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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小夫郎他又乖又软(172)

作者:南柯一梦是浮生 时间:2024-06-05 08:56 标签:种田文 生子 甜文 市井生活 治愈 田园

  张小团含着水光的双眸含羞带怯的望向邢阳,苍白的脸上浮现两坨红晕,软声侬语的诉说了一番情谊,邢阳被他勾的魂都快没了,前不久还在争论打骂,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二人又巫山云雨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小哥儿手段了得。


第一百三十五章
  寂寥的院子里周云兰蹲坐在屋檐下冰冷的石阶上无声的流出两行热泪, 邢阳的一句话实实在在的刺痛了她的心,为人母谁能受得了被自己的亲儿子骂疯婆娘?
  结发老妻在默默心痛伤怀,邢文却无半分上前安慰的意思, 自顾自进厨房给自个儿倒了碗热水喝下,跑了这么远又累又渴, 他才没心思管周云兰。
  周云兰哭了没一会儿, 邢阳屋里传出了糜烂的声响动静, 气的她也不哭了, 起身要去踹房门,好一个浪荡货,果真是窑子里卖的腌臜货, 刚刚还要死不活的,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人给勾搭到床上去了。
  邢文皱着眉头拉住她, “别去, 再闹下去阳儿跟我们离了心不正如了那贱人的意?”
  他话是这么说, 心里却想着那个汉子能逃美人关?那小哥儿清隽秀丽,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他看了都有几分心动,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反正是做小的, 有什么关系?
  被邢文这么一说, 周云兰顿住了步子, 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却到底没去踹房门, 里头的动静听的她一把年纪的人都面红耳赤, 索性回屋躺下顺气去了。
  事后邢阳跟邢文跟周云兰长谈了一番, 左右不过是张小团单纯被骗进了青楼为他守身如玉,现在怀了他的孩子要老俩口好好待张小团等等, 说完了张小团的事,邢阳又把他心里的计划说了出来,刘掌柜只有刘翠丽一个女儿,刘翠丽对他又是死心塌地的,过几日让周云兰装病,他再跟刘翠丽诉苦卖惨,刘翠丽便会回娘家去求她阿爹,刘掌柜肯定不会撒手不管刘翠丽,能哄多少银子是多少银子。
  周云兰听完邢阳的话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心想:光哄些银子有什么用?不还是要被刘家俩口子管着?最好就是那老俩口人没了,刘家的房田钱财就只能留给刘翠丽,刘翠丽一个妇道人家,最后得来的东西那就全是邢阳的了。
  她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邢文父子俩惊愕的看向她,邢阳只想谋财,绝对狠心不到还要害命,邢文也没这个胆子,但周云兰说的天花乱坠,把日后的美好日子都给计划好了,父子俩到底是胆子小,死活不同意。
  最后还是按邢阳的计划来行事,当天下午邢阳哄了张小团几句便急匆匆的赶回了镇子里。
  大溪边捕鱼的汉子们忙活了一天收获满满,凑热闹的村民们有好一些瞧着活蹦乱跳的鱼都去买了,邢南、邢东跟赵宝根也买了几条鲫鱼回家炖汤。
  回去路上邢南还跟邢东说了来的时候碰见邢文的事,邢东跟他一个意思,只要不来他们家整幺蛾子,爱咋地咋地。
  晚饭喝上了鲜香奶白的鲫鱼汤,回来时邢东还特意去村口李屠夫家买了两块嫩豆腐,从大年三十开始顿顿吃的油腻,今儿喝上一碗清淡鲜香的鱼汤,一家老小都满意的很。
  夜里裴玖还是没逃过,被狠狠的给折腾了,跟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被人捉住了命脉,一会儿炖汤,一会儿红烧,一会儿煎炸,炖的浮浮沉沉,烧的表皮红彤彤的冒着热气,这面煎完了换一面。
  中途还把可怜的小平安给闹醒了,这回裴玖可学聪明了,让汉子自个儿去哄孩子,不然又得跟上回一样,太羞人了。
  邢南气的人都要炸了,又没法子,小平安这混小子哭声嘹亮,再让他嚎两声别说小喜乐被吵醒,一家人都要被他给嚎起来。
  他披上衣服黑着张脸,抱起小平安一模,好小子,尿床了,小被子都给尿湿了,他只能耐着性子把小床里的被子褥子都给换了,换好尿布哄着小祖宗睡下,还好小喜乐睡的跟个小猪崽子一样,哥哥这么闹腾都没醒。
