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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尬戏吗?(25)

作者:夏汭生 时间:2017-12-13 13:18 标签:甜文 强强 娱乐圈 情有独钟

  “马上要上课了。”徐承渡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他,“有什么事你就在这儿问吧。”
  “刺啦”,板凳摩擦地面的声音,然后徐承渡听到近在咫尺清冽声音,几乎是咬着他耳垂在说话:“跟我出来。现在。”
  暧昧的气息全数喷在敏感的颈项,徐承渡浑身一个激灵,捂着耳朵,一把推开弯腰贴着他的白格,僵持了一分钟,他认命地拉开椅子,出了教室。
  “说吧,什么事?”找了个空置的化学实验室,徐承渡开门见山,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白格没说话,只是一味地看着他。
  徐承渡却觉得那眼神里包含了千言万语,压得他喘不过气,于是他转身想踱到窗户边呼吸新鲜空气,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简直就像要甩开什么致命毒蛇,他猛地跃开一大步,然而白格立刻就不依不挠地跨近一大步,不肯拉远一丁点距离。
  “还说不躲我?”白格的语气里带着冷笑,“这就是你不躲我的表现?嗯?”
  说着,他伸手扳过徐承渡的下巴,直视那双躲闪的眼睛,“看着我。给我个冷落我的理由。”
  徐承渡满身的刺,在这一刻全部蓄势待发,他绷着脸,一根一根手指地掰开白格的手,“理由?能有什么理由,朋友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看顺眼了就一起消磨时光,看不顺眼了就分道扬镳,这都是缘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识趣还非要来求个明白的。”
  “因为那个楚婳?”白格的手被掰开,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你喜欢她?”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徐承渡盯着对方白色衬衫的第三颗纽扣,揉了揉额角,“我喜不喜欢她,跟我疏远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说有。”白格往常温润的眉眼此刻犀利得像一把涂了毒的匕首,“你疏远我,我能理解并且接受的唯一理由只有……”
  他捏紧了拳头,掌心在深秋季节渗出汗水,“你不喜欢我了,喜欢上了别人。”
  一句话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透着丝丝缱绻,把徐承渡炸了个耳鸣目眩,他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什么重大问题,于是目光上移,落入那双惑人心智的桃花眼,“你说什么?”
  “你喜欢上了别人。”
  “不不不,我说前一句。”
  “你不喜欢我了。”
  徐承渡又哑口无言了片刻,再出口时嗓音有些发抖,“白格你个混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难道不是吗?”白格轻松地把一切都直言不讳,眼睛却紧张地注意着徐承渡的所有反应,“还是说,你现在仍然喜欢我?”
  徐承渡紧咬着牙关,面颊两侧鼓出两团硬如磐石的咬肌,嘴角下压。
  “别在我面前撒谎,阿渡,或许在其他人面前你是个高级的伪装者,但在我面前,你说的谎都很低劣。我只想听你真实的想法。”白格温声引诱,像个蹲在洞穴外用新鲜鸡腿肉哄骗狐狸的熟练猎户。
  处心积虑隐藏的情感就这么被开诚布公,徐承渡这只狐狸恼羞成怒,甩甩尾巴,抬脚就要出去,“滚吧你,疯子。”
  “嗯,我的确是个疯子。疯子配骗子,有哪里不对吗?”白格不依不挠。
  “不对!哪里都不对!”徐承渡的眼眶被怒火烧红,他猛然转身揪住白格熨烫服帖的衣领,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道,“你他妈是个男的!不是女的!而我也是个男的!懂了没?两个男人,什么喜欢不喜欢,简直放屁!我抽烟,喝酒,撒谎,又崇尚暴力,什么坏习惯我都占全了,可是我不想染上喜欢男人的毛病,不想被人当做神经病!”
