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98)
权叔说到这里顿下来,看了看祁奚才继续,“在先生出生的第3 看,董事长开始了对他过于严苛的教育,比如不能哭,不能放弃,要不顾一切得到自己想要的。对于那么小的孩子来说,这样的教育在普通人看来很不合适,甚至过头了,夫人也是从那时起和董事长有了矛盾。”
实际上,林娴婧那时不只是和傅振荣有了矛盾,而是发现对于傅振荣来说,她只不过像一个装饰,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傅振荣完全不听她的意见,甚至在她阻挠傅振荣对傅檐川过度的教育时,会被傅振荣强行禁止她见傅檐川。
一开始林娴婧反抗过,还提出了与傅振荣离婚,傅振荣倒是没有不同意离婚,只是明确地断决了她带走傅檐川的可能。
最终,林娴婧为了傅檐川放弃了离婚,为了见傅檐川也没有再阻挠过傅振荣的教育,只是在傅振荣看不倒的地方,她一遍一遍教傅檐川,希望傅檐川长大不会成为傅振荣所教的那咱,没有感情,三观扭曲的冷血机器。
可在一个家里,傅振荣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傅振荣发现林娴婧对傅檐川的教导时,就会把她软禁起来,用语言和行为惩罚她。
那时整个傅家,包括傅檐川都听过,傅振荣在房间侵犯林娴婧,语言羞辱她只会用身段勾引男人,跳舞不过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根本一无是处,没有见识,懂什么教育,懂什么男人的野心。
权叔不想把那些过于不堪的事告诉祁奚,只说:“先生在董事长的教育下,最终还是变得越来冷漠,越来越不懂共情。而夫人在多年的矛盾积累下,终于到了极限,在先生12岁那一年,她打算带先生一起自杀的,但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吃了药。”
那一年,是傅檐川打电话叫的救护车,他赶去的时候,12岁的傅檐川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就那么地冷漠望着林娴婧。
等林娴婧被救回来后,傅檐川变得更加不爱说话,仿佛对所有人都失去了感情,只会听从傅振荣的话。
他以为林娴婧从傅振荣教育的缝隙里,灌输给傅檐川的感情没有起到作用,直到有一天傅檐川问他,“我都这样了,她为什么还不抛弃我离开?”
祁奚哭得越来越大声,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他爸怎么这么坏!比我爸还要坏!”
权叔告诉他,“小祁先生,你不要和先生说我告诉你的,先生肯定不希望你知道这些……但是他一个人到现在承受得够多了,现在有你在他身边,他才稍微变了一些。”
“嗯,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他的。”
权叔又说:“先生从小被教得有些与常人不一样,性格上有些缺点,希望小祁先生你能多包容他一些,多安慰他一些,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能让他发自内心笑出来的人。”
其实权叔对傅檐川会和祁奚走到现在这步,很是意外,曾经乔野也没让傅檐川真正的敞开内心。
祁奚还在难过,突然听到权叔这么说,表情变得像是一边在哭一边在笑,害羞地回答:“檐哥对我那么好,我也会对他很好的,下次见到他爸我不会再让他爸打他了。”
“先生被打了?”
“对呀,过年的时候,把檐哥的脸都打肿了,太过分了!”
权叔猜傅檐川和傅振荣的冲突不是第一次,没想到还有这回事,傅檐川长这么大没的挨过打,哪怕是傅振荣,也难怪傅檐川会下定决心。
不过他也做不了太多,把照片交付给祁奚,“麻烦小祁先生把照片给先生,我就走了。”
祁奚送走了权叔,把相框全摆到了书房里,然后趴在傅檐川的位置上等傅檐川回来。
他脑子里一直忘不掉权叔说的话,一想就难过,可听到开门声他立即把难过的情绪都藏起来,飞奔出去扑向了傅檐川。
“檐哥,你回来了!”
傅檐川觉得祁奚今天格外热情,问他,“怎么了?”
