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饭馆(39)
“然来,也就是这位。”赵恒指了指旁边白胡子的老,继续说道:“我们便和这位嫂子一同去了她家中生病的孩子,她家大郎,也就是这个。”
大郎的手指头紧紧捏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到自己。
“接着,这位嫂子说,若是治不好她家
孩子,就要我付十五或者二十两银子来补偿,但是我不愿意,她家孩子的病的起因是不是我做的吃食引起的,我不知道,所以大家今日才来这里,请大人做个公平的决断。”
听了赵恒口中开口,就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截断了。
“胡说!不是这样的!”
“闭嘴!大人没问你就别说话!”旁边黑脸的衙役呵斥着那女人,不知好歹竟然在公堂上大声喧哗!
高起来很是吓人,听了这句训斥,女人立马噤声,不敢再继续多说。
主簿思索一下,道:“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可有证人?”
赵恒不假思索看:“这位同我一同去那位嫂子家,这位郎中在床上躺着,但我们说话都没避着他,他也是知道的。”
“哦?那具体说说。”这郎中年轻时就在芝兰镇上的医馆当坐堂大夫,攒了几年的钱就自己开起来白发苍苍,年纪不小的样子。
主簿还有些担心这位熟悉的郎中郎中坐下说。”
“是。”身旁的人领了命令,赶紧去拿了凳子,送到了老的身前,示意他坐下。
老微微弯腰致谢,接着坐了下去,道:“是这样的,他说的没错,没有夸大。”
主簿又问了大郎:“你说说,这几日吃了什么?是怎么病的,刚刚那老板说的是不是真的?”
大郎捏着衣角,诺诺道:“前……前些日子我生病了,婶婶就让我在屋子里待着,每日的吃食都是婶婶送来的。”
“前些日子就生病了?生的什么病?”
“是,婶婶说是风寒,说在屋子里闷出汗来就好了,我听婶婶的话,就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
主簿顿了一下,道:“那你婶婶每日给你送的吃食都是什么?可有特别的东西?”
“家里每日做什么,我就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大郎想,道:“婶婶有一日给我的面特别好吃,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是吃起来凉凉的,没有热汤。”
得了大郎口中赵恒:“这吃食可是你家的东西?”
“不错,是我家的吃食。”赵恒回答道:“不过若是说这吃食的质量问题害的大郎,我不认。”
主簿挑了挑眉,原本以为这桩案子就是个普通案子,现在看板倒是另有一番说辞:“怎么?”
“我每日都是用的最新鲜的食材做的吃食,摊子上的各种吃食从不过夜,因此是绝不会变质发霉的,也没听熟客人说有人吃了肚子痛,再者,这位嫂子来我摊子上时,说的并不是我所做的吃食的质量问题,而是说病人脸上手上均起的红疙瘩,上吐下泻。”
赵恒看,继续道:“去了这位嫂子家里时,我们发现,大郎的身体并没有她说的那样不好,他的病也没那么难治。至于手脸上的红疙瘩这种症状,大夫说之前有接待过这样的病人,具体情况请让大夫说,这个我不太懂。”
主簿扬了扬手臂,示意老可以说话。
老摸着自己的胡子,缓缓道:“之前的确接待过这样的病人,当时他的情况比大郎的情况还要严重,身上各处都起了红疙瘩,不仅如此着十分严重。”
“后来,我在一本古书上查到。这种状况极有可能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了。书上说,世上一小部分的人吃东西要十分注意,这些人中,有的人对果子有这种发病的症状,有的是叶子,有的是柳絮,一旦不小心吃了或碰到了。就会有不同程度的发痒红肿,以及其他的种种症状。”
“这些事完全不能够控制的,是在娘胎里就带来的,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只这这少的症状,红肿,发痒,鼻塞,咳嗽,方方面面都对大人说,这是属于小部分人的一个孩子。”
听了这长篇大论,主簿微微有些理解了,问板的吃食问题。”
“对,可以这样理解,请大人做个公平的决断吧。”
赵恒道:“大人,事情已经明了,若是还有疑问面的人群,中可以证明我的吃食是没问题的。”
“大家伙说句公道话,我摊子上的吃食,哪个吃了不说好?哪个吃完以后就生病卧床不起的?”
外热闹的人群更加大声喊道:“没有!”
还有人大声喊道:“的确没这种事!我看讹人钱财呢!”
此板这些日子看要找茬吧!
主簿也觉得挺有道理,这女人的确有点问题,大郎若是病了,为何不请大夫只让他闷在屋里?芝兰镇家家富裕,普通人家也能省下个钱财请大夫的。
还有就是,的确不知道这女人是否往吃食里下了东西才给大郎吃,这些都有待商榷,他目光移到女人身上:“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尽管说与我听吧。”
第36章
“胡说!他们都是胡说的!”女人手忙脚乱地比划着,口中不住地吵嚷道:“根本没这些事,根本没这些事!”
主簿大人见她这样毫无逻辑地胡言乱语,心中有些不满,他拿起手边的惊堂木,“啪!”地一声,周围人都寂静下来,连那女人也不敢说话了。
“堂上不得喧哗!”主簿捏了捏眉心,继续道:“你是哪里人士?对这老板的话可有反驳?”
女人战战兢兢抬起头去看那坐在主位的大人,心中狂跳,她又扭头去看周围高壮的衙役们,一时间更加害怕了。
她心里本来就有鬼,刚刚赵恒和老郎中的一番话更是让她无话可说,又见主簿大人皱着眉头,满脸的严肃。
不禁方寸大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真的不是我做的!”
主簿在她身上审视一圈,见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便道:“不是你做的,是谁做的?背后可另有隐情?你且仔细说来听听,若是实话实说,本官会酌情从轻,否则就这一条下毒害人的罪名,就够让你在牢里待几年的。”
“是,是有人指使我这样做的!不是我愿意的,我不愿意的!”女人十分害怕,她只是一个普通妇人,哪里敢在官家面前做手脚?
女人心中恶毒地想着,就算是得不到这笔钱,也把那人拉进来,叫他看看这趟浑水。
她微垂着眼皮,不敢直视主位的官家,过了片刻,她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民妇是芝兰镇马张氏,夫君是东巷子的马林。前些日子,有个人来找我。说是帮他办好一件事,就给我十两银子。”
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吸了一口气,这得是什么样的事情,值得十两银子?
这十两银子虽然不是天价,但普通人家要拿出这笔钱也得动动筋骨,可没见过要拿这么多钱去请人做一件事的,还是请一个妇人。
这马家媳妇,平日里与人多有不和,周围邻居也没几个喜欢她的,可见与乡亲邻里关系并不好,这样的人,请她做什么事?
周围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一双双眼睛看向马张氏,想知道这事件的来源与因由,但碍于正位上还坐着官家,没人敢出声音。
马张氏继续说道:“他给了我五两银子和一份吃食,让我带回去给大郎吃,他说大郎吃了以后就会生病……”
话还没说完,就被看热闹的人们打断了,有人愤怒地说:“就因为一些钱财,就要把有毒的吃食给自家孩子吃,这还是人吗!”
“就是说啊,虎毒还不食子呢,这马张氏平日里为人就不本分,谁能想到竟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女人见平日里熟悉的人都面带厌恶,心中慌张无比,生怕以后她家男人知道了这事打她,她瘫跪到地上,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眼看周围就要再次吵闹起来,主簿又“啪”一声,拍了惊堂木,示意众乡亲都静一静:“马张氏,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