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97)
他怒冲冲的进门被权叔拦住,“先生,你怎么回来了?”
“他是不是回来?”
权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傅檐川的的怒气已经明显到像有了实体,他劝道:“你冷静一些。”
傅檐川没有回话,越过了权叔上楼,直接去了傅振荣的书房。
果然傅振荣在里面,一如往堂地抽着雪茄,像是他什么也没做过,或者说就是故意的,傅振荣根本不在意林娴婧的病情怎么样。
他克制地推开门走进去,傅振荣轻飘飘地向他抬眼瞥来,“你终于肯回家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振荣明知故问地回:“做什么?去看你妈吗?我们没有离婚,我去看望她有什么问题?”
傅檐川紧紧地咬牙才忍下了挥拳的冲动,忍耐地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收手?”
傅振荣狠狠地摁灭了雪茄,站起来走到傅檐川面前,“傅檐川,你想得到什么?你这么做最后到你手里的还剩下多少?我让你做继承人哪里亏待了你?唾手可得的巨额财富留给你,你有什么不满?”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想当这个继承人。”
傅振荣无法理解,质问他,“你是因为那个祁奚?为了和他在一起,为不了结婚?不惜要毁了整个傅家?”
傅檐川笑了,声音陡然地平静下来说:“爸,你真的很可悲,我从12岁起就想着怎么弄垮你的一切,包括我自己。当年我和乔野走,只是想毁了你替我安排的人生,最后回来也只是因为我妈还在这里,可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让她死了第二次!”
傅振荣从来没有听过傅檐川和他说过这些话,他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他为了不让他儿子经历他所经历的一切,极尽所能地将傅檐川培养成无所不能的掌权者,他难道还做错了?
林娴婧变成现在这样,和他有什么关系?对于那些在外面有一堆情人和私生子的男人来说,他没有一点对不起林娴婧过,反倒是林娴婧总是阻挠他培养儿子,时不时就要和他闹离婚,他都没计较。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檐川说:“我没看好她我承认,你现在是要把她自己发疯的帐也算在我头上?”
傅檐川一瞬间什么也不想说了,转身出了书房,背后立即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权叔在楼下听到父子两人的话,作为一个知晓了所有内情的外人,他一直都站在傅檐川那边,但他终究还是外人,无法说什么。
看到傅檐川下来他想劝慰两句,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就看着傅檐川又走了。
傅檐川出去后去了疗养院,但林娴婧打了针一直在睡,他在床边坐到了半夜,突然又开车回去。
祁奚睡着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抱住了他,然后在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后,他闭着眼睛转过去,贴进了熟悉的怀抱里,呢喃地叫了一声,“哥哥。”
傅檐川将人紧紧地搂过来,实际上傅振荣说的也没错,他就是为了祁奚,在遇到祁奚之前,他对于自己如同深海般冰冷漆黑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
他贴在祁奚耳边温柔地说:“没事,睡吧。”
第64章 尝试
祁奚睡醒才知道傅檐川回来了, 他在傅檐川怀里转了个身,往傅檐川的胸口贴过去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檐川昨晚去疗养院的时候给祁奚发了消息,说他有事回不去,对着祁奚带了委屈了眼神问:“昨晚等我了?想我了吗?”
“嗯。”祁奚应了一声扎进傅檐川怀里, “想了, 你是不是又加班了?你不是老板吗?为什么这么辛苦!”
听到这话傅檐川想起来好像没有人关心过他辛不辛苦, 蓦地将祁奚勒紧在怀里, 紧贴在他耳边说:“奚奚,你会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祁奚用力地点头, 动作太大撞了傅檐川下巴上,他连忙去揉着傅檐川的下巴说:“撞痛了吗?”
傅檐川抓开了他的手,望着他不开口,他又往前贴去说:“奚奚哥哥会永远像现在这样喜欢檐檐的,谁让你难过了, 我去帮你骂他,是你爸爸吗?”
“嗯。”
傅檐川这一声回得带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 握紧了祁奚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说:“只要你在这里就好了, 祁奚, 不要离开我。”
祁奚喜欢极了傅檐川对他说这要的话, 让他觉得傅檐川很需要他, 对傅檐川来说他非常非常重要。
他把傅檐川握着他的手拉过来, 亲吻在傅檐川手背上, 一本正经地回答:“光与你同在。”
傅檐川没忍住笑起来,不满祁奚这样破坏气氛,翻过去严密地堵上了他的唇, 一只手伸下去钻进了睡衣里。
祁奚好不容易有了能说话的空间,急忙提醒傅檐川, “檐哥,上班会迟到!”
“今天周末。”
祁奚才想起来,没了理由拒绝,四肢向傅檐川圈过去主动献吻。
不过傅檐川没有做什么,只是摸着他接吻,接到他没了力气又放开他,让他起床。
说是周末,傅檐川吃了早餐没多久,还是有事必须要去处理,他不舍地拉着送他到门口的祁奚告别。
“我结束了就回来。”
祁奚抱着他像橘猫一样蹭过去,“那你要早点。”
“好。”
傅檐川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走了,他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祁奚不知道他是不是算了解傅檐川了,很多时候他还是不懂傅檐川在想什么,可有时候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傅檐川的情绪,就像今早醒来时,他觉得傅檐川看他的眼神像是下一记得就要哭了,昨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一整个上午祁奚都在烦恼这个问题,傅檐川不肯说他问了肯定也不会说。
他难受地把橘猫抱过来问:“大圣,你说檐哥他是不是因为要破产了在心烦?我都没看懂新闻说的,为什么他和他爸会弄得要破产了?”
橘猫也不明白,“喵?”
祁奚又躺平在沙发上,继续思考,一直到他吃完了午饭,权叔突然上门。
权叔进门只看到了祁奚,“先生出去了?”
祁奚许久没有见过权叔,看到他抱了一个很大的纸箱,连忙去接过来,“檐哥出去上班了,这是给檐哥的吗?”
“是他以前的照片。”
听到是照片,祁奚打开箱子看起来,确切的说是傅檐川小时候的的照片,从幼年到少年。
照片里除了傅檐川有时还有其他人,其中他认识的只有林娴婧,那时的林娴婧看起来很不同,并只是更年轻,更多的是显得比现在有精神多了。
倒是傅檐川和现在没多少差别,同样不苟言笑,都不知道小小年龄在深沉什么…
祁奚翻到下面,发现有几个相框坏了,“权叔,怎么坏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权叔犹豫了许久才决定说出来,“先生的母亲昨天病重了。”
“啊!”祁奚倏然明白了傅檐川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檐哥回来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很严重吗?”
“现在应该稳定下来了。”
权叔说着叹起了气,“先生从小就是不把自己的苦说出来的人,他小时候去学骑马受了伤也硬撑着,明明才是个几岁的孩子。”
听到傅檐川小时候的事,祁奚格外认真,权叔又考虑了半晌才继续。
“知道先生为什么那么恨董事长吗?”
他摇了摇头,权叔解释,“因为夫人在先生12岁的时候就自杀过,当时被救回后,先生就一直没有原谅董事长。”
祁奚记得傅檐川和他说过,他妈妈在他18岁时自杀过,原来那不是第一次。
“夫人以前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舞蹈演员,家世也很不错,董事长在一次演出上看中了她,追求她,然后他们结婚。那时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夫人对董事长是有爱的,甚至愿意为董事长放弃舞蹈事业,专职做傅夫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