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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臣下[重生](72)

作者:青云碎月 时间:2019-07-07 13:09 标签:强强 重生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宋远话音刚落,一旁的梅争寒就咳嗽起来,惊讶地看着宋远,道:“谁说叶白衣是我哥朋友?”
  “他说的……等等,你们不认识吗?可是他对你们的来历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是你们的朋友怎么会如此了解。”宋远又不是蠢货,当然不可能叶白衣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是他几次试探发现叶白衣对梁简的事情很清楚,故而才相信叶白衣的话。
  可现在梅争寒一句质疑把他的相信都击碎,他如此小心谨慎还是被人给耍了不成。
  叶白衣的事梁简还不能透露太多,知道他是以自己朋友的身份接近宋远,梁简心情有些微妙,安抚宋远道:“也不能说不认识,只是没到交情深厚的地步。他好歹对你有救命之恩,想来也没什么恶意,说清楚就好了。”
  说完,梁简想了想,问起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你可还记得绿倚楼那位献曲的姑娘,你们可曾认识。”
  宋远不知梁简为何提起那位姑娘,老实道:“记得,并不认识,不过当日我离开绿倚楼时看见她被人纠缠,上前解了个围。她性情冷淡,并不愿与人多交谈,我连她名字都没问她就走了。”
  佳人琴音美妙,宋远有意结交,但佳人无意,实属遗憾。
  梅争寒同情的看着宋远,实在不忍心告诉他那位佳人就是叶白衣,是个男的。而且对方还在他身边溜达好几天了,他一点都没察觉。
  宋远竟然帮叶白衣解过围,梁简恍然大悟,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宋远,明白叶白衣为什么会出现在城主府,也猜到宋远遇刺是谁干的。不过这事他不打算告诉宋远,有些真相不说出来会更好。如果可以,宋远说不定还能帮他拉拢叶白衣。
 第76章
  许久不曾归来, 床榻都有些冰冷。梅争寒沐浴更衣扑倒在床,裹着被子滚到床里边。被褥白天晒过太阳, 这会儿搭在身上并不觉得凉。梁简在他后面沐浴, 头发还有些湿润, 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裳, 坐在灯下看书。
  夜里风寒, 屋子里烧着暖炉也还有丝丝凉意。梅争寒把床睡的暖烘烘的, 见梁简久久不上|床, 挪到床边探出头来瞧他在做什么。温润的烛光下, 梁简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书,专注而认真。鼻梁挺立,唇畔带笑,眼若桃花美貌动人。
  梅争寒看的心神荡漾,好奇是什么书能让梁简看的如此爱不释手。他轻手轻脚掀起被子下床,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 慢慢地走到梁简身后, 往他手上的书看过去。猛然,梅争寒一愣, 直接伸手把书从梁简手中抢走, 有些恼怒又有些窘迫,迫切地追问道:“这本书怎么会在你这儿?”
