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165)
时若先每次想退缩,就给谢墨赟提供了新的可进攻的空间。
但是手上解开衣服的动作一点没有落下。
尤其是脱时若先衣服的时候,动作不是“脱”,而几乎就是“扒”。
时若先身上这件艳红藏袍解开后,斜在时若先肩膀上挂着。
他藏袍内居然什么都没穿,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么裸.露在空气里。
人的皮肤越白,红起来就越明显。
寒风越过芦苇,和温泉的蒸汽对冲,这里温度比外面稍高,但还是有些寒气。
时若先又娇气,肩头很快就泛起粉红,像新鲜白桃的一点粉色尖端,新鲜娇嫩,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咬一口后在口腔里迸发的甜蜜滋味。
飞舞的雪花落下,点缀在时若先浓密的睫毛上。
还有一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小馒头上,引得时若先打了个好几个哆嗦。
他想和谢墨赟商量一下,能不能简单洗洗就结束了,不然实在太冷。
谢墨赟却紧紧看着他的肩头,回答:“不急,马上就热了。”
时若先:“……拿我的挂件在咱俩身上钻木取火吗?”
谢墨赟:“恭喜你,猜对了。”
谢墨赟本着的脸难得露出笑容,但这笑容带着自嘲。
时若先:“我这破嘴,真是多余问。”
但他灵光一闪,对着谢墨赟眨眨眼,“你不把我的手松绑,这衣服你怎么脱?”
但他低估了谢墨赟的耐心,同时也低估了谢墨赟对时若先的撒娇的防御力。
谢墨赟抿唇,两只手分别捏住时若先的衣领,左右两边出力,时若先身上这件藏袍就裂成两半。
谢墨赟把残缺的袍子扔到远处,但时若先却急得叫出了声。
文武贝把这衣服扔了,他到时候穿什么啊?!
谢墨赟杀红了眼,不管这些,搪塞道:“不.穿就行。”
时若先崩溃,“文武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谢墨赟的手心按住时若先肩膀上,粗粝的掌心像磨砂纸,在时若先光滑的皮肤上反复打磨。
时若先呜咽一声,索性说:“别摸了,就入正题吧!”
谢墨赟也不客气,直接把时若先放下。
时若先哭着喊着搂住谢墨赟的脖子,“别别别,夫君我错了,别放我下去,我会淹死的TUT”
但谢墨赟手一松,时若先感觉天崩地裂。
完了,谢墨赟真的要弄死自己了。
完了,当了这么久的老婆,还是没逃过bad ending,还是这么光溜溜的死了……
我窝囊啊!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一秒变化一百个表情,还是拉了他一把。
时若先脚底踩到松软的池底,“?”
就这?
就这么浅?!
时若先劫后余生,惊喜道:“我还以为我会被淹死。”
谢墨赟双手按在岸边,把时若先围困在胳膊之间。
“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口中的结局,是什么意思?”
时若先愣住。
谢墨赟皱眉,撩起额前打湿的头发,“时间紧,一边做一边听你编。”
时若先辩解:“我还没说,你怎么就说我是编的!”
谢墨赟敷衍地“嗯嗯”,他只想早点开始。
一方面是宣告主权,让时若先长点记性。
另一方面,只有这个时候,时若先才会急到说真话。
谢墨赟开始“审讯”,时若先倒吸一口凉气。
“疼……”
谢墨赟眉心打结,“哪儿疼?”
时若先委屈,“腿,两条腿里面疼。”
谢墨赟面色骤变。
“什么意思,谁干的?”
时若先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什么干不干?”
谢墨赟眼里起了杀意,“你腿为什么会疼?谁做的?”
时若先呆呆地,眨眨眼。
他思考半天,缓缓说:“谁做的……我自己做的……吧?”
“你?自己?你能那你两条腿‘里面’弄疼了?”谢墨赟深呼吸,“时若先,我是赶路有点累,但也没累到没脑子。”
他托着时若先出了水,拉开就要坚持。
时若先惊慌失措,“你干嘛?!!!”
文武贝今天疯了,又摸屁.股又拉他的腿。
时若先胸膛剧烈起伏着,但谢墨赟铁了心要看,两手捏着时若先的左右脚腕,“不许乱动。”
时若先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心梗在这里。
“文武贝,我是、我是骑马磨破了皮,你干嘛!?!?你给我松手!”
时若先一脚踹在谢墨赟肩上,但谢墨赟抿唇。
“不行,你这样不管,伤口会化脓。”
时若先反抗无效,挂件玉佩一览无余。
看着那些伤口,谢墨赟悬着的心放下,但对着时若先幽幽地眼神,他咳了一声。
“马上行囊有药,我帮你上。”
时若先全身炸毛,“不行,这个地方你摸什么摸,你摸个屁啊!”
谢墨赟沉默。
“如果你这样说,也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呜呜夫君,怕,疼,放过我好不好qaq
谢墨赟:真怕啊?哭一个我看看。
时若先:……你学坏了你知道吗?
*
第101章 谢:躲什么?
时若先震惊到眉毛从原本的位置上飞起, “你、你、你”了好半天,一时间连舌头都捋不顺了。
文武贝大逆不道,居然要摸我屁.股?!
虽然是自己先喊腿疼, 但他也没想让谢墨赟就掰开了看伤口。
不行, 这绝对不行, 这是雄虫的……绝对领域,时若先坚决维护自己为虫的尊严。
这么尴尬的位置怎么可以给别人看!
时若先的本意是想阻止谢墨赟拉着他在水里做破坏生态的事情, 但谢墨赟看到伤处后, 眉毛马上就拧在一起了。
不过谢墨赟脑海里的下流想法的确全无了,他站在水里, 凝视观察着时若先的伤势。
谢墨赟:“别任性, 我去拿药。”
他抿着唇,坚持要帮时若先上药。
本来二人都泡在温泉里,谢墨赟为了方便检查伤口, 把时若先托上岸躺好。
但在这之前, 还得先用厚重皮毛的毯子垫在时若先身下, 把他裹起来, 不直接和凉冰冰的地面接触。
时若先湿漉漉的躺在黑色毛皮里,越发显得他皮肤像润玉一般, 樱花般的脸一半是温泉热气蒸红的, 一半是羞的。
被谢墨赟两道炙热目光注视着, 时若先手指尴尬地抓紧了皮毛, 扭捏道:“不用看了, 它自己会好的。”
时若先哼哼唧唧,一会说自己冷了, 一会喊腿疼了, 反正就是百般不配合谢墨赟。
谢墨赟把持着时若先两只脚的脚腕, 两边一分,时若先瞬间就老实多了,连抗议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时若先:“你看就看!别这么暴力……也不许你看别的地方!眼睛不要乱飘!”
谢墨赟气不到一处来,看着时若先这么严重的伤,不由更气时若先任性逃跑。
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自己,伤成这样还逞强。
“都这么红了,你要是放任不管,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自己好。这么冷的天,厚衣服一捂,怕是皮肉都要全烂了。”
时若先被说得全身一抖,“……真的吗?”
谢墨赟挑眉,“你说呢?”
他还继续恐吓时若先,“不上药也行,那我们就继续回水里做。”
前有山后有虎,时若先彻底怂了,乖乖躺平开始装死。
不管还真别说,谢墨赟这黑色皮毛毯子真的很暖和,毛茸茸地像睡在大猫猫的肚皮上一样。
时若先等了半天,谢墨赟也没动静。
他吞咽一口口水,问:“怎么了?”
时若先挺身,想看一看谢墨赟的表情调整对策,但这个角度他们两的姿势看上去实在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