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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货通天下(97)

作者:蟾宫折桂乐悠悠 时间:2018-07-06 08:32 标签:穿越时空 布衣生活 因缘邂逅 乔装改扮

  彼时, 店主东出海亏损,卖店偿银之事在宾阳早已传遍, 各宾商早已虎视眈眈, 谁都想吞下这个好地界。然往日都是相与, 他们谁都不敢主动冒头,只等店主东熬不下去,以最低价格出售。
  千算万算,少算了庐商,待梁佑安以一千两银子买下时, 宾商沸腾了,再也呆不住,纷纷上门,扬言庐商欺人太甚,趁火打劫,纷纷表示愿出双倍,以帮店主东度过危难。
  “诸位同仁,在下已将房契交于这位公子了。”店主东拱了拱手,一千两银子于他来说既可偿了外债,又可余些许银子做些小买卖,可谓解了燃眉之急。
  宾商中的做丝绸生意的中年男子敛着眉拍了拍梁佑安的肩膀道:“这位兄弟,要知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你要在这做买卖,也得看我们宾商的意思,我们这各行各业可都有。”
  “呵呵,是吗?”梁佑安笑了,“真是可惜,小弟经营的还恰好是你们宾商没有的。”
  “小子说大话,未免也太不把我们宾商看在眼里了。”宾商中走出一个胖子,拉过中年男子道:“杨东家,何必跟这小子费口舌,有咱们几个在,这小子的店还能开的下去?任凭谁降几天价也够他受的。”
  “听您这话,是存心想挤兑了?”梁佑安挑眉,叹道:“哎,只怕到时候你们就是想降价也降不着。”
  “小子,我们这丝绸铺就有十多家,米铺也有七八家,各行各业多了去了,每一家轮流降价还不挤兑你关门?”胖子说罢不想多呆,抄着手回去了。
  梁佑安闻言嗤笑几声,想挤兑她们如家,那你也得有牙膏牙刷才行啊。见都没见过,你挤兑个屁,还降价?降得着么!梁佑安见人都走了,拿了锁将店门锁了,直接回了客栈,吃了饭,王隐才带着三个男子回来了。
  “佑安,这位是宾阳大有名气的裴先生,这两位是他的徒弟,手上功夫都巧着呢。”王隐说着从袖子里取出牙膏牙刷放在桌上,“你瞧瞧,我瞅着比王叔做的都好。这裴先生以前做过三掌柜,生意上的事也熟的紧,最主要的是人品,东家卖假他硬是辞了工,回家刻些小玩意卖。”
  梁佑安闻言又重新作揖道:“裴先生快快请坐,二位小哥也快坐。”随后替三人倒了茶,吩咐小二又上了几道菜。
  “我们东家还在庐陵,明儿就来,到时知晓隐子请了您这般的人物,怕是要高兴坏了。”
  “哪里,哪里。”裴先生自从辞了工,便闲居在家,靠平日刻些玩意养家糊口,因得罪了前东家,宾阳便无人再用他,生活全靠两个徒弟接济,如今若是能得了这份活计,便是雪中送炭了。
  几人相谈几番,各自散去,此时天已过黄昏。
  衙门外突然有人击鼓,一少年口喊冤枉,人命官司,擂鼓连击三声。
  张幸听鼓声三下,连忙放下碗筷,慌忙去屋里穿上官服,却怎地也穿不上。
  “慢慢来。”张宁珊近前,替张幸系了官带,取了乌纱帽。
  张幸穿戴好,便出了内宅,往衙门前去。岩松取过官印,便也跟随上去,却被张宁珊唤住。
  “岩松可知前天击鼓是何事?”
  “回少奶奶,擂鼓三声,人命官司。”岩松说罢又道:“每遇人命大案,大人都亲力亲为,怕是破案之前又要废寝忘食了。”说罢抱着官印匆匆跑向前面。
  张幸升堂,接过状纸,细细读来。
  “尸身现在何处?”张幸敛眉问道。
  “回县尊,学生父亲之身还在枯井边。”少年跪地泣声道。
  “岩松,去后院把验尸工具拿上。”张幸说罢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大人,天将晚,要不......”岩松说着便见自家大人瞪向自己,明日再验的话怎地也说不出来,只得领命去取工具。
  一行人到了枯井边,捕头和衙役早已将周围给圈了起来,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大人。”捕头见到张幸,迎上前,“半个时辰前,闵村的丁山路过,被枯井旁的石头绊倒,发现了尸身。”
  张幸闻言瞧了眼丁山,接过岩松递过来的白套子套在手上,系上口布,蹲下仔细检查尸身。
  “死者,皮肤无弹性,有少许尸斑,死后大约十二个时辰。背部有两处刀痕,纵向,长各四寸,宽各一寸。创口中间凹下,像斧砍痕迹。”张幸验着尸身,从死者耳朵鼻子嘴一一往下验,“死者穿秦士土鞋,鞋底沾满大量黄泥。黄泥?死者申时左右大概去过矛头山。”
  张幸在外一丝不苟的验尸,勘察现场,直至三更天也未归。张宁珊左右睡不着,吩咐阿月给张幸重新熬了粥,一人无事,带着两大丫鬟去了张幸书房。
  月光微弱,张宁珊进了书房,让阿花点灯,书房亮了,一转身,一个大大的骷颅头出现在自己眼前。
  “啊!!!!”张宁珊闭眼尖叫,一时间三个人叫喊声响彻在府衙上空,阿圆和阿好闻声急急忙忙往书房赶。
  阿好跑进书房,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张宁珊稳了稳心神,指着骷颅头道:“哪里来的这个东西?”
  “还能哪来的,自然是姑爷的心肝宝贝了。”阿月抿了抿嘴,那日她也吓了个不轻,“那柜子里,还有一整个骨架呢,我打开给小姐看。”
  “别。”张宁珊脸色苍白,“快些离开,大半夜的,吓死人了。”说罢提起裙摆便往外走。
  屋里,阿月守夜,见自家小姐还在打哆嗦,便倒了热茶给递到床头。
  “小姐,喝杯热茶压压惊。”
  张宁珊抿了几口,朝外瞧了瞧道:“这么晚了,她还没回?”
  “没呢,若回了,门房早有动静了。”阿月收了茶盅,替自家小姐拿了锦枕,“夜深了,小姐不若先眯一会。”
  张宁珊闻言调了个姿势微躺着,叹道:“外面天这般冷,又到了深夜,她一个女孩子......”
  “小姐,你既知她不容易,何苦隔三差五就跟她置气。”阿月见自家小姐没那个打算入睡,便递了手炉过去,闲聊道:“她若惹了你,只管朝我们四个来,我们不比她,没什么公文啊人命案啊要处理,不然,累坏了她,你又少不得要心疼,何苦来着。”
  “死丫头,你们倒会向着她。”张宁珊笑着嗔了阿月一眼,“对了,你让阿圆她们备下洗澡水,让她验完尸去去晦气。”
  “我的小姐,这事还用你嘱咐嘛。早就在大锅里备着,只等她回来了。”阿月笑道。
  “碰,碰,碰。”阿圆敲了敲门,走进来,喘气道:“小姐,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是吗?”张宁珊闻言掀开被子下了床,阿月惊道:“小姐,地上凉着呢,姑爷刚回来,怎么也得先去沐浴,你快些回去躺着。”
  “夜深了,她必然不会过来,我得去瞧她一眼,方才安心。”张宁珊说罢踩着鞋,由着阿月伺候着把衣服穿好。
  张幸沐浴完,坐在书房,怀里抱着骷髅头,努力的想把几条线索穿起来。
  “姑爷,喝粥了。”阿圆啪的一声将碗放下。
  “嘶,阿圆妹妹,你轻声,我这都被你打断了。”张幸叹了一声,“岩松,你死哪儿去了,不是说不准人进书房吗?”
  “这深更半夜不睡觉,你还有理了?”张宁珊提着裙子进来,一下便看见张幸怀里的骷颅头,吓得连忙转身道:“你还真把那东西当宝了,还不快扔了,大半夜吓谁呢。”
  张幸无奈,弯腰放在地上,她就想趁着现在多想想多推测推测,可谁知道一股脑人都来了。
  “珊珊,你快去睡吧,我还得等一会子。”
  “那你也得先把粥喝了。”张宁珊转身道。
  张幸闻言也确实有些饿了,便端起碗一勺一勺吃了起来,边吃边赞道:“恩,真香,真香,还有不?”
  “有,我给你再盛去。”阿圆就见不得人饿着,端着空碗便往厨房去。
  张宁珊见桌上还有一叠公文,心疼道:“不行辞官得了,这样下去,非得熬坏身子不可。你看看,大半夜谁还在外面验尸。”
  “一年人命案也就三四回,这回让你赶上了,平日我倒有闲的时候。”张幸抿了抿嘴,笑道:“不过,难得你肯关心我,要不,咱三年后就别和离了。”
  张宁珊闻言头一回没有回击张幸,扭捏半天回道:“那得看你表现。”
  张幸本也就是嘴上说说,没指望张宁珊表态,突地闻言,整个人愣了愣,问道:“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张宁珊笑着转身,跨出门槛,往回走。
  “听见了,听见了,你反悔不得。”张幸推开旁边的窗户,朝外喊。
  张宁珊闻言继续带着丫鬟往前走,或许是前生她亏欠了张幸,今生还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以下地主和JC同学两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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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109.

