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84)
作者:冉尔
时间:2022-06-11 09:08
标签:双性
赫连与寒挑眉:“不会。”
语气间颇为满意,显然顶到了最深处,继而抬手捂住他不断逸出动情呻吟的嘴,重顶一记。
所欢眼里猝然涌出大滴大滴的泪珠。
他口不能言,只能拼命睁大双眼,任由父王失控地插弄着宫口,而后不过十余下,他便已然绷不住,悲鸣着绷紧了细腰,湿软的小手也捧住了鼓胀的胸脯。
一条晶亮的水线从所欢被插肿的花穴喷出来。
他麻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穴道内的水流完,才一点点软倒回去所欢双目空洞地喃喃:“喷……喷出来了。”
一个上上品的药人,又服用了催情的药物,被干到不停地潮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所欢没力气羞涩,也没力气抱怨,甚至高潮还没结束,就沦陷在了又一波汹涌的情欲里。
他的父王并未尽兴,大手依旧死死掐在他的腰间,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所欢不知道是自己先前昏迷了太久,还是药人身子特殊,哪怕经历再激烈的情事,也能最大程度地保持清醒,哪怕真的昏厥,也能在被操干的时候,浑浑噩噩地惊醒。他被赫连与寒干得嗓子都叫哑了,神志还奇迹般保持着一丝清明。
也正是这一丝清明,让所欢察觉到了父王骤然加重的喘息。
要……要来了。
他莫名地紧张起来,双手双脚都缠在了赫连与寒的身上,把那个被疼爱得汁水淋漓的屁股凑到了狰狞的阳物前。
“一次,”赫连与寒吻着所欢眉心的青莲,不甘心地掌掴他肥厚的臀肉,“含住,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所欢一愣:“儿臣……”
他怎么可能吃得下呢?
可赫连与寒压根不给所欢辩驳的机会,将他的腿往肩头一扛,恶狠狠地顶弄了百十来下,最后蛮横地碾过肉芽,捅开宫口,在所欢的惊叫里,尽数泄在了被顶得热滚滚的腔室里。
小小的腔室不堪重负,如同一只被强行撬开的蚌,蚌肉淫荡地蠕动,随着猛灌进来的精水迅速膨胀,随后撑破了脆弱的壳,化为一摊泡在阳精中的淫肉。
所欢的小腹微微隆起,仿若初初显怀。
赫连与寒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支撑起上半身,捏住所欢柔若无骨的皓腕,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所欢的指尖无意识地痉挛着,目光无法聚焦。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一次便如此艰难,日后你的身子好了,为父也不敢多要,这可怎生是好?”
所欢朱唇微掀,似是要回答。
赫连与寒俯身凑过去,却只听到了几声令人骨头都发酥的呻吟,登时有些不解气地捏住了他发肿的花核。
“不……啊!”
哪知,稍稍一碰,竟也引来铺天盖地的情潮,原本安安稳稳瘫软在榻的所欢竟惊叫着再次弹起,一股温热的汁水裹着刚射进腔室的阳精,眼瞧着就要喷出来。
赫连与寒面色微变,攥住所欢的臀肉,猛地往胯间一按。
所欢又是一声疾呼,双腿大敞着坐于父王腰间,淫穴将肉根吃了个彻底,连硕大的囊袋都重重地抵在了花瓣上。
所欢只觉得下身被情欲烧得快要融化了,酸胀麻痒等无数种难耐的感觉一触即发,全杂糅在小小的腔室里,逼得他几乎发疯。
“父王……父王!”潮喷出来的淫水被肉根堵住,倒灌进柔嫩的腔室。
所欢疼得泪流满面,捂着越来越鼓的小腹,摆动着双腿在床榻上费力地翻滚。
赫连与寒千算万算,没算到所欢淫荡的身子这般经不起撩拨,难得焦急起来。他先是眼疾手快地将所欢捞回怀中,再从床榻前的柜子里,摸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墨色玉势,代替自己的肉根,插进了汁水淋漓的穴道里。
