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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重生之言哥儿(10)

作者:铲屎官兔 时间:2017-12-25 10:02 标签:种田文 生子 重生 布衣生活

  见张武如此说,张文也是没法子,这人的想法几十年了还是老样子。
  待张武走了,张文的娘子自里屋出来,见张文仍是皱着眉,便道:“他爹,你这兄弟惯是这样的,他虽是看不起女人、哥儿的,却也不可能强娶了谁去,你且放宽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隔这么远,谈恋爱都是问题,不开森!
  兔作者叹了口气,“没办法,这篇文写的我好纠结,不能让人物走了型,我自己都郁闷,郑大宝就应该直接上来壁咚、墙咚、咚咚咚!霸气侧漏!”
  看了看一边的方言,兔作者也是一脸嫌弃,生的这么黑,咚不了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原来这张武并没有放弃让张山与方言定亲的念头。
  这事儿还得从几日前说起。
  前几日张武在堂屋坐着歇息,见张水要出门,便问:“你去哪里?”
  张水道:“我出去玩一会儿。”
  “玩什么玩?”张武听了便不乐意,道:“你出去玩了,谁陪你哥哥?一天到晚就想着出去!”
  见张水不说话,他又道:“也不看看谁把你养这么大,迟早要嫁出去的,急得什么,不如趁这时间在家里多做些活!”
  知道自己怎么说都是错,张水便只好歇了出去的心思,转而问道:“爹,我过了年便十四了,什么时候相看人家?”
  “还没到十四呢,就想着出嫁,养你有什么用?”想着张水一心往外嫁,张武便有些生气,又想到,等张水定了亲,多少能拿回些彩礼,便道:“给你相看人家急什么,等你哥哥娶了亲再说,你且等着吧!”
  张水一听便有些急了,去年也是这样说的,便问:“那哥哥可有相中的人了?”
  一听这话,张武就不大高兴,相中不相中的先不说,反正想少花些钱的那家,是没同意,便拉下了脸,道:“成亲的事都是爹娘说了算,你乱问那么多作甚!”
  猜到哥哥张山应该是还没有相好人家,看张武的意思,若是张山没有定亲,自己便是要一辈子耗在这个家里,或许用不上一辈子,明年十四岁生辰过了,就得受罚。每每想到这处,张水便觉得绝望。
  “爹,可是言哥儿家不同意?”其实找周媒婆去说和的事儿他是知道的。
  张武看了看他,没有说话,找媒婆去了两次,最后也没成,若是村里其他人家,要想十锭银子娶个回家,不论是哥儿还是女人,都是不成的。
  手指攥着衣袖的内里,在这个家,他是最没有地位的,一切都只能等,可是他不想等!张水道:“爹,言哥儿家缺钱的厉害,不若你先借些银钱与他家,若是还不上,也好再提亲事。”
  张武拿眼扫了扫张水,没想到张水会说出这样的话,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
  待张水以为他会生气时,他突然放松了表情,“恩,是个好法子,”张武点了点头,对张水挥了挥手,让他回去陪张山。
  因着张水的话,张武便有了新想法。他那日在张文这里,便是想听听张文对方言的评价。
  听了张文的话,张武觉得甚是合算,若是十两银子能将方言娶回家,便有人收拾家务、给张家传宗接代了。
  于是,第二日,张武便揣着银子去了方言家。
  在方言家院子里看到整齐堆叠在一处,那劈好的木柴时,张武更是满意,想也知道这木柴定不是断了腿的方老二劈的。
  待进了东屋,见了方老二,张武便道:“方老二,我来看你了,怎得家中就你一个人?”
  见张武来,方老二先是有些诧异,两家平日里就家里的哥儿关系尚可,大人们并不怎么走动。后又想起前些日来的媒婆,便猜到了张武的来意。
  方老二道:“言哥儿去县里了,整日在家闷着,他出去买些东西,散散心。”
  张武左右看了看,见了方言绣了一半的绣活,敷衍了句:“哦,出去了啊。”
  方老二见他这样,便问:“张武,你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
  听他这么问,张武便装模作样道:“哎!方老二啊,我也知道你家的事儿,”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些散碎银子,共八两,放到炕上,继续道:“这不是听说你家里困难,我来送些银钱。”
  听他的意思不是提亲,反而是来送钱的,方老二很是惊喜,“这怎么使得!我这腿不知哪日才能好,若是好不了,岂不是还不上了!”