  白格任由他戳着,跟块钢板似得一动不动,等他全数发泄完,出其不意地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轻轻地下巴搁在他肩窝上。
  徐承渡被按下暂停键,一下子停止了一切动作,直挺挺地僵住。
  “我抽烟,说谎成性,表演性人格,还爱吃醋,爱记仇,爱暗箭伤人,什么坏习惯也都占全了。”白格从上到下,温柔地抚着他的背,“破罐子破摔,所以多一个喜欢徐承渡的坏习惯也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拿着大喇叭喊:表白啦表白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啦


  44 ☆、 小甜蜜3

  白格说他……喜欢徐承渡。
  徐承渡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被念出来原来这么好听, 还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幻魔力,刹那间就把他胸口盘亘萦绕的郁结和左冲右撞的怒火全数化解。情绪的画板空白了须臾, 一些五颜六色的线条就不甘寂寞地被暧昧的因子煽动撺掇,眼花缭乱地龙飞凤舞起来。
  定下心神仔细去看, 它们神灵活现地拼成了两个字。
  白格。
  徐承渡喉结耸动, 咽了口唾沫, 却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他红着脸,尴尬地想推开白格。可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的力道, 用双臂把他锁得死死的。
  愉悦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两人贴得极近, 徐承渡感觉到对方说话时喉结的震颤, “我刚刚那么直白地告白了, 你不回答我, 想逃去哪里?”
  “你先……放开我, 咳咳, 我……我咳嗽。”徐承渡紧张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做梦也没梦到过这种场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白格一只手轻轻拍他,立场坚定不移:“没关系,我抱不抱着你你都是一样咳,不如乖乖待着吧。顺便想想,要怎么回答我。”
  回答?我要怎么回答?
  嗯……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然后呢?
  然后两个男生就这么在一起了?以后我们要怎么相处?
  一想到以后的场景, 徐承渡的头皮就炸了起来,哪里都不自在。
  埋着头抓耳挠腮之际,恰好上课铃声响了,这就好比瞌睡了就有枕头递过来,渴了就看到了水,徐承渡立刻脱口而出:“再说再说,先回去上课。”
  “嗯……那我给你三秒钟时间。”
  “???你在开玩笑?”
  “一……机会就这一次。”
  徐承渡慌了,“那那那……那什么,我现在有点乱,你知道的吧?大脑不清醒的时候,做的决定都很不负责任的!”
  “二……不用思考,遵从直觉就好。你连子集、真子集、交并补集的关系都拎不清,脑子对你来说没什么大的用处。”
  “喂,注意措辞!这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我不接受这种智商侮辱!”
  “三……时间到……”
  “好好好,”徐承渡举起双手,“我投降,我服气,我认了还不行吗?”
  “认什么?”白格暗暗松了口气,用鼻尖亲昵地蹭起徐承渡薄薄的耳廓。
  徐承渡别扭地偏过头,声音压在喉咙里朦朦胧胧嘀咕了一句,“我也那什么你。”
  “那什么?”白格装作没听见,特意侧耳恭听。
  “呸,得寸进尺!”徐承渡对着他耳朵大吼一声,用蛮力挣脱开束缚,撒腿就跑,还不忘回头提醒,“下节是灭绝师太的课,迟到小心罚站!”
  白格优哉游哉地瞥了眼手表,“已经过去了七分钟,反正都罚定了,急什么?”
  果然,赶到教室的时候,灭绝正讲课讲得激情洋溢,唾沫横飞,被人这么一打断,火从天降,黄不拉几的脸色瞬间黑里泛青。
  本来徐承渡就时常在她课上睡觉,早就成了特级眼中钉,这下这颗钉子明目张胆地戳到了眼珠子前,少不了被拿来大做文章。灭绝先是指桑骂槐杀鸡儆猴地在全班同学面前教训了一番,然后直接把人撵出了教室,令其在走廊面壁思过。
  “啧,你跟出来干嘛?灭绝出了名的等级歧视,她又没让你罚站,你回去好好上课。”徐承渡额头抵着白墙,有气无力地撞了两下,“罚站就罚站,只求她千万别打电话告家长。”
  白格并肩挨着他,笑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徐少良同志可比天地可怕多了。”徐承渡扯出一个不阴不阳的惨笑,“而且我之前跟他做了约定,上了高中,绝不惹是生非,挑衅滋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白格挑着眉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好吧……目前为止,好像一个都没做到。”
  白格继而给了他一个你自己知道就好欠扁表情。
  “我还答应他,好说歹说也要考上个大学……”徐承渡换成鼻梁顶着白墙,把直挺英俊的鼻子压塌一半,然后深沉地叹了口气,“可是试卷上那些题目长得都挺一言难尽,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
  “就你那样,天天不是发呆就是睡觉,还妄想题能认识你?”白格出言奚落。
  徐承渡挪挪脚尖,苦着一张脸,“你明白那种就算认真听了也听不懂的绝望吗?”
