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72)
江左用力点了点头,态度很是嚣张:一只不愿意透露身份的可爱狗哈向你表示了丑拒jpg
瞥了眼敞开的大门,觉得自己有可能挨揍的江左已经准备开溜了。
362:觉得自己有可能挨揍你还皮?!
江左把前脚掌在地毯上磨了磨,正打算飞快蹿出去,却没料到顾谨怀将那件婚服叠了起来,放到了一旁——
“……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嘎?”没想到男主这么快就妥协了,江左有些难以置信地挣大了眼睛。
这还是这些世界里自己的坚持第一次取得了阶段性飞跃般的胜利!!
为自己感到了十二分骄傲的江左不免有些洋洋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膛,发表了一下胜利感言:这告诉我们,世上无难事,只要肯坚持!
“……不过若是当了本王的王妃,便可在府中随意进出。”
随意进出=远离小黑屋=支线任务很快完成=离开这个世界
成功的喜悦还没尝够,江左就被这该死的话语动摇了:emmmmmm,冷静分析jpg
“无论想吃什么,府里的厨子都会为你准备好。”
江左吸了吸口水,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如果要调查王府的失踪案的话,有了这个身份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向林管家询问调查的进展了……
362:直接说想吃不就好了吗?
两个世界了宿主还是这么表里不如一吗……
“不过既然你不愿穿这身……”顾谨怀话音一转,“本王自然也不好再强求你。”
只是穿个衣服跟纸片人拜个堂就可以坐享这么多福利,江左急急扯住顾谨怀的衣袖,“那个,其实……穿一穿也不是不可以……”
见顾谨怀斜眼睨来,江左露出了坚定的目光:“不是不可以,我觉得是很可以!”
顾谨怀缓缓挑出了个笑来,他站定在桌案前,青丝垂肩。修长的五指往左挪去,指尖搭落在了旁边放着的一个用红布罩住的檀木雕花托盘上。
他动作缓慢,用指尖挑开了檀木雕花托盘上头披着的那块红布,露出的托盘里头摆着一件叠好的嫁衣,锦缎霞帔,华光溢彩。
顾谨怀展开了那叠好在案上的绛红色衣裳,款式繁复的嫁衣尾裙长摆拖曳,金线滚边的品红裙摆盈盈散开,及地的长裙上用串了璎珞珠玉的金线纹出了两只开屏的孔雀,一枝寒梅从裙尾边缘处一直蔓延到了后腰上。
虽然没结过婚但是很肯定这就是古代女子穿的嫁衣,江左:……狗男人!你这是在欺负我读书少吗?!!
觉得自己被欺骗了的江左在愤怒过后有点慌了:“……你拿女装出来做什么?不是穿刚刚那件么??”
见顾谨怀拿着那件衣服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江左往后退了几步,“……我告诉你,就算被打死!老子也不会穿女装的!!……你别再过来……信、信不信老子反手就是一巴……”
顾谨怀已经走到了江左身前,他用指腹轻揉在他的脖颈侧上,打断了江左的话:“或者你更情愿回到本王的寝居里,用银链子锁着?”
虽然不会被打死但是觉得回到小黑屋更恐怖的江左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反向:“……反手就是一巴……巴……吧唧吧唧…………”
362:……转弯生硬,只能给你给个两分。
男主的意思很明显了,要么穿上嫁衣要么进小黑屋,但是如果一定要选的话,江左觉得自己还能垂死挣扎一下。
江左试图启动自己的七寸不烂之舌:“……我真的觉得刚刚那套男装的挺好的……比较显腿长,穿着一定超好看!”
顾谨怀挑眉道:“……既然方才已经表明了不愿穿那件,本王怎么好再勉强你?”
江左流下了花瓣泪水:你他喵现在不就是在勉强我吗?!!