  张武心想,便是你还不上了才好,嘴上却道:“住在一个村子里的,我自是知道你的人品,你必不会赖我的账。”
  方老二听他这么说,有些动心了,若是有了这八两银子,吃药的钱便够了。若是自己的腿好了,省着些花用,有两年应也是能还上的。
  方老二便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张武闻言,便知他动心了,又将银子往前推了推,道:“你且拿着用,不急着还!”
  方老二便半推半就的收下了,二人又唠了会闲嗑。
  待方言回家的时候,张武早已经走了。
  方言胳膊上挎着个篮子,篮子里有几个鸡蛋,这些日子,方言每日给方老二煮一个鸡蛋,上次买的吃完了,今日便又去县城里买了些。
  见方言回来,方老二便招呼他过去,他伸手指了指炕上放的银子,道:“言哥儿,且把这银子收起来吧!”
  见炕上的八两银子,方言很是欣喜,有了这银子,方老二的药钱便够了。带着欣喜,方言问道:“爹,这银子哪里来的?”
  “你张武张二叔送来的!”方老二道。
  听到这句话,方言犹如糟了雷劈,竟是张武送来的!
  他将抓在手里的银子又放回到炕上,退了两步,对方老二道:“爹,这银子不能要。”
  “不能要?”方老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怎得不能要?”
  不能说自己重活了一世,不能说自己知道张山会死、张武会逼婚,即使说了方老二也不一定会信! 怎么办?
  见方言半晌也不说话,面色凄苦,方老二越发的奇怪了,“言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先医好方老二再说吧!方言也是没法子了,做绣活的钱来的太慢,方老二的药却停不得。
  上前收起那八两银子,方言没说什么,拿起绣活做了起来。
  方老二皱着眉看方言,想着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
  即使重生了方言仍是没有绕过这八两银子,他也只是个哥儿,没有通天的本事。
  而回到家的张武则甚是高兴,这钱借出去了,若是过了年方老二还不回来,便去提亲!
  自从收了这八两银子,方言整个人都变的沉默了。
  宝哥儿自送了兔子以后,再也没有来过,连去冬钓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方言如今能接到的绣活都是些小物件,平日里无事,有十天便能绣好一件。一件绣活,多的时候能得四百文钱,少的时候也有二百文,但是对于八两银子,还是太少了,若是能接到大一些的绣活便好了。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至这一天,冬至便意味着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他是一九的第一天。
  这一日,辰时二刻,张庄的人们便聚到了村口,由于天气太冷,几乎每家只来了一个人,大多是当家汉子,也有些年轻些的哥儿和女人,方言便在其中。因着是拜祭先祖,年岁大的人是不适合去的,有一说便是怕先人将他们带走了。
  每个人都挎着个篮子,里面有些香、纸钱。
  方言走在人群的后面,搓着手,往年都是方老二来的,具体做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也没出什么岔子。
  待到拜祭完先祖,村里人便集合到里长家里去看杀猪、宰羊、杀鸡。
  村里几个壮年的汉子,将那头足有三四百斤重的猪绑到架子上,还没有动刀呢,那猪便嚎叫的惊天动地,整个村里估计都听得见,那手熟的屠户,摆好姿势,一刀捅进了猪心处,喷出的猪血直接流到了下面接着的盆里面。一盆装满后,又接了半盆。
  到了杀羊时,则换了个样子。那羊被绑住了四肢也不叫,屠户一刀割破羊的喉咙,接了羊血,这羊的个头不大,流的血也不多,只接了不到半盆。
  待收拾完猪和羊,里长给了屠户几个铜钱,讨个吉利。
  而那边的两只鸡则由帮忙做饭的哥儿、女人杀完去了毛,掏了内脏,收拾干净与洗干净的猪和羊放在了一处。
  忙活完这些也近午时了,村民都往一起围了围,年岁大的汉子领头站着,后面是里长并其他村民。
  只见那年岁大的汉子向着国都的方向振振有词,最后又连作了三揖,后面的村民也就有样学样。只这样,祭祀的仪式便结束了。
  接下来帮工的村民开始烧火做饭,其他人则回家送了篮子,取了自家的盆,准备装肉。
  方言回家送了篮子,在东屋休息了一会儿。左右肉需要炖上不少时间,他也不急,坐在那里缓了缓手,愣了会神。
  方老二见他那样,心里很不好受,自那日张武送过银子来,方言便是这幅模样,问了原因,也只道无事。
  方老二叹了口气,这时他忽的想起刘芸来,作娘的走的倒是干净,不管他便罢了,怎得连孩子也不管不问!若是刘芸在这里,说不得能与方言说两句体己的话。
  方言则兀自沉浸在那八两银子里,难不成他注定要嫁给张武做填房?真就没有办法了吗?
