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93)
才跑了一分钟不到的江左像被榨干了一样气喘吁吁地趴着:……呼……超……超累der……
362不明白:昨天铲屎值收集的速度才恢复了正常,怎么今天又变得这么慢了?
没听到任何安慰话语的江左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累说不出话来。
睡前又被监督着做了一次健身,泡了澡后浑身疲累虚软的江左一头扎进了软软的小猪窝里,睡到了第二天自然醒。
第二日外头乌云密布,风声呼呼作响,就连室内没有开灯也是一片黑压压,江左醒来时,房间里没有人,就连窗帘也没有拉开。
目标不在床上,可是平时他起来都会把窗帘拉开的,不知道傅时玉去哪了,江左跳出了自己的小篮子,房间里的门没有合拢,他暗搓搓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走廊上很安静,楼下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整个宅子静悄悄,好像一觉醒来人都走光了。
江左决定到楼下兜一圈看看什么情况,才慢腾腾挪了一半的台阶,就见徐叔手里端着小托盘上来了。
走了一半台阶的江左只能半途回过头,跟着徐叔挪着回了房间。
原本以为徐叔会带着自己到傅时玉那里,却不料到到了房间后,他就开始从托盘里端出温热的早餐,摆在了江左的面前。
362想起来:对了!前两天才提醒了宿主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来着,请宿主再次翻看一下剧情。
江左小口小口舔着牛奶,一边翻看剧情,也突然意识到:今天是……目标小时候被绑架的日子?
徐叔低头给小猪猪弄吃的,嘴里还一直惋惜地念叨道:“……哎,当年老爷没有来得及救出两母子……可惜了夫人……”
江左耳朵一竖,跟剧情结合一下,弄明白了:所以说……今天是目标母亲的忌日?书里没有提到这点啊……
362:……宿主能不能把多余的注意力放在如何完成主线任务上?现在是目标脆弱的时候,宿主这个时候只要做一只天使小猪安慰安慰目标,肯定可以获得大量铲屎值的!
江·天使猪猪·左觉得很在理,在徐叔的脚边转圈圈,吃到一半的早餐也不吃了。
徐叔弯下腰,猜测道:“……是不是想傅先生了……?”
江左在徐叔的鞋背上使劲蹦了几蹦,表示同意他的话。
无奈之下,徐叔把江左抱起来,“倒是个忠心的小家伙……你去安慰安慰傅先生,也是好事……每年这个时候,傅先生都把自己关在阁楼里……”
“这样吧,我先给你穿好纸尿裤和裙子,再去找傅先生好吗?”
江左:……我觉得不太好。
徐叔学着昨天护士姐姐的手法给江左包上纸尿裤,在把他转了个身过来的时候,徐叔手上一滞,语气震惊:“……是公的?”
“那个……既然是傅先生的意思……”想了想,徐叔还是昧着良心继续给江左包好了纸尿裤,还穿上了小裙裙,接着带着江左上到了阁楼。
越往上就越黑,楼梯间还没有开灯,到了阁楼处,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阴风,把没有合拢开着一条小缝的门吹得嘎吱嘎吱响着,徐叔放轻了呼吸,把江左放进了黑乎乎的房间里。
黑暗中,一点橘色的火星半明半灭地亮着,落地窗边的藤花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他姿势慵懒,半倚在藤椅上,搭在椅背上的右手指间夹着一只点燃的烟,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阴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察觉到室内气压微低,房间里是淡淡的四处飘散的烟味,男人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却透出了一丝颓靡的味道来,让人觉得像是被撕去了外表儒雅的一层皮,露出了底下让人窒息的溃烂淤泥。
室内黑漆漆,窗外一道闪电闪过,惨惨然照亮了屋内。
接着这道短暂亮起的光,江左看清了阁楼内的墙上挂满的各式各样的刑具。
江左往后退了一步,回过头,身后的门已经被合上了。
彷徨又无助江左趴在门上:!!!来人啊!救救猪猪!!
