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400)
云程睡觉喜欢披散着头发,睡前至多用发带虚虚系一道。
以前是长了就会剪,现在忙起来,好久没动。
头发长得快,已经到了腰上。
叶存山大手拍拍他头,掌心顺着往后抚,落在他发带的结上,单指勾开,看他青丝散落,俯身吻他。
云程很配合,有来有往的,舌尖勾缠,发丝也勾缠。
随着攻势往后靠,被人托着腰,才挨着炕,又被抬起腿。
腰下空,安全感不足。
下头的手偏要循着脊骨往下数,一节节的,到了微端,引他颤栗,越发往上抬。
叶存山无师自通了拆礼物的方式,故意在云程紧绷着身体时,勾他腰带。
指节往里挤,在他腹部极轻极轻的扫过。
指腹的薄茧挑起皮肤的敏感,让人难以忽略。
云程没催,双眸含雾的望着叶存山。
眼睛会说话,要看看叶存山还能把他怎么样。
是温柔紧密的舔.吻。
从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胸腹。
也是粗蛮高频的顶.撞。
把人顶上去,再抱回来。
还要在他脚踝留一个很能说明姿势的牙印。
云程就发现,叶存山开始写艳.情话本以后,人变得更坏了。
烛火没被吹灭,他偏过头看墙里面,可以看见两人交.缠的影子。
很莫名。
明明这么坦诚相待,做了一次又一次,他都没说什么。
看见了影子,反而又难以言喻的羞赧从心头涌出。
他让叶存山去吹熄蜡烛。
叶存山不愿意停。
“正常男人,谁在这个时候停?”
是平时会读书哄睡云程的声音,情..欲浓时有哑意。
感受得到他喉间是紧的,所以嗓音也紧。
云程勾他脖子,把人往下带,避开他的唇,不跟他接吻,在叶存山喉结上亲了下。
学着叶存山,是舔.吻。
湿润的触感让他更加紧绷,然后更加凶猛。
蜡烛是吹灭了的。
吹灭时,云程都要睡着了。
今晚云程没放狠话,也没骂他。
叶存山怪不习惯的,给人擦身子时,要摸他脸,略微用力,看云程皱眉转醒,讨要一个答案。
“你等着秋后算账?”
云程嫌弃他,“你别闹我。”
被人翻来覆去,来回擦了两次,身体清爽了,云程才问他:“在你看来,我是不是那种爽完就翻脸的人?”
叶存山心说,你可太是了。
他了解云程,这话不能说。
他问云程:“你是不是挺想我的?”
默契到位,知道这种想念是说身体的想。
又不是没开过荤的小年轻,也不是相看两厌感情极差的夫夫,白天里待着都要腻歪,晚上睡觉却很少能睡到一处,想也正常。
碍于云程脸皮薄,也是不好直说的事,所以用这种方式委婉表达。
云程老实点头。
被揽进怀里抱着,就没多少力气了。
闹得晚,他久违的睡了个懒觉。
存银很懂事的没多问,在菜园里挖坑。
圆圆也想挖坑,看存银挖,围着他转悠。
存银把手放圆圆面前,圆圆就立刻退了三步远。
要不是叶存山在后面兜着,她得绊倒。
爱干净这点随了云程,不管怎么,都要白白净净的,还爱一些淡雅的香。
存银说:“小圆圆以后肯定是个大家闺秀。”
单独说,没什么。
一边说,一边要冲叶存山挤眉弄眼,就有事了。
是疯狂暗示。
叶存山觉得他挺好笑,“你指望我做什么?天下男人有几个可靠的?你不是说要自己出息吗?”
