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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44)

作者:春溪笛晓 时间:2017-08-30 21:29 标签:重生 豪门世家 种田 高干


    因而孟老再次发力,大有关家不答应就会把关振德弄得下不了台的架势。

 

    为了保住儿子的前程,关老爷子只好妥协了。

 

    可这时候关振德已经成为了笑话般的存在。

 

    关靖泽和郑驰乐得到消息时面面相觑。

 

    这是“前世”没有发生过的事。

 

    关靖泽说:“还真是想不到。”

 

    别人也许看不出关扬凛为什么这么做,只觉得他是年少气盛受不了这样的气,关靖泽和郑驰乐却清楚地知道关振德“曾经”的遭遇。

 

    虽然不知道关振德的命运因为杨铨的插手而出现了偏差,他做过的事却不可能轻易抹掉!

 

    原本有人帮他度过了难关,孟家再继续给他一点儿支持,他应该有望更进一步才是。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妄想把私生子接回家!

 

    关扬凛肯定是寒了心,觉得关振德半点都不能指望了,所以才决定放弃关家“太孙”的身份回孟家接孟老担子。

 

    做到这个地步,关扬凛心里肯定半分父子之情都不剩了,也许促使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还有一个:远离猪队友!

 

    真想不明白关振德为什么会走出这步昏棋。

 

    郑驰乐说:“我总觉得背后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这一切。”

 

    关靖泽目光一凝,说出了自己脑海中闪现的人名:“杨铨?”

 

    郑驰乐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他们“回来”后见过这个杨铨两面,却始终看不清他的真正面目。

 

    关振德那边发生了那样的事,杨铨又正好在那一边,两世为人的他们自然会往他身上想。

 

    可惜这年头信息迟滞,想要查到别人做过的事太难,掩盖自己做过的事又太容易,他们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关靖泽和郑驰乐对望一眼,都觉得有些莫可奈何,只能把自己的感觉并上手头的线索好好整理了一下,将它们一式两份分别送到吴弃疾和关振远手里。

 

    吴弃疾和关振远的反应很一致:“小孩子家别想这么多,贪多嚼不烂,先把自己的事做好再说!”

 

    郑驰乐和关靖泽都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回党校展开新学期的学习。

 

    而在这时候,定海省有人正在进行着一通与东瀛联络的通话。

 

    东瀛那边的声音带着不敢置信的质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持红酒啜饮的中年人笑着说:“为了得到更好控制的牵线木偶。”

 

    那边的声音说:“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花这么大的代价弄出一个废人!”

 

    中年人说:“你们也看到了,他那个儿子可是个狠人,不能让他继续留在关振德身边碍事,所以我才会设法让他们父子反目。不是有你们在吗?关振德怎么可能变成废人?”顿了顿,他的嗓音带着几分引诱味道,“他去了中央省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到了那边,多少眼睛会盯着他?他又不是多有能耐的人,指不定会把我们给卖了。还不如多给他吞一些饵,让他再也离不开我们。为虎作伥的故事听说过吗?被老虎控制了的人的魂魄,会帮老虎引诱更多的人来给老虎当食物,我觉得我们老祖宗的智慧非常值得学习!只要彻底控制了关振德,到时他自然会帮我们找来更多助力,这不正是我们需要的吗?”

 

    那边安静下来,过了许久才回应:“你有把握?”

 

    中年人饮尽杯里的酒,目光流露出少有的愉悦:“当然,我可是我最爱做的事……还有,你现在总是要暂停通话去请示吧?建议你转告后面一声,你跟不上我的思路了,让他直接跟我交流比较快。”

 

    那边气怒地说:“闭嘴,贱种!做好你自己的事!”

 

    中年人微微一笑,切断了通话。

 

    无论是东瀛的背后人还是华国这边成长中的小娃儿们,都让他越来越期待了。

 

    真是有趣的游戏。

 

 

83第八十三章:盗用

 

  开学日这天照例会召开开学典礼,郑驰乐是新生,关靖泽要高一届,只能暂时分开。

 

  郑驰乐的档案上空白期太多,没当上新生代表,新生代表是个淮昌二高的学生,叫刘启宇。据说他从小名列前茅,大奖小奖拿了无数,各方面都表现得相当优秀,二高那个地方乱得很,能出这么个能人实在很了不起。

 

  郑驰乐边跟左右的同届生相互认识,边等待典礼开始。

 

  开场按照惯例是由校长讲话,一个学期校长解明朗出现在党校的日子也就这么几天。

 

  郑驰乐从关靖泽那听说过解明朗许多回,真正见到人却也是第一次,他跟其他新生一样翘首以盼。

 

  旁边一个干瘦的新生对郑驰乐说道:“解书记是我最敬佩的人,我就是为了解书记才考到这边来的!”

