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98)
第四天早上,时若先猜测谢墨赟不得不离开九皇子府了。
因为昨晚,谢墨赟一分钟都没有浪费。
果不其然谢墨赟一早就起身了。
听着他穿衣的声音,时若先强忍着睁开眼的欲.望,眼眶都快湿润了。
三天了,他终于熬出头了。
玉佩都快被磨小一圈了TUT
谢墨赟临走前忽然转身回到床边,俯身亲吻时若先。
时若先假装被他亲醒的迷茫,“你要走了吗?”
“我不得不出去解决一点事情。”
天气愈发冷了,时若先刚睡醒时脸上泛着两朵红云,迷迷糊糊地神情让谢墨赟没忍住亲了又亲。
很快时若先就被亲的呼吸困难了。
谢墨赟放过他,笑着说:“我会尽最快速度回来,在家好好等我。”
时若先默默点头。
心里实则笑开花。
谢墨赟让他躺下,帮他盖好被。
同时说:“但是你要是有别的想法,我劝你不要,熊初末和拉彼欣被我罚到府上别的地方当差,看管你的另有他人。”
时若先眨眨眼,“谁?”
谢墨赟神秘地轻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罢就走了。
留失眠的时若先在床上干想。
熊大和小欣都不在了,文武贝还能找谁来啊……
时若先睡也不睡不着,索性下床活动一下身体。
这几天睡在床上,骨头都快锈了。
但是他的脚刚刚落在地面上,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嘶,文武贝这个王八蛋……”
时若先一手扶桌子一手撑着腰,嘴里骂骂咧咧。
他拖着酸痛的身体拉开椅子坐下,但无奈弯腰都成了高难度动作。
正龇牙咧嘴时,屋外蹬蹬闯进来一个人。
速度虽快,但脚步声倒是格外轻盈。
时若先脑海里闪过妙龄女子和轻盈男子两个选项。
但他期待地扭头,又立刻扭回头来。
——那个络腮胡黛玉心的彪形大汉佐穆,迈着灵巧的内八字跑来了。
时若先立刻腰不酸了、腿不抖了,麻溜就坐到椅子上了。
佐穆娇羞地向他打招呼:“九皇子妃,好久不见呀,您还记得属下吗?”
“佐穆,你化成灰我都记得你。”
“真的吗?属下有这么让您印象深刻吗?那还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时若先想给自己倒杯水压压惊,无奈手抖得像筛糠。
佐穆翘着兰花指帮时若先倒了热水,还仔细地吹凉了才递给他。
“九皇子妃,已经凉了,喝吧。”
时若先接过茶,心里安慰自己:不能以貌取人。
没有熊初末也没有拉彼欣,有个佐穆也算有人说说话。
但是每当佐穆扭扭捏捏地和他说话时,时若先还是会下意识想闭上眼睛。
为什么天底下会有人这般强壮,却能这么含羞带怯。
还没有胸肌……
佐穆正翘着小拇指帮时若先梳头发,两手灵巧程度比京城最会梳妆的婆婆都要厉害。
他看着镜子里忍不住闭上眼睛的时若先,担忧道:“九皇子妃怎的总是这么困?可是晚上休息不好?”
时若先淡淡睁开眼,又看到佐穆为了方便,用红绳把自己络腮胡扎起来,还系了蝴蝶结,立刻闭上眼。
佐穆放下梳子,和时若先说:“属下关东老家是做酒的,有些酒有养生的功效,您可要尝尝?”
时若先张开就想应下,但是一个“好”字出来之后,又想到自己喝多了以后东倒西歪的样子……
万一这个谢墨赟回来套话,他岂不是什么都说出去了。
时若先问:“你的酒如何?”
“您问的是哪方面?”
“喝了会让人烂醉到忘记所有事情吗?”
时若先怕佐穆误会,还补充说:“我喝不了多少酒。”
佐穆手里拿着的珠花“吧嗒”落地。
时若先皱眉,“怎么了?你好像很震惊的样子。”
佐穆摇摇头,“没有没有,属下只是想到一点别的事情。”
但给时若先带珠花的手还是微微发抖。
时若先心里冒起一个问号。
什么事啊,能让一个壮汉手发抖?
佐穆又问:“九皇子妃是不满意九皇子对您这样吗?”
时若先皱眉,“什么意思……”
佐穆立刻摆出一副“我懂了,我恍然大悟了”的表情。
他对着时若先鞠躬,“对不住了九皇子妃,比起您会因此讨厌属下,还是您的命要紧。”
时若先:“?”
佐穆立刻点了他的穴,把他重新摆回床上。
时若先:“??”
如果时若先能说话,他现在已经在叫救命了。
被一个壮汉点穴扔在床上,换成谁能忍住不叫呢?!
但是佐穆转身出了房门。
时若先听见他和门外的小厮过来。
佐穆火急火燎地扶着门,“咔吧”,卧房的门框殂。
小厮呆了,“门框……”
佐穆急得直跺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在意这点东西,咱们府上要出人命了!还不快去把九皇子叫回来!”
小厮也被带的无比紧张,“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九皇子妃她、她……”佐穆压低声音,和小厮一阵耳语。
“怎会如此?!”
小厮倒吸一口凉气,慌得路到不会走了。
“我现在就去找人!!”
时若先:“???”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了???
*
朝廷之上,皇帝脸色苍白地出现在龙椅上,这是他自重病传言后第一次上朝,可这样子更像是坐实谣传是真了。
他咳着问群臣:“十一皇子到湘西督造茶道一事,还有人有异议吗?”
鸦雀无声。
谢墨赟默默握紧拳头。
终于送走一个。
湘西之地湿热偏僻,谢兰殊有日子要熬了。
而刚刚下朝,就有他在宫内的人急匆匆来传消息。
“九皇子,府上人传了急训,说九皇子妃因为不满意您把身边人关起来,说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谢墨赟眉头紧锁。
等着他商量正事的什么丞相将军,全都顾不上了。
“启程回府。”
躺在床上的时若先苦思冥想:我到底怎么了?
而且,我的腰还是很酸啊……
妈的,要是等文武贝回来,我绝对不和他说话。
和他说话我是狗。
他不是喜欢看我哭吗,我就哭给他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我说我喝不了多少酒,别人说我活不了多久,栓Q,真的拴Q。
*
上章又改了。
第64章 时:另外的价钱
时若先莫名其妙被点了穴, 又莫名其妙被放在床上。
本来想在挣扎一下,但是秋日的阳光正好,床上除了余温, 还有清浅的竹叶香味。
这三天虽然不用动, 但是光躺着和谢墨赟骂骂咧咧了这么些天, 铁做的嘴也累了。
暖阳晒过的微风吹拂在脸上,时若先的眼皮开始打架, 不消一会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他悠悠转醒, 胸前坐卧着一个黑黢黢的“车座子”。
叽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等时若先做出反应, 猫爪一张就开始踩奶。
这个四脚兽身材平平, 但是踩起来像指压板一样,有点痛也有点上瘾。
叽叽一脸刚毅邪魅地踩奶,梅花似的爪子时不时地掠过时若先的旺仔小馒头。
时若先庆幸得亏今天穿了肚兜, 不然这会小馒头都成瘪馒头了。
这会睡醒了, 感觉肚子里空得厉害,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和叽叽踩奶打得呼噜相叠出现。
或许是饿极了, 时若先恍惚闻到空气里有饭菜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