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货通天下(71)
梁佑安挥别黄老汉,瘪了瘪嘴,想哭,拿着玉坠仔细放进怀里,刚一转身便见阿骨娜环抱手臂瞧着她。
“阿,阿骨娜,你没走啊!”梁佑安有些心虚,站在前面略微低着头。
阿骨娜逼近梁佑安,冷声道:“你以为找个丫鬟骗骗我,我就能相信?”说罢咬牙切齿的从自己丫鬟手中拿起刚买的布匹狠狠的往梁佑安身上招呼:“你个混蛋,你跑啊,跑啊,挨千刀的。”
梁佑安狼狈的躲着,急道:
“阿骨娜,有话好好说!”梁佑安说罢,不见阿骨娜停,嗖的一下跑进张府,关紧大门。
“开门,梁佑安,你个负心郎,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出来。”阿骨娜不停的拍着张府的门。
“阿骨娜!”梁佑安自言自语,摸着门,轻声道。
“姑娘,未来主东想必不会开门的,我们先回客栈从长计议。”
阿骨娜闻言却有一行泪流了下来,默默的摇了摇头,朝里喊道:“梁佑安,你对不起我!”说罢转身就跑,手背时不时擦着眼泪。
梁佑安闻声心头一颤,拉开门跑出来时阿骨娜已然跑远,梁佑安紧紧的握着衣袖,她是担心阿骨娜的。可她对阿骨娜没有那般感觉,现在若是在一起,将来难免分开,还不如不开始。
日头渐渐西落,钱昱在柜子前翻来翻去,时不时拿出一件衣衫在身上比划。
苏玉兰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瞄着钱昱,捣鼓那几件衣服有半个多时辰了,有那么好比划的吗!
“玉兰,把你镜子递给我一下。”钱昱敛眉,对自己的几件衣服不是非常满意。
“做什么呢,捣鼓这么久?”苏玉兰拿着镜子走近。
钱昱拿过镜子比划着衣服,摇了摇头道:“明天带你去许夫子家,许夫子是画画能手,我姑爹的同窗好友,我请他给咱俩画结婚照!”
“画什么?”苏玉兰有些不明白。
钱昱闻言抬头笑道:“成亲照,把你我画进画里,纪念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多大大说投不了V章,反应给编辑了,编辑上报,已经刷新,若是还投不了,大概就是更新APP时出了错,卸载重新下载就好。
就说为啥成绩止步不前,原来晋江坑煞我辈中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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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9.
乡村的夜晚, 不仅是静得出奇, 也黑得出奇。除了天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星光外, 几乎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但这样也是一种享受, 对于新婚夫妻来说,夜晚便是独处的甜蜜, 也是一天当中最为忙碌的时刻。
夜阑人静之时,大地上万物都进入了梦乡, 家家户户都吹的灯, 只钱家还泛着微弱的灯光。
大红喜被之下, 传出一连串的哼吟声,隐忍、痛苦而又愉悦。
呼吸声伴着哼吟声, 任谁听了也会耳红心跳。
“啊!!!”一声拔高的叫声响起, 隆起的被子渐渐沉了下去。
苏玉兰娇喘着梁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布满香汗的脸蛋,嫌热一般推了推摊在自己身上的钱昱, 娇喘道:“阿昱,快下去, 热, 沉。”
钱昱闻言微微侧身, 往下一滑,躺在炕上,只一手仍抱着苏玉兰的腰肢,舒坦而又累极了。
“玉兰,舒服吗?”钱昱歇息够, 支起身子瞧着闭着眼睛的苏玉兰。
苏玉兰闻言睁开双眸嗔着钱昱道:“阿昱,你越来越不害臊了。”
钱昱一听这话,脸刷的红了,重新躺下道:“这没什么吧,夫妻间哪有不说闺房话的。”
“我想老人们常说夫妻同乐,意思大抵就是说阿昱若是舒服,那我,我也必是舒服的。”苏玉兰说罢将脸埋进被子里,羞道:“只是到后面,我有种要死了一般的感觉,阿昱有吗?”
钱昱笑了,半趴在苏玉兰身上道:“自然有,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胡说八道,死是随便能说的吗?”苏玉兰闻言轻轻拍了拍钱昱的后脑。
钱昱笑着坐起来,一边穿里衣一边道:“是,是,我说错话了,好娘子便饶了这遭可好?必然再没有下次。”
苏玉兰听得这话,没有不开心愉悦的,见钱昱穿了里衣要下炕便拉紧被子坐了起来,问道:“阿昱,你要干吗去?”
“玉兰不觉得浑身黏黏的吗,我在小灶烧了热水,给你提进屋,洗洗好睡个舒坦觉。”钱昱说罢下炕穿鞋子。
“那你快点回!”苏玉兰勾起嘴角轻轻躺在炕上,想起适才和钱昱的甜蜜,不由的轻笑出声。
少时,钱昱提着两桶水进了屋,将大木桶从墙角推出,将水倒了进去,试了试水温后,又出去提了一热一凉两桶水,水温恰好时,钱昱轻轻上炕吻了吻苏玉兰的额头,轻声道:“玉兰,洗洗再睡。”
苏玉兰闻言睁开迷茫的眼睛,她有些困了。
“乖,净净身子再睡舒服,解解乏。”钱昱说罢轻轻抱起苏玉兰,公主抱移下炕,将其抱紧木桶里。
温热的水霎时间包围了整个身子,苏玉兰舒服的轻轻一叹撩起水轻轻撒在身上,舒服极了。
钱昱关紧门,脱了里衣,随即也进了木桶,二人在微弱的灯光下泡着澡。
“阿昱。”苏玉兰抱住钱昱的脖子,闭着眼轻轻唤着。
“玉兰。”钱昱轻轻的往苏玉兰身上撩着水,二人含笑相视之时难免亲热温存一番,从木桶出来睡下时自然过了四更天。
“喔喔喔……”
清晨,尚河村家家户户的公鸡仰着头颅打鸣,提醒人们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苏玉兰习惯性的睁开双眸,打了个哈欠,动了动疲惫的身子,侧着身子后又合上了眼。
钱昱也动了,跟着转过身去,从后面将苏玉兰抱住,将脸搁在苏玉兰肩上,继续睡着。
蓦地,苏玉兰睁开眼,往窗外瞧了瞧,连忙坐了起来。
“嗯?”钱昱被大动作惊醒,揉着眼睛坐起来打着哈欠道:“怎么了,玉兰?”