 

  郑驰乐应和:“解书记确实很好。”

 

  每个从基层走上去、最后还站得稳脚跟的人背后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支持者”,比如说在任上去世的魏长冶虽然已经离世十几年,许多人对他的怀念却依然没有减少。

 

  解明朗当初被誉为“防污治污第一人”,可正是因为常年亲临一线、经常出入重污染地区,身体终究没能撑过去。

 

  早几年关靖泽好像跟他讨论过这件事,也没听说解明朗身体有什么问题,是不是代表关靖泽已经让他避开了病厄?

 

  郑驰乐暗暗定神,决定好好观察观察。

 

  这时会场突然安静下来。

 

  原来是解明朗到了。

 

  解明朗穿着一身工厂工作服,头顶上还戴着安全帽,这特殊的打扮让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解明朗接过话筒,在发言台前站定,沉声说:“我刚从我们的淮昌汽车厂回来,今年我们淮昌的轿车国产化率不是很高,很多技术还是要依靠国外支持,成本高,生产出来的轿车要价也高,比进口车还贵!这件事很不乐观啊。”

 

  这样的开场白把很多人说蒙了。

 

  解明朗引导:“你们有什么想法?特别是新生,新生思路更活,都说说。”

 

  郑驰乐听到这话后有些哭笑不得。

 

  解明朗果然是办实事的人,连开学讲话都这么实在。

 

  底下逐渐有了讨论的声音,能入党校的都有心走同样的路,对这方面的事情自然也相当关注,到不至于连国产化率是什么都搞不懂。

 

  解明朗要说的其实是国内企业引进技术的“消化吸收”进程进展太缓慢。

 

  导致这问题的原因很多,一来是国外护着技术,要么是藏着掖着不肯全拿出来,要么是拿了一半,剩下的依然要依赖进口,国内没法形成配套产业;二来国内企业架构不科学,而且人才缺乏——一方面是很多企业不肯花大力气、大价钱去招揽对口人才,另一方面是这类工作薪酬低廉却任务繁重,直接导致从事技术行业的人越来越稀少。

 

  这实在是很令人同心痛心的事,华国其实不缺钱也不缺人,可缺了一种以科学技术为先的观念,于是钱花不到关键地方、人也用不到关键位置。

 

  郑驰乐早就跟关靖泽讨论过这事儿,跟别人讨论起来倒也轻松。他边说话边打量着解明朗,却发现了一件不太寻常的事:这才是夏天的尾巴,秋意还没太浓,解明朗穿着长袖而且相当厚的工作服却没有丝毫不适。

 

  人体是很奇妙的,突然把你扔到一个不同的环境里它就会做出各种各样的调整:太热了会出汗,太冷了会直哆嗦等等。可如果让你长期呆在一个高温或低温、高氧或低氧的环境里,你却可能会出现两种不同的变化:要么会出现极端的病症,甚至危及生命;要么则慢慢适应了那样的环境,可以在里面正常生活。

 

  解明朗看起来明显是适应了长期穿着这种厚实的衣服。

 

  除此之外解明朗脸色正常、动作也正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郑驰乐正考虑要不要让关靖泽给自己引荐引荐,目光突然一顿,定在了解明朗撑在发言台两边的手上。

 

  这个动作往他的衣袖微微上撩,郑驰乐瞬间就捕捉到了自己需要的讯息:在解明朗手腕那儿有个新的牙印!

 

  郑驰乐的位置挺靠前,那个牙印又还发红,他很容易就判断出它属于什么样的人:从它的形状和大小看来,最可能是成年女性留下的。

 

  联想到解明朗对长袖衣服的过分适应,郑驰乐隐隐觉得这种牙印也许不是第一次留在解明朗身上了。

 

  对于解明朗这样的人来说,能在他身上留下牙印的成年女性大概是他的妻子吧?从那个牙印的深度看来,绝度不是夫妻间的情-调!什么样的人会长期发狠一样咬自己的丈夫?

