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51)
江左不明所以地跳下了小塌,有些奇怪地看着面目全非的书房。
江左迷茫:emmmmm,为什么睡了一觉,书房会变成这样?
恰在此时,顾谨怀推门回来了。
听到木门推开的嘎吱声,江左警惕地回过脑袋。
林管家跟在顾谨怀的身后,两人刚踏入书房,抬头看向满室狼藉,不由都顿住了。
回过神来,林管家皱着眉头痛心道,“王爷,这只畜生……可千万不可再留了啊!”
江左正巧踩在一张宣纸上,他看看凌乱的书房,再看看老泪纵横痛心疾首的管家,突然发现自己被冤枉了的江左无辜地抬起前爪,露出了雪白白的肚皮:卧槽!这次真的不是老子干的!!!
第35章 王爷你家蠢哈退货吗8
怒不可遏的林管家那张饱经了沧桑的脸略微扭曲了一下,心里堆积着的对江左的不满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跟王爷才离开了一小会儿,就让这只蠢狗单独呆在书房内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它竟然就将王爷的书房搅了个天翻地覆,变成了现在这副凌乱不堪的模样。
那整齐摆在红木架子上珍贵精善的古籍散了遍地,桌案上摆着的文房四宝此刻碎的碎,没有一样完好的,林管家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拎起这只蠢狗给扔出王府。
顾谨怀看了眼蹲坐在地上睁大双眼无辜地抬起前肢的江左,又抬起眼眸环顾了一周书房凌乱的内部,他轻笑一声,“……若是有人闯进书房,那目的会是什么?”
林管家噤了声,似乎想起什么,他的面色不太好,急急道,“王爷的意思是……有人闯进了书房内……莫非,是为了找……”
顾谨怀轻蹙着眉头,沉步走到了桌案旁,他伸手在某个隐蔽的位置按了按,接着不紧不慢地轻撩开墙上的那张苍劲的书法字,一个小小的暗格在墙壁上显现出来,里面放着一个莹白的小瓷瓶。
见藏在暗格里的瓷瓶还好好地放着,林管家紧绷的心一松,不觉吐了一口气:“看来这解药还在……”
见王爷还是没说话,林管家仔细思索了一会,碎碎念叨道,“……屋外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在暗处守着书房,怎么可能有人能不着痕迹地溜进来,又将书房弄的一团糟?”
想着,林管家唤来了值守的两名暗卫,他压着声音厉声问道,“今日王爷离去后,你们可有见到何人闯入书房?”
两名暗卫恭敬地低着头,齐声道,“启禀王爷,在此期间并无任何人擅闯书房。”
这么说来,那罪魁祸首的确就是这只蠢狗没错了。
林管家看向江左,面色不善。
江左的眼睛里凝聚了自己变成狗哈之后所能凝聚的最真挚最诚恳的目光,他一脸郑重回望向了林管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觉得……嗯……我大概是被针对了。
尽管江左努力凝聚视线,那眯起的双目与透着严肃的脸上却依旧笼罩在满到快要溢出的沙雕气息之中。
362小小建议一下下:那个……建议宿主还是不要有任何表情比较好,不然……emmmmm……看起来不仅不真挚,还有点让人想捶来着……
江左选择性地过滤掉了362的话,转了话题问了问书房里的事情:2啊,所以刚才我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会是我梦游的时候拆的书房吧……?说实在的,我的狗设不是柔弱老实二哈么,有这么牛逼的破坏力不太科学啊……
362:“……”宿主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362压住满腹的吐槽,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刚才宿主睡死在小塌上的时候,男主的书房里偷偷溜进了一个黑衣人,不过我看他的目的好像并不是要找男主跟管家两人说的那个东西,而是单纯就是要把书房弄乱的样子……我唤了你几声,可是宿主睡得跟死猪一样完全没听到……
被冤枉就算了竟然还要被系统diss成死猪,江左忍住哽咽:……爸爸要将你丢弃。
看到地上那只傻狗的脸,原本就生气的林管家更加怒火中烧了,“王爷,这只蠢狗若是还留着,到时候恐怕不止书房,整个王府都要被它拆了!”
