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137)
“不许顶嘴,做两个就停,就是不行。”
“我才几斤几两,你就背不动,你说这像话吗?”觉得不搭,云程改话:“你看这像行的样子吗?”
叶存山额角青筋直跳,不是累的,是气的。
不论古时还是现代,没一个男人能被频繁说不行。
云程捡回了久违的“报复心”,觉得青春校园剧本没了就没了吧。
反正今天爽完了,肯定要被收拾了。
结果他失策了。
叶存山没收拾他,还反过来给他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云程沉默着接过茶杯,看看叶存山,又看看这杯茶,小口小口喝完了,叶存山还没收拾他。
云程就想,叶小山一定是心里有鬼。
这结论说出来当然被狠狠谴责,亲得他嘴唇都疼,上下嘴皮子一碰,触感像肿了。
亲密时难受,他就喜欢骂人是狗。
今天叶存山不许他骂,一骂就堵嘴。
“让你把话说完了,那我不就是一只不行的狗?”
云程绷不住笑场,“你行不行还要我来说?”
叶存山:“那谁来说?”
云程红着脸推开他,自己去洗漱。
晚上记账时,他也翻备忘录,把夫夫俩要做未做的事情勾勾画画。
叶存山坐他对面看书,这书是余掌柜要他去书斋拿的。京都太爷给送了一箱书,戴举人挑选了几本适合他现阶段看的,杜家书童抄录了一份给他。
“我这还沾了你的光,要不是为了你往后能继续给他家写稿子,这书怎么也不会给我的。”
“你骂两句就骂两句吧,我还能怎么你。”
云程踢他。
叶存山经常被踢,坐姿也改不了,他用炕桌时,不习惯岔开腿坐,不像云程动来动去的方便,被踢了,他也挪不了。
看一眼,云程觉得他眼神不对,还要补一脚。
叶存山手快,摁住他脚踝,在他脚心挠了下,“怕痒就别闹。”
云程老实点头。
叶存山松手后他做了个假动作,脚又被摁住,因为他没踢,所以没被挠脚心。
云程抿着嘴巴不说话,叶存山看他这就不是个老实样,又舍不得用腿脚压着他,就单手摁着。
说云程不老实,其实他自己也是,单手顺着脚踝摸索,指腹撩火,一路直到小腿肚。
云程果断认错。“我再也不敢了。”
叶存山自动翻译:下次还敢。
但他松了手。
书院学生去府城的多,请假了一部分,他们剩下的大部分时间是自习,叶存山白天清了计划本,晚上看看新得的书,就能睡觉。
他睡得早,云程就有空跟他计较,计较叶存山为什么不收拾他。
当然不是想被收拾,就是在意叶存山是不是生气了。
毕竟他三连了“你不行”。
都要睡了,叶存山就不跟云程车轱辘讲话,什么“是不是欠收拾”、“你在暗示我什么”统统没有。
他直言道:“练定力呢,存银要住进来,咱们哪能胡闹?你脸皮薄,一点动静被他听见不得了。”
所以还是早早不碰为好,到时他没忍住,云程又要气他好几天。
云程每次胡闹都要晚起,还要做贼心虚的关紧房门,开了窗户透气。
窗户朝前院开口,靠柴房这头。
往后存银一出门,就能瞧见里屋的他们。
云程没联想更多,脸都烧了起来。
“……咱们这屋子好小啊。”
叶存山拍拍他背,“你要能不出声,也能将就着凑合。”
云程就恼了,“明明是你自己爱说骚话,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怎么还怪我?”
叶存山接下这句批评,难得顶嘴,“那你不是喜欢骂我是狗,也乱七八糟回话么?”
