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糖(9)
崇宴知道有人只是被叫名字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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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坏,哥玩小羊
第8章
人的羞耻心的边界到底在哪里?
崇宴走进自习室,重新锁上门,那之后贺子烊的心率就再也没能降下来过。崇宴所有的举动都是反常的,没课的周二晚上他从不会在图书馆待,即使所有的公用电脑都死机了他也不会来借贺子烊的找资料,更不要说关心贺子烊穿得太少,怕他冷了。
整件事很荒唐,但是贺子烊全然无暇关注。快把他折磨疯掉的是体内不停震动的小东西,今天带的那款他没连手机,因为不想把网上那人得知他又连蓝牙之后问他要异地操控的链接,就干脆用实体开关了。
开关在玩具露出的尾巴那一端,明明按一下就可以停止,但是他现在却怎样也无法做到。
玩具的直径其实很小,整个比两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平常塞进去也确实没什么感觉,但这次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崇宴就坐在他身边的缘故,贺子烊的身体反应格外强烈,圆润头部旋动着磨蹭过的每一处都变成敏感点,灼热的甬道内壁吮吸着、包裹着硅胶表面,留在外面的那一截被紧紧挤在内裤里,向上翘起的尾端抵住分开的阴唇上端,大腿稍微动一下,都会让它碰到肿起的阴蒂。
贺子烊当然能听见震动的声音,这嗡嗡声响被他的心理作用再次放大,羞窘得快要疯掉。这太超过了……崇宴挨得那么近,虽然有音乐声做掩护,可是他应该也听到了吧。那他为什么一句话也不问?为什么不按他平常的脾气一探究竟,又为什么要突然摸上自己的后颈?
被泡在温水里反复煎熬,大概就是这个感觉。贺子烊想用手抓住桌沿借力,但这太明显,只好改成握着笔。笔杆那么细,没一会儿就被他手心的汗弄得湿漉漉,内裤里也同样是这样一片潮湿。
没有喷,但是在崇宴蹭着他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就高潮了,来得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让人承受不住。
喜欢了这么久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还在他浑身的神经被磨到最爽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贺子烊的心脏都快要从喉口蹦出来。
崇宴靠过来的时候身上有一种烟草和鸡尾酒的甜调混合的香,淡淡的,给人感觉像凌晨时分的爵士酒廊,不知道他今天用什么香水,显得气质很成熟,一闻好像就自动进入微醺状态。贺子烊能感受到黏糊的水液在从穴口往外流,痒痒的,漫过两瓣肉唇,沾到内裤布料上,被他大腿根的温度夹得很热。
又紧张,又湿透了。
眼眶已经酸了,好像有眼泪就要滴下眼角,小玩具的震动还在继续。幸好工装裤颜色深而且相对宽松,前面硬起还淌水的性器不会顶出形状,贺子烊不敢看崇宴哪怕一眼,匆匆捞起手机揣进裤子口袋,撑一下椅子,起身要去洗手间。
拧开门锁之前,好像听见身后崇宴一声似有若无的笑。
太狼狈了。把厕所隔间的门关上之后,贺子烊才终于喘息着松一口气,手用力撑着门板,另一只手把工装裤的皮带抽开。
黑皮带,很细,但手抖着,银色金属扣那关好久都过不去。他颤着嘴唇喘,等到裤子掉在地面,手摸进内裤就先去粗暴地揉自己的逼。
手心压着玩具的尾巴,顶着阴蒂狠狠磨几下,再揪着外面那端抽插在体内的那部分,胡乱找自己的敏感点。震动频率还是没变,可刚才那种让人几乎抓不住神智的快感却再也没了,贺子烊用指腹搓揉着水热的屄肉,闭眼想要回忆起崇宴在自己耳畔的声音。
他说了什么来着,要不回家吧,贺子烊?后颈上的触感仿佛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崇宴用一只手就能把他的脖颈捏住了……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暴力的那种吗,会掐别人脖子玩窒息吗?贺子烊想着,一面把玩具从穴里抽出来,换吮吸的那头贴在自己阴蒂上。
