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103)
京城的事,霍寒听说了一些,问:“顾敛处理妥了?”
“嗯。”谢玉说:“他的那点小势力,不够朕塞牙缝的。”
“吾妻辛苦,日后再不苦。”霍寒亲着谢玉,只一个小小的吻,便将他亲出了一身的汗。
谢玉太累了,半年服药让他吃不好饭,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拎起。
不能在水中玩闹。
沐浴完,霍寒便果断抱着谢玉出了汤池,初夏的天还拿大氅裹着,似乎生怕他出毛病。
放回被子里,才几分不放心的问:“可有好好吃药? ”
“吃了,那灵芝吃完了,我又跟着太医喝了半个月的参汤。”谢玉的话慢悠悠的,终于和他的心跳降到了一个频率,他将手递给霍寒,认真解释:“只是刚断药,又与霍赢数日鏖战,身子有些弱,其实……比之前好很多了。”
“你探。”
霍寒探他的脉象,终于平稳有力一如常人,激动的眼眶一瞬间变得通红。
霍寒哭了,又像是在笑。
玉儿好了!
他的娇娇终于好了!
不是药人,体内没毒,身子的根基也补回来了,只是武功废了,若是之后,养好了身子也可以再练,他可以教他!
谢玉……被他从鬼门关……拽回来了!
霍寒的唇角在抖,他一把抱住谢玉,一时激动的不知该如何言语,只说:“果真求神是有用的,娇娇岁岁安,吾妻岁岁安!”
可,霍寒激动万分,只听谢玉说了句:“你才是神。”
神明无法体味人间疾苦,所以,把霍寒送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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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淋了雨,大晚上的发了烧,霍寒一直没敢睡,守在他身侧,每隔一刻钟,就为他换一次毛巾。
敷敷额头,擦擦身子。
生病的时候,谢玉只呢喃着他难受,哼哼唧唧,磨人的紧。
谁能想到,陛下在外面打仗时那么凶,自己亲手砍了人头,插在锦旗上,合着血,擂鼓助威。
在霍寒面前却娇气的不成样子,一丁点委屈受不了。
“又娇气了。”霍寒说他,却是越发精细的照顾着他。
后半夜,谢玉的烧退了,又拉住霍寒的手,抵在自己胸前,压着。。
按一按,揉一揉……
霍寒有些难做,又撑着几分疲惫的睡眼醒来,让他枕上自己的手臂:“又要做什么?”
“想和你颠鸾倒凤,想死你了。”谢玉巴巴的瞧着霍寒,眼圈微红,实话实说:“不见你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心劲儿,见到了,就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寒郎,*我。”
“我想给你折腾,我被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上满是痕迹,只哭给你一个人看……”
霍寒不肯:“不行,你生着病呢!”
“没事的,我真的想,在帝京的时候就想,现在特别想……”
“不信你自己瞧瞧。”谢玉撩开锦被的一角,额头上满是薄汗,整个人只往霍寒身上蹭。
“你只是单纯的抱一抱,我都这样了……”
“……玉儿……不行……”
“爷,您行的~”谢玉带着娇娇颤音喊他:“求您疼我~”
——
咳咳,测算有误,明天结局。
第122章 霍寒,你小子好福气!
霍寒的手在抖,谢玉贴着他,撩着他,蹭着他。
呼吸绵绵,似乎要透过毛孔,灼进他的皮肤里:“发烧的我好烫……呼吸都是烫的……”
霍寒忍得越发辛苦,他正不明白谢玉想做什么,就听他继续道:“相公,你试试。此时的我,合不合你口味?”
“好不好*?”
“被你*哭的时,声音和素日有何不同?嗯?”
谢玉攒了些力气伏在他身上,右手撩在他心口,细细画圈。
最后一个“嗯”,被他轻慢的念出来,幽幽荡进心底。
霍寒的眼里勾了火,他快被谢玉逼疯了!
可方才探玉儿的脉象,真的很弱!
刚断了药,又淋了雨,怎可如此?
他好不容易才把谢玉养回来,养成现在这样,若是真出什么事,他必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不行!”霍寒强忍着,终究是耐着性子将谢玉拉开:“日后我必应你,今日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说都不行!”
说罢,甚至还自己坐起来,给谢玉倒了杯清心的茶。
“………”
谢玉的衣衫半合着,松松垮垮的坠在肩膀处,烛光映衬,锁骨盈粉。
因为生了病,此时,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泪汪汪的,上挑的眼尾浮着明显的红。
谢玉很弱,弱的气息虚浮,让他的喘息听起来也细细的,像是连着霍寒的心,吊了一根游丝,摇摇晃晃,轻轻缓缓。
折磨着他,是对他拒绝的惩罚。
霍寒握着茶杯的手渐渐变得不稳,偏此时,谢玉跪坐在了榻上。
里衣敞开,两条修长的腿弯起漂亮的弧度,他撑起身子,右手食指忽然抚上了霍寒手腕上凸起的青筋……
哗啦——
霍寒的手一抖,倒好的茶终于落了地。
杯盏粉碎,只有手指上还残留着淡淡茶香。
“郎君,你好不小心~”
谢玉勾他,随后慢慢仰头,白发滑过白皙的肩头,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迎接甘露,他对着霍寒的指尖……舔了舔。
舌尖掠过最后一滴清茶。
随后,谢玉又慢慢咬住了面前的指尖。
谢玉靠着霍寒,勾着他,看上去是要“惩罚”他,却没过多久,自己便没了力气。
软软靠在霍寒腰间,咬他的腰带,用咬开的腰带捆住自己的双手,随后仰眸,小心翼翼的想把系好的那一段递给他。
像是一只乖猫猫,在给自己的主人递牵引绳……
霍寒的喉结拼命滚了两下,终于又压下一口气,接过谢玉的腰带,干脆利落的将人解开,好好裹进被子里。
谢玉不安分,挣扎着要起,却被他一只手按住肩膀,细致的亲了亲额头。
“好了,听话。”霍寒道:“我想个法子帮你。”
谢玉身子弱,一生病,思绪就容易变得迟缓。
尤其是在霍寒面前。
听他这么说,便紧跟着安静下来,霍寒的手慢慢掠过他的腰腹,随后……
谢玉“嗯”了一声,一口咬住被子,听霍寒哄着:“乖一些,多给些反应。”
霍寒说:“我想看。”
… …
谢玉哭了。
身上出了一层汗。
没做很过分的事,霍寒怕他病的又重了,便只拿了帕子为他擦洗了一番,又换了床新的锦被。
这才亲亲他,问:“明日要启程回京吗?”
谢玉拽他的手:“你同我一起走。”
“还有最后两座城,攻下了便回去找你。”
霍寒哄着他,亲他的额头,谢玉却极是不悦:“不给亲!”
说罢,眸色瞟向一旁,几分慌乱,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
霍寒轻抚他的颈:“吾妻知我意,俯仰为君征。”
“两个月。”霍寒认真承诺:“最多两个月我必拿下那两座城,带着新的布防图,回去找你。”
谢玉握他的手,指尖不明显的打着颤——
他很清楚,霍寒要打的城,本就是大齐疆土,是之前被霍赢吞并的,最后两座城了。
收回这里,他就能将大齐疆域,扩展到有史以来最为广阔。
没有一个帝王,没有俯视天下的野心,谢玉也一样。
霍寒说,“吾妻知我意”,是觉得,他知道,他的寒郎想与他成婚,想完成他睥睨天下的壮志,想打下最大的版图,送他做提亲的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