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小雄虫时若先被宠着长大,一朝穿进成点家权谋文里同名的炮灰角色,原剧情的他嫁给矜贵冷淡的谢墨赟,皇子登基时被赐了三尺白绫,理由是欺君之罪。
欺君什么了?
时若先坐在婚床上掀起自己身上那件大红婚裙……
哦豁——
好消息:还是男的
坏消息:还是男的
谢墨赟冷漠地挑开和亲公主的凤霞盖头,被时若先秾艳的面容晃了神。
为了不把男扮女装的欺君之罪坐实,时若先先入为主,握住谢墨赟的手按住自己平坦的胸部。
时若先:嘤,我摊牌了,以后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兄弟,行吗夫君?
谢墨赟:。
*
谁人不知九皇子府上那位明眸善睐,瓌姿艳逸的异域王妃极为受宠。
薄情寡欲的谢墨赟不仅去哪都带着时若先,还一掷千金买下全京城的华服和胭脂,让时若先日日不同妆、件件不同裳。
时若先有话要说:我怀疑是谢墨赟故意报复,逼我穿女装羞辱我,用各种宠爱腐蚀我,再每天晚上给我暖床让我堕落!
谢墨赟:。
谢墨赟:新裙子要不要?
时若先:要!夫君上朝辛苦,兄弟做你的奇迹先先给你解压~!
*
小剧场
谢墨赟登基后大宴群臣,时若先预备溜之大吉。
夜色中谢墨赟龙袍染尘、神情慌乱,抛下所有权贵赶到偏门,拉住恢复男身的时若先,眼神偏执。
谢墨赟:凤服已经备好,朕的皇后要去哪里?
时若先:你是不是入戏太深?我是你兄弟啊夫君!
使用指南
1.沙沙雕雕·没心没肺·爱上女装又不好意思承认的美貌公主攻×看似冷漠实则嘴笨·独占欲极强又闷的心机醋坛子受。时攻谢受,谢墨赟(yūn)。
2.攻是被宠着长大的雄虫,穿来后依旧被宠,不是啥纯良无害的傻白甜,轻微作精预警。
3.先婚后爱,见色起意(?),万人迷攻,美貌满分,和原主同名同姓长得也一样,原主穿来就已经服毒自尽,没有占用身体。受不是只会说句号,他俩会养一只比格犬一只基霸猫
4.架空古代,作者文笔一般,婉拒考据党,沙雕甜饼非正剧(这句有点多余,但我还是要写)其实本质就是古早霸道王爷俏王妃(?)
5.原书受一心只搞事业,对原主没有感情;文里有微量副CP存在,主要用来推动剧情。
6.快乐主攻文小甜饼,夜里零点更新,作话会写小剧场,想看的宝不要屏蔽作话哦~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时若先;谢墨赟 ┃ 配角:《被迫攻遍三界[快穿]》、《渣攻怀了谁的崽》求收藏 ┃ 其它:虫族穿书;受宠攻;女装攻
一句话简介:是兄弟,就女装当他老婆!
立意:不以外貌穿着判断别人
第1章 时:得离
金秋吉日,九皇子府张灯结彩。
但热闹仅限于前厅,洞房外,一对点灯笼的仆人窃窃私语。
“可把我累坏了,咱们府上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就这?前些日子太子和刘丞相之女成亲,那才是真热闹。”
“九皇子不喜闹,低调些也好。”
“话不是这个理,如果咱们皇子妃有背景,九皇子想低调都低调不了,咱们这个皇子妃呀……”一声叹息,“她顶多就是个吉祥物。”
皇·吉祥物·时若先·子妃,此时就靠在门边,狗狗崇崇地听着外面的对话。
现在所有人的想法都和这两个仆人一样,认为九皇子谢墨赟在夺嫡之争里最不起眼,最好结果也就是个闲散王爷。
也对,强强联姻才是权谋文男主上位的正解,偏远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就是会动的贡品。
娶了这样的和亲公主,无异于断了皇子靠岳父上位的路。
不过时若先已经提前看过原文了,谢墨赟根本就是故意受了这个委屈来藏拙。
一众皇子中,谢墨赟逆风开局,处心积虑突出重围,最终继承大统。
书粉都夸谢墨赟冷峻果决头脑清醒,是他们心中年度无CP最佳男主。
但其实男主不是没有CP的……
只是CP被男主亲自赐了毒酒,而时若先就穿到那个被无掉的CP身上了。
他本来是虫历六十六年一只幸福快乐不知烦恼为何物的雄虫,熬夜追更知名网络作家“遛不达歪”最新作。
刚跳看了开头和结尾,刚被故事吸引到两眼放光,却殊不知已经是霉运当头。
时若先只知道通宵有一定概率会挂,也没人告诉他:熬夜看文会穿书啊!
