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103)
等在那个侍者的指认之下见到某张熟悉的面孔的时候,李关邢就知道是这个人没跑了,他让保安把人带到楼上的休息室里,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自己则前来找傅时玉。
“傅先生,李少爷。”进了楼上的休息室内,一名守在旁边不让人跑掉的保安恭敬地鞠了个躬,朝进来的两人打了声招呼。
休息室内的墙边站着一个面容妖艳的少年,他正懒懒地靠在墙,低下头百无聊赖地玩着指甲,见终于有人进来,他抬起头来,接着轻挪步子往前走了几步,软软地倒在李关邢的怀里,嗲着声音道:“李少爷……您喜欢玩这种就直说嘛……非要什么臭保安把别人抓到这里来……”
傅时玉面不改色,抱着江左在室内摆放着的那张真皮沙发上坐下,他背靠在沙发上,一手抚在江左光裸的背上,面上看不出情绪。
江左老老实实坐在傅时玉的腿上,侧过脑袋看着倒在李关邢怀里的人,再看看一脸严肃的李关邢,然后又再一次把视线落在了眼前长相妖艳的少年身上。
这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江左紧紧盯着他的脸,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着。
“青青,”李关邢脸色难看,捏住了那人不安分地乱动着的手,“你老实说,把我舅的那只宠物猪弄到哪去了?”
那个名叫青青的少年像是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眨着眼睛,满脸莫名其妙:“什么猪猪啊,人家不知道嘛……”
李关邢铁青着脸,将他推开了些距离:“长廊那里的摄像头都拍到了,你还狡辩?”
“什么摄像头?李少爷您怕不是弄错了吧?”料定了摄像头没有拍到自己的脸,青青一脸无辜,他两手摊开,“要不您把录像拿出来,不然这锅我可不背。”
早就知道他会否认,李关邢志在必得地笑了一声,抓起他的一只手腕:“虽然没拍到你的正脸,宴会里涂红色指甲油的人也挺多,但你恐怕忘记了那个你付了钱要他不停给宠物小猪倒果汁的侍者,他可记得你的脸啊。”
少年的五指在灯光下反着像血一样鲜艳的红光。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青青索性换了副嘴脸,他气急败坏道:“不过是一只猪……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死……死了?李关邢偷偷瞥了眼傅时玉,却见他面上笑意略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渗人模样。
见那个害自己主线任务失败了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江左深呼吸告诉自己要镇定:素质高,不掐人。
在心里反复念了好几遍,素质十分高的江猪猪想到了该死的支线任务,终于忍不住了扑了上去:“不忍了!老子掐死你!!!”
青青没有防备被江左一把扑倒在地,他后脑勺狠狠磕在地上,痛得皱起了整张脸,眼前也跟着发黑,耳朵一片嗡嗡作响。
他一手扶着后脑勺,一手撑地正要起来,脖子就被江左掐了个正着。
江左掐着他的脖子还不够,还前后使劲剧烈地摇晃起来,好让他切身体会一下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有多悲痛。
在旁边的几个人满脸诡异地见江左毫无形象地掐着被压住的青青,他身上裂开的礼裙裙摆被胡乱地卷压在身下,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在傅先生面前失了形象。
见傅先生都没有出声阻止,他们几个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站在一旁呆愣愣地看着。
李关邢被江左扑上去的动作吓了一跳,等见到他武力碾压着青青的模样,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我擦!胸这么平?!传说中的贫乳少女吗?!
他视线再往上,等看到脸时,才反应过来这个穿礼裙的人是男的。
李关邢恍然大悟:……原来自家舅舅喜欢的是女装大佬啊……
……果然跟外面的普通货色不一样。
那个叫青青的人整张脸都被晃成了一片病色的苍白,发泄了一通的江左才松了手,他喘了两口气,把额头的几滴汗珠用手背擦掉,大方道:“算了,不生气。”
众人:“……”
江左爬起来,仪态优雅地把裙摆撩好了:端庄jpg
在傅时玉眼神的示意下,一旁的保安把要头脑发晕晃着要起身的青青又按回了地上。
被晃得眩晕的青青脸色发青地趴在地上,扶着脖子干呕了两声。
江左喘着粗气走到傅时玉面前,叉着腰满脸嚣张:“看到地上……呼……这个人了吗?要是你敢对……我社会江哥,做什么……这就是……你以后的下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江左情绪那么激动,但是听到他竟然敢在傅时玉面前大放厥词,李关邢还是小声提醒道:“快闭嘴吧……”
看不出他舅现在心情不好吗?虽然说这人刚得宠稍微得意点是正常的,但是恃宠而骄的话,下场恐怕就不那么好看了……
傅时玉伸出手,把叉着腰的江左一把拉进了自己怀里。
自己该提醒的也提醒了,既然这个人自己不识相,那就不关他的事了,李关邢退开一步,站在一边,就等着看这个人接下去怎么遭殃。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傅时玉非但没责罚江左,还用称得上是温柔的动作,把他额头沾到汗水的几缕发丝掠到一旁,捏着他的手,低着嗓音温声问道:“发泄完了?”
江左扁扁嘴:“勉强吧,这个人太不禁晃了。”
傅时玉微微一笑,他的大掌包住了江左的小手,接着扭头让许贵福给江左倒杯温水来。
江左对着地上的青青忿忿道:“这么针对可爱猪猪,不觉得自己好过分吗?而且……难道猪命就不是命,猪的痛苦就不是痛苦了么?”
“要不是那只猪……”青青顺了顺气,面孔扭曲,“我之前……怎么会落得嘴巴被缝的下场?”
那种惨绝人寰的折磨他这辈子都忘不掉,更可怕的是知道没有人会来救他的绝望,在那之后他还得忍着屈辱到医院去将嘴上的线拆了,嘴唇到现在才勉强消了肿,有好几天都只能吃流食。
江左想起来了,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在那家高级会所里,的确有一个乱说话被傅时玉派人缝了嘴的人。
李关邢冷笑:“都长这么大了,不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说?你管不住嘴,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我舅这是教你做人,让你长点记性,还高抬贵手留了你一条小命,你却不知道珍惜,啧。”
傅时玉冷漠的目光落在地上狼狈的青青身上,示意李关邢把随身带着的瑞士军刀给他。
李关邢愣了愣,从口袋里掏出那把他平日里随身携带的小巧的瑞士军刀来,放在了傅时玉的手掌中。
青青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脸上血色尽褪,扭着身子挣扎道:“不过就是一只猪,死了再买一只就好了……”
“我的东西,碰了,就要付出代价。”
傅时玉弹出尖利的折叠小刀,扔在了地上,他淡淡道:“既然你不知道鼻子是个好东西,那倒不如切了……”
“不过是个鼻子,没了再做一个不就好了?”傅时玉勾着笑嘲讽道。
江左小小声迷惑道:“……没了鼻子,还能再做一个的吗……?”
李关邢瞥了眼江左,示意他闭嘴。
这个人之前把自己闷死,现在目标就要把人的鼻子给切了,画面太过于血腥,江左后知后觉地抖了抖:“其实……差不多就可以了吧,我们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虽然只是npc,但是流血的效果还是很逼真恐怖的,江左觉得刚才晃了几下好像已经差不多解气了。
江·热爱和平·端庄猪猪·左坐在傅时玉腿上,他身子曲着,挤压地腹部某个位置又酸又软,终于想起了自己还尿急着没有得到解放,他轻轻戳了戳傅时玉,把身子凑近,嘴唇凑在他的耳边闷闷道:“……我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