晚风穿堂而过,厅内四周挂着锦色红绸,品红色的纱幔被风吹起,晃晃的烛光忽明忽暗,整个堂内浸润在红艳喜庆的辉煌奢华之中,看的出布置的人在此下了一番心思。
顾谨怀伸手将不情不愿站着的江左的外衣褪去,又动手去解他的里衣。
江左躲了躲,下意识把顾谨怀的手一把拍开,警惕道:“干什么……?”
“别怕……”顾谨怀拉着江左,将他拉进了怀里,“……本王事前便已经吩咐过,今夜不会有人过来。”
江左稍微放下了心,等顾谨怀将他的里衣也剥了个精光,光溜溜站着的江左才反应过来。
……不对,老子不是在怕这个,主要是套个嫁衣为什么要脱里衣???
江左被弄的有些迷糊,转眼就见顾谨怀从那檀木雕花托盘之中捻起了一件绛红色的肚兜,那肚兜针脚细密,上头用金线绣着鸳鸯祥云,旁边几条细长的红绳垂下。
江左:???这tm又是什么骚操作???
知道江左要跑,顾谨怀及时箍住他的腰身,将他压倒在桌案上,不管江左的奋力挣扎,将肚兜给他系了上去,在后脖以及腰背后都打上了一个好看的红结。
江左踢蹬着双腿:“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大屌男人!!”
挣扎到一半的江左突然停下了动作,在磨蹭间紧贴着肚兜的身前感受到了那绸质极好的触感,感觉身前像落了块云团,江左有些爱不释手地摸着那片肚兜: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纵享丝滑?emmmm我江·神探仁杰·左觉得海星诶……
362:“……”说好的坚持就是胜利呢?
见江左没有挣扎了,顾谨怀才反身拿起那身锦缎霞帔,给他穿上。
生平第一次穿裙子,江左羞耻地憋红了脸,不自然地扯着裙子过长的下摆。
362:接受一下新事物嘛,说不定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滋味的,就跟你刚刚爱上肚兜一样。
江左:你给我出来挨打。
362这么一闹,江左稍微缓解了些穿女装的尴尬,顾谨怀牵住了他的手,将那件稍大的婚服放在了江左的手里,示意他为自己换上。
江左: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你穿衣服,真是太猖狂了,不打你不正常。
只敢在心里大声bb的江左认怂地为顾谨怀换上婚服,绯色喜服衬得他唇若涂丹,面容如春晓之花,浓如墨色的乌发如云,甚是动人。
顾谨怀上前一步,握住了江左的手,他指尖有些凉,那沁人的微凉又渐渐化开,似落在手中融化去了的雪点。
“等报了母仇,我便辞去王爷之位,远离朝堂。”
“……我无父无母,家业无多,届时恐怕只剩草屋一间,只盼能与你走来窗下笑相扶。”
顾谨怀始终注视着他,满院的烛火鎏金在他眼底流动,金辉漫漫。
“虽生不成双,唯愿此生共枕。”
“愿白头永偕。”
江左看了眼面上泛着微红的男主,想起了他半生的遭遇,他小小年纪,就目睹母亲被杀害,又被亲生父亲抛弃利用,还企图让他辅佐杀母仇人。
江左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他沉默了一会,虽声如蚊呐,但也抬起头望进了他眼底,认真地应了声:“……嗯。”
顾谨怀手指紧了紧,那绯红的嫁衣映得江左的两颊和眼角都有些红通通,甚是惹人心疼。
两人都是第一次拜堂,具体什么规矩都不熟悉,等说完了这些,只朝对方鞠了一躬,便算礼成了。
还没直起腰来,江左便被顾谨怀紧搂住了,他低下头,有些痴迷地吻着怀里的江左。
直到将怀里的人吻地意乱情迷,他才抱起江左,快步回了寝居,
寝居内换上了朱红的床帐,大红蜡烛燃着,绣花的绸缎被面上撒了带有“早生贵子”含义的红枣桂圆与莲子。
顾谨怀把江左扔上了床,没忍住将方才给他亲手穿上的嫁衣又亲自一件一件褪去了,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朱红色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