  收拾好混小子邢南急不可耐的钻进了被窝,一口咬在小夫郎修长的脖颈上,叼着一块细肉来回研磨,真跟条大狗一样,这里咬一口那里舔一下,闹的小夫郎直打哆嗦,又哭又笑的,浑身滚烫都要融化成一滩水了。
  等被人收拾干净塞进被窝里,整个人都软的跟没了骨头似的,红肿的双眼连条缝都挣不开,被人揉吧揉吧揣进了怀里,意识早不知道飘都哪里去了。
  闲暇的日子没过几天,出了年节铺子就要开张了,冬日里太阳再大也不好晾晒萝卜条,初十开始一家人就开始拾掇起食材来了。
  赵三婶子跟周英天天来串门,邢风跟纪净月也是在家呆不住的,成天跟着一块过来,一起说说笑笑的做事也不枯燥。
  到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这一日,三家人一同上镇子里去热闹了一番,顺道把铺子给收拾了。
  还未入夜,天际红霞层层叠叠,一片一片的赤红如同浪潮,家家户户点起了灯笼高挂门前,巡街的队伍穿着艳丽的服饰,或高举花灯,或低拿绣球围绕着舞动的狮子沿街而来。
  一行人寻了个干净的摊子一人点了一碗元宵边吃边看,孩子们一整日都沉浸在对新鲜事物的惊奇里,知道夜幕深重月上枝头再也抵不住困倦之意窝在阿爹阿么怀里沉沉的进入了香甜的美梦里。
  翌日
  母子三人天还没俩就出发去镇子里了,今年头一天开张,两个人怕是要忙不过来。
  家里也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平常,邢小妹一起床洗漱好就去瞧自己的小侄子们了,邢阿爹先将新院子收拾干净,卫青燕跟裴玖一起拌了草料谷粮给牲畜喂食。
  三只小狗崽子过了个年长大了一圈,毛发紧贴着肉嘟嘟的身子,可爱又搞笑,跑起来甩着舌头一颠一颠的,生怕它们脚下不稳要摔地上打滚,这憨蠢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是能跟着去打猎的。
  吃过早饭邢阿爹就去地里伺候冬麦了,冬麦生长期比稻谷长许多,中间还要施肥三四次,邢阿爹挑了一担沤好的肥到地里,先把冒头的杂草锄干净才开始施肥,勤快些的村民也都在田地里干活了。
  “正子哥,听说周云兰重病人快不行了,是不是真的啊?”
  前几日邢阳大张声势的请了一个生人来,还是从前年从隔壁镇子里嫁过来的一个妇人认了出来,才知道邢阳请来的人是大夫,村里人看病一般都是找刘大夫,刘大夫实在看不了的才会上宝春堂去,村民们好奇心重,有人去问他,他只说是周云兰身体不适,也没得到个正经的回答。
  好奇心驱使,一个村民今儿就忍不住问了邢阿爹一嘴。
  旁边的村民对着问话的人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人早八百年都断亲了,能知道点什么?
  问完了话这人才知道自己冒失了,讪笑着:“嘿嘿,瞧我这脑子怕是给冻傻了,正子哥你别介意啊!”
  “没事。”邢阿爹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给冬麦施肥。
  旁边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扯起了闲话。
  “我才放现你这人蠢的可以。”
  “哎哎!我这不一下没想嘛!可不兴骂人啊!”
  “就周云兰快不行那事是不是真的?”
  “这谁知道啊!我家那口子前儿上刘大夫家给我阿娘抓药问了一嘴,人刘大夫什么都不知道。”
  “请的是隔壁镇子里的大夫,刘大夫怎么会知道?”
  “啊?没请过刘大夫啊?”
  “可不是,说也奇怪怎么没请刘大夫直接就给请了隔壁镇子里的大夫呢?”
  “指不定是周云兰作妖惯了,怕刘大夫对她有意见。”
  “我媳妇说那大夫不是给周云兰看病的,是给一个小哥儿。”
  “他们家哪来的小哥儿?你媳妇怕不是在做梦哦!”
  “哎呀!我媳妇亲眼见到的,他们家住着一个小哥儿,只是平日里都不出门,听说刘权他夫郎也看到过。”
  ......
  从村民们的闲扯里邢阿爹给听了个大概,不过他也没在意,他的想法跟两个儿子一样,只要不上他们这来整幺蛾子,爱咋地咋地。
  周云兰病重的事在村子里越传越玄乎,大家这才发现已经快时日未曾见过她到村子里转悠了,又想起大年初一时邢文上村长家借牛车的事,那会儿邢文就说是周云兰得了急症,看样子周云兰重病得事八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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