 

  郑驰乐皱起眉。

 

  等解明朗另一边的手背露出来后,郑驰乐确定自己得让关靖泽见见解明朗了。

 

  ——那是猫的抓痕,新近才添上的。

 

  这事儿可大可小啊!

 

  被猫抓伤其实跟被狗咬伤一样严重,狂犬病的病原体同样能寄居在猫的体内,而猫喜欢舔自己的爪子——将带着病原体的□也舔到爪子上,因而它抓了你一把,就等于给你来了一次涂满了“酱料”的攻击。很多人觉得狂犬病只在狗儿的体内存活,因而被猫抓伤了也不会在意,要是解明朗也这样认为的话,指不定会出什么问题。

 

  郑驰乐在行程上加了一笔,正准备回归讨论行列,就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走到自己身边站定:“你好,我叫刘启宇。你是郑驰乐吧?我听说过你。”

 

  刘启宇样貌周正,眉宇比较开阔,俊朗而英气。他的语气很友善,脸上也带着笑容,看起来是个很正派的人。

 

  郑驰乐纳闷了,自己就算有人知道也绝对不是在同龄人里头,刘启宇怎么知道他的?

 

  他也没纳闷太久,周围马上有人解答了他的疑惑:“你居然是郑驰乐!第一名啊!”

 

  听到这话刘启宇就苦笑起来:“我是第二名却当了今年的新生代表,实在太惭愧了。”

 

  郑驰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着对刘启宇说:“党校可不是光看成绩的地方。”

 

  刘启宇说:“我还是有些不安,唉,不说这个了,你觉得解书记说的议题怎么样?”

 

  郑驰乐倒也不隐瞒,理了理思路,把自己和关靖泽的一部分想法说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把过往的经验好好总结了一遍,成功的范例捋了捋,失败的案例也不放过,总结了没搞成功的理由。具体要怎么做也脱不出两个框架,一方面是强调树立“典范”,在众多企业里面挑拔尖的扶持起来,其他人看见好处自然会效仿;另一方面是完善人才培养规划,一要提高相关课程的质量、二要提高相关从业人员的福利,双管齐下,有目的、有计划地培养专业人才。

 

  把思想上的软件装上去了,一切困难都不是问题。

 

  刘启宇听完郑驰乐的话后有一瞬间的出神。

 

  回神后他握住郑驰乐的手,满脸都是激动:“跟我想的一样!”

 

  郑驰乐一愣,说了这么多他就只回这一句?他跟关靖泽的想法都没法同步到“想的一样”啊。

 

  刘启宇说:“解书记好像要讲话了,我也先去后台准备一下。”

 

  郑驰乐说:“你去吧。”

 

  刘启宇走后刚刚在一边旁听的人倒是话多了起来,都跟郑驰乐接着往深里探讨。一番交流下来,郑驰乐不得不承认党校果然卧虎藏龙,而且人多了思路也广,居然真的讨论出了一些可行性挺高的措施。

 

  当然,这些想法都还不是很成熟,不过有些人的设想已经初具雏形,完全能跟关振远正在永交那边推行的系列举措相呼应。

 

  郑驰乐暗暗记下了几个名字,准备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结交。

 

  解明朗见会场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了,拍拍掌让所有人停下交谈。

 

  他说道:“给你们这么一个问题,其实是想让你们学会相互交流。在党校成绩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思想的交换、能力的提升,就算你语文学不好,拿到讲话稿都念出一堆白字,都不要紧!只要你能在你的岗位上尽好自己的职责,你就是党校的骄傲!”

 

  党校的会议一向不提倡鼓掌,所有人都只是站得笔直,认认真真地听解明朗往下讲。

 

  解明朗本来就是宣传出身,工作经验又丰富,实例与史例的运用都是信手拈来,相当吸引人。

 

  最后他又把话题拉了回去:“我最开始提的问题,如果你们有好想法就回去理一理,写上来给我。如果你们的想法可行,我保证会用上。”

 

  这个保证又让会场热闹起来。

 

  校长讲话完毕就轮到新生代表发言了。

 

  刘启宇看起来很从容,他让全场安静下来,开始了自己的讲话:“解书记的讲话让我获益良多,本来我是要拿着一篇准备了很久的稿子上来对着念的,可听完解书记的话后我觉得稿子写得华而不实,把它念完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这种诚恳的自我批评让前排的党校老师们都对他投以赞许的目光。

 

  刘启宇接着说:“所以我临时整理了一下思路,把平时针对解书记所提问题的一点思考给大家说说……”他开始阐述自己的想法。

 

  郑驰乐认真地听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味了。

 

  这不是刚刚他给刘启宇说的东西吗?