存银:“我出息是我的事,你出息是能罩着我的事,这是两回事。”
小屁孩儿长大了,说起话来一套套的。
他挖了坑,却移不出来草,土跟盆都黏着一样,敲敲弄弄半天,一动不动。
叶存山要他循着边往里撬,他的小铲子延边不贴合,总怕挨着边缘的草,束手束脚的。
叶存山问他是要草还是盆。
存银犹犹豫豫,说想要草。
这盆不贵,二三十个铜板就能买一个,是烧出来的劣质品,拿去烧水煮汤都不行,见了火会裂。
外头的花纹不精细,有闲情雅趣养花花草草的人家,看不上这盆。
那草可就不一样了,不提距离跟珍贵程度,就看他从去年到今年,只有这么一盆活下来,他都要选草的。
叶存山:“那把盆敲了。”
存银敲盆小心翼翼,石头搁上头砸了好几次,一道裂纹都没砸出来。
叶存山都给他逗乐了,“没吃饭啊?”
存银就是下不去手,他要叶存山来弄。
存银态度摆这里,他就是在意草,砸个花盆都怕伤了草。
叶存山说他归说他,自己上手弄这个,肯定不能故意大力去砸,不把这草当回事。
他观察了下,沿着花盆上面边缘敲下去,出了裂纹再用铁铲往里挤,当钉子用,一路沿着小铁铲的手柄敲,裂纹蔓延到底部,再翻转过来,这一下下去,花盆脱离就稳了。
云程起来时,兄弟俩都蹲菜园里搞这个。
圆圆朝他走过去,眉头皱着,说爹爹脏,叔叔脏,再又说云程香。
云程也是爹爹,绕她一下,圆圆就用手指着叶存山,“那个爹爹脏。”
叶存山背对着圆圆擦洗了手,过来抓着她的小手手一顿擦,跟要把泥土都擦到圆圆手上似的。
小孩儿扁着嘴,泪汪汪的。
给她把手心摊开,她看见没被抹上黑乎乎的泥,才知道叶存山是跟她玩,眼泪都没来得及往下掉,就甜甜笑起来,喊他爹爹,想出去吹风。
叶存山身材高大,有他带着,圆圆想出去就能出去,他抱上圆圆,看向云程。
云程今天陪不动,坐椅子上都在打哈欠。
“你们去吧,我跟存银准备午饭。”
他还想起来一件事,“杜知春说考完要开诗会,往后一年你肯定不会玩,这次就过去转转吧。”
叶存山没说答应,说到时再看。
到时云程忙,一天里不像现在空闲多。
他得了空,看是陪圆圆还是去打下手。
诗会什么的,往后又不是没机会,不必在家里最忙时去玩。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一件开心的事,新约的画师出草图了,是正比程程跟棉花娃娃小山,小山要更可爱一些,想rua(x
期待成图[蹦蹦跳跳]
各位读者老爷晚安!
明天见呀!
么么哒!
第180章 纯事业线(抓虫)
往后几天是贴榜出成绩,各处都是报喜的声音。
明明落榜的人更多,在这些喜庆里也被压下。
叶存山跟杜知春进府学时就成绩优异,其中杜知春的文章多数是拿的甲等,这次考试不出意外,依然是甲等,顺顺当当拿到了乡试资格。
叶存山是案首入学,往后评分掉了一段时间,到现在已经补回来,不负案首之名,乡试资格顺利拿到。
谢晏清略有波折,按照科举场上严苛的规矩,即使不取消他的考试资格,也会把文章降级。
一等到二等,险险入围。
去他家贺喜的时候,谢晏清爹娘眼圈都是红的,显然哭过。
另外是罗旭,可能是让他去写话本,他绷着的弦松下,功利心弱了,写出来的文章更加平实动人,这次是擦边到了乙等,来年可以去考乡试。
他也哭得跟什么一样,贺喜过后,就把空间留给夫夫俩。
余下一家是元墨。
今年院试稳当,是第十名被录取的生员,被拨入府学。
他跟叶延是一届的书生,算年纪的话,是这一批书生里,最年长者,按照本土有虚岁的算法,是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的生员普普通通,但把他的学习经历算进去,就知道他天分有多高。
不是杜知春那种在书堆里打滚长大的人,也不是其他寒门学子那样,一心只读书,不管旁的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