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34)
连秋皎当场给连父打电话。
连父支支吾吾, 最后还是告诉连秋皎这套房子在连翩名下,并让连秋皎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还追问他连秋皎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连秋皎说是听连翩说的。
连父又急又气:“他答应我不会说出去!”
之前为了给连翩难堪,连秋皎在给连父打电话时开的扩音, 连翩就扬声道:“大伯, 我答应你不说出去, 但大哥上蹿下跳的要问, 我也没办法。”
连父:“......连秋皎, 你安分点好吗?能不能不添乱?”
这几乎是暴怒了。
他在公司一天天焦头烂额,要是再让那些董事们知道连老宅都保不住,岂不是被人笑死。
连秋皎低声道:“我知道了”
等挂了电话,脸都是青的,质问连翩:“你到底想怎么样?”
连翩懒洋洋道:“急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管家洪叔洗漱过换了干净衣服进来,直接站在了连翩的身后。
连翩对连秋皎道:“大哥,你就是爱开玩笑,这房子还有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我让洪叔随便用,怎么能算偷呢,要是住在一起误会这么多,那不如......你们搬出去?”
见连秋皎脸涨成猪肝色,心道感谢奶奶给他留的杀手锏。
连老太太早料到连秋皎一家可能会为难连翩,连翩手里有钱有股票不怕欺负,但那些小计较小磋磨也够恶心人的。
老宅的归属权就是连老太太留给连翩的小匕首。
老话说杀鸡焉用牛刀,股票、资产是连翩的牛刀。
老宅的归属权是连翩的小匕首,但凡连秋皎一家找茬就拿这东西戳一戳。
看谁难受。
综上,只能说连老太太将家里成员的性格和行为方式都看的很透。
之所以敢给连翩留下这么多杀器,也是知道连翩虽然长了一张张扬的脸,但其实是个懒蛋,只要没人捣鼓他,他能一直自己呆着不找人麻烦。
连翩的威胁很管用,连秋皎勉强笑道:“你说的对,是一场误会。”
洪叔原本一直将连翩当小孩子照看,现在甫一遭风波倒是连翩挡在他前面,而且是这样强势又周全的姿态,不禁眼眶一热。
这种感觉,好像事事都了然于胸的老太太回来了一般。
感知到洪叔的激动,连翩回头安抚的看了他一眼,对连秋皎道:“误会闹大了也伤人,洪叔是家里的老人,也算我们兄弟的半个长辈,受这么大委屈,大哥,精神安抚,精神损失费,你可不能吝啬,否则别怪做弟弟的瞧不起你。”
连秋皎:“......”
就离谱!
奶奶去世后连翩不是应该无依无靠,哪怕拿着那么多资产也不知道该怎么用,任人揉圆搓扁的吗?
怎么感觉比以前还要厉害。
以前是那种有人撑腰的胡作非为的厉害,现在是心机深沉手段莫测......
不单资产处置的很漂亮,让人抓不着漏洞,就是做事也极周到。
到最后,连秋皎只得给洪叔道歉,又当着连翩的面给洪叔转账三十万作为精神损失费,还许诺以后会好好对待洪叔。
看样子连翩看在洪叔是奶奶身边的老人,还挺维护。
这不是现成的人质么。
话音才落,就见洪叔冷淡的对连秋皎道:“大少爷,我年纪大了,也到该退休的时候,管家的位置你另物色合适的人选吧。”
连秋皎:“......”
想挽留,威逼利诱的总有办法,毕竟洪叔的确能干而且对连家足够忠心,但连翩在,他竟不敢,生怕再惹出什么别的乱子。
连翩就这么带着洪叔堂堂正正的离开了。
至于洪叔的东西,因为他早就想着离开,已经打包收拾好,连家车又多,安排个车随便就能拉走。
司机知道洪叔家在哪里,直接送过去就好了。
连翩开车送洪叔去医院,洪叔被绑了两天,手腕都磨破皮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伤,做个检查就很有必要。
车上的时候,连翩问洪叔将来有什么打算。
洪叔叹口气:“不怕小少爷您笑话,我原本将连家当半个家的,还想着一辈子就这样工作下去,没想到......”
