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101)
“傅先生……”许贵福守在门外候着,见傅先生蹲在那儿半天没声音,不由有些担心,不知里头是不是埋伏着什么危险,便出声唤了一句,作势要进来。
傅时玉站起身来,他的面孔落在阴影里,没有回头,只是低着声音阴沉沉道:“把门关上。”
——“别让外头的人进来。”
他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又补了一句。
江左:??为啥啊???
傅时玉弯下腰,把江左一把拦腰抱了起来。
少年裂开到腿根的裙摆岔开,露出了白皙修长的一条腿,白花花的晃人眼睛,他黑色礼裙底下没有穿任何可以遮挡的贴身衣物,似乎那裙摆再撩开一些,就可以看到底下的无限风光。
傅时玉顿了顿,从胸膛处溢出一声愉悦的轻笑,他微低下头,凑在江左的耳边,声音哑得像在砂纸上磨过:“……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江左:?????
第69章 大佬你家粉猪跑路了15
听了傅时玉的命令,再见到傅先生把地上穿着黑色礼裙的人抱在怀里的情景,屋外的许贵福立即就领会到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了,他露出了一个极有深意的笑容,很有眼见力地帮傅先生把门轻轻合上,还很是尽责地守在屋外,不让闲杂人等前来打扰。
屋内没有开灯,里头的角落里堆了个灰蒙蒙的杂物架子,跟室内的阴影几乎融在了一起,门正对着几净的大片窗户,占了墙壁近乎大半的面积,窗户下方是凸出的大理石窗台。
清夜无云,明澈的月光似银练洒了进来,室内的物体浸在银色的淡辉之中,怀中少年微卷的发丝上散发着软和的莹莹柔光,他靠在男人胸膛上的半张脸蒙上了阴影,微微低眸的样子显得有些乖巧。
男人的眸子里映着皎洁清寒的月色,却越发晦暗灼烫起来。
江左心情不好:什么叫淫荡的小东西?够胆你再说一遍???
362实话实说:emmmmmm……是有点淫荡。
并不这么觉得的江左低下头,往自己身上的礼裙看去。
黑色的礼裙被撕了个大口子,正好撕开到了腿根处,在肌理滑腻的大腿内侧投下了一小片迷蒙暧昧的阴影,似露却又未露,质感顺滑的礼裙贴在肌肤上,那薄薄的布料勾勒出了底下的线条,显得色气十足。
之前还没觉得,这么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真空上阵,某处的轮廓隔着裙子全都清晰地显露了出来,江左默默把双腿夹紧,一手压在裙摆的裂口处,嘴上逞强道:“这么穿凉快,我就爱这么穿,不可以吗?”
傅时玉抱着江左往窗台处走去,他弯下腰,落在他腿弯处的手刚放下,正想把江左放到窗台上,察觉到男人意图了的江左就立即抬起双手,紧紧箍在了他的脖子后。
江左腾空的两条腿也跟着扑腾了几下,接着紧紧夹住了傅时玉的腰部。
裙摆恰好被卡在两人身子相贴的地方,夹在男人腰侧的腿部肌肤染上了迷蒙淡雅的月色,似秋藕般细腻而洁白。
傅时玉一手摸上了江左夹在自己腰上的腿,低沉的话音带着磁性:“……怎么,想先试试这个体位……?”
男人说话时凑的很近,气息中带着淡淡的烟味,他的大掌顺着江左的腿部,探进了裙摆之下,另一手则抚上江左的脸颊,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
不明白为什么好像又开始往脆皮鸭的大和谐方向发展了,江左皱着脸,苦口婆心地劝道:“……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太好吧……不如我们再了解一下对方?”
“说不定多了解了解我,你就不想脆皮鸭了呢?”江左眼睛里突然亮起了希望的微光。
“第一次?”傅时玉不由轻笑了一声,他额头抵着江左的前额,突然收了笑,他神色认真,望进了江左黑漉漉的眼里,“……我一直在找你。”
江左头发发麻:“……找我?”