 

  刘启宇的想法真的跟他完全重合?

 

  刚刚一直在旁听的人也纷纷望向郑驰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郑驰乐比别人多活了十几年,遇到这种事倒也不至于太激动。

 

  他说出来的东西都是跟关靖泽讨论过后觉得可以往外说的,被刘启宇拿去用倒也没什么,顶多只是觉得有点膈应而已。

 

  倒是这个刘启宇,看来是绝对不能深交的了。

 

 

84第八十四章:尺寸】

 

    刘启宇讲话完毕后解明朗亲自跟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句句都是勉励他好好努力。

 

    刘启宇虽然一脸激动,但却一点都不失态,反而像个“追星族”那样掏出笔记本请求解明朗给自己写两句话。

 

    解明朗觉得刘启宇思路好,功夫做得又踏实,自然不会拒绝,又给他写了一段话才离开。

 

    刘启宇回到班级后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其他同学一涌而上,纷纷想看解明朗给他写了什么话。

 

    郑驰乐和周围几个人还留在原地。

 

    郑驰乐倒是没别的想法,只是在搜寻着关靖泽在哪里,想跟关靖泽提提去见解明朗的事。

 

    起先旁听了郑驰乐和刘启宇交谈的几个人却是觉得有些不齿,刘启宇那番话虽然扩充了不少,但大体来说都是照搬郑驰乐的,真没想到会有这种人!他怎么有脸做得这么明目张胆?

 

    几个人以为郑驰乐年纪小,遇到这样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对视几眼,正要说些劝慰的话,却看见刘启宇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刘启宇自然没有错过他们脸上的防备,但他脸色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满脸笑意:“郑同学,我们一起去上个厕所吧。”

 

    郑驰乐对上刘启宇的目光,微眯起眼,然后才笑了起来:“正好我也想去。”

 

    郑驰乐跟着刘启宇往外走,两个人果真找着了厕所。

 

    刘启宇似乎真没别的意思,解开裤子就方便起来。见郑驰乐站在一边,他微微一笑:“你不好意思?”

 

    郑驰乐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以为刘启宇有话说才把自己叫出来,一时有些跟不上刘启宇的步伐罢了。瞧见刘启宇好像在嘲笑自己,他也站在刘启宇旁边解决人生一大事。

 

    刘启宇吹了声口哨。

 

    郑驰乐觉得有些怪异。

 

    刘启宇一脸好学生样,做出这种轻佻的举动实在很不搭。不过想到他刚才那番盗用的讲话,郑驰乐也释然了,这世上道貌岸然的家伙可不少!

 

    他走到洗手池边洗手。

 

    刘启宇走到他身边拧开水龙头,说:“你心里现在肯定觉得不舒服,认为我用了你的思路、你的观点还有你的设想。”

 

    郑驰乐站定,转头看着他。

 

    刘启宇说:“我从我叔叔那里听说过你,听说你很有能耐。不过从你刚刚那毫不设防的样子来看,你走这条路还是太嫩了——我本来可以把这事做得更加完美,完美到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过看在我们才第一次交手的份上我就当给你提个醒了,别什么话都直接往外倒,这世上可没那么多好人。”

 

    敢情他还得谢谢他?郑驰乐气得乐了:“多谢你的提醒。”

 

    刘启宇说:“其实你不是我在意的对手,党校里头我只在意一个人。”

 

    郑驰乐眉头一跳:“谁?”

 

    刘启宇说:“前书记的儿子,关靖泽。你认识吗?那人不仅成绩年年夺冠,而且无论是什么比赛都能拿奖,从那时起我就注意到他了。你可能不知道吧?那时候他站在领奖台上的样子,那可真是耀眼夺目。”他眼里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炙热。

 

    刘启宇说的关靖泽郑驰乐当然知道,那时候关靖泽就不爱与同龄人往来,即使拿了奖也是不苟言笑,衬衫领子扣得端端正正,站在台上总是透着几分冰冷疏离。

 

    可确实耀眼夺目。

 

    至少他总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到,而且只要看上一眼就不会忘记——尤其是出现在周围都是满脸稚气笑容的小男孩的环境里。

 

    郑驰乐没想到刘启宇是冲着关靖泽来的。

 

    不过刘启宇肯定不知道他跟关靖泽的交情吧?

