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顶替皇妃(124)
粟可仁心里烦躁,可是转头瞥了粟可心的可怜模样,又忍不住再多说什么了。
“你们别太担心了,表哥既然已经回来了,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留在粟府等着看好戏的肖竹亭来到他们的身后说道。
虽然肖竹亭也不知道粟耘是如何等够完好无损的回来的,但是她相信皇上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等欺君的大事,皇上怎可任人胡作非为,即使是太子求情,相信皇上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肖竹亭便是早就打好了这个主意,所以即使自己不与粟耘解除婚约,父亲也不会再让自己嫁给一个被皇上治了罪的人。
三皇子对粟耘的心思到时恐怕也就彻底的没了,没什么人会一直占据那个冷漠的三皇子的心,对方不过也就是玩个新鲜而已,肖竹亭坚信三皇子对粟耘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竹亭,你真好,我们粟府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离不弃。”粟可心对肖竹亭道,眼露感激。
“不要想太多,我就是坚信你们会没事啊,而且表哥回来了,马上就会知道皇上究竟是如何解决此事的,何况此刻也并没有皇上的侍卫上门,故而我觉得粟府应该无事。”肖竹亭嘴上这样假惺惺地安慰着他们,心里想的却是说不定皇上只是给粟耘回来报信的时间,很快便会有人上门来查封粟府了。
第137章 他们休想在一起
粟远堂和粟豁达虽然心中很着急,但看到粟耘是真的累了,也饿了,福伯送上吃的以后,粟耘便大口的吃起来了。
粟远堂和粟豁达不忍心打扰他,就静坐着看他吃着,见他吃得还挺有胃口,心里也略微放心一些,如此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粟耘吃了一会儿,感觉不那么饿了,又喝了一些汤,感觉舒服了一些,他才放下了筷子,抬头看向两人,“爷爷、爹爹……”
“说说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能接受。”粟远堂对粟耘微微一笑道。
粟豁达也在一旁忙道:“是啊,耘儿你就如实将皇上的旨意告诉咱们吧,不管怎样咱们都不怕。”
粟耘笑道:“好,我自然是如实说,其实……”
“谁?”粟远堂朝着窗外一声厉吼,粟豁达忙冲出门外去,看到几个晃动的人影,急冲过去,一把抓住了一个,“嗯?可仁?”
粟可仁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粟可心与肖竹亭。方才他们一直在研究皇上究竟是如何处罚的,心急如焚就忍不住提议来爷爷这边看看。
“嘿嘿,爹。”粟可仁对粟豁达尴尬一笑,他没想到正听到关键的地方,竟然就被抓了个正着。
粟可心与肖竹亭同样报以尴尬地笑,然后跟着粟豁达一同走进了屋子里。
“爹,是他们三个,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早晚都是要知晓的,我就干脆将他们都带进来了,让他们也一起听听吧。”粟豁达对屋子里的粟远堂道。
粟远堂扫了他们一眼,道:“都坐吧,是都该听听。”
三人给粟远堂施礼后,听了他的话,一一在屋子里找个地方坐了,他们不敢开口说话,于是乖乖地坐好,眼睛望向粟耘。
粟远堂不再理睬三人,目光再度转向粟耘道:“耘儿,你继续说吧,皇上究竟是如何处罚的?”