  梁简看的正起劲,没有察觉梅争寒接近, 被他抢走手中的书还给吓一跳。回头瞧见是他,低头掩唇笑起来, 佯装不解道:“不过是在樵县养伤时无聊,盛雪随手给我找的书罢了,我瞧着有趣就带来了,你这是做什么。”
  梅争寒面带薄红,咬牙道:“我就知道是她给你的,你是不是全都带来了。”
  梁简挑眉,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梅争寒这个样子让他想到偷藏骨头被找到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梁简被他挠的心痒,故意逗他:“我帮你算一算,盛雪一共给了我八本,齐不齐我就不知道了。”
  八本,正好是梅争寒幼年藏书的总数。一想到自己幼年时那点稚嫩的英雄情怀被人翻出来,梅争寒就觉得脸上阵阵发烫,眼底泛起一点薄红。他把书藏到身后,像是藏起小时候的自己,不想让梁简瞧见。
  “其他的几本在哪儿?你还我。”梅争寒倔强地看着梁简,打定主意不让他看其他那几本。
  梁简心知梅争寒不想让他看的是书上他乱涂的花草,随心而抒的感慨,却故意装作不理解的样子,低垂眉眼道:“只是几本打发时间的江湖轶事你都要拿回去,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这几本书。”
  梅争寒被梁简说的心虚,用手指挠挠脸,视线飘忽看向别处,低声道:“我只是觉得这几本书上说的故事不够新鲜,想改日给哥哥找几本更好的。”
  梁简见他放松警惕,猛然站起来扑过去,伸手揽过他的腰去抢他身后的书,在他耳边道:“可我就喜欢这几本。”
  梅争寒被他揽了满怀,心头一跳,手上的书轻易易主。后知后觉回神,梅争寒不服气的伸手去抢,梁简把书远远丢开落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双手环上梅争寒的腰限制他的行动,大笑起来:“梅争寒你几岁了,幼不幼稚,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非抢回去不可。”
  听见梁简说自己幼稚,梅争寒面上发烫,他双手被缚动弹不得,一仰头撞上梁简的下巴。梁简吃痛把头搁在梅争寒头顶蹭了蹭,低头欲和梅争寒说话,余光瞧见他赤着双脚面色一变,薄怒道:“你怎么光着脚。”
  屋子里燃着火炉也还带着凉意,可想而知地上有多冷。梁简和梅争寒戏耍的心思都消散一空,把梅争寒抱起来丢到床上,手掌握上他的双足。
  梅争寒本来是想着看一眼梁简在做什么都回床上睡觉,所以没有穿鞋。不曾想梁简看的是他儿时的东西,他情急之下和梁简争抢自然忘了自己没穿鞋。被梁简生气地丢到床上,梅争寒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冰冷的双脚就被梁简握住。
  男子间赤身裸|体共处一室都不是稀罕事,但被人握住双足这事还是从小到大头一遭。梅争寒有些尴尬,想把脚抽回来,却被梁简扣住脚腕。
  梁简余怒未消,这才几句话的功夫,梅争寒的脚就冷的像是冬日的冰,他是又气又心疼。这混小子可真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梁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掀开被子让梅争寒睡进去,自己也熄灯歇下。
  黑暗中,梁简侧身搂着梅争寒,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身体的温度最是舒适,梅争寒贪恋这个温度,哪怕心跳如雷也没有逃离。 
  夜深了,两个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守夜的仆人算着时间进来更换炉火,那本惹来睡前小争执的书安安静静地躺着,直到天明才被人收走。
  冬季的天气变幻无常,昨日还能看见一轮红日,今日便飘起小雨,冷风萧萧。
  杨君宁听闻梁简归来,一大清早就登门拜访。几日不见,这杨少主是越发随意。别的姑娘家出门拜访,就算不带个仆人打扮一番,也会备份薄礼以示心意。她倒好,两手空空而来不谈,还特意空着肚子来蹭饭,因为她觉得城主府的厨娘做饭很好吃。
  梁简深知她喜好美食这一点,让厨娘好吃好喝招待她,等她吃饱喝足才问她来此所谓何事。
  杨君宁餍足地躺在椅子上,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她来是为了宋远遇袭一事。宋远不愿意动用城主府的力量,所以干脆把这事交给杨君宁。说来也是奇怪,杨君宁一直遍寻不到对方的踪迹,以为他会再次前来。自己派人在宋远家蹲守好几天,除了叶白衣登门拜访过,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出现。