找他干嘛……江左不敢问出口,害怕听到目标说出有之前世界的记忆这种恐怖的话来。
越想越觉得自己被系统坑了,江左气势汹汹:362你给我出来!不是说不会有之前世界的记忆吗?!
362也很困惑:照道理,的确是没有啊……
江左这就很迷了,那目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啊,他刚来这个世界就是一只可爱猪猪,到现在才刚变成人,之前也没有遇到过目标,他怎么有可能见过自己,还在找自己?
难道又是把自己跟谁弄混了?江左迷惑地挠头发,谨慎地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傅时玉勾着笑,他面上温和,自带一股雅士的风韵,镜片后的细长双眸眸色却逐渐深邃幽沉,像一条饥渴的毒蛇紧紧盯住了自己的盘中餐。
想不出为什么,但是再不逃就要被做成脆皮猪猪了,江左不自然地扭了扭屁屁,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能躲过一时的理由来:“这个地方都不知道多久没清理了,会有很多灰尘和螨虫的!超级不卫生的!!”
江左从傅时玉身上跳下来,用手指在窗台上一抹,接着伸到男人的眼前,“你看,全都是……”
窗台上纤尘不染,手指上也没有沾到任何一点灰尘,江左:“……”这是谁打扫的?
傅时玉抱起沉默了的江左,把他压在了窗台上,又低头将他眼角上已经干透了的泪痕细细舔去,声音沙哑,“……真想撕碎你的裙子……在这里使劲把你操坏……”
男人说话时吹拂来了炙烫的气息,落在耳根和脖颈侧,激起一阵又湿又热的酥意,清冷的月色落在他的眼里,融成了一片滚烫的氤氲与深沉。
【铲屎值 9999。】
江左开始慌了:……连警告都懒得说了吗?
362:是这个理没错。
露骨的视线灼灼落在身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江左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地立了起来。
江左深吸了一口气,拍拍傅时玉的肩膀,对着他语气坚定地说:“不,你不想。”
说完,江左还空出了一只手,“啪啪”拍了两下男人的脸,一脸关怀道:“刚刚那些想法都是你的错觉,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362:“……”他皮任他皮,他年坟头草三米。
像是没预料到江左的动作,傅时玉挑起眼角,他捏了捏江左的腰侧,接着凑近含住了他的耳垂,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口他小巧的耳珠子,落在耳侧的声音低沉温淳:“胆子倒是挺大。”
第一次被夸胆子大,江左突然有点小感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决定先吹一波自己再说:“不是挺大,是超大好吗!要不要我再打你几下,让你再感受一下到底有多大?”
“……哦?”男人的指尖在沿着他的背部线条缓缓划过,慢悠悠划到了他的腰侧,将他裂开的裙摆用指尖轻轻撩到了一旁,底下的风景展露无余。
傅时玉垂下眼眸,他弯下腰,轻轻吐了口气,声音暧昧,“有多♂大……?”
362在被屏蔽的边缘试探:啊,好变态,不过我喜欢。
场面太变态了,江左一手捂紧自己,一手把男人凑到伞边的脸推开,满脸发红道:“……流、流氓!”
362:……emmmmmm,叫别人流氓之前,你还是先收收伞吧……
江左恼羞成怒:“……”闭、闭嘴!
傅时玉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他箍住江左的两只手腕,缓缓张开了唇。
江·清纯猪猪·左有一柄珍藏了多年的奥利奥味小伞,虽然今夜夜空晴朗,没有下雨,而江左连门都没出,但是湿漉漉的伞面上还是沾了很多不知从何而来的雨水。
江左踢了踢发软无力的腿,后背贴在冰冷坚硬的窗户上,冰凉的颤栗沿着脊背爬上来,他眯紧了眼睛,说不清究竟是热还是冷。
此时宴会厅里,临时结束了宴会的李关邢跟宾客道了歉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长廊的门外,还没到门口,急于将功赎罪的他就大喊出了声:“舅舅!人找到了!那个涂了红指甲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