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62)
耐心哄骗道:“只要我们最后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孩子还可以再生,生几个都行,纷然,我不能忍受和你不能见面的日子,你得是我谢清听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正大光明的董事长夫人。”
赵纷然祈求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谢清听:“没有,我猜测之前媒体传的那些绯闻有连翩的手笔,你说他是不是已经怀疑......这孩子生不下来便罢,生下来就是你和我的罪证,到时候一切都完了。”
其实谢清听还真没有怀疑到连翩身上,他虽然很讨厌连翩,但那是因为夺权天生对立的缘故。
他是个有眼光有谋略的人。
已经从连翩最近的行事中看出连翩并不揽权,做事不迂腐懂迂回,懂得御下且软硬皆来得,是个极出色的集团领导者。
也不知怎么就居然没得着连氏,大概是因为不是长子一脉吧。
有些地方讲究这个。
谢清听佩服连翩,也有些怅然。
这个年轻人和他儿子差不多的年纪,却已经胜过他儿子许多,他知道集团内外很多人和他有一样的看法。
但谢清听和别人不同的是,他欣赏连翩却也更忌惮他。
所以才不惜泼污水诬陷连翩。
一个人被抬的有多高,骤然露出丑陋面目,便会被猜忌的多深,到时候连翩能经得住各色打量吗?
这趟浑水连翩本不必趟的......
至于他现在对赵纷然说什么连翩怀疑孩子的血脉。
连翩到海城才多久,若不是韦幸介绍怕是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上头。
但赵纷然最怕的就是这种怀疑,定然会惶惶不安,然后下定狠心。
当初下决心要害谢风泉的赵纷然,不就是这样吗,一个人做过一次恶事,再一次下手就会更容易。
他是,赵纷然也是。
果然,赵纷然吓的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最后低声道:“我想想,我要想一想......”
谢清听就知道,事情成了。
他补了一句:“连翩很聪明,也很敏锐,如果他不好下手,谢燕归也行,他什么都不记得,说他是被连翩指使的,谁能不信?”
这天晚上,赵纷然辗转反侧。
谢清听一夜好眠。
对他来说,赵纷然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定时炸.弹,就是没有连翩的出现,他原本也没想留。
就此楠封去了正好。
就像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让赵纷然成为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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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翩知道女性怀孕十分辛苦,孕吐、失眠、子宫长大挤压内脏造成的不适,等等等等,都会让人十分难受。
但赵纷然实在憔悴的让人愕然。
她怀孕才五个月,肚子并不很大,周围人也伺候的十分精细。
昨天好像还没有这么憔悴。
尤其那双眼,疲惫又幽冷的盯着他和谢燕归,在他看过去时又若无其事的挪开,似是心神不宁。
一向不爱搭理赵纷然的谢燕归也不禁看了赵纷然好几眼:“你不舒服?”
他不喜欢赵纷然。
但这女人是他父亲的妻子,怀着他父亲的孩子,他还想着孩子生下来要好好照顾好好养育......
赵纷然忙道:“没有,没睡好,怀孕了都这样。”
连翩:“赵姨,不舒服的话就叫医生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尽管说。”
赵纷然应了。
心想,连翩这是盼着她生下孩子好做鉴定,用来威胁她和谢清听吧。
虽然谢风泉死了,但若谢清听和孩子鉴定血缘关系.......
当着连翩的面,她不敢再想下去,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上楼去了。
谢燕归对连翩道:“哥,她得看医生。”
连翩道:“我知道,这件事让管家去办,你不要担心,也不要插手。”
他直觉赵纷然不对劲。
不管怎么不对劲,反正不能牵连到他和谢燕归身上。
因为赵纷然状态极差,这天连翩和谢燕归等到管家请来医生,医生给赵纷然诊断后才去的公司。
连翩不想管赵纷然的死活,但外人又不知道赵纷然做的事。
面上他得处理好,免得给人留下把柄。
至于赵纷然的孩子将来如何,那时候谢燕归应当恢复记忆了,让谢燕归去斟酌怎么处理吧。
医生诊断赵纷然是没休息好,没什么别的问题。
谢燕归放了心。
连翩想的更多些,尤其赵纷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想起当初连秋皎摔下楼梯的事。
有些事说不清,本着有备无患的想法,连翩决定回头就采取点措施。
赵纷然心思毒辣但毕竟没什么筹码,能对他和谢燕归造成杀伤力的法子很有限,针对性的防御也就行了。
这一耽搁,连翩和谢燕归到公司就晚了很多。
连翩也不着急,他今天上午要处理的事不多也没什么很重要的,早就通知了韦幸将事情往后推一推。
连翩不着急,早早来上班的谢清听挺着急。
今天公司来了位意想不到的贵客。
谢清听趁机上眼药:“不知江总找连翩有什么事?连翩年纪轻主意却大,听说你们过去还有些不愉快,我私自将您请进来,连翩知道了怕是不会给我好脸色呐!”
谢清听在连翩忽然杀出来打乱自己的计划后,就派人去安市调查过连翩。
也因此知道连翩和江揖之间的纠葛。
啧......
收场的很难看啊。
今天这位江总来,怕不是来找连翩什么不痛快。
于是恰好碰到来找连翩的江揖,谢清听就愉快的将人请了进来,还特意让人隐瞒了江揖来公司的消息。
争取时间让江揖更讨厌连翩。
与此同时,他已经在公司散步了那份录音。
之前是没找到好时机。
这这会儿正主儿都来了,也让大家伙看看,他们这好那好的连翩连董事长,到底是个怎样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的蠢货。
江揖是特地来见连翩的,理由也正大光明,想邀请连翩参加两个月后他就任江氏董事长的宴会。
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切都是托词。
他遏制不住的想见连翩,想留在他的身边,他真的很想念他。
现在听谢清听提起连翩虽然一口一个董事长,却是暗戳戳示意连翩年轻浮躁行事霸道,不由恼恨。
既厌恶谢清听,更恨自己。
若不是他和连翩的婚约闹成那样,人人都以为他讨厌连翩,谢清听怎么敢说这些。
看来连翩掺和在谢氏权利争夺中,过的很不好。
江揖冷冷道:“谢总说笑了,翩翩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如果他真生了气,那必然是有人做的太过分。”
原本还以为在对连翩的看法上,江揖和自己志同道合的谢清听:“......”
江揖毫不留情的指责像一记陌生又猛烈的耳光,谢清听脸上火辣辣。
若是别人这样说早就发作了。
整个海城谁敢不给他几分颜面!
但江揖执掌不亚于谢氏的江氏,年纪轻轻却手段狠辣,便是谢清听在这个年轻俊美气势森然的年轻人面前,也感到压力重重。
尴尬之余又十分困惑,难道他打听到的消息有误?
可是就连翩的长相、家世和能力,江揖若不是真的厌了他,怎么会放手,还流出那样的录音。
只是既然厌恶,还一口一个翩翩的,听的人牙酸!
谢清听困惑又和蔼的转移了话题,问江揖找连翩什么事,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江揖已经知晓谢清听对连翩的敌意,更知道谢氏内部是个什么构架。
有意给连翩撑腰。
只道:“江、连两家是世交,翩翩心肠软重情义,常常路见不平就要伸手,我怕他来海城不习惯,看看有没有用到我的地方,他若开口,我倾其所有也会帮忙。”
这一番话寻常语气,更显的“倾其所有”四字正常到马上就能实施。
四目相对,谢清听只见江揖目光清冷从容,似乎看透了他,心头不由一寒。
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很想问江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既然这么维护连翩,那为什么那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