  “我们没有抓到他,他的目的也没有达到,就这样轻易放弃我总觉得那儿不太对劲。”杨君宁心忧宋远的安慰,被这件事烦的不行。对方来无影去无踪,不是身手一流就是还有更大的计划。
  梁简对幕后黑手心知肚明,心道他的目的恐怕早就达到。这事不宜继续追查下去,不然会牵扯出不必要的误会,梁简虽然不赞成对方的做法,但看在前世的交情上,还是乐意帮他挡一挡。
  “既然找不到踪迹那就不必费心劳神,你派个人暗中保护宋远即可。”梁简道:“说起来我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再过几日我会张贴城榜设擂台选大统领,你要是有合适的人选还请帮我游说一番。”
  这事杨君宁听宋远提过一句,道:“不过是选大统领,你这擂台也摆的太大,不限范围,不论家世地位。我寻思着你闹出这动静,只是选大统领是不是太浪费了。”
  杨君宁对这种事情有种敏锐的嗅觉,梁简选人的背后一定还谋划别的事。梁简淡笑不语,过了一会儿也只是说了句不咸不淡的客套话,请杨君宁从旁协助。杨君宁见他不愿透露没有多问,多坐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杨君宁前脚刚走,后脚叶白衣就前来拜访。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护卫,手上捧着一个狭长的檀木盒子。
  梁简正在屋子里和梅争寒说话,问梅争寒今早起来是不是把书拿走了,梅争寒拒不承认,说自己没看见。梁简也不逼问他,只是笑着说自己早就看完了,他藏起来也没用。梅争寒又羞又恼,气呼呼地走了。
  叶白衣在院门口等侍卫进去通报,梅争寒出来和他撞个正着。叶白衣的手里依旧拿着那把玉扇,这是他的武器,春夏秋冬从不离身。梅争寒瞧着他这一声非富即贵的打扮就牙疼,和他打声招呼便走了。叶白衣目送他离开,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通报的侍卫很快回来,恭敬地把叶白衣请进去。
  叶白衣带着护卫进庭院,梁简正在廊下等他。二人远远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都在相互打量。叶白衣无事不登三宝殿,梁简也正有事情要找他,两个人各怀鬼胎,谁也不想让着谁。
  梁简请叶白衣进屋,丫鬟端上来香茗,菜叶是梁简从樵县带回来的花茶。茶叶清香和花香混在一起,若是有人往里面放点别的东西,一时不一定能喝的出来。叶白衣端起茶杯时顿了一下,但并没有直接放下,而是喝了茶。他心里清楚这茶没问题,只是常年来的习惯让他心里免不了生疑。
  喝了茶叶白衣让身侧的护卫把手上的木盒子递给梁简,梁简接过东西,不解道:“你这是何意?”
  叶白衣把|玩着手上的扇子,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木盒的重量不轻,盒身狭长,做工精致。梁简看了叶白衣一眼,见他冷漠如常,方才打开盒子。檀木盒里垫了一层黄绸,绸缎上放着一柄长刀。刀身不过两指宽,线条如水流畅光滑,锋芒闪烁,接近刀背的地方开了一条血槽。
  这刀是梁简惯用的样式,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梁简呼吸一滞,将刀从盒子里拿出来,重量也趁手合适。他把刀翻一面,和前面不同,这一面在接近手柄的地方有一个暗纹,是小篆的梁字,印的精巧。
  梁简随手一挥,刀锋似流月入海,锋利冷冽。这是一柄好刀,打造它的人一定在上面花费不少的心血。梁简不禁大笑起来,看向叶白衣道:“你是要把它送给我。”
  叶白衣淡定道:“不,我是代人转交。打造这把兵器的人和打造你手上暗箭的人是同一个,只不过是你用的东西,他并没有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
  梁简一愣,得到让自己满意兵器的喜悦之情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他把刀放回盒子,问道:“你认识他?”
  叶白衣张开自己的扇子,看着扇子上精致的花纹,用手去描摹刻刀留下的痕迹,像是抚|摸自己喜爱的情|人:“我们听音阁和他一直都有利益往来,我爹不管这些事,所以当日一时没有想起来,还真替你去打探了一下。他是个怪人,只要不是给特定的人做的东西,都喜欢留下自己的名字。他知道你在找他,但他不想见你。这刀是他为你打造的,我只是帮他送过来,要不要收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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