  晚些时候,方言取了一盆肉回来。村里每户交六十六文,自是每户都领一样的东西,虽然不同的肉是用不同的锅炖出来的,但是放的东西是一样的,味道也差不多,都是混在一个盆里装回来的,两个人加些菜够吃上好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感谢所有的小天使,你们都是兔作者的新朋友!不过......
  方言:你这话什么意思,不过后面是不是有阴谋?
  兔作者泪眼朦胧,“我,我就是想说这篇木有金手指的种田文,写的兔作者有点抑郁。”
  方言:你说重点吧,好多小天使在看呢!
  兔作者准备本月18号也就是周六晚上开一篇可爱文,文文的初始想法起源于《夏目友人帐》,依旧走温馨风,希望小天使可以继续支持!O(∩_∩)O~~
  方言:你说实话吧,是不是想坑了这篇文!!!
  “我腿这么短跑不快,万一被小天使逮住,关起来怎么办!”兔作者立下军令状,誓死不做太监兔,按爪。


第18章 第十八章
  过了冬祭,没两日便到了腊八,这腊月初八据说是佛陀成道节,即“腊日”。在这一日制成的吃食能够多放些时日,所以村里各家各户都会在这日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
  初八这一日的清晨,木雨来寻方言,此时方言家还未用完早饭。
  “言哥儿,言哥儿,我来寻你了!” 未见其人,其声却早已传了进来。
  见到来人,方言语带意外:“怎得来的这么早?可用了早饭了?”
  木雨点了点头,“自是用过了,”见方言还未吃完饭,他倒有些意外,“你怎得这么晚?”
  “晚?每日早饭都是这个时辰,怎得就晚了?”方言问道。
  见他许是忘记了,木雨便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今儿个是腊八了!”
  腊八?方言还真忘了,这一日县城里有集市,很多村民都会去买年货。
  想到这里,方言便问:“可是要去买年货?”
  “嗯,嗯,”木雨夸张的点了两下头,可见非常高兴。方言见他这样,也多了几分开心,“来寻我,莫不是同去?”
  “自是要同去!我爹娘已经先去了县城,你可不能辜负我来寻你的好意。”像是怕方言会拒绝,木雨话中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虽然没甚心思过年,但是总应买些东西图个吉利。
  从正旦到正月十五,县城的店铺都不开门,摊贩也都不出摊,需要吃用的得先买下。想罢,方言便点了点头,“你且等我吃完这口饭,便一起去罢。”
  待吃完饭,问过方老二需要买的东西,方言便与木雨出了门。
  因着今日去县城的人多,村子里有牛车、驴车的人家便都将车拉了出来,捎上几个去县城的人,便能赚到几文钱。
  走到村口,见有人牵着驴车在等,方言与木雨二人便上了车。
  村里的车大多没有棚子,平日里牲口用来拉磨、犁地,木板车则用来运些粮种、粮食。冬日里没甚事做,偶尔会拉车出去,像今日这种一次好几辆车出门的境况,一年也就那么几次。
  这驴车上面地方也不太大,冬日里人们穿的又多,这会儿连着赶车的总共坐了五个人便满了。
  坐驴车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冬日的清晨,本没有什么风,但是驴车一跑起来,那风呼呼的吹,没一会便感觉露在外面的脸冻的发僵。好在驴车速度比人走的快,约有半个时辰便到了县城。
  方言二人,付了每人三文的车资,约好回程的时间,便下了车。
  良柳县的西街异常的热闹,整条街上人头攒动,有小贩的吆喝声,亦有讨价还价的声音。
  与其说木雨是来办年货的,不如说他是来玩的,家里的年货都是他爹娘出来采买。虽然木雨做绣活每月都有进项,但一年赚那几两银子都存起来,准备作嫁妆钱。今日清早爹娘给了他一钱银子,让他出来买些喜欢的东西。
  方言则按着方老二的意思,买了几斤猪肉,买了一幅门神画,又去草堂买了一副配好的腊药,想着过几日再来买一小坛酒,便只剩布料没有买了。
  木雨这一路上东看西看,也没有买什么,只是帮着方言提了些东西。
  待到了布庄,方言将买好东西放到进门处的凳子上,便四下里看了看,这布庄的布甚是齐全,还卖些成衣,只是价格要贵上一些。
  方言会做绣活,对布料自然是熟识的很,但家里的条件摆在那里,他也只能挑了棉布,这棉布八十文一匹,算是整个布庄最便宜的布了。
  待方言买好布料,便去寻木雨,陪他挑选布料。
  这时一个打扮夸张的妇人,带着个哥儿,向着布庄走来。
  那妇人正与跟着的哥儿说道:“你且去那边的凳子上歇一会儿,娘给你选些合适的布料。”说着抬手指了指凳子的方向,示意那哥儿去坐,但见那上面放了些东西。她随即用帕子一掩口鼻,嫌弃道:“这是谁放的啊!这么没规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凳子上放,还叫不叫人坐了!”
