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70)
霸总文里,清纯小白花的裙子总是像纸做得一样,霸总随手就能撕裂。
时若先演了半天霸总,没想到最攒劲的片段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龙傲天……
自己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衣服下光洁如玉的肌肤,以及左右各一个的旺仔小馒头。
谢墨赟喉咙干涩,看来先先不是撒娇,是真的磨红了。
谢墨赟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时若先,“给。”
但刚递出去,谢墨赟就意识到不对了。
这轻飘飘的……
谢墨赟低头看,药瓶还在左手里握着,右手是……?
谢墨赟递给时若先的右手抬起来,两只手把那件白色“小衣服”展开。
热辣奔放的法式设计,主体是清透如蝉翼的白纱,遮挡效果等同皇帝的新衣。
而重点位置用红色丝线绣了玫瑰图案,虽是用来遮挡小馒头,但完全起到遮比不遮还要惹人遐思的效果。
因为没有抓到叽叽量到维度,所以时若先索性用了两个系带做固定。
本来是方便给叽叽穿的,但现在却像设计出来方便人穿脱的了。
谢墨赟感觉自己的脸上像被涂了三斤辣椒油,火辣辣地烧人。
时若先衣不蔽体,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同时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墨赟,“你脸红个茶壶泡泡?!”
谢墨赟手忙脚乱地把这轻飘飘的小衣服背到身后,但脸上比刚刚还红了。
时若先气急败坏,“你现在还有时间胡思乱想吗?我现在都没衣服了!”
他本来想把两件事分开说的,但现在一时着急,把两句连在一起说了。
乍一听没什么,但两句话连在一起,就好像在进行某种邀请,还十分主动。
加上谢墨赟惊讶中带着点期待的目光,时若先裹紧被子,问:“你……没理解错我的意思吧?”
谢墨赟笃定:“没有。”
时若先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你把床帘拉那么紧干什么?!”
他扭头看向谢墨赟,发现谢墨赟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领。
时若先这时无心检查谢墨赟是长了茧子还是痱子。
他瞪大眼,看着谢墨赟渐渐靠近,忽然就理解了第一次去侍寝的安小鸟是什么心情。
就连这被子卷成筒,和身子抖的幅度都差不多。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已经跪到身边,试图最后挣扎一下。
“你有话好好说,别脱衣服。”
谢墨赟吹了蜡烛,拿起若先钦点要看的那本《双阳坐莲渡春.宵》。
谢墨赟问:“从第一页读起?”
“蜡烛都吹了,那就睡觉吧!”
时若先向被子里面钻,但是被谢墨赟无情提了出来。
谢墨赟滚烫的手心贴到时若先脸侧,声音暗哑:“无妨,你既想听,我背给你听是一样的。”
他轻轻在时若先耳边念道:“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泪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1]
时若先皱着脸问:“什么意思……”
谢墨赟亲了亲时若先的额头,伸手抚向时若先的眉头,重新道:“眉黛羞偏聚……”
然后指尖轻轻按压时若先花瓣似的嘴,呢喃说:“唇朱暖更融。”
时若先心里警报响起。
靠,这不是歪不溜达写的东西。
大不六外就是个写淫诗浪词的,放到星际就是扫黄的头号目标。
时若先决定逃出去,但被谢墨赟阻拦。
谢墨赟跨坐到时若先腰腹,深邃暗色的眼睛融入夜色,但眼底翻涌着惊人的浪涛。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时若先惊诧地抬头看向谢墨赟。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艳诗浪语,还因为他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在被子外硌着他。
时若先干笑,“这次我知道了,玉佩是不是,呵呵呵,同样的错误犯过两次,坚决不会犯第三次。”
谢墨赟垂眸看着他,“不是玉佩。”
时若先:“?!?!”
完了,感觉谢墨赟现在和他雌父有点像怎么办……
时若先胆战心惊地问:“所以那个泪珠…?”
谢墨赟捻了捻时若先头下的枕巾,轻笑着说:“别担心,枕巾很厚,枕头不会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
注[1]出自元稹《莺莺传》,有稍微改动。
第46章 时:这是小肚腩
邵嬷嬷许久没在夜里来过, 她谨记着李奶奶活到八十岁的奥秘。
但是今晚府上出了大事,邵嬷嬷放心不下府上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妃,亲自熬了一碗安神汤来到谢墨赟和时若先的卧房前。
她本来看到屋内一片漆黑, 已经转身准备离去。
但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这声音时而高时而低, 但断断续续地没有停过。
邵嬷嬷竖起耳朵——这哭声,好像是九皇子妃?
难不成是晚上谢乾来窃, 吓坏了她?
邵嬷嬷立刻转回身, 快步走向卧房。
但这时,屋内的声音又变了。
九皇子妃的声音渐低, 似乎是因为九皇子说了些什么, 把她哄住了。
邵嬷嬷定住听了一会,隐约觉得不对。
今晚,九皇子素日就低沉的音色比以往多了些许沙哑和喘.息。
“先先, 看着我, 你不听我念书给你听了吗?”
邵嬷嬷愣了愣。
夜里三更, 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这般, 居然是在一起读书?
九皇子妃似是哪儿疼了,急.喘一声, 含着哭腔责怪道:“你王八蛋, 我不听了。”
“嘘——”九皇子轻声制止。
邵嬷嬷算是明白了。
这动静是读书, 倒像是在……
行些夫妻该行的周公之礼。
屋内, 时若先一头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 如海藻一般叠在时若先雪白的身子下,应了谢墨赟口中那句发乱绿葱葱。
谢墨赟颈背的汗珠顺着精炼的肌肉滑下, 手按在时若先肩上, 轻声说:“你小声些哭, 屋外有人。”
时若先抬起挡在眼前的手肘,露出殷红的眼眶,瞪着倔强的眼神和谢墨赟说:“我没哭。”
谢墨赟伸手挑起时若先眼角还没落下的泪珠,“没哭没哭,只是像珍珠。”
“你才像只猪。”
时若先扭过脸,脸挨着已经湿了大片的枕巾,更觉得委屈。
但委屈的同时,还感觉脸上发热。
所以其实之前雄父哭是因为……
时若先想到那些诡异的哭声,雄父每次提起都脸红慌张的闪躲,还有雌父笑而不语的表情……
时若先再度脸红。
原来雄父雌父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童年阴影之上。
雌父可真坏!
文武贝,比雌父还坏!
谢墨赟脸上的薄汗凝聚成滴,顺着落到时若先颈窝,烫得时若先急.喘一声。
“你…!”
谢墨赟伸出食指轻轻放在时若先唇上,眼神飘向门道:“嘘,你要让她听到吗?”
时若先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谢墨赟的手指。
“你不让我说话,我就要说。”
时若先清清嗓,放大音量对外喊:“九皇子看似正经,实际上精通淫.诗浪词,还偷藏别人肚兜,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唔!”
谢墨赟用最封住时若先跑火车的嘴。
强势用吻让时若先呼吸混乱。
满唇的甜味,不知道是珍珠梅的味道,还是天生的,谢墨赟感觉自己像失去心智,也像岸上的鱼,无节制地夺取着时若先口中的津.液。
这很过分,从时若先的反应就能感觉到。
但是谢墨赟没办法控制自己。
比起身体更近一步的交.合,唇齿的接触更让他着迷。
嘴唇是最隐.秘的地方,也是时若先全身上下最不老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