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67)
“娇娇。”
谢玉真的太娇了,平时撩的那么露骨,真正实践的时候,却什么都不会,亲一亲都要哭。
霍寒又将他的手攥紧了些,再问一遍:“还要我欺负你吗?”
谢玉的呼吸有些急,静静瞧着他,眼睛更红了:“不着急。”
霍寒被他撩了,其实憋得更难受,但还是低着头哄他:“我等着你,仔细想想,还要我欺负你吗?”
谢玉眉心又拧紧了些,似乎也不太确定,思考的久了,霍寒就干脆贴着他抱住,掖了掖被角,让被子合的更严一些,自己也能帮玉儿保个暖。
被抱住的一瞬间,谢玉的眼睛亮亮的,他慢慢抬起手,回抱住霍寒,说:“要。”
“嗯?”
“要你欺负我,只能你欺负。”
霍寒便吻他的眼泪,心疼的一点力都不敢用:“娇娇。”
他喊他,在他情动的时候摸摸他的头,低声问:“委屈了是不是?”
谢玉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抱着他的手微抖,霍寒便吻他。
良久,谢玉说:“盛长宁喜欢我,他是看我长得好看,又能帮他杀人,他利用我。”
“霍赢喜欢我,他是觉得,他自己很优秀,他不能在任何一个方面输给你这个宫女之子,所以,他想要我。”
“很多人说喜欢我,他们只是觉得我生的比女子还好看,他们感兴趣,一时新鲜。”
“霍寒……”谢玉喊他:“我喜欢你,我这副身子……”
“……只能你欺负。”
谢玉的声音打着颤,说完之后,就看到,霍寒的眼睛也红了,霍寒一把抱住了他:“乖乖,不难过。”
“谁欺负你,夫君都帮你杀了他们。”
“我陪着你。”
“即便是将来的生老病死,我们也一起。”
“不哭了,不哭了。”
为了火药的事,谢玉连续忙活了半个月。
今日与盛长宁大吵一架,在大雨里跪了半个时辰,又是噩梦,又是生病,他像个无助的孩子,窝在霍寒怀里,好好哭了一场。
… …
终于结束的时候,霍寒命人将浴桶搬到了屋里。
仔细带着他沐浴了一番,又拿了湿毛巾搁在他额头,熬了药。
药汁搁在汤勺里吹凉了,才低头仔细喂给谢玉。
等到终于喝完药,霍寒也躺下的时候,他发现谢玉主动抱住了他,小声撩着:“寒哥哥,方才好温柔。”
霍寒一只手揽住他:“早点睡,发一场汗病就好了,好了再欺负你。”
“我若是不同意呢?”
“那就等你同意了再欺负。”霍寒将他好好抱着,甜腻腻的喃了一句:“谢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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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终于闭了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榻已经空了。
他像个找不到家长的孩子,立刻紧张起来,穿鞋下榻,到处转了一圈。
内室,外厅,都没人!
正不知往哪儿走,却听厨房响着滋滋滋的声音。
第079章 一场好戏
谢玉快步奔过去,靴子没穿好,枕头也丢在了门口。
两步上前,便将霍寒紧紧抱住,从背面抱还不行,偏要从正面抱。
身后的小黄鱼刚下锅,油星噼里啪啦的往外冒,霍寒就慌忙侧身,将他挪了个位置。
见人一直闷在自己心口不说话,干脆一只手按上谢玉的后脑勺,捋了捋他的发,开始解释:“你昨夜里没吃东西,我惦记了一夜,早上一醒,就来做饭了。”
“你就爱喝加了各种东西的素粥再配点小黄鱼,对了。”霍寒说着,干脆一只手将谢玉抱了起来。
这么些年,他跟着武林盟主习武,内力早已远超常人,没几下就把谢玉搁在了门口的摇椅上,递给他一盘藕:“清口的,随便调了一下,尝尝。”
谢玉抬手接住,侧目看了眼自己丢在地上的枕头,耳尖渐渐泛了红:“我……方才只是……”
“没关系,是我不好。”霍寒摸他的头:“我是怕你饿了,下次一定等你醒来,亲你一下再做饭。”
谢玉:“下人可以做的。”
说着便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清爽的脆藕,顺带补一句:“没有夫君做的好吃就是了。”
一大清早起来就撩人。
霍寒担心锅里的小鱼,没立一会儿便道:“里面油烟重,你体内余毒刚清,这几年还得养着,在这儿等我吧。”
却不想,刚转身,就被谢玉拽住了衣角。
九千岁拉着他,一条手臂撑在摇椅上,巴巴的瞧:“要等多久?”
“嗯……”霍寒思索片刻:“数到十吧。”
可谢玉记得,刚才看到的鱼连面粉都没裹,只是第一遍入锅,“怎么可能数到十就好了?你又骗我。”
“不骗你。”
霍寒走了,谢玉也终于清醒过来,他起身,自己将枕头搁进了屋,出来之后才开始数数。
可即便是这样,数到九的时候,锅里的小黄鱼还是没好,看起来,起码要再等一半的时间。
谢玉有些失落,眼睫下垂,刚准备数“十”,就发现霍寒朝着他快步走过来,低头,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笑道:“鱼没熟呢,不过我来了。”
心跳漏了一拍,谢玉仰着头,听到霍寒说:“都怪鱼熟的太慢,为了惩罚它,你一会儿多吃几条,再数到十好吗?”
谢玉主动让步:“数到五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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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里他的晚饭没吃多少,今早霍寒做的可口,谢玉喝了一碗半的粥。
喝完,就又跨坐在霍寒身上,撩一撩,蹭一蹭,弄得人连一眼公文都不能看。
终于,霍寒放下了手里的文书,一只手扣住谢玉的腰,将人拉近了几分:“做什么?”
修长的腿盘在霍寒腰间,小腿之上肌肉紧实,完全不同于女子的魅,却瞧的他喉结乱滚:“昨夜里没够?”
“公文有我好看吗?”谢玉勾他,“你若是再推脱,以后就别将我的腿放在这处了。”
“寒郎……”霍寒怔住,谢玉便顺势抱住他,两只手按着他的脖子,正好在他耳边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姿势。”
咣当——
下一刻,木椅被踹开,霍寒抱起谢玉,两步搁在榻上,低头在他脖子上留了个印儿:“青天白日的,督主想玩什么?”
“不想玩,就是有些想念。”谢玉的手刮过霍寒的脸:“首辅大人能力拔群,*的我想死在你身上……唔……”
话音落,烈吻落唇。
霍寒制着他的双手,刚将人吻哭,就听“哗啦”一声。
大门被推开,白钰清立在门口,几分不明显的尴尬在脸上浮现。
他像是有些惊诧,慌忙合上门,转过身才缓过一口气,随意寻了个下人道:“那什么,给我沏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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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谢玉换了身衣裳,才去见白钰清。
多日不见,不曾想恩师打量了他一眼,第一句话就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上面的。”
谢玉一哽,忽然不知该如何接话:“您……听谁说的?”
“顾海平啊。”男子淡然笑着:“那孩子告诉我,有钱有权的人,于床笫之上,一定在上。”
说完,白钰清又顿了顿:“……看来也不一定。”
“…………”
谢玉又帮人倒了一盏茶,才几分无奈的提醒:“先生,我得罪了皇帝和太后,这里危险,如无万不得已,近日还是不要来。”
“有啊,有万不得已。”白钰清道:“我家老陆说,他可以用自己的商船,帮你运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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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白钰清,已经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