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缨(64)
“钟攸,你今晚是要挨打的。”
钟攸细细喘,被时御揉的足趾舒蜷。他足交撩进时御衣衫,贴着时御结实的腰肌滑动。口中探了舌尖出来,要诱着时御吻。
时御垂眸盯着,不为之所动。他将钟攸这么端抱着走到还开着的窗边。钟攸臀被送搁在了窗沿,先生一手扶了窗框,还没等他勾人,时御先倾身过来,点着他胸腹,滑到下边。钟攸倏地叫出声,时御埋首在下边传来可耻的吞咽声。
钟攸指滑进时御后颈上的发间,被舔吮的泪都溢上来了。可时御是揣足了不爽,岂能放过他。那舌尖描了秀挺的轮廓,嘬在喉里咽磨。钟攸喘息越剧,指尖扒着框都扒红了印。
他道:“阿……阿御、别含……”
时御松了口,钟攸胸口起伏,可时御没起来,反倒往下去。紧闭的口还留着昨晚被疼的红色,时御舌尖抵上去,钟攸胡乱扒着他的发,断断续续的喊着六哥。
竹林簌簌,钟攸知今晚学生都在,压了音没喊大声。待时御沉身进来时,钟攸唇都咬红了。腿被时御抬压在肩头,在狼腰挺弄间呜咽吞含。时御抽动有序,手指压着他小腹,垂头时有些隐忍的爽感,他道:“先生。”
钟攸嗯嗯应声,时御撩了碎发,猛地重顶一下,将钟攸顶的声颤。他呼吸沉重,紧紧压着钟攸贴在硬端的腰臀,道:“喜欢叫钟时,还是时钟。”
钟攸三魂七魄都顶没了一半,抑着嗯嗯啊啊声都要哭了。时御下边如暴雨猛疾,捏着他弹软的臀,插得深处更深处。
“要吃干净。”时御扶了把他要晃出窗的软腰,“再好好生出来。”
钟攸舔着湿唇,在颠簸中吟哦,他半蹙着眉,滋味又麻又爽,终于明白这个“钟时”、“时钟”指的是什么,啜道:“那你、啊……你要给足了、才行。”
时御一把抬抱起他,液体顿时从穴口滑下去。时御将钟攸翻过去,照那微红的翘臀上一巴掌,液登时滑得更多。
“出来了。”时御指尖擦着湿液,在他贪吃的口浅插又抽,微冷道:“这么着不行。”
巴掌拍在臀上,被夏钦涧抚过的肩头一直在被吮咬揉舔,弄得通红可怜。
“再给。”钟攸撑着窗沿半回眸,哈着气要道:“六哥还有呢。”
时御眸中漆黑,他抬指舔掉了钟攸的味道,俯身抓起钟攸的双腕,拉按在上窗沿,坚硬缓缓挺进去,再搅动,问道:“要多少?”
钟攸紧含着人,前边被夜风抚的一个激灵,后边就咬得更紧。他道:“都要。”又轻咬了自己舌尖,在这人动作里颤声笑了笑,“嗯……喂饱了才能生给你。”
时御眉间浸了汗,他顶的钟攸身晃站不稳。那莹白的臀被撞得红,钟攸通身都泛着红。时御爱惜的蹂躏着软肉,钟攸哪儿他都爱。钟攸渐渐站不住,时御让他自己扶了窗,从底下打开那修长润色的腿,揣臂弯里撞抽。
这一下贴得更紧,插得更重。钟攸压不住声,时御来回舔舐那淋汗的肩头,一定要覆满自己的味。
钟攸忽然收紧了手指,咬住了呻吟。
听着几人往过来,苏舟道:“没点灯,先生睡了吧?”
榕漾疑惑道:“我还听着声了呢。”
扑哧和啪撞没停下来,时御在钟攸越咬越紧中闷声蹭他颈窝,拍了一把,意示先生松一点。可是学生都聚门口了,钟攸哪里松下的去,他手后抚着时御的脑袋,张着口无声喘息,想让这人停一停。
少臻敲了门,道:“先生?”
