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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25)

作者:冉尔 时间:2022-06-11 09:08 标签:双性

  赫连与寒是去接狸奴了。
  这一来一回不过小半个时辰,竟也生出了岔子。
  所欢还在药效间沉浮,便被抬进了冰冷的里屋,继而又被老太妃揪住,生生跪了半晌。
  “难不成,只有为父帮你舔,才能出来?”
  所欢幽幽回神,耳旁传来的,便是一句让他浑身滚烫的调笑。
  他嗔怪地抬眸,触及赫连与寒的目光,又垂下眼帘,心脏怦怦直跳:“父王,世子……世子还在外面呢。”
  “他听不见。”赫连与寒听“世子”二字从所欢湿软的唇瓣中吐出,眼底流露出一丝阴郁,捏着花芯的手忽地用力,将小小的蕊挤成绵软的一抹嫩肉,“你且想想如何泄出来,才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吧!”
  “父……父王!”所欢眼前一花,剧烈的酸麻自两腿之间翻涌而来。
  前一夜,他意识混乱,只记得赫连与寒的唇舌如何厉害,如今又被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送进情网,两股战栗,情动间,掀起一波又一波软绵的肉浪。
  所欢情不自禁地捂着小腹,他的骨髓都仿佛被欲火点燃了,烧成滚烫的灰烬,扑簌簌地落在血脉里,轰然流向四肢百骸。
  他娇喘连连,一咬牙,用小指勾住赫连与寒的衣摆,小心翼翼地晃。
  “父王,帮帮儿臣……儿臣……难受……”所欢拿出勾人的本事,故意歪了肩,抖落衣衫,露出半截粉藕般的肩,“儿臣……儿臣要……想要……”
  暗香浮动,赫连与寒竟不为所动,依旧肆意地用生茧的手指抠弄那点可怜的、已经肿大充血的花蒂。动作间,花蒂仿佛变成一滴赤红的血,又如枝头熟烂的果子,但凡破皮,就会涌出甜腻的汁。
  所欢再也忍不住,惊呼着抬头,揪住了赫连与寒的衣襟:“父——”
  他的哀求戛然而止。
  赫连与寒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底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只是这人常年刀尖舔血,性情暴虐,连情欲都带着森森的寒意与刻骨的邪气,直看得所欢心生恐惧,畏缩着躲闪起来,连充血的肉花都起了收拢的趋势。
  赫连与寒见状,心里刚因听到“世子”二字而起的火愈发烧起来,直接伸了手指,向蜜穴捅去。
  “啊……”所欢的目光猛得一阵涣散。
  原是赫连与寒放过了敏感的花蒂,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干涩的肉缝,恶狠狠地搅动的缘故。
  “既要为父帮你弄出来,就得好好听为父的话。”赫连与寒将所欢拎起,按在两腿之间。
  肿胀的阳物早已高高立起,隔着冰冷的衣料,直直地戳上了肉花。
  所欢的目光又是一散,伏在赫连与寒的肩头,细腰瘫软如泥,圆润小巧的臀一耸又一落,竟以处子之身,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吞吐。