粟耘朝着那三人看了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肖竹亭的脸上道:“爷爷,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事想先说。”
“什么事?”粟远堂隐约觉得事情是与肖竹亭有关的,看粟耘的目光便可感觉到了。
“我要解除与肖竹亭的婚约。”粟耘郑重地道。
似乎除了肖竹亭与粟远堂之外,其他的人都很震惊。
“粟耘,呃……大哥,你这样不好吧,表姐不嫌弃咱们粟府此刻的情况,你怎么还要与她解除婚约呢!”粟可心冲口而出道。
想起方才肖竹亭那样真切的劝慰他们,粟可心觉得她也该为肖竹亭说些话。
肖竹亭垂下头去,既然粟耘先把话说开了,那么她也就装傻好了,装作自己是无辜被抛弃的,反而保住了她的好名声,至少让人都看出是粟耘无情无义。
“是啊,大哥,你这样可不好,表姐在这种时候都陪在你身边,对你不离不弃的,你还舍她不顾,似乎于情于理都不太好吧,做人可不是这样做的。”粟可仁帮腔道。
粟耘则笑了起来,“你们的表姐心比天高,看不上你们的大哥,早些放她自由,才是她更想要的,我这是成全她。”
肖竹亭用力绞着手中的帕子,对于粟耘的话怒火中烧,虽然对方说中了她的心事,但他却仍是没有让她称心如意。
粟耘与三皇子之间的暧昧关系,就是阻挡在她与三皇子前面的一道墙,即使被还了自由又如何,还是未必能够得到三皇子。
“耘儿,你此话是何意啊?可是竹亭并不想嫁给你吗?”粟远堂对于粟耘的信任自然远超过对肖竹亭的信任,听了粟耘此话,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表哥就算真的看不上竹亭,也用不着说这种伤人的话吧,竹亭对你一心一意,你这样太让竹亭伤心了。”肖竹亭的头垂得更低了,还伴着呜呜地哭声。
反正事已至此了,粟府早晚会被皇上治罪,那么现在自己乐得做个贞洁的好女人,一心一意跟随粟耘,反正她又未过门,待粟耘死后,她也得了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
“耘儿啊,你是不是对竹亭有什么误会啊?”粟豁达见肖竹亭如此真诚,也忍不住替她说话了。
粟耘倒是并不生气,脸上仍旧挂着笑,道:“爷爷,咱们的绸缎庄售卖了贡品一事,本是耘儿想去找皇上的,结果皇上却先传了耘儿去,您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什么?皇上早知道此事了?”粟远堂不由地一阵心惊,“皇上若是早知道此事了,那咱们岂不是更被动了?原本是想着你先向皇上坦白此事,求得皇上原谅的,没想到……”他的话说了一半,瞪大眼睛看着粟耘,他已经意识到怎么回事了。
“皇上如何会知道此事的?”粟豁达显然还未反应过来,追问粟耘。
粟耘的眼睛再度瞄了肖竹亭一眼,道:“因为有人先找机会将此事向皇上禀报过了,皇上自然也就知道此事了。”他意有所指的道。
肖竹亭暗自心惊,粟耘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她的,她没想到粟耘竟然连这种事都知道了,而且还知道的这样快。
“什么人去告密的?这是和咱们粟府有仇吗?”粟可仁愤愤然地道。
粟耘冷笑一声,“不是和粟府有仇,是和我粟耘有仇,是见不得我粟耘挡了她的道,让她不得自由了。”
肖竹亭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粟耘此话一出,屋里的几个人都该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她用力的绞着手中的帕子,强自镇定。
“什么意思?大哥的意思难道是说告密之人是表姐?”粟可心说着将脸转向肖竹亭,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肖竹亭用力的咬着嘴唇,半晌也没有一点儿反应,粟可心可没那么好的忍功,用手肘顶了肖竹亭一下,道:“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你吗?你倒是给句话啊!”
“我不是告密,我那么做是为了救粟府。”肖竹亭憋了半天,猛抬起头道。
几人惊诧地盯着肖竹亭,她此话一说,便是承认,她就是告密者,粟可心与粟可仁尤其难以置信,这竟然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方才你还劝慰我们,说是一定没事,合着你都是在演戏骗我们,你难道是戏子吗?”粟可心腾地一下起身,一把揪住了肖竹亭的头发。
福伯吓了一跳,忙上前拉住肖竹亭,“二小姐,你冷静点儿。”
“冷静!福伯,你要我如何冷静,害我们粟家的人就在眼前啊,她还一脸假惺惺的样子,真是太可气了。”粟可心一向是被宠坏了的人,现在碰到肖竹亭这种人,她当然无法忍耐。
粟豁达给粟可仁递了眼色,他不得不起身与福伯一起,拉开了粟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