冰冷的玉势由药玉打磨而成,形状并不粗长,其上也没有雕刻纹路,只是光滑纤细的一根,却刚好能堵住所欢的花穴。
没了热滚滚的阳物,所欢虽然舒服了不少,心里却滋生出无限的饥渴。
他于混沌中垂眸,小手抬起又落下,试探地往父王胯间摸了摸,然后就再也舍不得撒手了。
那根沾满了淫水与精液的大家伙,比药玉有安全感多了。
“嘶——”
所欢彻底昏睡前,听见的是赫连与寒恼羞成怒的吸气声。
第64章
所欢这一昏睡,足足睡了三天。
其间,赫连与寒抽出墨玉,又喂了他的雌穴一泡精水,其间滋味,自是不必说,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此。
但所欢的反应却大不如前。
事后,赫连与寒再次将墨玉插入他的小穴,又用透明的药膏将红肿的花瓣仔细涂抹,这才唤来了秦毅。
“殿下请放心,”秦毅隔着床帐,又垫了帕子,战战兢兢地替所欢诊完脉,松了一口气,“此番……属下并未如初次,给世子妃喂有催情效用的补药,世子妃自是经不住……但世子妃的脉象较之先前,已有明显的好转了。”
“依属下之见,殿下每隔一日以阳精喂养之……约莫半年,世子妃的身子就能恢复到刚到王府时的模样了。”
“半年,只能恢复到刚来王府时的模样?”赫连与寒却并不满意,“可有什么其他的药对他的身子有好处?”
秦毅跪在榻前细细琢磨:“请殿下给属下一点时间。”
他顿了顿:“不过,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况且,世子妃并非因生病而孱弱,依属下之见,现在除了滋补……倒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好的法子了。”
“……再者,王爷,您已经用了那样的法子,世子妃的性命定然无忧。”
“本王给你时间,”赫连与寒选择性地忽视了秦毅的后半句话,将所欢雪白的腕子捏在手心里,温柔地把玩,“至于其他的——”
“王爷放心,属下明白。”秦毅会意,起身退出卧房,还匆匆地拉走了杵在院子里的付段。
“你做什么?”付段阴沉着脸甩开手。
“王爷有命,”秦毅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直言,“如今世子妃与王爷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不容你我置喙。你与其花时间在这里寻思,不如同我一道去玉清观。”
付段抿了抿唇,看起来不情不愿,却还是跟上了秦毅的脚步:“谢璧已死,玉清观中还有什么值得王爷在意的人?”
秦毅斥责他糊涂:“老太妃还在玉清观里呢!”
付段恍然大悟。
待二人走远,几片雪花落在了屋檐上。
盛京城的冬日格外漫长。
坐在榻上的赫连与寒仍旧攥着所欢的手腕,冷峻的眉宇间,亦凝着薄霜。
而所欢难得安静地蜷缩在榻上,身上不着寸缕——他当然不着寸缕,自打他被赫连与寒带回王府,就再也没离开过床榻。
所欢原本白玉一般无瑕的皮肤上,遍布细细密密的红痕,有些是吻出来的,有些是赫连与寒情难自已时,用牙咬出来的,剩下的,则是赫连与寒五指不自觉地捏出来的。
他看起来是那样脆弱,在床榻之上又有无尽的缠劲儿,让赫连与寒都生出了无奈之意。
“小没良心的。”楚王磨着牙俯身,想要拂开黏在所欢面颊上的长发,却不料,不知他在睡梦中看见了什么样的画面,腿忽地一抬,紧接着,默不作声地侍奉在床榻两侧的侍从,就听见了一声闷哼。
半晌,赫连与寒捂着脸颊撩起了床帐,隐忍着道了声:“都出去。”
侍从们赶忙垂着头退出卧房,再然后,风里就隐隐多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
所欢当然不知道,睡梦中无意的一脚,让自己刚擦了药膏的花穴又遭了殃。不过,他没吃到精水,反应也就没那么大,迷迷糊糊地吹了一回,翻了个身,用小指勾着赫连与寒的衣袖,很快就又睡着了。
把所欢揉出水的赫连与寒磨了磨后槽牙,觉得此番“惩罚”对床榻上酣睡的小没良心微乎其微,真正折磨的反而是自己,便起身将湿漉漉的手指用帕子擦了,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