“快起,晚了,我饭还没做呢,娘说不定已经起了。”苏玉兰顾不得羞,(赤)裸着上身拿起肚兜便穿了起来。
钱昱闻言也转身摸着衣服往身上套,困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别急。”钱昱见苏玉兰慌乱的穿着衣服不由宽慰道:“晚一点,娘不能说什么。”
不一会,苏玉兰穿戴好匆匆出了屋,钱昱紧随其后,快速洗漱完,钱昱在院子里取了柴禾往小院去。
二人一个生火一个炒菜,配合的相得益彰。
“娘,早,饭一会就好。”钱昱瞧着走进小灶的母亲道。
钱昱闻言点了点头,寻了个凳子坐下,昨晚这小两口也太能折腾了,害的她一把年纪没有睡实了。
“阿昱啊,后山的地怎么样了?”钱母坐在凳子上询问道。
钱昱一边烧火一边回道:“还得有几日,,毕竟一座山头呢,怎么了娘?”
“娘想买他几亩好地,如今咱们家的条件不必守着那两亩贫田过日子。娘打听了,一百两银子,如果买圩田,可以买五十亩,如果买坡地,可以买一百亩。”钱母因着苏玉兰在旁,并未说实话,五十亩圩田其实是两百两银子的价,只不想让苏玉兰知道家里有太多银子。
苏玉兰早就知道钱昱赚了些银子,对于拿出一百两银子买田也没表现出多惊讶,毕竟对于庄稼人来说,田地还是非常重要的。
“一百两能买五十亩圩田?”钱昱惊着了,她上次打听一百两才能买二十亩呢,毕竟圩田很多都被大户买了个差不多了。
“是啊,娘能说假不成?”钱母板着脸道,害怕儿子在儿媳面前揭穿我自己。
苏玉兰也有些疑惑,五十亩确实蛮多的。
“娘看着来就好,我和玉兰都没有意见。”钱昱往锅底放了一根柴禾接着道:“娘,一会我想和玉兰去趟县里。”
“不行,三天内哪都不能去,等三天回门之后再去不迟。”钱母想也未想就拒绝了,刚过门就想去城里嘚瑟,去县里哪有不花钱的。
钱昱闻言一愣,想想也是,去县里难免路过柳荫村,哪有过门不入的道理,可又没到归宁的日子到底不合适,也怪自己考虑不周。
“那便听娘的。”钱昱乖乖的回道。
钱母闻言心情稍稍舒畅,儿子听话她哪有不满意的,许是玉兰想买什么,央着她儿子去县里买去。
苏玉兰本也觉得不大合礼数,听钱昱应了婆婆也没什么不开心之处,将饭菜盛了出来,放到桌子上,摆好筷子道:“娘,可以吃饭了。”
“嗯。”钱母不阴不阳的应了一声,听得钱昱心头一颤。
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坐下,钱母一边吃着,一边为儿子的前程发愁。
“阿昱,种茶还得等到春天这一冬你想好做什么了吗?”
钱昱闻言挑了块肉放进苏玉兰碗里,然后道:“娘,我打算自己做买卖。”
此话一落,屋里的另外两个女人同时抬头看向钱昱。
钱母觉得,在窑场跟着东家做生意可以,但自己做风险太大,不稳定,不太好。
“阿昱,咱们老钱家,祖祖辈辈都是给人做工和做庄稼的,可没有出过商人,你这去窑场跟人跑生意,已然有些过了,自己做怕是不太好!”
“娘,有啥不好的,张老爷家世代行商,他们家富,使唤仆人也一堆,吃的用的样样都比咱们好呀!”钱昱试图以美好未来生活劝导钱母。
钱母闻言终是摇了摇头道:“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是种贱业啊。”
“阿昱,要不听娘的,咱们种田日子仔细过着也挺好的,经商确实不大好,商人大多投机取巧,为读书人不齿的。”苏玉兰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钱昱经商,或者说压根就不喜欢商人这个职业。
钱昱一听苏玉兰也这般说,不由的一愣,随即道:“这是偏见,商人不偷不抢,用心智捕捉差价,赚的也是脚筋钱,血汗钱,怎么就是投机取巧了?读书人不齿商人,可那些个读书当官的哪个不贪银子,哪个又不拿商人的钱?那种虚伪之辈说的话怎么就成圣贤之话了。”钱昱说罢看向钱母道:“娘,经商就是流通,水潭一流通就成河了,河一流通就成江了,江若不流通就是河,河不流通就是一潭死水,死水就见不到任何银子。没人经商,家不会富,国不会富,难道就这样穷一辈子?娘啊,这个世界,永远不可能没有商人,再说经商秉持诚、信、义三个字,如何会被人所不齿?你有了银子,谁又能对你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