第64章 大佬你家粉猪跑路了10
墙壁上挂着或粗或细的皮制鞭子,乌黑锋利的弯牙匕首,闪着寒芒的银色镣铐,还有带着干涸了的斑斑血迹的钉子,生了锈的烙铁和扯皮铁链,琳琅满目的刑具衬得本来就阴暗的阁楼更加阴森森。
外头狂风大作,阵阵妖风蛮横没有方向地撞着阁楼的玻璃,从细小的窗缝里挤了进来,呜呜直响,像在鬼哭狼嚎。
察觉到一股渗人的寒气从地板底向上幽幽腾起,江左趴在门上,牙关直打颤,他扁着嘴巴,一点细小的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觉得自己是走错进到了恐怖片的片场,江左流下了被欺骗的泪水:……阁楼是这么恐怖的地方吗?!管家叔叔为什么要坑害我这只可怜无辜的猪猪?!
落地窗旁,傅时玉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动作姿势一点也没变过,像是没有察觉到闯进了阁楼里的小猪猪。
窗外昏暗的微光透进来,落在了他斯文俊美的侧脸上,他的半边脸笼在阴影中,看不清面上的神情。
男人倚靠在藤椅上,左手把玩着一柄银色的古典打火机,发出“噌噌”的声响,昏暗中,时不时亮起一点擦起的火光。
屋外雷声阵阵。
男人手里的打火机终于擦亮,一豆火苗晃晃亮起,傅时玉盯着火苗,轻轻瞥过视线,朝门口的那坨蜷缩成一团的小猪望去。
察觉到傅时玉投来的视线,江左无助地退了几步,直到把屁屁紧紧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无路可退的江左很是彷徨失措:嘤,就没有人来救猪猪吗……
傅时玉摁灭了指间夹着的烟,一手握着亮着火光的打火机,他站起身子,朝江左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觉得有些浑身发麻,江左四肢僵直,一步一步生硬地后退,直到整个小身躯都缩到了墙角里。
傅时玉站定在了江左的身前,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声音有些喑哑:“来这里做什么?”
借着火光,江左的视线越过了傅时玉的肩头,看到了挂了满墙的不和谐刑具。
用在人身上都不得了,更别说用在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猪猪身上,用完之后今晚就可以直接拿去煲汤做全猪宴。
江左低眉顺眼,很是识相:……打扰了,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滚。
江左踢着腿,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傅时玉却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踢累了的江左停了下来,悬在半空中,沉甸甸的粉色肚皮往下垂去,江左:……好的我知道你介意了。
“你知道,当年绑架了我的那些人……之后都是什么下场么?”傅时玉拎着江左,转身将他放在藤花椅上,亮起的那点晃动着的暖色火光映照在男人的面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温和。
江左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缩坐在藤椅上,假装自己是世界上最乖巧的小猪仔,一点也不敢乱动:那个,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诶……
傅时玉将手上的打火机合上,屋内唯一带着暖意的光源也骤然间消逝去,眼前只剩下一片压抑的暗沉,他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根食指粗细的皮鞭,放在手里轻抚了一会儿,接着捏着皮鞭,从容地往江左走来。
有着不详预感的江左赶忙跳下了椅子,闷头就往门的方向直窜去。
在合得死死的门口打转,绝望无助的江左:啊!真的没有人要救猪猪吗?!最后一次机会!!
傅时玉无声走到了他的身后。
被男人带有压迫感的黑影笼罩住,江左方方张张地缩了缩身子,浑身绷得死紧,差点在满是肥肉的身上绷出几块隐隐约约不甚清晰的肌肉来。
傅时玉垂着眼皮,看向蹲坐在门边哆哆嗦嗦的粉色小猪,他伸出手,握住泛着凉意的门柄,将阁楼的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木门“嘎吱”一声响起,孤寂惨然的声音在阁楼里回荡着。
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的江左眼睛里迸发出了两道欣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