所以他俩都收收。
云程一想也是,他不理叶小山就是了。
反正又不是他缠人。
果然。
隔天早上,叶存山到院子里,比划比划柴房跟他俩卧房的距离,当场就反悔了。
“哪有小孩子跟着哥嫂住的?我给他换个地方。”
云程叫他赶紧吃饭,“你今天起晚了,没空磨叽。”
叶存山是属于放松了就会睡得沉的人。
像平时闹得晚了、学得晚了,他怕睡过头,一直紧绷着,次日能早起。
昨天夫夫俩一顿小学生拌嘴,他夜里一直笑,精神放松了,一觉睡到自然醒。
坐桌边吃饭时,他问云程:“你没跟他讲要接他过来吧?”
云程摇头,“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得先跟你商量。”
叶存山满意了。
没说就好,等他中午去忽悠忽悠小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偷个懒,四月开始重新日万!
大家晚安!
明天见。
第60章 “汪”
要安排小屁孩儿,到书院后叶存山就跟罗旭聊了下,问他跟庆阳的房子找好没有。
罗旭是入赘,这房子的钱要庆阳出。
平时就他俩谁有空谁出去看房子,蔚县小,屋子一家一间,有多余的都是富户,愿意租的也少。
码头那边又乱,他们现在看的一家是租偏院出来,跟着主家一起住,还不如厚着脸皮在纸铺后院住。
没找到合适的屋子,叶存山安排存银的时间就多一些。
“也别急,找黄泽问问,也能找杜知春问问。”
这两个蔚县本地人,打听起来方便。
中午放学,叶存山是去纸铺找存银,带孩子去外头吃。
存银开心得不行,“你居然还记得我!你居然还知道带我出去吃饭!”
叶存山懒得跟他拌嘴,存银说要吃鸡,就带他去吃了烧锅。
这东西贵,叶存山私房钱没多少,要存银自己给钱。
存银无语:“那两个鸡腿都是我的,你只能吃鸡屁股。”
叶存山今天找他有事的,随便下点钩子,存银就又把两只鸡腿都给出来了,“检查羊毛线是做什么?”
“邱家兄弟俩会直接收处理好的羊毛、羊毛线,这线要分品级的,好的价高,劣的价低,我是没空管,纸铺里现在也没人管这个吧?”
存银成天待纸铺,大家有什么活儿他一清二楚。
“没有,就我一个人织毛衣毛裤,有人来领活儿,也是从我这里领毛线。”
叶存山想把羊毛的事慢慢交接给存银,确认后就说了正事。
存银还小,扔其他地方他不放心,能留纸铺最好,送回家就免谈。
里头有人说他拿钱不干活,无非就是少了个挂名的名头。
叶根最初是要存银来当伙计,顶顶前头铺面。后来存银一直在织毛衣,跟村里其他女人夫郎干一样的活,没个月钱,时间也自由,其他人看了心里难免不舒服。
挂名的事好办,给他找一个活干就行。
叶粮是掌柜的,不会一直亲自去干这些杂活。
羊毛线存银处理习惯了,他也会来事儿,跟人沟通没问题,带一带,以后也能去染坊那边跟人谈染色的事。
“到时就算庆阳搬出去了,你一个人住一个屋子,也没谁说你了。”
那屋子也不是纯粹的屋子了,会变成间羊毛仓库。
有空过去,叶存山要看看能不能堆墙隔木板,存银是小哥儿,屋里外人进进出出的不好看。
存银听得眼睛亮晶晶的,还以为是云程回去说了他的委屈,大哥来给他撑腰的,张嘴就来:“大哥你真好!你就是我亲大哥!”
亲大哥拿了他两个鸡腿,得了句夸,还回来一只。
存银:嘿嘿嘿。
当晚,存银就跟庆阳吹他大哥大嫂,夸得天花乱坠。
叶庆阳看他有了安排,就说了个大实话,“那就好,不然我搬出去,你留这里也不好。”
存银懵了下,终于知道,原来他亲大哥绕了这么一圈,就是不想让他搬过去,破坏夫夫俩的二人世界。
不要脸!
同样骂他不要脸的还有云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