想到原文角色因为男扮女装犯下欺君之罪,在男主登基那天就被赐死,时若先狠狠咬了一口绿豆糕。
死就死吧,现在也想不到解决方案。
男主迟迟没出现,时若先四处瞅着,提着裙摆向喜床去了,同时脑子里还在思考一个重要问题:
原主去哪了?
这嫁衣繁复厚重,时若先想的出神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被绊倒,踉跄了一大步。
手里糕点飞了出去,嘴里糕点卡在喉咙眼。
时若先到处找水,见桌上有壶立刻举起来喝了一口。
结果“噗呲”一下全喷了。
不是水,是酒!
时若先脸憋得通红,刚想咳嗽又听见门外传来仆人向九皇子问好的声音。
时若先捶着胸口让自己快点平复下来,同时大步赶回床边,裙子摆好腿合上。
他回忆着人类拍的古装剧里大家闺秀坐着都是什么样。
时若先捏紧拇指和食指,剩下三指上翘——不对,这个姿势好像是大爷来玩呀。
算了算了!
时若先一把抓住盖头,而此时九皇子沉稳的脚步声已经渐进到门外,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形倒影在窗户纸上。
透过月光照射,依稀可见门外人俊朗流畅的脸型。
这就是娶了他,又会杀了他的男主了……
但时若先无暇顾及这些。
这糕点的豆沙芯吃起来甜,但也足够粘密,一团卡在喉咙里就是下不去。
时若先感觉自己快被噎死了。
忽然在床边看到一个巴掌大像水罐的容器,透过剔透瓶体能看到里面的无色液体。
是水?
但男主已经到了门口,他再去捡就冒着被发现举止不端的风险……
正犹豫着,忽而有人从门外叫住了男主。
“何事?”
谢墨赟开口,声音如玉石一般清朗。
机不可失,时若先立刻动身把那小瓶捡起来,正准备打开闻闻味道,忽然听到交谈。
“请问前些日子偷吃东西的那位该如何处置?”
时若先迅速停住,偷吃?
这事得听听。
他竖起耳朵,只听谢墨赟的语气平淡:“打,打到那畜生长记性为止。”
时若先后背一凉,卡在嗓子里的东西都顺着滑了下去。
谢墨赟的手落在门边,犹豫几秒后推开了房门。
风吹烛光摇,到处都被布置成喜庆的大红色的屋内,他的视线却被喜床上端坐的一抹红吸引去了。
同样是红色,唯独她身上的嫁衣却红得那么艳。
一袭宽袖收腰的火红嫁衣,显得腰盈盈一握。
谢墨赟连当堂对拜时都平缓跳动的心,这时候却加重了力度。
他缓缓走到新娘面前,俯看着公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
指如青葱,腕如霜雪。
指尖好似初夏的白桃尖,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清甜的汁水。
或许是谢墨赟的目光太明显,也或许是公主已经等到害羞,她轻轻攥住了指下裙摆。
“莫慌。”
此话一出,公主的手指果然展开了。
话题到这就该结束了,但见她这么胆小,谢墨赟安抚一句:“我会待你好。”
……
信男人的嘴,不如信他心里有鬼。
影视剧教会时若先足够多了,更何况谢墨赟还是在后文赐死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