他不缺钱,老太太很大方,他自己又很会投资,余生躺着过都没问题。
养老吧。
想着大概就是最开始可能会有些没有归属感......
连翩直接道:“洪叔,我缺个管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再辛苦个几十年。”
他原本也想找个能帮自己处理琐事的人,但没有考虑过洪叔,因为洪叔在老宅做的很好,几十年了,也不好让人挪位置。
谁能想到连秋皎这么不能容人。
洪叔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愿意!只要小少爷不嫌弃,干到老干到死都没问题!”
想想洪叔今年都快五十了,连翩就道:“那就辛苦你了,将来,我给您养老送终。”
说老啊死啊的好像不吉利。
但连翩是重活一世的人,洪叔的年纪也到了考虑将来的时候,养老送终就是很郑重很实在的承诺了。
在老宅被诬陷被欺辱两天的事本来会让人懊丧一段日子,但现在洪叔就完全没有一点儿颓唐气了。
欢欢喜喜的想,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洪叔是个全能管家。
连翩很放心,很快就将各种事物都交给洪叔去办,包括到底是物色合适的基金会打钱过去做慈善,还是自己成立基金会。
至于连翩自己,就又恢复到了奶奶还在时的状态,咸鱼的不行。
每天看看书做做饭。
等奶奶去世的伤感心渐渐的平静下来,又开始惦记钱财方面的事。
他不缺钱,但劳动所得,拿不着总不舒服。
这里说的劳动所得,是原著中江揖宣布和原主取消婚约后,为了安抚和报答原主给的一张九位数的支票。
连翩自问对江揖的帮助不比原著中少,这是他应得的钱。
原著触发江揖给原主支票的是两件事,一件是连秋皎摔下楼梯,一件是江揖完全掌握江家,这两件事几乎前后脚发生。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件事才发生一件,而另一件算算都一个月了还没动静。
连翩像一个等待发工资的打工人,安慰自己也许要等到江揖掌控江家,那时候才就会想起他这个功臣。
而在连翩惦记江揖支票的时候,江揖也在惦记连翩。
自从找到知道一些当初江冬林对他母亲动手内情的知情人后,江揖搜集江冬林害人的证据也越来越充足。
与此同时还要在江冬林面前假装一个好儿子。
还有越来越繁忙的工作。
距离他和连翩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十三天......
而随着时间越久,江揖也越来越拉不下脸去。
心中隐隐后悔那天态度太过强硬,连翩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年纪又比他小,让着几分也没什么。
他叫来何夕:“查查连翩最近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
连翩打了个喷嚏,对电话那头的顾自云道:“那行,到时候见。”
一时感叹时间真快,上次两人见面,那时候顾自云还选角呢,一转眼人戏已经杀青了,听说谢远情果然极有天赋,戏拍的又快又好。
顾自云问连翩是不是感冒了。
连翩:“没有,好着呢。”
顾自云听他声音没有异样,也不纠结。
只道:“出来吃饭,你家那位没意见吧?”就见过一面,他可记得那位主儿不好招惹且醋意还很大,得问问。
也是想着要不就一起。
不过得想探探口风,毕竟人家看上去不是凡人,要不乐意就不高攀了。
连翩:“分了,他移情别恋。”
顾自云想起连翩曾说过的苦追快坚持不下去的事,恨骂道:“嘿,这孙子!”
转眼就到了两人约饭的时候。
连翩进了包厢就觉眼花缭乱,大圆桌一溜儿帅哥跟选美似的,再看顾自云笑的一脸坦荡加荡漾,颇觉无奈。
他只想和老朋友安稳的吃顿饭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