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我,标记我(95)
修长指尖在被褥上轻轻点了点,陆潮生沉默半晌,又忽地垂眸,他望着自己大腿内侧点缀的红痕,轻嗤:“出息。”
温雁晚甫一冲出房门,便在严桂英的惊呼声中,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裤子。
“诶诶你做什么呢,这我要拿去洗的……”
“不用了外婆,我自己来洗就好,你出去买菜吧,”温雁晚将抢来裤子搭在自己臂弯,又忙把手机和菜篮塞进严桂英手里,慌里慌张把她往外推,额上满是细密的汗,“去买菜吧去买菜吧,等会儿潮生也会过来呢,让阿姨做顿好的吃!”
自从外婆出院,温雁晚便特意请了家政阿姨,专门负责卫生和一日三餐。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咋咋呼呼的……”严桂英无奈,“好好好,别推了别推了,我走,我走总行了吧。”
“嗯嗯,外婆再见!”
“砰”的一声,世界安静,温雁晚缓缓靠在门上,长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差点就跳没了。
“草,”李睿渊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震撼,“雁哥你都不知道,刚刚开门的瞬间,我吓得差点当场去世!差点以为你和潮生要被捉奸在床了!”
想到什么,李睿渊拧巴半天,凑近,声音低低地道:“话说雁哥,你和潮生,你俩应该没……嗯嗯。”
他脸皮抽了抽,又乱七八糟地挤了挤眼睛,暗示:“没那啥吧?”
“……”温雁晚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没有心情理会这只沙雕。
他拿过臂弯的两条裤子,手臂分别探进双方的裤腿,然后意料之中地从里面摸出了两条内/裤。
“草,”温雁晚忍不住苦笑出声,他手掌狠狠抹了把脸,表情彻底绷不住了,“富贵险中求啊富贵险中求……”
他手里拎着四条裤子,摇头晃脑地朝卫生间走去,徒留李睿渊在原地风中凌乱,想到头秃。
李睿渊:“……”
所以这到底是那啥了,还是没那啥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久等了,今天一直在尝试解锁上一章,结果……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就疯了,从凌晨一点开始一直到现在,我托马斯旋转就是一个爆哭!至于这章……看缘分吧。
第69章 衬衫-霸道-爱情
房门被推开,陆潮生趿着拖鞋懒洋洋地从里面晃了出来,视线瞥见李睿渊,掀起眼皮道了声:“早。”
随后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拿温雁晚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随后端着茶杯慵懒地靠在了沙发里。
“呃,早。”
李睿渊打了招呼,又酝酿:“那、那什么,潮生……”他瞥一眼陆潮生的脸,小心翼翼:“你的身体……就,还好吗?”
陆潮生抿了口热水:“挺好的。”
然后现场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陆潮生也没搭理他,只是垂眼拿修长指尖轻轻拨弄着手里的茶杯,眸光像是被什么打散,丝丝缕缕的他浑身上下充斥着发/情期过后的餍足与颓靡,甚至连狭长的眼尾都萦绕一丝未尽的情/欲,结合他本有的清冷气息,有种别样的勾人。
李睿渊对陆潮生的定位,一直都是顶级总A,哪里见过他这种样子,尽管来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现在仍是控制不住世界观逐渐崩塌。
这世事弄人啊,好好的一个总A,怎么说O就O了呢?
李睿渊感慨,忽地嗅到什么,又微微愣了愣。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他闻着陆潮生身上这味儿,确实还是个Alpha没错啊?
李睿渊疑惑地挠挠头,又瞥见,陆潮生身上套着件白衬衫,松松垮垮,都已经洗皱了,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
已知,这是雁哥家,又已知,昨晚这两人那啥了,衣服都脱没了,甚至潮生的胖次刚刚还在雁哥手里。
潮生身上穿的衣服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甚至那敞开的领口里,还有红痕肆意点缀在雪白锁骨上。
眼皮猛地一跳,李睿渊心里登时就是一句“卧槽”,慌忙捂住眼。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甚至都不敢想象,潮生里面穿的是谁的胖次!