 

    想到将来刘启宇看到他和关靖泽走到一起的表情,郑驰乐心里郁闷全消。

 

    他没评价刘启宇的那点儿念想,反而笑着问:“你刚刚说你叔叔提到过我,你叔叔是谁?”

 

    刘启宇也不隐瞒:“我叔叔叫刘贺,现在在定海省那边做生意。”

 

    郑驰乐一怔。

 

    这世界还真小!

 

    定海省的话,居然是跟着杨铨做事的那个刘贺!

 

    郑驰乐说:“原来是他!他孩子还好吗?”

 

    刘启宇说:“我叔他现在又不缺钱,怎么可能不好?”

 

    郑驰乐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听到这个答案也没继续说什么。他看了看表,说:“典礼还没结束,我们该回去了。”

 

    “你先走吧。”刘贺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掏出包烟,“我先抽根烟。”

 

    郑驰乐看着他。

 

    刘启宇唇微扬,勾出一丝笑意:“别一脸惊讶,二高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能在那里混出头,光靠成绩好可不行。”

 

    郑驰乐没多管闲事,点点头说:“那我先回去了。”

 

    刘启宇叼着烟点火,腾出一只手朝他挥了挥。

 

    等郑驰乐走到门边,他突然挪开烟说道:“等等!”

 

    郑驰乐回过头。

 

    刘启宇盯着他的下-身:“你的尺寸倒是不错,比同龄人的平均水平要好,下次好好交流交流。”

 

    郑驰乐:“……”

 

    开学典礼散了后郑驰乐就找到了关靖泽。

 

    关靖泽也听了刘启宇的讲话,问郑驰乐是怎么回事。

 

    郑驰乐也没隐瞒,把碰上刘启宇的事儿由头到尾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关于关靖泽那一段以及刘启宇最后那句话。

 

    关靖泽听后沉默下来。

 

    这个刘启宇能在二高混得那么好,当然不是简单人物。事实上听到刘启宇的讲话时他确实有些诧异,因为这个人看起来挺面熟的,他好像在比赛场外见过好几次,应该不至于要依靠这种事来出头。

 

    郑驰乐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看来这个人是真小人,他不介意做坏事,也不介意对自己的名声好不好,只在意能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人往往很难缠,因为他并不愚蠢——他甚至比很多人都要聪明,如果一个聪明的人内心没有道德底线、没有可以制约他的道德标准,做起坏事来往往会比一个蠢人要可怕。

 

    关靖泽说:“你可要小心点儿。”

 

    他们只是比别人“多活”了十几年而已,不等于比别人多长了个脑袋,最要不得的就是自视甚高,觉得只有自己才是风云人物,其他人都只是陪衬自己用的无脑配角。

 

    郑驰乐笑眯起眼,瞧着关靖泽直笑,没提醒关靖泽刘启宇眼里认定的“对手”是谁。

 

    关靖泽狐疑:“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郑驰乐斩钉截铁地否认:“没有!”

 

    他立刻转移话题,跟关靖泽说起解明朗的事。

 

    关靖泽倒是没深究,因为他听到郑驰乐的发现时有点儿诧异。

 

    沉吟片刻,关靖泽说道:“下午的时间是我们自由支配的,而且你也不用去整理宿舍,我们现在就出市区拜访解叔吧。”

 

    郑驰乐当然没意见。

 

    解明朗这时候已经回到家。

 

    他侄女解馨寄住在他家,帮忙照料他的妻子。

 

    他妻子才二十九岁,是老领导给他介绍的。那时候他忙于工作,硬是把自己熬成了大龄未婚青年,老领导看不过去了,就把他妻子介绍给他。两个人虽然相差九岁,但相识后很快就被彼此吸引,婚后感情也很好。

 

    要不是出了那样的事……

 

    解明朗眼神一黯,问在厨房忙碌的解馨:“你婶婶睡了吗?”

 

    解馨“哎”地应了一声,说道:“刚睡!”

 

    解明朗走进房间,看着妻子沉静的睡颜,心里走马灯似地闪过过去的种种,最后沉沉地叹息一声。

 

    他也只有在妻子睡着时才能这样看着她了。

 

    解明朗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从书架上拿出一份资料看了起来。

 

    过了约莫半小时,解明朗听到有人在外头敲门。接着解馨进来说:“叔叔,是靖泽带着他同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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