第18章
  床帐内春意缭绕,暗香袅袅。
  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臂无力地搭在赫连与寒的肩头,随着呼吸,时不时地颤抖着。
  啪嗒。
  雕着金莲的簪子跌落在枕侧,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被翻涌的锦被裹着,眨眼没了踪迹。
  披散着头发的所欢依偎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胸口剧烈起伏。
  他微张着嘴,面颊上都是热腾腾的汗,蒸得一双眼睛睁不开,睫毛上沾满了泪水。
  “倒是比昨夜快些了。”赫连与寒抽出被喷得湿淋淋的手,托着所欢的臀瓣,让他结结实实地骑在自己的腿上。
  所欢不自觉地摆起腰,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下腹间荡漾开去。不同于被谢璧逼出来的情动,如今他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就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下半身都要泡融了,化为一摊香甜的春水,被欲望肆意地搅动着。
  赫连与寒又将手探到所欢的双腿之间,轻车熟路地分开肉乎乎的花瓣,指尖抵着一点圆润的花蒂,飞速地拨弄。
  “父王……父王!”所欢睁大了眼睛,双目无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柔软的胳膊齐架在赫连与寒的肩头,随着股间动作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弹动。
  浓烈的情欲自花蒂轰然炸裂,他已经泄了一次的身子格外敏感,不过被揉捏了十来下,就又有汁水从穴道深处喷出来。
  所欢意乱情迷间,尚记得赫连青还在外头,咬着牙,含泪祈求:“父王,你……你慢些,儿臣……儿臣受不住……唔!”
  他话音未落,赫连与寒忽地屈起手指,用指尖重重地挑起充血的花核。
  所欢就像是一尾被抛上浪尖的小鱼,又犹如满弦的弓,身子绷得紧紧的,按捺了半晌的情潮在刹那间决堤。
  扑哧。
  汩汩春潮喷涌而出。
  他软绵绵地瘫倒在榻上,双腿抽搐,细腰如玉,雪白的里衣松散异常,露出半抹粉白的臀肉。那上头蒙着水雾,摸起来,手感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好。
  赫连与寒瞧见了,自然是要摸。
  所欢吹得凶,一股将将止住,又一股就喷了出来,直将腿间衣料打湿大半,方才缓缓寻回神志。
  他起初并不在意不断地搓揉自己臀瓣的大手。
  每每情动不能自已时,他都会想到谢璧的药丸。
  还有两枚。
  若是尽用,可如何是好?
  所欢心里烦闷,连带着嫌自个儿因情动而酥软无力的身子烦,一时脾气上来,竟啪地打开了赫连与寒的大手。
  他恹恹道:“父王,两次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再弄了。
  “世子还在外头呢。”所欢的眼珠子转了转,将赫连青抬出来,轻声抱怨,“儿臣与您……不清不楚,若是被瞧见,肯定要被拉去浸猪笼!”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并不正视赫连与寒,单用余光含情脉脉地扫过去:“就算不浸猪笼,老太妃也得要了儿臣的命!”
  所欢没忘老太妃罚自己跪祠堂的仇,言语间落下泪来,扑回到赫连与寒的怀里,泪盈盈地哭诉:“父王,儿臣的膝盖好痛!”
  能不痛吗?
  那白瓷似的玉肌上浮着两抹刺目的乌青,哪怕是用宫里头都没有的灵丹妙药,也没办法一下子全消下去。
  赫连与寒闻言,摸了摸他的膝盖,粗砺的掌心刮过细嫩的皮肤,硬是给所欢刮出一泡委屈的泪。
  他咬着牙,再次腹诽父王不会疼人,继而偷偷摸摸地挪了小腿,躲避着更多的触碰。
  所欢的小动作没能瞒过赫连与寒的眼睛。
  但赫连与寒权当没看见,只弯腰拎起在床榻边困得东倒西歪的虎崽子,硬塞到所欢的怀里:“狸奴。”
  所欢囫囵将白老虎抱了个满怀,咿咿呀呀地叫了几声:“父王……父王,你从哪儿找来的狸奴呀?”
  “漠北带回来的。”
  “漠北?!”他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抬头向赫连与寒看去——这一眼毫无算计,清澈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映着赫连与寒的身影。
  所欢犹不自知:“父王,您怎么从那么远的地方带猫儿回来啊?”
  赫连与寒难得语塞。
  要说为什么带虎崽子,倒是好解释。
  无外乎是当胜利品,丢进皇宫充数罢了,但若说是什么“猫崽子”……那当真没有必要特意从漠北带回来。
  赫连与寒尚在找借口,他怀里的所欢已经低下头去,爱不释手地揉捏起虎崽子毛茸茸的耳朵。
  白虎一出生就被抱离了雌虎,极亲人,又许是嗅出所欢是个药人的缘故,对他格外依赖,脑袋拼命地拱着他的胸口,直接将所欢原本就没系好的衣衫都给拱散了。
  所欢刚经历了两次高潮,情欲还未从身体里退去,胸口翘挺的乳尖被老虎脑袋上的软毛蹭过,小腹立时涌起了熟悉的热潮,且直奔双腿之间而去。
  他兀地僵住,抱着虎崽子,咬牙低喘。
  这点儿动静瞒不过赫连与寒,尤其是所欢软绵的臀肉还紧贴着赫连与寒的腿,那处刚一绷紧,热滚滚的大手就重新回到臀下,修长的手指隔着未干的布料,若即若离地磨起花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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