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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79)

作者: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3 11:09 标签:甜文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救赎 成长 都市

  ——什么?
  管家以为自己耳朵也出问题了,他在这山庄工作几年了,有时举办的活动傅檐川也会出席,他见过傅檐川很多次。
  他的印象里傅檐川果决严肃,从来不需要,也不屑说这种谎话。
  傅檐川还补了一句,“再告诉他们谁也别来打扰我休息。”
  管家终于确信不是他听错了,不也置信也不敢反驳,低着头答应,然后门就关过来。
  他心惊胆颤地下楼,一边让厨房给傅檐川房间送餐,一边回到餐厅把傅檐川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了一遍,傅振荣直接摔了筷子离席。
  傅振荣这一辈的老大已经病逝,一屋子人被傅振荣吓得不敢动筷,傅盛昌作为年龄最大的二哥开口,“别理他们父子吵架,吃饭。”
  这顿饭总算勉强进行下去,只是许多人都没了胃口。
  不过傅檐川和祁奚在房间吃得很惬意,吃完饭搂着祁奚睡了会儿午觉,带祁奚下楼找玩的。
  棋牌室里又是那几个人,烟酒上齐地在打牌,不过这里用来出租做活动,装修上花了工夫,里面空气很清新,还能闻到花香。
  傅檐川带祁奚进去,把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傅璟弘惊奇地摘了嘴上的烟喊:“傅总,你脑震荡好了?不用去医院看看。”
  “不用,被我家奚奚治好了。”
  傅檐川毫不顾忌地搂着祁奚的腰,把一屋子人都惊得下巴差点掉了,祁奚也被他说得脸红,硬推开了他的手小声说:“你不要这样,这里有人。”
  “怕什么。”
  傅檐川把手搂回去,傅璟弘看向了祁奚喊:“小朋友,要不要也来玩一把?”
  “我叫祁奚。”
  祁奚先纠正了傅璟弘的称呼,才朝桌上看了一眼。他只认得是扑克,不知道玩的是什么,就算知道他也不会,“算了吧,我没玩过。”
  “没事,你家傅总可厉害了,让他教你!”
  傅璟弘说着踢了下他旁边的人,“傅三,给傅总让位置。”
  被踢的人乖乖让出位置,但只有一把椅子,傅檐川把祁奚按到椅子坐下,他扶着椅背靠在旁边,又把屋里的几人惊了一遍。
  他们二三十年,都没有见傅檐川给谁让过座。
  祁奚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以为是都觉得他不会,肯定能赢他,拉到傅檐川的衣角说:“檐哥,还是你来。”
  傅檐川捉着他的手轻轻地摩挲在掌心里,安慰地说:“知道什么叫新手运吗?是你赢他们。”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没放开他的手,又转过去对桌上的人说:“今天换点别的赌注,输的人喝酒。”
  “啊?那有什么意思?又不是泡——”
  坐在祁奚对面的是傅檐川一个堂弟,话说了一半被傅檐川轻飘飘的一眼看来,硬吞下了后面的话,换了词说:“也行,酒嘛,挺好喝的!”
  祁奚不知道他们原来是打的什么,只知道自己没有酒量,和傅檐川说:“我喝醉了怎么办?”
  “有我呢,不会让你喝的。”
  傅璟弘听着傅檐川这堪称宠溺的语气,心里大骂爱情真他大爷神奇,前有傅跃江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听说在那边要不是有他爸派去的人已经死了好几次,现在又有傅檐川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洗起牌调侃,“傅总,可不要把话说太满了,在你的小朋友面前丢人。”
  他们玩的是最简单的□□,傅檐川和祁奚讲了规则,祁奚没懂,但硬把规则记住了。
  傅檐川把赌注换成酒,被叫下桌的傅三成了倒酒的人,拿了四个大杯子,谁加注就往谁的杯子里倒酒。
  第一局发到四张牌时,祁奚有了10JKQ的顺子,回想规则瞬间信心爆棚,一巴掌往桌一拍喊:“我要加一瓶。”
  堂弟震惊,“你也太狠了!这可是43度的威士忌。”
  祁奚嘿嘿一笑,问傅檐川,“檐哥,我是不是会不会赢?”