“权叔给你拿了你小时候的照片,我都摆在书房了。”
他不由一顿,深恐权叔说了什么,把人搂过来仔细地想从祁奚眼中找出什么,却只有一片见到他的喜悦,他直接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阿姨昨天病重了,你昨天是去看她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看她吧!”
傅檐川怔了两秒,“她的身体本来就一直不好,医生说她最近需要静养,等她好一些了我们就去。”
“那你不要难过了,今天奚奚哥哥为你服务。”
祁奚说着去脱傅檐川的外套,脱下来拿去挂好,又把傅檐川推到沙发坐下,恭敬地站在一旁问:“檐哥,你想喝茶还是想吃水果?或者两样都要。”
傅檐川奇异地盯着祁奚,不知道他的脑瓜在想什么,顺着回答:“水果。”
“请稍等。”
祁奚连忙跑去冰箱拿了几样过来,摆在茶几又问:“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傅檐川受不了他这模样,一把将不知道在演什么的人搂过来,“喂我。”
“你真是的!不过檐檐想要什么都可以。”
祁奚要下去拿水果,但傅檐川不放手,他只能伸长手去勾了一颗草莓,喂到傅檐川嘴边,“啊,张嘴。”
傅檐川张嘴把草莓咬过来,祁奚一脸正经地问他,“甜吗?”
他扣住祁奚直接在他嘴里尝了一遍,反问:“甜吗?”
祁奚舔了舔沾到草莓汁的唇,“你这样我都没办法继续了。”
“继续什么?”
“对你好啊。”
傅檐川笑起来,支起脖子凑到祁奚唇边说:“我想要别的。”
“什么?”
“你自己想。”
祁奚不满地推开傅檐川,“你好烦,又要自己想,我想不到怎么办?”
傅檐川搂着他不说话,他一副我宠你的模样说:“好吧,谁叫我喜欢你!我会想的。”
对着这样的祁奚,傅檐川所有的神经都被抚顺了,实际上他说这话也没真的有什么想要的,就是想看祁奚为了他会想出什么结果。
到睡觉的时候,他已经把这话忘了,洗完澡出来,祁奚却突然把他按到床上,趴过来认真地对他说:“檐哥,我们来上真的床吧!”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理解又没太理解上真的床是什么,他按住祁奚紧贴在他身上的腰,“你知道要什么做吗?”
祁奚唯一的经验是看过的漫画,但是打码的,缺少细节,说知道又好像不太知道,说不知道他又大概知道。
和傅檐川说了那么多次上床,此刻他才真正地考虑到了要怎么做,他和傅檐川是谁在下面?
这个问题他的潜意识里其实也有答案,但脑子还在纠结。对着傅檐川脸红了好半晌,突然弹起来往浴室跑去,留给傅檐川一句。
“你等等。”
傅檐川等不下去,他不放心地到了浴室门外,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闷响,连忙开门冲进去。
祁奚蜷缩在浴缸前,睡裤掉了一半,红透了脸急喘着,显然是犯病了。
他连忙把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双手合一起捂住了祁奚的口鼻,祁奚背靠着浴缸,双眼直直盯着他喘气,直到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眼神蓦然变得委屈起来。
“好了吗?”
傅檐川很心疼,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就怕祁奚再犯病,却没想到他能自己把自己弄过紧张过度了。
可是他还是不舍得怪祁奚,贴近过去哄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祁奚倏地脸又红起来,“那、那也太奇怪了,我怎么能把那个放到你那里面!怎么放得进去!”
傅檐川震惊,甚至觉得没有听懂祁奚在说什么,在祁奚眼中他是下面的那个吗?
这个问题他只犹豫了一秒,如果是祁奚的要求,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确定祁奚能正常呼吸了,他把人抱起来,顺手拉起祁奚的睡裤出去。
祁奚双手抱紧了他,直到回到床上才拉着他的衣领,冷不防地又质问他,“你难道是想把你那个可怕的、放到我、我——你怎么可以想那种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