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偶像系统在古代登基了(165)
不想宋宴清却说:“关年岁什么事,母后可想出去逛逛?不如与儿子一道。”
“我忙,京城当初也逛够了。”
王兰君拒绝了少年的好意,仍觉得这份心意新鲜。她望向自己的两个心腹姑娘,对宋宴清说:“母后给你个差事,带她二人出去逛逛吧。”
宋宴清答应下来:“行阿,我这去找顾千岁拿牌子,两位姐姐准备上。”
话落也没耽搁,利落地去顾明朗的正大殿。
但顾明朗不在,问了宫人知晓可能在龙华殿。
转道宋齐光的龙华殿可不好两手空空,宋宴清遣人拿了几株好药,方才到龙华殿。
通传后,顾明朗从龙华殿内出来,在宫门外面应对他:“七殿下寻我何事?”
“我去凤仪宫拜见母后,寻母后讨要出宫的令牌,母后便叫我来寻千岁。”
“就为此事?”
顾明朗道一声“简单”,身后一人解下一串令牌中的一个,递给宋宴清。
宋宴清又道:“母后说再给两位哥哥带一份。”
顾明朗扫他一眼,又一挥手,宋宴清手中便有了三个特制的令牌。
东西到手,宋宴清收好,看着顾明朗道:“千岁辛苦,不知父皇近来身体如何?可安好了些、能见人了吗?”
“殿下客气了,眼下还唤什么千岁。圣上龙体安康,只不便见人见风,免得着了风邪之气。”顾明朗眉头皱着,显得没多少耐性,“所以我看殿下还是回吧。我会转告圣上殿下这番孝心。”
他正说着客套话,殿内忽地乱起来,有人急呼“千岁爷”。
顾明朗急忙回身,冲了进去。
宋宴清见状,也想装着心急冲进去瞧瞧,奈何竟还有一队人专职死死拦着,不叫他闯进去。
孝字当头,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演的。宋宴清在外头等着,见着太医赶来好几波,又见到据说贵妃宫中的人出入龙华殿。
好一会后,有宫人来与他传话,告诉他只是宫人不小心打翻东西伤着了贵妃,请他自行离去。
宋宴清平静地等待,平静地离去。
心里却想,他分明在混乱中听到了宋齐光的声音,嘶哑的、失控的乱喊。那声音已经有些不像,不过宋宴清对声音的分辨能力强。
宋齐光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第107章
心有疑惑,宋宴清去接虹芳和箬竹时,便是一幅遇到事的模样。
箬竹问道:“小殿下,怎么了?”
“两位姐姐可知刚才父皇发病之事?”宋宴清如此问道。
虹芳奇怪:“不是贵妃伤着了?”
“可我听着是父皇的声音。”担忧浮现在少年人面上,“犯病有什么可忌讳的,便是父皇不知节制、身子虚空,也并非……完全见不得人吧,偏生哄骗人,叫我心里头想东想西。”
虹芳不以为意:“是恐惊扰朝中,顾明朗有意压压圣上的病情。”
她说话爽快,顺带着说出更多消息:“左右短些半个月、长些一个月一次,也瞒不住哪个,你恰好倒霉撞上。”
“虹芳。”箬竹拉一下虹芳的袖子,示意她莫要说多了。
关于圣上的身体,也是隐秘消息,不得随意透露。
宋宴清也不往深里问,转换问题:“既如此,我便放心了。两位姐姐想去哪儿玩?今日好像有庙会。”
“先去酒楼吃顿好的。”
“再去庙会逛逛,庙会下午还热闹吗?”
“小的知道。”跟着跑腿的小马说道,“庙会下午人少些,反倒更适合殿下和姐姐们。”
宋宴清顺手一摸小马脑瓜:“在外面可不能这么叫我,知道了没?”