  傅檐川撑在椅子上仍然视线居高临下,向傅璟弘看了一眼回答,“当然能。”
  傅璟弘倏地蹙了下眉头,向傅檐川看去,扔了片说:“那我弃牌,三儿,酒。”
  傅三作为唯一在后面转圈的人,知道傅璟弘的牌是三个A,祁奚最后一张摸不出连顺根本赢不了。
  他把傅璟弘的杯子给他,傅璟弘拿起来对傅檐川说:“傅总,我喝了这杯改天你是不是得陪我喝一局?”
  “没空。”
  傅檐川直接拒绝,“我下班要回家吃饭。”
  傅璟弘的脏话差点骂出来了,他转去问祁奚,“你家傅总没空,你有没有空?什么时候我请你吃饭?”
  祁奚记得这是傅檐川的堂哥,和傅檐川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他想也不想地答应,“好啊!我都有空。”
  “和他吃什么饭?”
  傅檐川揉了一把祁奚的头发,祁奚有理有据反问他,“可他是你堂哥,你们关系不好吗?”
  傅璟弘被逗得大笑起来,尤其是看到傅檐川的表情,他忍不住抓住机会调笑,“傅总,没有想到你也有搞不定的人!”
  傅檐川回了他一个眼神,替祁奚摸了最后一张牌,只给祁奚凑了一对K,让祁奚把牌甩出去。
  祁奚都没看清牌,甩出了他摸到同花顺的气势,结果牌在桌上响了清脆的一声他才发现只有一对K,看到另外两人的牌他默背起了规则,一条条去对他有没有赢。
  傅檐川看不得他小心紧张的模样,直接说:“你赢了!”
  “真的?”
  祁奚生平第一次玩牌就赢了,立即兴奋起来向输了的两人看去,“我赢了,你们快喝!”
  “不是吧?真要喝一瓶,我直接倒下了。”
  堂弟向傅檐川看去求饶,傅檐川却问祁奚,“奚奚,你说要他喝吗?”
  祁奚喊一瓶的时候没想喝的时候怎么办,看了眼旁边的酒,“是有点多,那不喝了吧。”
  傅檐川随即向傅三看了一眼,傅三会意地杯子他们各自下注的杯子递过去。
  酒自己喝那叫想喝,但输了被罚的酒就变得不好喝了,堂弟拒绝,“不是说不喝了?”
  “说的那一瓶。”
  堂弟长这么大傅檐川都没这么温和地和他说过话,有一瞬间他觉得仿佛这杯酒是傅檐川的恩赐,他两口把两杯一起干了。
  另一人是傅檐川的表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弟弟,下轮也帮我喝。”
  堂弟才反应过来,“别想!下轮该你帮我喝。”
  “都是兄弟,别这么计较!”
  他们随口一说,没下想祁奚真的爆发了新手运,别说下轮,每一轮他们都在喝。
  傅檐川也没想他的话成了真,本来他是说祁奚输了就替喝,没想到祁奚一口酒没输过,还把桌上三人都输得快醉了。
  “不行,换人!”
  傅檐川觉得他们是真的醉了,如他们所愿地把祁奚换下来,他们仍然一口酒没赢过。
  祁奚找了一把椅,搬过来在傅檐川旁边并排在一起,贴着傅檐川的胳膊去看傅檐川的牌。
  傅三换了堂弟仍然没有赢过一次,但喝了酒,又难得傅檐川这么好说话,他们都胆子大起来。
  傅璟弘光明正大问祁奚,“你家傅总什么牌?告诉我,你不想看他喝醉吗?我们都还没见过!”
  “我又不傻,我和檐哥是一家的,又不是和你是一家的。”
  祁奚这个“一家”说的是他打牌的立场,可是傅檐川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他一眼横向傅璟弘,“听到没有,奚奚去看他有什么牌。”
  祁奚非常听话地起身去看,但傅璟弘不给他看,故意把牌扣下去,他假装放弃又突然回头,结果还是没看到。
  傅璟弘有意逗祁奚,故意把牌要拿不拿,祁奚就像只钻洞的小田鼠一样,时不时地往他这边伸脑袋。
  傅檐川警告了他一眼,他很不满地说:“没你这么不讲道理的,难不成让我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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