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160)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谢远情认真点点头:“我知道,卫天应好像不喜欢您......我和他只是逢场作戏......”
他有很多话想说,又紧张,有些语无伦次。
不过连翩听懂了,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
其实谢远情不找他,他也会找对方,沟通沟通,免得露馅,也想提醒对方不要陷的太深,注意保护好自己。
见谢远情清醒,便不再多说。
两人一起出来。
因顾忌卫天应,连翩不欲和谢远情走的很近,没想到还没分开卫天应居然已经堵在了走廊上。
对谢远情一抬下颌:“去忙你的,我和他有话说。”
在人多处他对谢远情还算尊重,但没人的时候高高在上的少爷本性就暴露了,打发人像打发一只猫狗。
谢远情有些担忧,但怕暴露,没敢多看,低着头走了。
连翩不怕卫天应,无言的看他。
卫天应溜溜哒哒走到连翩近前:“不高兴啊?怎么,发现自己自作多情,脸上挂不住了?堵着人家干什么,有本事来找我。”
连翩明白了,卫天应误会他心里不畅快,可以找过来为难谢远情。
卫天应见他不言不语,玉白的漂亮的脸冷冷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怎么奚落人是早想好的。
笑道:“看到刚才那个没,虽然比不上你但也不赖,我很喜欢,至于你,不要总仗着这副皮囊胡作非为自作多情,明白吗?”
连翩一挑眉:“知道了。”
卫天应:“知道什么?”
连翩:“这世上最不缺好看的人,卫少我不会再惦记,我惦记被人去,绝不打扰你,成吗?”
说着风流成性的话,漂亮的眉眼鲜活又浪荡,让人禁不住恍惚。
说罢挺自在的绕开傻了的卫天应走了。
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的卫天应:......他大爷的!
打这天起,卫天应对连翩的态度就又变了,不再避如蛇蝎,带着谢远情总往人跟前晃悠,秀恩爱秀的飞起。
众人见他这样,以为单身汉陷入爱情后不再为兄弟恋爱的事闹别扭。
只有连翩知道,卫天应误会大了,这是故意给他难堪。
难堪这东西,在意的人才会难受,他并不在意,随便卫天应招摇,两人关系倒有种心知肚明的微妙平衡。
转眼又是二十余天,年关将近,
沈拂行问连翩过年去哪儿,回不回老家,他可以给他放个假。
到现在,两人相处的倒像朋友了。
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感情稳定,连翩的地位坚不可摧。
连翩说不回去,想看看京市过年什么样儿。
话是实话,但沈拂行想起调查结果,连翩现在家里没什么人了,不觉生出几分怜惜之意。
还给连翩准备了个大红包。
又邀请连翩去家里过年。
他们家过年,年三十一整个家族的人在一起跨年,人多热闹。
连翩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凑一大堆,尤其这一大堆人都是沈拂行的亲戚,他做小辈还得虚与委蛇。
不像和沈拂行出去玩,可以躲着。
就拒绝了。
不用什么像样的理由,反正大家只是普通朋友:“不想去。”
沈拂行看他是真不想,也就算了。
挑连翩不在的时候,再一次郑重邀请裴度去家里过年,上次裴度拒绝了。
裴度:“小羽去吗?”
沈拂行:“他不想去,大概是有点怕生。”
感觉怪怪的。
小舅舅对李宣玉的关注度也太高了,听着好像李宣玉去他才去,李宣玉不去,他也不去。
但看裴度问这话的时候头都没抬,专心练字,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小舅舅只是随口一问。
事实上裴度还真是这么想的。
之前没答应是不确定连翩去不去,连翩要去了,他就说又想去,随口的事。
淡淡道:“太闹了,不去。”
再没别的话,直到一整张大字都写完。
人说字如其人。
但他擅长很多种书法,今天写的是草书,龙飞凤舞凌厉非常,和他本人的沉静淡定一点都不挂钩。
写完后看了一会儿,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
递给沈拂行:“讨个好意头。”
沈拂行上前接了红包,红包一角描金山水,和外面卖的不一样。
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小舅舅,提早祝您新年快乐,回头我再来给您正式拜年。”
以前过年他都见不着裴度,只是电话里拜年。
人要不接就发信息,一般对方会回他一句“新年快乐”。
收红包是第一次。
感觉这人忽然就有人气儿了。
裴度道:“不用,太闹。”
裴度喜静的事沈拂行自然知道,就明白大年初一他最好不要出现在园子里。
沈拂行打裴度这儿出去后,去了连翩的房间。
将红包留下,给连翩说了一声:[我来你不在,新年快乐,红包在枕头底下,明年见。]
连翩去外面看电影了。
最近上映了很多大片,还有顾自云的片子,他去支持支持,也开阔开阔思绪,好久没写书,手都痒痒了。
知道裴度最近忙,而且不喜欢太闹,就没叫人。
回来看到沈拂行的红包,给人回了个谢。
到了茶后窝在榻上发呆。
片子拍的挺好的,两个小时的武打片,看完了情绪激动的劲儿下来,才觉出脑袋嗡嗡嗡的,倒想念园子里的清静。
裴度进来,就看到连翩在发呆,桌子上放着一个红包。
和谁见面去了?
安市的亲朋好友,还是别的什么人。
怕惊到他,进来敲了敲屋内的窗格子。
连翩回神,挺惊喜:“哥,你在啊?”
他以为裴度应当回家了,裴家就在京市,初步估摸了下知道产业多的惊人,没道理年关了还住这里。
裴度看了眼桌上的红包,普通的红纸封的红包,街上一买能买一摞的东西:“出去玩了?”
连翩说了看电影的事,见裴度还观摩那个红包,顺带说了一句沈拂行给的。
裴度:“写了几副字,要去看看吗?”
他和连翩现在共用书房,写字、画画、看书、下棋,很多事发现竟然惊人的同步。
连翩:“好啊!”
书房桌子上果然放着好几副字。
连翩爱写字,字能静心凝神,而且他字还写的很好,比裴度的稍差些,毕竟年岁在这儿,而且前世还病了很久。
一张张看,最后一张字下面放着个红包。
这时候已经明白过来,看字是个幌子,是要他发现这个红包。
说是红包,几乎是工艺品了。
百元钞票大小的刺绣小包,正红色上绣着吉祥飘逸的红蓝色纹路,封口的卡扣用的是上好的玉石。
只这一个红包,价值绝对在六位数。
裴度看他喜欢,眼底也不禁浮起笑意:“喜欢吗?”
连翩点点头。
裴度:“就知道你应当喜欢,不过不太大,只能装一点。”
红包是他从藏品里面挑的,一对儿,理应给连翩和沈拂行一人一个,做长辈的心意么。
但沈拂行朝三暮四,好东西给他糟践了。
另一个红包他就留着了。
钱是亲手放的,一沓连号新钞票,一万整,另有一张一元。
到他们这种水准,红包收的就是个好意头,钱多钱少不重要,更何况这红包一看就是精心挑过的,连翩很喜欢。
玩笑道:“不怕,这个这么好,年年都能用,明年我用它再来装。”
大有将裴度这儿搬空的意思。
裴度笑他:“你倒挺精。”
连翩一扬下颌。
裴度看他这样开心,心道真是个傻孩子,要真精明哪里会被人算计来又算计去。
又问连翩看什么电影,具体讲了什么。
连翩没想到他感兴趣,仔细的说了,懊恼道:“早知道我就和你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