外出人并不多,只宋宴清、小马,虹芳箬竹两姐妹,以及两人带的两个宫人。怕不够安全,宋宴清又点了两个候着没事做的眼熟禁卫充当护卫。
到了外头,宋宴清带着一行人去自己上回吃过的泰安酒楼。
宫廷外流行的菜式与宫中不同,虹芳几人吃个新鲜。
但对宋宴清来说,这算是改善伙食,出门在外的日子可不比在宫里和京城。
菜点得不少,最后被宋宴清光盘。
结账时小二眼睛都瞪大了,目光在一行人身上转了一圈,但估计没找到“大肚汉”。
也惹得出了酒楼后的虹芳憋不住笑出声。
宋宴清:……节约粮食,浪费可耻!
吃饱喝足,宋宴清领着她们去寻陶灿等人,也是顺路消食。
昨夜匆匆见面,陶灿留了个客栈名字。寻上门去,得了陶灿等人新租了小院的消息,离得不远,便又换道寻人。
跟随而来的多是梁山的老乡,都铁了心跟着梁山混,眼下跟随梁山来到京城,在陶灿手下听令。
到了地方,只找到陶灿、梁山和少数几个人。
一问,其他人也逛京城去了。
陶灿不想七殿下今日便能出来,面露惊讶。目光再扫到令他眼熟的虹芳二人,认出二人便是皇后身前的得用女官,昨日宴上就候在皇后身侧,
当下陶灿可算是懂了宋宴清那句“关系不错”的话,并非虚言。
扩充了的队伍再乘车马,往热闹的庙会去。
一帮人都不曾见识过现下京城的热闹,一个个看看瞧瞧就十分满足。
马车上,宋宴清见小马盯着冰糖葫芦瞧,叫住那叫卖的小贩。
问过价格,再回头问:“除了小马,其他人要吗?”
小太监像小马一样圆溜的大眼睛顿时笑眯了。
陶灿在脑海里纠结再三,决定附和“主上”,艰难道:“要。”
梁山和他的小老乡:?
那玩意儿不都是孩子闹着要吃的么,怎么不止那个小太监想吃,军师也想吃。
抢在宋宴清点单前,梁山迷惑地说了个“要”。
宋宴清:“要八串,四串给后面送去。”
对小摊贩来说也算得上大生意,高兴地发了这车送后面那车去。
马车里,宋宴清与小马撕了糯米纸,一个啃一个舔,开吃糖葫芦。
梁山其实也吃得少,就当是回忆童年,颇有些感伤地连带糯米纸一并放进口中。
对着冰糖葫芦的陶灿:……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宋宴清看他一眼,笑着道:“你不好意思吃,还要什么?”
陶灿:“我不似公子年幼。”
宋宴清问:“倘若有人三十也爱此物呢?”
陶灿答:“我从不曾见三十之人,爱食此物。”
不想此时后面有一宫人来道谢,说两位姐姐很是喜爱。
陶灿一算,后面两位女官已近而立之年,正在宋宴清话中。
陶灿无奈摇头,待车马来到人少处,抬手咬了口冰糖葫芦。
这一尝试,好像……也没什么,旁人目光也不如何。
陶灿不禁又想起自己受到震撼那日,今日之举动,不正也是种“勇”?
来到庙会,虽已是下午,可人群还是熙熙攘攘,叫卖声和叫好声胜连成一片。
宋宴清护着虹芳二人,往叫好声去,看见卖艺的杂耍班子,正在表现跳火圈,花样一套又一套,惊险又刺激,引得惊叫声连连。
看够杂耍,又去戏园子吃茶,听现下流行的通俗短戏,比起长篇戏来精悍短小,但也有可思考之处。
眼下的宋宴清在古代也算是“见识”的人了,比这些精巧的节目他在宫中、百花宴、外地州府也曾瞧过。不过在外间,似乎所有人热热闹闹的,带有几分欣喜之气随着人群蔓开,让人更容易忘却人间烦忧杂事。
看了半下午方才回宫。
宋宴清又往王嫔处去,蹭个晚饭。
旁人都惊心他吃得多,只有阿娘发现了真相——她的心肝在外头怕是挨饿了!
这样悠闲的日子持续了五日,第六日宋宴清三兄弟开始和朝臣一般无二的上朝生活。
好一点的是三兄弟“家里超近”,好比学校里面的学区房,可以多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