  白格面无表情地摇头,表示不好意思,实在不理解。
  徐承渡:“……”
  相对无言片刻,白格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帮你补习。”
  “你成绩很好?”徐承渡不先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烂泥扶不上墙,倒是率先对补习老师的资质提出质疑。
  “期中考试之后,你没看教室后面黑板上贴着的排名表吗?”
  徐承渡摇头,“我又不喜欢找虐,去看了干嘛?”
  想想也有道理,白格点头,“其实你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差,大概还有两三个蠢得无可救药的给你垫底,不要气馁。还有,我虽然也是半瓶水晃荡,但是帮你提高到平均水平应该没什么问题,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面对这种感觉哪里不太对的鼓励和提议,徐承渡一脸天真:“免费的?”
  “不收取任何金钱和物质报酬。”白格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好吧?”
  既然天下真的出现了免费的午餐,那不是不吃白不吃吗?徐承渡踌躇满志地想,一下子觉得大学在亲切地朝他招手。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现实噼啪打脸,教他重新做人。
  物质报酬的确是没有的,精神折磨令他招架不住。
  “喂?你克制一点,这是在公共图书馆!”徐承渡把头埋在书堆里低吼,一只手奋笔疾书,一只手按着大腿上白格的手,试图把它扒拉下去。
  这一幕几乎每天都在雷打不动地上演。
  一开始,白格写字惯用左手,徐承渡发现这一点后自习就时常坐在他左边,让他摸起来不那么顺手,但后来他发现根本没用,因为白格用右手写字也一样很连贯!
  “我就是这么搭着,又不动,你专心解题就好。”白格在纸上写写画画,头也不抬。
  之前一向都是徐承渡毛手毛脚,现在地位整个儿对调了一下,徐承渡心里说不出的憋屈,感觉像个每天惨遭调戏的大闺女,他咬牙切齿地在草稿纸上戳出一个大洞:“你是黏我身上了吗?”
  “我是在习惯。”白格放下笔,单手撑着太阳穴侧头看他,“你也要慢慢习惯。”
  徐承渡十分不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其实白格这么黏着徐承渡是有原因的,他发现,自从告白之后,徐承渡就越发抵触起两人之间的肢体接触,每次一碰到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似得,警惕地绷起面皮,躲得远远的。这一度让白格非常黯然神伤,后来慢慢才察觉,徐承渡不是厌恶而是太敏感。换句话说,这人讨厌一切让他不自在的东西,包括跟喜欢的人亲密接触。
  有些人一不自在,第一反应就是躲开。
  想着想着,白格恶意地轻轻捏了一把。
  徐承渡如遭十万伏电,猛地跳了起来,膝盖撞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咚”,图书馆里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闻声望来。
  “不是说不动的吗?!”他脸红脖子粗地捂着膝盖,杀伤力十足地瞪向一脸幸灾乐祸的白格。
  “所以你真的不重新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跟我回家,在我家里补习吗?这里这么……”白格凑过来,贴着他泛红的耳朵,吐气如兰,“人多眼杂。”
  徐承渡冷冷地哼了一声,如禁欲柳下惠般正襟危坐,严肃地蹙起眉峰,跟那道圆锥曲线题死磕。
  心里则在疯狂咆哮:小白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这朵小浪花!大爷哪一天要是真自制力爆了表,当心我把你就地□□,宰了炖鸽子汤!
