阴沉又尖锐,一看就受了很多苦。
走着走着,陵光抽出鞭子,“噼啪”打在地上。
他拽着鞭子一路往前走,在看到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背影一瞬间,拽着鞭子就抽了上去。
那人身影化作一缕黑影消失,又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陵光甩回鞭子,抓在手里掰得“咔咔”作响。
他咬着牙,鞭子如影紧随其后,一鞭甩在地上,气势汹汹的冲着安菲尔德飞去。
被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不断闪躲,鞭子紧随其后,猛然抽开了遮住脸的兜帽。
兜帽随之落下,安菲尔德幽幽转过头。
衣服下,是一具没有血肉的骷髅,雪白的骨架莹润精致,黑黝黝的眼眶中亮起幽蓝的魂火。
陵光当即愣住了。
安菲尔德伸出骨手将兜帽戴好,拢着黑袍礼貌问好。
“安菲尔德,是一位巫妖。”黑袍微动,似乎是在点头示意。
陵光大步向前,唇角抿得发直。
他抬起手,看起来气势汹汹。
却是温柔的捧起了安菲尔德的脸,探头进了兜帽底下,与幽蓝的鬼火对上眼。
黑暗中,漂亮的头骨漂亮得像是艺术品,比之更惊悚的是陵光犹如抚摸爱人的动作。
他缠绵的亲吻那块坚硬的骨头,伸进空荡荡的颌骨中,舔舐着漂亮整齐的牙齿。
他吻得过于缠绵深入,睫羽垂落间是那么虔诚,仔细的感受手下露骨的男人。
“怎么会这样?”陵光喃喃自语,心下却是一松。
他忘记了,休伊可以给自己更换身份。
看啊,他现在就换了一个身份,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活生生的,哪怕只是一具骨架。
安菲尔德的魂火跳了跳,露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眼眶中的魂火还在飘摇。
他伸手,搭在了陵光的腰间,语气直白阴郁:“听说先生需要人共度潮期,我正好对这方面的研究有兴趣,不知可否成为阁下的助手?”
陵光笑了,他覆上腰间的骨手,恶劣的歪头:“就你?”
“用骨头干|我吗?”
他眼神轻蔑,上下一扫明晃晃的眼神直白的令人羞恼。
再次得到丈夫的踪迹,陵光心里一松,竟觉得自己疲惫的不像样子。
他倚在沙发上,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我可是要找人睡我。”鼻腔哼出一声讥笑,陵光简直把审视的目光化为实质。
居然完全不管安菲尔德,直接闭眼睡觉。
像是一点都不怕他对自己做什么。
这个眼神这个姿态,比任何话语都够羞辱。
安菲尔德:!!!
恶劣的家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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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巫妖:偏执研究的亡国之君
第96章 正经妖
陵光实在太累了, 他姿态别扭的挤在单人沙发,双腿搭在扶手上,后背半倚半靠着靠背扶手, 弓起蜷缩成一团。
斜飞的长眉紧紧蹙着,眼下的青黑格外倦怠, 可谓是满身狼狈。
安菲尔德就算有万分不满,这一刻也伏低做小的保持安静。
黑袍直直的对着陵光,安静的像是一片布料, 落地的衣摆随风在地面抚动, 竟空空荡荡, 仿佛随时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安菲尔德目光探究,他专注的注视着陵光, 魂火跳跃间, 他利索的封锁了心音。
[不过是个恶劣的家伙,倒有一副美人骨]
不知道有什么本事, 蛊得自己宁愿换马甲,也要赶回来陪他度过潮期。
面对自己终于没有被美色蛊惑的主人,系统暗笑:这可是西幻世界最伟大的巫妖, 没有感情,疯狂的科研怪人。
这一次,系统损失的傲慢要尽数拿回。
于是它谄媚的说:【主人您说得对, 不过是个恶劣的家伙,确实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却不想安菲尔德居然说:[不,根据研究表明, 容貌出众确实能获得更好的社会地位。]
素白的骨节摩挲着下颚, 安菲尔德诡异的回想起陵光那嫣红的唇。
安菲尔德并非热衷皮相之人, 他更注重效率。
他本该在此刻转身就走——因为陵光睡着了, 这个时候显然不可能共度潮期。
为了效率而言,此刻他应该离开去做其他的事。
但莫名的,安菲尔德想到了他微红的眼眶,便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坐着。
陵光睡得不深,一直对外有隐隐约约的感知,他小睡了一会睁开眼时,发现安菲尔德正对着一张纸写写画画。
拿着羽毛笔的手骨节分明,像是石膏雕出来的完美手骨,拿着羽毛笔又稳又露骨。
他写的很专注,连陵光醒来都不知道。
陵光发了脾气,一把扯过他手里的纸,捻酸吃醋的问:“你做什么这么专注?”
易感期的神鸟,连纸的醋都吃。
再一低头,陵光更炸了:“好啊,好啊,你现在不喜欢美人,喜欢骨架了是吧?”
这纸上赫然是一具骨架,以神鸟的眼光来看,画得过于漂亮,寥寥几笔就勾勒出骨架的美貌。
他凤眸圆睁,倔强又怨怒的瞪着安菲尔德,活像是发现老婆出轨的模样。
安菲尔德卷了卷手指,他语气平淡,从容的开口:“这是你的画像。”
“我说过,你的骨很好看。”
很好看,你也不能只画骨啊!
而且你这不就是叫凭空想象?
陵光看了两眼,随即满意的说:“难怪这么漂亮。”
安菲尔德:……这就过于自恋了。
“不过嘛,还有点缺陷。”陵光又说。
完美主义的安菲尔德闻言抬头,魂火跳动一下,他没有不服,诚恳的发问:“哪里?”
陵光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腿上,抚弄着红发妩媚一笑。
安菲尔德无动于衷,甚至有点不解。
他实在有点过于老实了。
还好陵光对他每个人设性格都不一样早已习惯,他甚至不确定他每个人设记忆是不是互通。
这种不确定性灼烧着陵光的内心,陵光眸色微沉,明媚的眉眼如花一般绽开艳丽的色彩。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满足他的易感期。
他意味深长,“我们换个地方聊。”
陵光站起身,勾勾搭搭的牵着他的衣带。
宽松的衣带被牵着,安菲尔德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目光在他的肩背巡视。
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那幅画并不完美,有很多地方他并没有认真注意到。
这个认知让完美主义的安菲尔德格外难受,他手微动,居然又专注的画了起来,目光随着陵光走动显得格外热切。
陵光并没有让他等多久,两人匆忙进了旁边的招待处,他把安菲尔德推进了他的房间里。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安菲尔德居然又画起了画!
他不由咬牙切齿,面前挤出一丝假笑,从鼻腔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小骨头,你现在画,能画出什么吗?”他拉起骨手,放在自己腿上来回抚摸。
红眸挑衅恶劣,轻巧的勾起玩味的弧度:“不先自己研究研究吗?”
他满眼都是蛊惑,言语暧|昧多情。
像一把勾子,勾勾丢丢的勾扯灵魂。
安菲尔德闻言动了动,一把攥紧了手下的血肉,软肉从指缝挤出,他略抬手,把陵光的腿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