  方言闻言应是说的自己,赶紧过去将东西拿起来,待直起腰时,便见一熟人,方言唤了一声:“姑姑。”
  见是方言,方淑面露不屑,上次去方家的事她还记得清楚呢,这小哥儿可不是还什么好东西。
  “哦,是言哥儿啊!”方淑瞥了方言一眼,本想刺方言两句,又想着在县城里没得丢了面子,若是影响了自家哥儿的亲事便不好了。
  方言本是想打声招呼便算了,谁知方淑却不打算就这么放他走。只听方淑道:“言哥儿,这是姑姑家的哥儿,你可还记得?”
  方言闻言,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哥儿,自小也就见过一次,样貌中等,倒是那面上颜色粉嫩,想来生活是不错的。
  见方言不搭腔,方淑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们俩小时还一起玩过呢!姑姑家的哥儿前几日刚订了亲,便是对面那家杂货店的,”抬手指了指对面,又接着道:“今日,姑姑便是来选布料给哥儿做新嫁衣的。”
  炫耀完自家哥儿的亲事,方淑欲问方言定亲没,想趁机可怜他两句,谁知木雨便过来接上了话。
  木雨本在那边看绢布,新绢确是漂亮,摸着又顺滑,想叫方言也看看,便见有人同方言讲话。见那妇人表情不善,木雨便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听了一耳朵便知这是怎么回事了。
  木雨道:“定了对面杂货店东家的汉子?”
  方淑没想到有人发问,愣了一下,见来人长的甚是水灵,应是没见过的,便问道:“你是谁?”
  “我自是言哥儿的好友,你刚不是说你家哥儿定了亲?可是对面那杂货铺东家的汉子?”
  听他与方言一路的,又问了这么个问题,方淑就气的牙痒痒,也不回答,道:“我要带着哥儿去选布料了,你们且让让。”便拉着哥儿错身走了过去。
  见方淑走了,方言还有些诧异,“怎得一句话就问跑了?”
  木雨则拉着他往外走,边走还边问道:“这人你可认识?不像好相与的。”
  “那是我姑姑。”方言道。
  听方言这么说,木雨也不甚在意,捂着嘴与方言道:“我与你讲,刚在挑布料的时候,就听布店的活计说,杂货铺的东家本有两个哥儿,今日天还没亮,又得了个汉子,据说生在腊八这一日应当是有福的。”说罢,笑嘻嘻的看着方言,“你说有趣不?真是笑死我了。”
  原来如此,方淑家的哥儿应当只是与店里的伙计定亲了,本想含糊着与方言炫耀一番,没想到被木雨问住了。
  都说生在腊八是有福的,就是不知自己的福在哪里,方言叹了口气,陪着木雨又逛了一会,便回家了。
  既然东西都买了,方言便都收拾了,做了腌肉、包了饺子、蒸了馒头,拿到外面冻上,待冻结实了便存到外面一口大缸里,过年时直接拿出来吃即可。
  家里人口少,准备的东西也简单,方言又用买来的棉布给自己和方老二各做了一件外衣,只几日的时间,过年的物品便准备好了。
  待到腊月十二,方言约了木雨同去交绣活。
  在交绣活的屋子里见了到了曹管事。这交接绣活都是有个女人负责的,今日见了曹管事也是稀奇。
  方言进去交了绣活,本想领些大一点的绣活,便听那管事的女人道:“曹管事,听说绣庄里接了个大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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