  两个人就这么以补习打掩护,暗地里黏黏糊糊了几个月,一直到学期末。考完试,徐承渡忍辱负重付出的努力在成绩单上得到了正相关的完美体现,当天,他拉着白格喜滋滋地回家吃饭,把门门及格的成绩单大喇喇地摊在徐少良面前。
  要是有尾巴,那只尾巴肯定早就邀功似得敲得高高儿的。
  徐少良扶着老花镜把薄薄的一张纸上下里外地看了一圈,老怀甚慰,再一问班级排名,竟然摆脱了后十名的宿命,激动得枯手颤颤。
  丢开成绩单,一边握着白格的手道谢,一边诉说起这些年来督促不肖子孙的艰难与不易。白格惊叹于这一老一少对摆脱后十名的满足,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说辞,打算为徐承渡本次考试发挥失常说情,这下被堵得完全成了哑火炮仗,只能一个劲儿强调是徐承渡自己努力的结果,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辅助。
  昨天听孙子说白格小老师今天要来,徐少良一下午就在忙活晚饭,买的菜委实太多了些,这会儿还没做完。徐承渡脱了袄子,撸起袖子,去厨房帮忙打下手,让白格自己随便转转。
  于是白格转悠着转悠着,就转到了徐承渡的卧室,上次来得狼狈走得匆忙,还没好好儿参观一下。
  推开门一眼望过去,一字以蔽之:乱。
  但很快,白格发现这个房间其实乱得很有条理。
  衣服虽然堆得到处都是,但上衣是一堆,裤子是一堆,袜子又是一堆,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书桌上同样,漫画书是一堆,教科书是一堆,工具书又是一堆,只是每本书都不肯乖乖地上下对齐罢了。这间屋子跟他的主人一样,平时不拘小节惯了,但在大方向上总能意外地找准重心。
  白格走到床边坐下,在枕头边发现一本裹着《高中必看百篇作文》封面的书,愣了一下。在他认知里,徐承渡可不是这么勤奋刻苦到睡前看作文儿的小孩儿。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他翻开那本挂羊头卖狗肉的书。
  胡乱翻了前两页,发现是一本打怪升级唯男主独尊的玄幻类小说,非常符合徐承渡的趣味,于是耸耸肩,把书放回原处,挪动过程中掉出来半截纸质书签,白格顺势就翻开了夹着书签的那一页。
  扫了一眼,意外发现徐承渡居然看本小说还认真做起了笔记?要知道,别说记笔记,这家伙是那种上课的时候连笔都懒得抬的人。
  但是在这里,黑色水笔把中间一截文字用波浪线认真划了出来,白格带着复杂的心情,眯起眼睛看过去: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对着那两瓣泛着盈盈水光的饱满粉唇吻了下去,感觉到搂着的那对窄肩一阵轻微的颤抖,他并不急着直截了当地咬断猎物的脖颈,而是耐心地一点一点诱惑,用舌尖细细临摹着她美好的微翘的唇线,辗转研磨了许久,直到对方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才好整以暇地探了进去,从缓慢渐渐猛烈,翻搅驰骋起来……
  这是男女主角的一段详尽的亲吻描写。
  白格淡色的唇角止不住上扬起来,他看到徐承渡在空白的位置记录下重点:抬下巴!对准了,亲!不要怂!抢到主动权!由外及里!亲到他腿软!
  也不知道是学习记录还是给自己助威呐喊,潦草的字迹加上一连串的感叹号,看得白格眼睛疼,他逡巡的视线最终落在这段话的结尾。
  四个数字,是一个日期。被黑色水笔来来回回描了不下十遍,由一开始的纤细单薄,变得粗黑瞩目,力透纸背。
  今天吗?
  白格摩挲了一会儿纸张边缘,放下书。这下连眼角都禁不住弯了起来,他回忆起白天不太正常的徐承渡,那充满算计和野性的小眼神虎视眈眈地盯了他一下午,原来满脑子都在转悠着要怎么实施这个计划?
  怎么说呢……白格无奈地抚着眉心,笑了起来。
  真是……太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承渡:妈耶!居然被发现了!死了死了,没脸见人了!
  45 ☆、 小甜蜜4

  吃了晚饭, 借着送白格回家的由头,徐承渡跟着出了门。
  呼出的气息飘在冰冷的夜晚空气里, 在路灯下凝结成水雾。白格抱着那只银光闪闪的头盔,看徐承渡艰难地发动着摩托车引擎。
  一到冬天, “小彗星”就时常被冻住, 就像早上怎么也不愿意爬出热乎被窝的徐承渡。
  “去哪里?”白格把下巴缩在厚实的米白色围巾里, 跺了跺冻僵的脚底板。
  徐承渡抖机灵地眨了眨眼睛,“兜兜风, 去一个好地方。”
  “好啊。”白格看上去心情非常愉悦,围着几次三番刚发动就熄火的小彗星转了两圈, 积极提议, “我们直接拦计程车去吧。”
  他话音刚落, 小彗星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 卯着劲儿轰隆隆抖动起来, 徐承渡得意地拍了拍油箱, 抬了抬下巴。
  白格原地蹦跶出一点热气, 认命地戴上头盔, 跨上了后座。
  刺骨的风吹搅着寒流, 徐承渡特意放慢了车速。他注意到自从天气冷了起来,白格的精气神就明显萎靡了许多,尽管每天穿得不比别人少,双手和脸蛋的温度却始终低得吓人。
  徐承渡取笑他像是个游荡了几千年的冻死鬼。
  白格宛然一笑,是鬼也是个专吸人阳气的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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