江左扒拉着顾谨怀的裤腿,挥舞着两只肉爪子试图辩解:“汪汪汪汪呜——嗷呜——哇呜哇呜————”
顾谨怀:“……”
指爪划爪解释了半天见眼前的两人还是没听懂,江左:逐渐失去耐心jpg
江左:算了,解释了你们也听不懂,你们只要知道老子是无辜的就好了。
林管家板着脸道:“王爷,这畜生可千万不能宠,一宠就无法无天了……照属下看,这不罚不行啊……”
憋屈的江左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老是喜欢说自己坏话的管家在背后搞的鬼:……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欺负一只老实狗你还是个人吗?!
顾谨怀捞起了地上蔫头蔫脑的小狗崽儿,捏捏江左那耷拉下来的软软绵绵的耳朵,“那便罚……今日不许用晚膳罢。”
无辜背锅还要被罚的江左咬住爪子忍住不哭:假装自己情绪完全不受影响jpg
听到晚上没得吃晚膳,江左中午特地吃了平时两倍的份量,撑的整个肚子都鼓胀胀,直到雪白的小腹沉甸甸地贴在冰冷的桌面上为止。
吃撑了的江左没一会儿小肚子就不舒服了,他瘫在顾谨怀的怀里“嘤嘤呜呜”可怜地叫唤着。
早上小憩时一热又一冷,再加上心灵受创,以及午饭吃撑等一系列伤害,江左只觉得整个狗头晕晕沉沉,感冒似乎又加重了,鼻子也被堵塞住,他病蔫蔫地软着四肢,流下了不甘心的泪水:……生活到底要对我这只可怜狗哈做什么啊……
顾谨怀抱着走不动了的江左踱步来到了湖中央的小亭子内,将他放在石桌上后,顾谨怀抓住了江左的两只短肉肉的前肢,带着江左在石桌上小步走一走,消消食。
江左扭着身子企图挣脱开:狗男人,拿开你的脏手!
挣了半天也没把顾谨怀圈住自己脚爪的手挣开,倒是林管家捧来了一个古韵的乌梨木雕花木盒子来到了亭子处,“启禀王爷,按王爷吩咐,工匠已将那块羊脂玉石连夜雕好了。”
那掀开了盖的小巧乌梨木盒内,摆着一块雕成寒梅形状的羊脂白玉石,那玉石白璧无瑕,细腻温润,玉质略带暖色,雕琢出来的寒梅十分精细,就连中间的花蕊也经过了细细的打磨,精挑细琢的花瓣上连纹络也显得一清二楚,整朵寒梅玉石穿在一条暗红的红绳上,格外精巧。
顾谨怀执起那根细细的红绳,绕过江左短短的脖颈,轻轻为他系上。
那莹润的小小寒梅玉石系在小狗崽儿黑白分明的毛绒绒脖颈上,显得分外可爱。
顾谨怀掀了掀眼帘,黑如点漆的双眸之中光蕴暗含,浮起浅浅笑意,他身后沂水春意,琪树瑶花,细柳拂湖,万般春色衬托得他皓质呈露,那细长的眉眼似染了春烟,在眼角那点泪痣处晕出一派似水的温情脉脉来。
见那价值连城的羊脂玉石圈在一只蠢狗的脖子上,林管家动了动嘴皮,斜眼瞥见自家王爷的脸色,又将满腹的牢骚咽了下去,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江左一点也不领情地拍开他的手,他背过身子,把单薄的脊背和两瓣屁屁对向了顾谨怀:走开,不要碰我。
晚膳刚过,江左盼了许久的女主终于施施然来了,她身后跟着两个贴身婢女,以及两个昨日太子殿下才派人送来的教习嬷嬷。
许容予今日特地化了个桃花妆,她蛾眉螓首,眼角下透着桃粉色的腮红,与顾谨怀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请了安后,一教习嬷嬷打趣笑道,“王爷,夫妻俩培养感情,就是从日常里一些不起眼琐事开始的……王妃听了后,今日特地下厨,给王爷做了一道小点芸豆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