  今年的雪下的大, 下的频, 这黎明便断断续续下个不停。
  苏玉兰透过窗外望去, 见又下起雪花, 便道:“莫如改天再走,这个天路滑的紧。”
  “早与佑安他们说好了今儿个去, 断不能因为天气就不去了。”钱昱说着便往自己的竹箱里放东西。
  苏玉兰闻言也知拦不住钱昱,便起身打开柜子, 寻了几件棉衣, 道:“在外头, 你自己个多注意保暖,莫冻着了。路上也别急着赶路, 城门口那段路不好走。天寒地冻的就不给你带干娘了, 你中途找家客栈吃点热乎的,这个天带干娘非得冻冰了不可。还有......”
  钱昱收拾好,走上前道:“好了, 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自己都省的, 那边办完事我就回, 放心哈。了空还在外面等我,我这就走了。”说罢低头吻了吻苏玉兰,恋恋不舍的出了门。
  苏玉兰目送钱昱,直到看不见了,慢慢关上门, 抚着肚子上了床道:“孩子,你爹大雪天出去赚钱了,外头又冷又滑,娘心疼你爹呢。”
  钱昱那头上了马车,冒着小雪慢腾腾的往宾阳去。
  到宾阳客栈时,天已黑了,梁佑安搓着手道:“这个天你也来,刚我们都要歇了呢。呐,这是铺子的房契,一千两,贵了点,但物有所值。场院也看好了,明儿个领你去瞧。哦对了,隐子寻了三个人,手艺不错,明天你再一并瞧了吧,给你叫了菜,一会吃了便歇着吧,这天,太冷了。”梁佑安说罢搓了搓耳朵,便不管不顾往自己屋里跑,冻死她了。
  钱昱此刻也冷的直哆嗦,跺了跺脚上的雪道:“隐子也歇着去吧。”说罢跑去梁佑安屋里,天冷还是两个人挤挤暖和。
  此时,天已过戌时,几乎家家户户都歇了,可矛头山脚下还有一群人点着火把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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