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261)
江与临倒在了柔软的温暖的触手,触感比最昂贵的乳胶垫还要好,落地刹那还往上弹了弹。
很Q弹。
御君祁单手撑在触手上,攥着他的衣服亲了过来。
江与临仰面回吻。
舌尖交缠的同时,他在御君祁的嘴里尝到一丝腥甜。
“又吐血了你,”江与临偏了偏头,轻喘着抚弄御君祁的脸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御君祁嘴唇落在江与临眼睛上:“一点点,早没事了。”
江与临含着御君祁嘴唇,说:“这可不是一点点的味道。”
御君祁解开江与临作战服领口,触手顺着领口、袖口钻进衣服里,轻轻揉弄怀中人类的交接腕。
江与临急喘两声,按住腰间的触手:“我在问你话,你在干吗呢?”
触手裹着交接腕上下蠕动,分泌的黏液又热又滑,像是融化开热奶酪吞噬着人类意志。
“我在转移你的注意力,”御君祁扳起江与临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薄唇:“江监察,请问您在审问犯人的时候,接受性贿赂吗?”
江与临急促喘息,胸膛随着触手动作剧烈起伏,额角和脖颈很快渗出一层薄汗,断断续续地说:“从来没人……敢拿这个贿赂我。”
御君祁低头含住江与临的喉结,轻轻吮舐,声音含混地撒娇:“不要审问我了,监察官大人,求你放我一马,好不好。”
江与临脖颈后仰出一道弧度,美丽得像天鹅,圣洁中暗藏某种不可言说的诱惑:“看你……表现,呃!”
修长手指猛地蜷起,用力攥住身下的触手垫。
没人知道这位冷漠苛刻的初代监察官遭遇了什么,只能从他泛白的指尖窥得一丝端倪。
御君祁是最会表现的,祂知道该如何让江与临满意。
祂的监察官挑剔又难伺候,但祂总能把他伺候得很好。
章鱼对狭窄湿热的环境情有独钟,江与临的身体是最完美的温床。
情至深处,御君祁忽然停下动作,宽大手掌在削瘦的脊背上抚过,引得人阵阵战栗。
冰棺很凉,四面的棺壁寒气阵阵。
江与临本能地追逐温暖,缩向身后的高大怪物。
没人会怀疑那是一只怪物。
祂英俊、伟岸、强壮、凶悍、雄健,完美得好似古希腊雕像。
身体维持着人类形态,脊背却两侧钻出四条触手,牢牢将身前的人类拢在怀中。
像保护,像拥抱,更像是捕猎。
怪物低下头,虔诚地吻在江与临后颈上。
江与临动了一下,讲话时鼻音很浓:“怎么停下了?”
御君祁摸了摸江与临的嘴唇,说:“别咬自己。”
江与临眼尾微红,侧过头斜睨御君祁:“不咬会忍不住出声。”
御君祁灼热的唇落在爱人耳边,莞尔道:“这种时候也这么要强吗?”
“必须要。”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江与临嗓子里鼻音已经完全消退,声音镇定得像是在开会。
他很冷酷地说:“我是不会叫床的。”
御君祁忍不住笑出声来。
祂一笑,身体也跟着震动,引得江与临不满地‘啧’了一声。
御君祁又吻了吻江与临:“真难伺候。”
江与临面无表情,命令道:“快点。”
“遵命,江指挥。”
一条粗壮狰狞的触手探出冰棺,卷着棺盖将棺材彻底盖上。
原本躺在里面的藏品凌乱散落满地。
藏品主人和他最珍贵的宝物躲在冰棺里——
翻云覆雨。
第150章
江与临和御君祁回歧矾山,本来是陪御君祁休养身体的。
万万没想到,御君祁的身体还没好,江与临又病了。
而且病的非常难以启齿。
人不能……至少不该……在过于寒冷的地方乱来。
触手很暖也不行。
冷热交替更容易感冒。
江与临有点咳嗽,而且一直流鼻涕,因为用纸擦得太频繁,蹭得鼻翼都有点破了。
病是小病,但是很难受,而且十分耻辱。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个生病了,这样显得他……很虚,且过于纵欲。
然而实事求是地讲,他和御君祁真的很少做。
他们在一起很久了,这是第三次。
上回还是joker吃了九叶草那次,都已经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共就三次,他病了两次,除了能论证他们确实做得很少以外,也侧面证明了他现在真的虚。
想当年在研究所里的时候,环境又差,心情又紧张,甚至连一张正经的床都没有,和齐玉做了那么多次,他怎么就一次没病过呢。
这不科学。
江与临鼻子上盖着张纸巾,额头上顶着退热贴——
这个没用的垃圾藏品,最终还是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御君祁对此十分自责。
祂拿下江与临鼻子上盖的纸,先滴了滴血建立共域磁场,然后用陨石的复生之力修复了江与临擦破皮的鼻子。
御君祁被陨金所伤后,体内的复生之力受到陨金压制,无法正常使用,现在能拿来治疗江与临,代表祂自身已经彻底恢复。
江与临视线落在御君祁脸上:“你没事了?”
御君祁在床边坐下来:“嗯。”
江与临笑了笑,想说‘要知道我病了你就能好,我还不如早点病’,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忽然想到了什么。
电光石火,灵光一闪。
“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江与临一把拽下额头上的退热贴:“陨金溶解内脏会造成内出血,可后来我只听十三讲过你吐血的事,从没见过,我以为你是怕我担心才……”
御君祁低头亲在江与临嘴巴上,把他没说完的话全都吻了回去。
在眼下的情景中,这个动作无异于供认不讳。
江与临都气笑了。
御君祁一边亲,一边小心窥探江与临脸色。
江与临推开御君祁,咳嗽了两声:“我能问问你怎么想的吗?”
御君祁勾着江与临手指,小声说:“我生病你就不会去做危险的事了。”
江与临完全没想到御君祁的回答是这个。
他愣了几秒:“我以为你会说,你吐血的时候我不骂你呢。”
御君祁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也有这方面原因。”
江与临刚想说话,御君祁又吻过来。
“现在能别骂我吗?你一生气又该咳嗽了。”御君祁超小声地提议:“可以留到你病好了以后再骂。”
江与临本来挺生气的,可听这话忍不住想笑,不过这时候笑出来实在太没气势,想了好多伤心事才憋住笑,板着脸说:“这还能留吗?”
御君祁讨价还价:“留到下次,骂双倍。”
江与临抽出张纸巾假装擦鼻子,趁机用纸巾挡住挑起的嘴角。
御君祁怎么能这么好笑。
御君祁也觉得江与临挺好笑的。
想笑还要硬憋,虽然拿纸巾虽然挡住了唇角,但笑意却早就从寒星似的眸子里流了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瞧着彼此,心里欢喜得不得了。
恨不能将对方揉到骨子里,再也不分开。
*
回到歧矾山没几天,江与临就捡了条狗。
黑底白花,四蹄踏雪,奶里奶气的,还是个小狗崽。
歧矾山有很多怪物,同时汇集了大量融合者,不知道这是野狗,还是谁家养的狗跑了出来,江与临问了半天也没人认,就顺手捡回家养着玩了。
御君祁对此很不满意。
江与临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捡了条狗,御君祁却跟他养了小情人一样,非常生气。
第一次见到这只狗的时候,他没打算捡。
因为他已经有一条狗,不对,是有一条章鱼了。
一条狗里狗气的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