朴丛跟着疑声道:“我怎么也听着些音。”
时御突然揣着人就这么往床铺走,钟攸才挨着被褥,后腰就被时御强捞起来,坚硬重重挤撑开软口。钟攸埋头在被褥间颤栗,优美的脊背抖的很诱惑。时御不满地扯下垂帷,将先生挡在床里边,就站着猛干。
他微偏头,手把着先生的腰,看着先生是怎么被自己操弄的潮红颤抖,再软声求饶。
这一刻他真的就想一直灌到钟攸吃不下为止,说不定能生呢。这念头太要命,光是想想下边就会胀痛。
等钟攸不堪蛮撞失声抽噎的时候,门外已经没人了。他不知时御怎么又生了闷气,只被插得拢不紧腿。时御扶他跨坐身上,钟攸跪撑着时御肩头,后边吞吐,颠簸中散乱了发。时御埋头吸着痕迹,也没忘将垂帷拉严实。
别说让别人看一眼,就是听一声也不行!
第47章 官商
翌日禅院鸣早钟,僧人诵经。晨光破晓,佛像镀辉。学生们早课念书,泰明山巅习风静气,最是好时候。
早课之后还有讲会,坛设竹林。夏钦涧和钟攸会清谈辩经,与学生论一场学。
只是——
“先生。”
时御半起了身,被滑下去,带着露出趴他胸膛的钟攸。他揽了人,道:“起了。”
钟攸手探上时御后脑勺,一顿乱揉。时御晨起总是翘毛,又被揉成雀巢。他光裸的背上抓痕不少,但钟攸肩头最可怜,被吮的色深。
先生赶在人来唤前被扒出来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人还是乏的。有僧人送早膳来,钟攸开门接了,同时御一道用了。
“今日要回吗?”钟攸挑了青菜给时御。
时御带饭一同吃了,道:“夜里走。”他不能久待,来这一趟纯属是听了苏硕谈那夏钦涧不是好东西。果不其然,一来就见了人贼眉鼠眼瞅着他先生不放,主意都打到家里了。
“这位夏钦涧。”钟攸道:“果真是昌乐侯旧识。上回刘清欢一案,杀手来了家中,我一直以为是昌乐侯所为。但如今想来疏漏明显,不该的。此时时候非常,如辰调职,正逢了此次雅集,我料想其中离不开昌乐侯。回去路上要小心,见了蒙叔,也提个声。”
时御嗯声,突然探手擦了他还带红的唇,道:“今夜他胆敢放肆,我就在此。”
钟攸笑,“你来得这么急,听着什么事了?”
“大哥两年前跑货夏田,跟人喝酒的时候听跑花墙门道的人提过,这个夏钦涧养过禁脔。”
京都高门弟子私下也有这种事情。洪兴年一场由秦王世子主谋的私贩大案人尽皆知,崇泰年起大岚就严禁贩卖妇孺。可是朝廷施压,也总有触不到的地方。私下做这种买卖的就被称跑“花墙门道”的人,多是地域派系下藏的人,与京中高门暗地里有来往。但这个夏钦涧不仅如此。
“他在夏田收学,收过一位长河镇去求学的寒门子弟。夏钦涧将人带在身边教,尽力推举。”时御顿了顿,“只是正逢京都兴学,要扶持书院,挑到青平时一时僵局,因为书院众多。夏钦涧最后得了独一份的官田捐供,此后这学生不见踪影。说是私底下被夏钦涧送给了京都官,在京都被转卖经手,又被夏钦涧买回来,圈在私院里。约摸一两年的功夫,人已经废了。”
时御微皱眉,道:“他有施虐玩乐的前鉴,这学生不是第一个。大哥本着同出长河镇,寻过人,给过银子。此次书院出来,提起夏田两字,他记忆犹新。”
钟攸收了筷,正色道:“私下贩人屡禁不止,竟让这等人做了山长。”
“我来是看着人。”时御并了碗筷,俯身过来吻了他额角,“你且留心。”
“榕兄。”赵芷安热切奉了茶,“这是泰明山茶,此处独有,万不可错过。”
榕漾慌忙接茶,随声道谢。今日从早课开始,这赵芷安就一直待在他身边,连少臻几人都挤开了。
苏舟在后边翻了书页,小声哇了声,挡着书对朴丞道:“你今早和榕漾一同出来,怎么就让这人给截了胡。”
“什么叫截胡。”朴丞懒倚着肩头,搭着书道:“小瞎子爱跟他一起玩,他们有才的凑一起,老子总不能拦着吧?”他换了姿势,扣了书在脸上,眼不看心不烦。
诶不是。
朴丞又拿了书,心道这确实不挨他什么事,他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