找几下没找准位置,真贴对地方了又坚持不了多久。这种机械的、太过规律的震动比手指要狠得多,毫不留情,贺子烊从来没能完整抗过一分钟,维持站姿的时候就到得更快,也许只有三十秒,膝盖就打着颤站不住,要往前面跪。
幸好崇宴没跟来。
贺子烊刚高潮完的思绪乱糟糟,心里还惦记着自习室里的崇宴,想自己不能在卫生间耽搁太久,不然崇宴该怀疑了。他刚才注意力全集中在如何不让自己当着崇宴的面喘出声,没工夫思考别的,乱分析一通,只得出一个结论。
崇宴也许看出来他羽绒服里面是真空了。
不然崇宴捏他脖子干嘛,不就是想笑话他吗。
贺子烊把玩具拿出来,把自己收拾干净,再到水池旁边鬼鬼祟祟把玩具洗了擦干,放进自己带拉链的羽绒服口袋里。这时候再去看手机,对方已经发了好几条消息。
「会死?怎么个死法。」
这条应该是在贺子烊没离开自习室之前就发了,但贺子烊当时没来得及回,现在也不打算回。
「真被你室友发现了?」
「哎,他知道你的这个账号吗?他直的弯的啊?」
「这么久不回消息,我真的会以为你的逼都被他摸一遍了啊。」
在说什么屁话。贺子烊对对方有点越界的问题感到有些烦躁,打字过去:「你问这么多,你暗恋我室友啊?」
对方回得很快:「随便问问嘛,不能说算了。」
「他喜欢什么类型我不知道,但肯定讨厌双性网黄,不可能看我账号。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在公寓录视频?」
对面发来一串省略号。贺子烊还是第一次见他也有不知道怎么回消息的时候,想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对面这个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双性网黄吧。
「视频就不录了。」
贺子烊没打算接着往下透露更多,在快走到走廊尽头时发这最后一句,关上手机。羽绒服内芯贴在赤裸的皮肤上,滑顺的触感一开始很不习惯,后来却闷得整个人好热。热潮卷到脖颈,汗干了以后又冷,贺子烊只想快点回家。
今晚对面爱看什么视频就看什么视频吧,贺子烊反正是不敢拍了。
再次进了自习室,把电脑和笔记本匆匆忙忙收到包里,没等崇宴他就走了。崇宴也不拦他,论文显然已经查完了,看他要走还心情颇好地模仿法国同学口音和他说法语的拜拜,眼睛在帽檐阴影里眯起来,像把尾巴藏起来的狐狸。果然说什么关心都是假的,还赚了贺子烊自习室剩下的一个小时。
之后一周贺子烊前所未有地断更了。理由很简单,怕崇宴再察觉到什么,谨慎点总没错。不过没和粉丝解释,和他聊天的那位当然也不知道,有点失望地问贺子烊是不是心情不好或者生活里遇到什么事,如果不录视频的话就去健身房放松放松好了。
的确好久没去了。相比之下崇宴跑健身房跑得勤多了,非常自律,还配合增肌或减脂餐一起。每次练完都像孔雀开屏,十张自拍里找不出两张穿了上衣的,要穿也是无袖背心,手臂肌肉看着像来教健身的教练。
这种露得很多的照片他在朋友圈不发,贺子烊再清楚不过,朋友圈里崇宴要当正经学长,但在ig发的时候还要打tag,看上去像每天早上睡醒都不知道枕边人叫什么的类型。他俩的ig互关,还是刚到英国的时候崇宴抢过贺子烊的手机自己操作的,三年了贺子烊没给他点过一次红心。
不过背地里早就对着崇宴的举铁视频手冲过无数次了。
贺子烊也不爱当舔狗,要是崇宴真是异性恋或者有对象,他必然是第一个跑路的。坏就坏在崇宴确实一次都没有带人回过他们公寓,跟性冷淡似的,贺子烊都不知道他生理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有一种说法叫留学生的GPA、睡眠和社交基本属于不可兼得三角,崇宴明显就是把社交放弃的那一类,同学家开的home party一般都不去,除了上课,在学校里通常见不到他人影,而且每次有什么关系看上去稍好点的对象,也不超过一两个月就断联了。
周五中午来健身房,人居然还挺多,氛围很不错。贺子烊这阵练背,简单热身以后是高位下拉,分开腿坐机械前面长凳的皮垫上,拉了还没有两组,就听见背后一声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