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劫难逃(148)
时越汐像看一个傻子一样不屑地看着他:“他是我的伴侣!”
“放屁!”唐夕言情绪激动:“我和他有孩子了!我才是他的伴侣!”接着他冷笑道:“我们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不都是你的手笔吗?”
他看向曲笛,接着道:“我猜他还不知道吧。”
虽然他和曲笛之间有太多的矛盾,但唐夕言确定曲笛是不会跟一个曾经折磨过他的人在一起的,那么只能是姓时的骗了曲笛。
果然,他看见时越汐脸上有过一丝慌乱。
忽然,有人敲门,一旁的梁俊去开门,发现是项芸歌,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我父亲让我带人来看看,这是船上的医生。”
梁俊征求时越汐的意见,时越汐心里着急,让他把人放进来,他虽相信自己带来的人,但是多一重保障总能让人安心。
项芸歌看见在场的Alpha们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便隐藏起来了。
床边人太多了,医生把他们都赶到一边,陆晚似乎还有些醉,倒在旁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时越汐也终于松开了曲笛的手走到旁边,倒是唐夕言死脑筋非要守在他的身边。
明明人多得很,但谁也不说话,有种诡异的安静,医生帮曲笛量完体温,忽然往唐夕言这边挪了一下,撞到了他的腰部,唐夕言把注意力从曲笛脸上收回,捂着自己的腰。
忽然寒光一闪,唐夕言朝着曲笛扑了过去,一把手术刀刺进了他的肩膀,他猛地一脚踹上了那个医生的肚子,力气之大,导致那人直接撞到了一旁的桌子,桌上的医药箱跌落在地,东西四散。
这动静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梁俊是第一个有反应的,他上前钳制住了倒在地上的呻吟不止的医生,舒逸下意识抓住了一旁的项芸歌,时越汐也逮住了那个似乎吓呆了的医生护士。
唐朝白立刻捡起地上未开封的医用棉布,小心地捂在了刀口附近。
惊醒的陆晚也赶紧和闻辉上前帮忙。
“艹!”唐夕言这才感觉到锥心的痛。
他覆在曲笛身上,小心翼翼地擦去他脸上沾到的血迹,幸好他昏睡着,没吓到他。
作者有话说:
唐二:谁再说我是最丑的,我就鲨了你!
时某:呵,丑比。
第116章
行凶的人被抓了起来,至于那个医生助手,似乎毫不知情,甚至都有些被吓傻了,面对面前及格凶神恶煞好像要吃人的Alpha,几乎要哭出来。
但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无辜,还是把人给关起来了。
项洪还在安排晚上的派对,忽然接到了项芸歌的电话,一向冷静的她声音发抖,让他过来看看,项洪便带上人过去了。
时越汐的房间房门大开,梁俊木着脸站在门口,礼貌地问好。
项洪狐疑地走进去,里面的低气压让人发怵,好几个强势的Alpha毫无顾忌地散发着信息素,谁也压制不了谁。
坐在面对门的位置的舒逸最先看到他,但他只是冷笑一声便低下头,凝视着床上的人,那是时家小子带来的Beta。
半裸着身子的唐夕言龇牙咧嘴地受着消毒的刺痛:“嘶,能不能轻点?”
陆晚瞟了他一眼:“要不你和酒精说说,和我说没用。”
时越汐也注意到了他,虽很礼貌地喊他项先生,但表情却不太友好,分明是强忍着怒火的感觉。
“不知……”
项洪一头雾水,话还没说出口,被这些Alpha的信息素逼得只能缩在角落发抖的项芸歌猛地扑到自己的父亲面前,她快疯了……
这些Alpha也不打她不骂她,但那信息素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窜,她快受不住了。
项洪下意识搂住自己宠爱的女儿,看她头发凌乱,鞋子没了一只,精致的妆容也花地不像样子,躲在自己的怀里不敢抬头,连站都站不稳。
项洪瞬间怒不可遏 这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女儿,却被欺负成这副模样,他让人把项芸歌带出去,质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倒想问问项先生什么意思。”时越汐走到他面前,比起这个不年轻的Alpha,时越汐还高了半个头,极具压迫感。“我是给你面子,不然那女人可不能完完整整在你怀里哭,我想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时越汐面对着谁都是一副好相处的模样,但做起事来往往不近人情心狠手辣,项洪也是很欣赏他这一点的,无谓的同情心对于他来说是最没必要的东西。
可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威胁自己。
“梁俊。”时越汐一叫,梁俊便把被打得看不清原来面貌的男人从卫生间里拖出来,原本干净整洁的瓷面也沾满了血污,触目惊心。
那人双手被人用领带绑在身后,死死地勒着,快要陷进他的肉里,脸上看不到一块好皮,白大褂也脏得看不了了。
他跪在地上,头往前倒下撑着身体,闭着眼不知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是……”这次宴会很多事情都不是他亲自负责的,他自然是不认得这个人的,只能依稀靠着他身上的衣服判断他是不是医生。
舒逸属于这里面比较理智的了,他依旧看着曲笛,眼都不抬一下,道:“你船上的人试图杀害客人,我想项先生应该要给我们个交代吧。”
“什么…!”项洪也很震惊,但没人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你怀疑是我派人做的?”
舒逸道:“我们没那么说,但项先生怎么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这人是令千金带过来的,假若你找不到幕后主使,我们也只能让她来负责了。”
不留一点余地,要是他真的拿不出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他恐怕真的会拿自己的宝贝女儿开刀。
项洪冷静下来,屋里的人他都得罪得起,但若是他们一起……连他都不敢说自己能全身而退,没人敢同时得罪时家和唐家。
他语气软下来:“这的确是我做事不周到,我会尽快给各位一个答复的。”
接着他想让跟来的人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医生带走,梁俊却上前拦住了。
项洪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越汐道:“避免被人毁尸灭迹,人得由我们带回去。”
这是怀疑事情是他做的了,项洪也是第一次被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这么污蔑,气不打一处来:“你得搞清楚这是我的地方。”
时越汐却自顾自地说:“别担心,我的人明天就会到,到时候还得劳烦项先生行个方便,放时某下船个,这次旅程时某怕是无福消受了,到时候我在家里静候项老先生的佳音。”
项洪一甩手便带着人离开了,他如此颐指气使,但自己却是毫无办法,毕竟他已经不是那个实权在握的市长了,时越汐之前对他的恭敬不过是做好表面功夫罢了。
梁俊见势把人拖回了卫生间。
“喂!”包扎好的唐夕言好像精神还行,他对时越汐嚷嚷道:“明天几点走。”
时越汐却道:“和你有关吗?”
“你打算自己走!?”唐夕言不爽极了,救了曲笛的可是自己,他怎么能让这家伙邀功把人带走。
时越汐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想快点带着曲笛离开这鬼地方:“有本事你就游回去。”
“你!”唐朝白拦住了情绪激动的弟弟,道:“你觉得我们会让你就这么把人带走吗?事实证明,你根本没有能力护他周全,要不是夕言,今晚伤的就是曲笛!”
时越汐表情不太自然,抿着嘴不说话。
这时,舒逸开口了:“我们的人明天也会到。”
他千求万求才让叶金林答应帮他,那些人一直侯在港口,只要一下命令,他们就会赶过来,到时候谁的人先到还不一定。
他们原本是打算说服曲笛之后偷偷把人带走的,但现在事发突然,不知这船上还有什么危险,他们连对方的目的都不明确,为什么要对曲笛下手?他充其量只是时家当家人的情人,至少外面的人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