温雁晚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诡异的场景。
选择性地略过莫名其妙的李睿渊,温雁晚目光触及沙发上的陆潮生,面色肉眼可见地温柔下来:“怎么出来了,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他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接过陆潮生手里的茶杯,放在茶桌上,随即揽着陆潮生的腰坐了下来。
视线瞥见他脖颈上的痕迹,温雁晚眸光暗了暗,不着痕迹地帮他扣子合上,又捉起他指尖,放在手心细细揉捏。
“……”
草。李睿渊要哭了,这大清早的,干嘛忽然攻击他,什么愁什么怨?
不能稍微爱护一下小动物吗?
“不用,先说正事,”陆潮生执起温雁晚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在温雁晚怀里找了一下舒服的姿势,靠着,双手抱臂看向李睿渊,眸光淡淡,“你说。”
李睿渊:“……”
啊,这明明很A,但是又莫名很O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他在心里暗暗吐槽,回答:“昨天你们两个走后,意老马上派人将会场里所有的酒杯全部收集起来送去检查,当晚就出了结果,其中一个酒杯残留的液体里,添加了违禁药品,主要功效是致幻、性/兴奋、以及强行提前Omega的发/情期等等。”
李睿渊顿了一下,沉声:“是不是听起来特别耳熟?”
温雁晚和陆潮生同时蹙眉。
“没错,这次的违禁药品,和当初贺亦诚服用的,一模一样,”李睿渊特意给最后四个字加了重音,探出食指在空中装模作样地点了点,继续,“就是因为这事儿,我今早还特意去公安局里问了一下贺亦诚被抓走之后的情况,嘿,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没等温雁晚反问,李睿渊自己就激动地抢着道:“陆海逸居然去探望过贺亦诚!草了,我他妈都不知道,这俩东西是什么时候搞到一块儿去的!潮生你还记不记得当年……”
李睿渊忽地猛地刹车,他想起温雁晚还在旁边呢。
“潮生,这个……方便说吗?”
陆潮生看了温雁晚一眼,还没说话,温雁晚已经贴心地起身:“没事,那我先离开……”
屁股刚离开沙发,又被陆潮生握住手腕毫无防备地给拽了下去。
“不许走,给我坐好。”陆潮生朝温雁晚微斥,指尖强硬地分开他的五指,收拢,掌心紧贴,严丝密合。
温雁晚只愣了一瞬,随即对上了陆潮生充满占有欲、同时又强势到近乎天真的眸光,他在用行动告诉温雁晚
我当着你的面,将自己从内而外剥了个干干净净,我对你,毫无保留。
你不看,也得看。
他为什么会被这么霸道的人缠上啊,霸道到连一颗真心,都跟强盗似的硬是要往他胸口里塞,都不会温柔一点。
温雁晚干脆直接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转过来,在他唇上惩罚般故意重重咬了一下,另一手同时举起,手掌朝外,将李睿渊的视线尽数阻挡。
李睿渊:“……”
草,一种植物。
李睿渊用手掌重重抚过自己胸口,只感觉胸闷气短,喘不过气。
冷静冷静,你打不过他们的!生命安全第一,冷静啊!
“行,我就直接说了。”李睿渊深深吸了口气,他安抚了一下受创的小心脏,也没再藏着掖着。
“潮生你记不记得,当年你被傅景明骗出去那的那天,其实陆海逸也是在的,我当初发现你不见了,还问过陆海逸,他当时说他不知道你去哪了,但后来你分明告诉我,你去休息室,就是为了给陆海逸拿他掉在那里的手表!”
“草,”李睿渊说得起劲了,他端起茶杯猛灌了口水,抹嘴,“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本来觉得他当时年纪小,说不定真不是故意的,毕竟做人不能怀有偏见不是,但今天这事出来后,我他妈只想把他剁了,再把当年轻信他的话的自己狠狠扇两巴掌,年纪那么小,心眼怎么那么坏呢?还是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