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2)
“奴会叼着酒杯,捏着您的腰,唇对唇的喂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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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生,不穿越,不穿书,古耽,纯古耽。
站对CP才好磕:霍攻谢受。
疯批忠犬攻X病弱美人受,破镜重圆HE(咱们九千岁是受)(狗头)
第002章 玉儿,你醉了
熟悉的声音,一样的恶劣。
七年的时空仿佛强制重合,难辨真伪。
谢玉自嘲的笑了一下,抬头,凝视着眼前人。
正反应着他方才的那句话,就见对方叼起了酒杯的杯柄,一只手捏住他的双颊。
在他双唇分开的空档,直接将酒灌给了他。
咕咚——
咕咚——
烈酒入喉,谢玉眼角泛红,被逼的呛咳两下,转手,啪——
一巴掌甩在对方脸上。
连人带酒杯,一同拍开了去。
带的桌上杯盘叮当作响,整个桌子都差点翻倒。
督主大人发了火,瞬间把整个楼的人都吓坏了。
他们都是奴婢,可惹不起一人之下的九千岁啊!
高台上的乐声戛然而止,所有的欢笑仿佛都在这一刻暂停。
望月楼掌柜小心翼翼的往前靠了靠,试图硬着头皮道歉。
但还没走两步,就被霍寒抬手制止了。
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害怕,只低头,垂手捏住谢玉的下巴,粗粝的指尖轻擦过九千岁形状漂亮的唇,终于开口道:“玉儿,你醉了。”
声音压的很低,撩的人心脏麻麻的,分不清是酥是疼。
不知怎么的,打完人,谢玉的头就晕的厉害。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刚才被喂的那杯酒里,下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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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谢玉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
赤色纱幔缭绕,一旁的架子上,放的都是各种助兴的小玩意。
他不好这口,除了“玉势”,什么也不认识。
不过眼下看来,这里,大约是望月楼的客房。
谢玉拧眉,试探着坐起来,浑身都疼得厉害。
手腕上,脚踝上,腹肌上,锁骨上,都是触目可见的红痕。
他难道被……!!
谢玉瞬间提了一口气,抬起手,刚揉上发疼的太阳穴,就听“吱呀”一声。
门开了……
他连忙转头,一眼就看见了拿着托盘走近的霍寒。
男人脸上浓重的油彩已经擦去,剑眉上挑,细长的凤眸较之往年,又多了几分凌厉,却被他很好的伪装了起来,甚至唇边还噙着一抹亲和的笑。
看起来有很大不同,又好像……与以往无异。
谢玉愣了一下,猝不及防间,没穿好的衣裳和满身痕迹,落入了对方眼底。
“……”
眼神变了变,谢玉便像是没看见他一般,从容的系上衣襟,穿好靴子往外走。
“督主!”
谢玉的脚步顿住,因为霍寒叫了他,他明明不想停,却会不自觉心颤。
就好像刚来时,他明明不准备沾酒,却因为一个“虞姬”,喝的烂醉。
他转过头,看见霍寒把托盘搁在桌上,利落的收拾着:“听闻你这两年身子不好,做了些养身的粥,吃一些再去忙吧。”
语气如常,透着关切,就好像他们是阔别多年的老友……
谢玉的身子有些僵,立在大门口一动不动,风吹的有些冷了,背上却豁然多出一件大氅。
宽阔的大掌落在肩膀上,身侧的声音还在继续:“怎么又瘦了?”
“外面下雪了,真要走的话,披件衣裳也好。”
谢玉没有动,霍寒微微松了口气,立在身侧,继续帮他系带子。
他的头垂的有些低,说话的时候,气息便不明显的喷洒在谢玉耳垂上:“我特意找人做的,可能有点重,但很暖和,你回家之后可以再解……”
剩余的话,谢玉没听清,入耳的只剩自己的心跳。
靠的太近了……
好像两只眼睛都只容得下他,瞧不清风霜雨雪……
谢玉的手有些抖,却还是慢慢抬起,没过多久,砰——
话未说完,霍寒的身体被猛然甩开,直接撞上了身后的木架。
玉势连同勉铃一起落下,叮叮当当砸了一身。
霍寒咳了一声,抬起眼皮。
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
刚才掉下来的器具划伤了手,有血自指腹处慢慢浸出。
男子盯了一会儿手指,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卸下了所有伪装,愣神又可怜的呢喃出声:“玉儿……”
久违的称呼,他喊:“玉儿,我见血了……”
脚步倏然顿住,谢玉心脏一紧,几乎下意识的回身。
霍寒眼底亮起光晕,眼巴巴的抬起头,祈祷着,期盼着……
可,谢玉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的,只有一句话:“霍寒,今日酒后失态是我之过,我向你道歉,日后……别再联系了。”
砰——
大门摔上,室内的光线也随之变暗。
霍寒停在原地,缓缓将那渗血的手指攥进掌心,呼吸声放的很轻。
良久,他像是忽然想明了什么,短促的笑了一声,眸光重新亮起,充盈着志在必得的占有欲。
——我的玉儿啊。
——新的故事,开始了。
第003章 雪天路滑,小心溺水啊~
正值冬季,外面的雪下大了,白茫茫的一片,容易让人脑子也跟着空白。
七年了,谢玉不是没想过再见面的场景,想着要怎么将他关起来,锁链拷上脖子,折磨他凌辱他……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沉默走过,就当没遇见。
却从没想过,一见面就被那家伙给……
娘的!
谢玉忍住骂人的冲动,招招手,阴着脸叫了辆马车。
车夫不敢得罪这位“活阎王”,快马加鞭的将人送回了府邸,甚至连钱都没敢要,就颤抖的抽着马鞭,逃命似的跑远。
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要把马抽死。
“诶……”
谢玉掏钱的手就这么卡在半空,送出去也不是,收回也不是,被冬日的冷风一吹,凄凉又尴尬。
而且回来的时候,马跑的太快了,甫一落地,胃里的恶心就翻江倒海的滚上来。
谢玉一把扶住门前的石狮子,连酒带着早上吃的饭,一并吐了个干净。
再站直的时候,眩晕的脑袋里只剩下四个大字——流年不利。
今早上朝,太后刚颁布“辱母者杀无赦”的例法,他的奶娘柳氏就联合政敌,一起污蔑他辱母。
本来心情就不好,好不容易脱身去望月楼听戏,又被旧情人给睡——
谢玉深吸一口气:这都他娘的什么命?
身上的大氅没有脱,九千岁慢慢抬起头,迟钝的想:回头定要找钦天监查查黄历,看他今日是不是与命运犯冲,不宜出门?
不,不对!
一咬牙,谢玉甩手将大氅丢在地上,泄愤似的踩了几脚。
——他应该直接画几张霍寒的小人儿贴在门口,昭告世间的霉运,他已经够倒霉了,不要再来找他了!
捏了捏眉心,谢玉头疼的入了府。
贴身近卫谢执早就守在了门口,一见他回来,便立马围了上去:“主子,怎么才回来,来请脉的太医等了好久……”
“诶呦~,玉儿,你可算回来了,怎么一天都见不着人影啊?可担心死娘了!”
忽然,话音被截。
谢执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挡在了身后。
柳氏自知早朝没有扳倒谢玉,还得继续讨好人,便愈发殷勤起来:“玉儿,脸色怎么这么差?快进来,让娘好好看看~~”
说着,就要去拉那只清瘦的,被冻到微微泛红的手。
却不想,还没碰到,就被谢玉巧妙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