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141)
漆玉行默默抬眉,眼里带着些许无语。
虽然漆玉行已经习惯于时若先和谢墨赟不分场合都腻腻歪歪。
但是每次看到时若先和谢墨赟耳鬓厮磨,还难免会感觉到莫名气恼。
他心想:骂人不是你的强项吗,这会怎么成了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帝迦眉头紧锁,听不太懂没关系,但是他信念坚定,信誓旦旦道:“窝要保服公主!”
谢墨赟笑笑,“你拿什么保护?”
这句帝迦听懂了,拍着胸膛说:“金子!窝有金子!”
谢墨赟嗤之以鼻,“有金子又如何。”
但帝迦这一拍,他胸前挂着的五级银龙项圈随即而动,连着下端的宝石坠子闪闪发光。
时若先刚刚还对着谢墨赟柔情似水的眼睛定在宝石上,然后就再也挪不开了。
好闪好亮好富贵……
这得老多钱了吧。
好喜欢好想要啊quq
帝迦立刻问:“公主稀饭啊?那窝送给你!”
他二话不说,摘下脖子上项圈递给时若先。
这叮叮当当一大把,可都是真金白银……
时若先假模假样地推辞:“这不好吧?真的要送给我吗?”
帝迦:“嗯!窝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虽然你这样说了,但我还是感觉不合适诶……”
时若先嘴上继续婉拒,但手却老老实实地伸了过去。
谢墨赟拿住时若先的爪子,一双眼眯起,语气低沉道:“喜欢我买给你。”
谢墨赟瞥了一眼帝迦,又看回时若先。
“不熟悉的外人给的东西,不要乱拿。”
帝迦气急,“你嗦谁是歪人,虽然我和公主之前梅见过,但也有分约在身。”
时若先眼睛转了转。
原主和未婚夫之前居然没见过吗?
那他就不用担心崩人设了。
海阔凭鱼跃、剧乱任虫编啊!
在一边默默看戏的漆玉行不禁笑出声。
“分约……”
帝迦握紧拳头,“和文分,分约!”
漆玉行嘴角标志性的冷笑越发轻蔑。
帝迦怒用楼兰语骂道:“中原的伪君子!”
漆玉行面不改色,用流利的楼兰语回答:“多谢夸奖。”
帝迦忍着惊讶道:“你懂楼兰语?”
“一个征战南北的人懂得楼兰语不算什么。”
帝迦诧异地看向说话的谢墨赟。
谢墨赟挑眉,“楼兰语,我也会。”
时若先:“?”
你们突然说楼兰语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两个汉人无障碍和楼兰人沟通,楼兰公主一个字都吭不出声……
还有漆玉行这货,帝迦跟来就算了,为什么他也要过来掺一脚?
谢墨赟道:“先先是我的妻子,他现在做我的皇子妃,今后做我的太子妃、皇后,生同衾死同穴。”
漆玉行说:“你能保证今后都不纳妾。”
谢墨赟:“当然。”
帝迦满不在乎,双手抱胸说:“我管你纳不纳妾,楼兰可以一妻多夫制度,既然已经来迟一步,我也不介意给先先做小。”
谢墨赟咬牙切齿道:“你想得美。”
这三个人楼兰语斗来斗去,时若先听又听不懂。
但看他们的表情都变化莫测,还是决定趁机离开。
“你们聊吧,我着急回去吃席。”
时若先后退小半步,脚底发出“吧唧”一声,居然后退时踩到地上的橘皮几把。
“妈妈妈妈呀!”
时若先脚下一滑,双腿失去重点,眼看着就要摔倒。
闻声,三人同时冲过去。
谢墨赟离得最近、身手最为利落,按理说也该最快到时若先身边。
但他被帝迦拦住,闪躲时稍稍了慢了一点。
漆玉行滑着轮椅赶去,时若先刚好扶着他的把手站稳了。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没有和漆玉行发生肢体接触,提起的心顿时安定了不少。
时若先也惊魂未定,稳住脚跟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谢墨赟推开帝迦去扶住他。
“没事吧。”
时若先本想摆摆手说没事。
但是脑海里的想法一转,改为满脸后怕。
“有事。”
时若先靠在谢墨赟肩上,“刚刚吓死我了……嘤嘤嘤。”
漆玉行:“……变脸倒是很快。”
时若先捂着脸,抽泣着说:“总要有一点反应的时间啊。”
他用力深呼吸,逼着自己眼圈里溢出眼泪,茶里茶气地和谢墨赟说:“夫君,你摸摸我现在心跳的好快,我们回去好不好。”
谢墨赟手掌下是时若先的胸脯,除了点头说“好”,也没有别的话可以说。
漆玉行:我就多余扶一下。
帝迦在一边眼睛嫉妒的发红,“怎末可以摸熊啊,光天化日之下!”
这一句他喊得声音极大。
漆玉行警觉皱眉,“别说话。”
谢墨赟眼神凌厉,看向对面通往此处的小路。
那边有隐约的脚步声传来……
帝迦生气,不要命也要上前拉住时若先。
“公主,尼同我走!窝带你回楼兰。他们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对你!”
时若先迷茫,对我哪样了?
你不要搞事了,我真的想走啊。
谢墨赟伸手对着帝迦的嘴飞出指风,帝迦闪躲之际,脚步声和人声一起传来。
漆世彦稚嫩的声音说:“丽贵妃娘娘,我刚刚听到有人再说话诶。”
他学着帝迦的语调重复一遍:“肿么可以抹胸啊!光天化日之下!”
丽贵妃凝声说:“宫闱之中,何人在此胡闹?!”
漆世彦说:“可是刚刚公公说仙女姐姐往御花园来了……不会是……!!!”
时若先捂住自己的胸,谢墨赟和漆玉行脸色一沉,只有帝迦搞不明白状态。
谢墨赟握住时若先的手,对远处说:“母妃,是我与先先在此。”
为了防止他再乱说,漆玉行推动轮椅到他身边,点了他的穴道。
在丽贵妃和漆世彦两个人来之前,帝迦被定在原地。
时若先松了一口气。
只要帝迦不乱说,就没别的事……就是怎么感觉两条腿有点凉飕飕呢?
丽贵妃回话:“是赟儿和先先吗?”
时若清清嗓说:“是的母妃。”
漆世彦欢呼着跑来,“仙女姐姐我来了~我终于找到你啦~”
漆玉行再次转动轮椅时,时若先总算明白刚刚那股凉意从何而来了。
谢墨赟拽住时若先被卷进轮椅中的裙摆。
时若先瞳孔地震道:“漆玉行你别往前去了,你轮子再动动,我马上就光膀子了!”
谢墨赟脱下披风给时若先披上。
但是迟了半步。
漆世彦一路derderder跑过来,脸上傻乎乎的笑容定格在脸上。
“仙女姐姐、小叔叔、九皇树、还有这个不认识的……你们……在干嘛?”
时若先眼圈发红,眼尾有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寒风阵阵。
时若先的双腿在撕裂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雪白细长无暇。
时若先闭上眼,把脸埋进谢墨赟肩膀上。
“夫君,你编吧。”
谢墨赟低头看着漆世彦,“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我看到什么了?”
漆世彦眨眨眼,“刚刚我是不是看到仙女姐姐的玉佩了?就是那个位置,好像是有一个唔唔唔……”
漆玉行捂住漆世彦的嘴,“你看错了,他玉佩碎了,你从哪里看到。”
时若先把脸埋得更深,只想当场消失。
造孽啊,洗了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