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202)
该怎么还怎么。
就好像不曾和沈拂行如何过,也不曾和沈父有过交集。
沈父松了口气,又不自觉失落,望着连翩和裴度和别人说话的样子,真是好一对璧人。
没多看,免得被人看笑话。
沈拂行也默默的看,须臾后移开目光。
两人真的登对。
想不到当初自海里捡来的会是自己的小小舅舅......
其他人没少注意连翩和裴度这里,见两人和沈家人相处和往日一般无二,便知道沈家的热闹没得看。
连翩和裴度都喝了酒。
回家的路上连翩脑袋靠裴度肩膀上犯困,裴度则攥着他的手一个一个的数手指头,在指腹和指头关节处捏来捏去。
稍作休憩,连翩被捏的心猿意马,仰脸去看裴度。
裴度也看他。
对视了几秒钟,距离就渐渐挨的更近。
开车的庄骁:......这个世界对单身狗真的很不友好。
明智的调起前后的挡板。
一小时后,车子驶入大宅,
连翩下车后才发现已经入夜但宅子里灯火通明。
很多灯。
当初过年的时候这里都没有这么多灯笼,五彩缤纷,霎是好看。
他看从车另一侧下来的裴度,想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来得及问
灯火璀璨中,裴度在连翩面前单膝跪地:“小羽,嫁给我,好吗?”
他将戒指盒递到连翩面前。
连翩伸出手。
戒指戴上后,连翩就被裴度拦腰抱起,近距离,看到裴度眼底从未有过的神采和意气,犹如少年时。
让人高兴,又有点心慌。
直到被放到大床上。
海蓝色的床单,他西装被脱掉,只有衬衫,犹如浮在海面上的一只洁白海鸥。
裴度单膝跪地,给他解鞋带。
解开了也没站起来。
就那么攥着连翩的脚.踝,仰头道:“从此刻开始,我的一切与你共享,我的喜怒哀乐由你掌控。”
他身量太过高大。
这种姿态只有诚恳不见卑微,犹如被驯服的猛兽,又像无坚不摧的守护神。
连翩回他:“我也是。”
这是很重要的场合,但他就是说不出更绮丽的话。
踩在地毯上,将裴度拉起来。
虽然还是有些怕,但好像渴望更占据上峰,那种更进一步发生些什么来占据彼此的渴望。
攥着裴度的领带,让他坐在床上。
裴度都依他。
在连翩按着他肩膀欺上身来时,呼吸禁不住绷着,配合的握住眼前人劲瘦的腰身。
他对他的健康状况了如指掌。
房间很安静,气氛很暧昧,
连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好像什么都没有......”
裴度:“抽屉里有。”
他顺手扯开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在曾经放他照片的那个抽屉,如今已经满满当当都是夜晚的生活必需品。
数量多到让人头皮发麻。
连翩沉迷美色的脑袋迅速清醒,往后退:“我想起我还有些事......”
裴度将人抱回来,带着笑意,又有着绝对的强势的不容拒绝:“如果一会儿你还起得来,我陪你。”
作者有话说:
*本文完结,同系列完结文十本,欢迎赏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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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男友凶猛》腹黑糙汉追妻,正在更新中,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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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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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过就过累了先歇最烦生活起波澜清冷貌美受 X 城府深沉武力值爆表热爱万物最爱老婆英俊潇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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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州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是只对同性感兴趣。
他希望能遇到一个性格温和,能彼此安宁以对的对象,安稳度过一生。
如果没有这样的人,也没关系。
他可以将自己照料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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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陆州遇到一个人。
锐利如鹰隼,凶猛如雄狮,既不温柔也不安宁,一个劲的想闯入他的世界,想将他按在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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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从小到大遇到的最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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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原的一见钟情发生在二十八岁。
饭局,撞上小情侣闹矛盾。
青年从容淡定有理有据,干脆利落的和背后编排自己的势力虚荣小男友分了手。
临走前还跟一桌子人道了歉:“对不住,打扰了各位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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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原在心里回:“不打扰,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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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很多天,李定原都梦到青年如玉的面颊,剔透冷淡的眼睛,他确信他未来老婆必须得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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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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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恋爱小甜文,攻受双洁,受有过前男友,不走心的那种。
2、随时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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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番外不定时更新,谢谢大家的喜欢,本章发一百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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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七月中旬, 连翩和裴度回了安市。
洪伯接机。
虽然早已经听连翩说了经过,但洪伯还是很恍惚,裴家不可言说的掌权人如今成了他家少爷的对象?
一路上从后视镜看了不知多少次。
昔日端正英挺的少年长成了真正的男人。
乍一看相当不可小觑。
但再细看,他正把玩着自家少爷的手指, 眉目中俨然有一种淡而和缓的温情。
不过这并不能打消洪伯的疑虑。
少爷在恋情方面的信用值约等于无, 前头和江揖的婚约,后来和谢燕归是昭告天下的情侣, 听说在京市还有个求婚的前男友。
最后这几个都成假的了, 各有各的缘由, 但再由缘由也不能拿感情的事胡来。
尤其最后这几个假的还都试图上位。
洪伯年纪大了,不在乎那些真真假假下的利益纠葛, 他只希望连翩能找个关心爱护自己的正常人,有家回,有人问,有依靠。
所以, 裴度是这个人吗?
洪伯问过连翩, 连翩说是真的,但洪伯还是想自己观察。
如果是, 当然最好。
如果不是, 那他就准备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哭上一哭,让少爷不要再浪费自己的感情经历去帮助别人。
洪伯人老成精, 观察很快就有了成效。
先是发现裴度虎口的位置有个浅浅的牙印,看样子应当是在京市留下的, 有几天了。
第二天连翩赖床。
早饭的时候, 洪伯发现连翩耳后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痕, 而连翩本人则透着一种不好形容的倦怠。
在裴度坐在他身边时, 还摸索着踩了裴度一脚。
裴度眉峰未动, 好脾气的夹了虾饺喂到连翩嘴边,他知道现在连翩的手臂应当没力气,撑着浴室的洗手台也是个力气活。
登堂入室的安心又或者知道谢燕归也曾来过的醋意,也许只仅仅因为身边的人本身就能让他无法克制。
昨晚一直到凌晨两点,两人才结束一切。
裴度吻去连翩盈在眼眶的泪花,翻来覆去的品尝,像标记一样在卧室连带的每一处地方和连翩产生负距离的交流。
连翩的卧室比起裴度的不算大,他喜欢小一些的地方,聚气。
但该有的都有。
主卧间、小客厅、衣帽间、浴室......
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连翩迷糊的声音,有时候是单纯的无法自控的音节,有时候是求饶,有时候是威胁,比如分床睡之类的。
但这都没有用。
生活中有很多事,一百件裴度能让连翩一百件,但唯独在占有连翩这件事上展现出了悍然不动的强势和固执。
他很小心,不会让连翩受伤,但绝不退让。
连翩无法忍受的不是疼痛或者疲惫,而是无休止的愉悦的刺激,到最后裴度只一个眼神他都会克制不住四肢百骸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