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143)
太启附和道:“说真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凡人会去重置凡间世界的时间。就算是我,也不会轻易做下这个决定,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会对自己带来什么后果,我也是无法和天道抗衡的,天道就是三界的法则,我理解不了赵天端的做法。”
“我能理解,换做是我,如果我有这个机会,即使成功的机会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会去做。”
太启停下嗑瓜子的手,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你是想从这个方式里获得什么吗?不是谁都有赵天端这个好运气碰上我啊。”
“我不是想从中获得什么,太启。”虞渊耐心地给太启解释道,“这个世界上,爱情本来就是回报率最低的东西了,就像是我,我永远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回应,但是既然决定喜欢了,这就是我应该为你做的。”
“可,可我不需要你救我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虞渊认真解释的语调太过温柔,太启的心跳变得有些快,他不自在地转过头去看花园里的小花,黑发间露出一点微红的耳廓。
“我也不希望有那一天。”虞渊从桌上的袋子里抓出一小把瓜子,帮太启一粒粒剥开,“凡间世界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解决完这些事,我带你一一体验。”
作者有话要说:
第73章 虞王陵 (10)
“凡间世界有那么多好玩的事情吗。”
嘴上表示怀疑, 太启的心里却对虞渊说的事情抱有极大的期待,一个人能在凡间世界体会到的乐趣很多,嗦奶茶看小说打游戏撸猫太启已经体会过了, 从电视剧和小说看来, 两个人的乐趣也有不少, 三个人四个人的乐趣太启正在体验,他感觉体验还不错。
尝试着和林启蜇交朋友以来, 太启明显多了一个享受生活的渠道。林启蜇做饭很好吃, 他三五不时就来蹭饭,和林启蜇聊天也很有趣, 有些事情不想和虞渊说的, 他就和林启蜇聊,林启蜇家的花园小洋房住着也挺舒服的,如果不是因为虞渊接他回家, 他大概会继续住下去。
虽然多了一个偶尔会气他的赵天端, 但是有了朋友, 一切都不一样了, 工具人赵天端还可以凑个角,晚上陪着太启一起打麻将。
吃完饭后, 太启就让林启蜇把麻将桌支起来了, 之前在家里时没人陪他打, 他只有叫来冥界三神和他在结界里玩上几把。他是新手, 手气极好, 冥界三神机灵,也会打臣子牌, 把太启哄得高高兴兴, 唯一让太启觉得缺了点什么的, 就是他赢的都是冥币。
所以在回家后,太启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张麻将桌送到了林启蜇家里,他算得正好,自己和虞渊两人,加上赵天端和林启蜇这对小情侣,四个人刚好能凑上一桌。
今天是四个人第一次在林启蜇家里聚头,一吃完饭,太启就支使着虞渊去洗碗,然后叫上林启蜇去搬麻将桌。
“我特意去换了现钞,一人一千,等会儿记得打给我。”摆好麻将桌后,太启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叠钞票,在桌子的四周一边放了一叠,“你们忙完了吗?忙完了都来上桌。”
“等我一下,我收拾餐具。”
虞渊把餐具从洗碗机里拿出来,一一摆放进橱柜里,赵天端清理完水槽,走过来偷偷对虞渊说:“兄弟,今晚咱们不开大啊,麻将这东西,小搓怡情,别惹得老婆不高兴,等他们赢点钱,咱们就欢欢喜喜散伙。”
虞渊说:“行。”
两人收拾完碗碟,迅速落了座,他们刚好就坐上下家,虞渊之前陪太启打过好几次麻将,知道太启的习惯。加上他双商高善于玩弄规则,很快就在牌桌上控场,和赵天端两人打配合,让太启和林启蜇在麻将桌上赢得高高兴兴。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时间很快也到了晚上十点钟,太启手里的现钞多了不少,牌兴却依然不减,太启玩得高兴,虞渊自然也乐意陪着,林启蜇则依然老神在在琢磨着牌局,只有赵天端有点急了。
“几点钟了?”
“还早。”太启推倒手里的牌,朝两边摊开手,“自摸,给钱!”
赵天端拿过桌边的现金,数了几张拿给太启:“今天赢了多少?”
太启收了钱,喜滋滋地数了数:“赢了三百多了。”
“你今天的运气真不错,没有大胡,但是陆陆续续都在赢。”赵天端旁敲侧击地说,“根据我的经验来说,打麻将玩游戏,都不能贪,一贪就很容易失手,只要一失手,这运气就没了——”
林启蜇咳了一声。
赵天端马上闭了嘴。
牌局又开了,才安静了不到十分钟,赵天端就有点坐不住了,他不时就起身拿东西倒水,偶尔还要在牌局间出去抽根烟。
林启蜇时不时会看赵天端两眼,有时候是眼神示意他安静,有时候和赵天端对视,眼神里似乎有些似有似无的缠绵。
就在两人又一次看向对方时,太启突然“啊”了一声。
“谁在桌下踢我!”
桌下传来动静。
但是太启动作更快,他迅速往桌下看了一眼,然后扶着桌子,好奇地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赵天端和身边的林启蜇。
“你们是不是在桌下换牌?”
“不、不是。”
林启蜇有点尴尬,赵天端则充楞傻笑。
虞渊站起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今天就不打了,我们回去吧。”
太启有点不高兴了:“四个人打麻将,你做什么主,你怎么不问问我们的意见?”
赵天端连忙附和虞渊:“我同意,我现在每天早睡早起!”
太启又看向林启蜇,林启蜇也站起来:“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太启:“……”
刚刚不是都玩得很开心吗?怎么突然他就成少数派了?
这突然的转变让太启有点不理解,一路嘀嘀咕咕地被虞渊哄出了林启蜇家的大门,又嘀嘀咕咕被虞渊哄上了车。
虞渊帮太启系好安全带,太启还在嘀咕。
“这两人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换牌被我发现了?”
虞渊给自己也系上安全带;“不是你想的这样,他们晚上还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别打扰他们了。”
太启问:“什么事情?”
虞渊有些无奈:“小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
太启隐约意会到了:“上半身的还是下半/身的?”
虞渊:“……下半身的,当然,上半身的肯定会有。”
太启惊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虞渊头疼:“这还用看吗?”
“那不行,林启蜇这么能打,赵天端才刚洗了血盟印,被打了那不完蛋了——”太启解下安全带,推开门就要下车,被眼疾手快的虞渊抓住了。
“你去干什么?”
“不能让他们做下半/身的事情啊。”太启有些急了,“你松手,别等会儿闹出人命了。”
“闹出人命?”虞渊一听,忙问道,“洗完血盟印不能同/房吗?会对伴侣有影响还是对自己有影响?”
太启说:“林启蜇那个素质,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影响好吗,尤其是赵天端刚洗完血盟印,魂魄还有点虚。等林启蜇交/配完把人打一顿,你看赵天端能不能受得住——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赵天端是你朋友,但他那打野架的野路子,怎么可能扛得住林启蜇这样受过长期专业训练的,林启蜇还说他是下面那个,他们都没办法商量换一下位置!”
虞渊:“……”
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个翻译。
“老婆,你能不能说一点我能听得懂的话?”
“你是处/男,你可能不懂——”
虞渊受伤了。
“你难道就不是吗?”
太启说:“我是原生之神,我和你又不一样。”
虞渊问:“怎么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