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糖(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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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公开场合,道具,潮吹
第25章
贺子烊真的坐上来的那一刻崇宴就后悔了。
他们上床的时候贺子烊很少能有占上风的机会,他是想的,崇宴知道,跟他接吻总像打架。有那么一两次崇宴也想让着他,看他主导,但只要听见贺子烊抑制不住的几声喘,再看见他沾情欲的眼睛,崇宴脑子里的想法就只剩把他压到身下,操到他哆哆嗦嗦夹着大腿,叫都叫不出来。
现在也是。贺子烊告诉他不准动,要自己骑,就缩着身子爬过来坐他腰上。衬衫夹都碰掉了,剩黑色的皮环绷着大腿,夹不住的衬衫面料里露着漂亮腰腹和胸膛。
怎么可以这么色,雌穴湿得根本不用任何准备,抬起屁股就能把勃起的鸡巴完整吃下去,两片阴唇肥鼓鼓地从阴户的裂口处凸出来,像是平时穿内裤都能被磨出水。
崇宴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看得嘴巴干,只想喝点什么,矿泉水还是贺子烊的批水都行,伸手就去揉他小逼,被贺子烊压着手腕阻止了。
绑着贺子烊双手的领带先前就被解开了,为了动作方便,他们把座位几乎放平,崇宴靠坐着,贺子烊扶着他鸡巴根部一点点往穴里吞,坐得小心翼翼,水丝都淋在崇宴裤子上了,也不允许他动腰或是碰自己屁股。
崇宴心浮意躁地舔嘴唇,掐着贺子烊的腰,臊他:“别演,坐这么矜持,逼里都快痒死了吧。”
贺子烊听得肉穴一缩,好像真被他说得开始发痒发骚,眯着眼睛笑:“故意的。”
狐狸变的吧。
崇宴扇他屁股蛋,臀尖抖了抖,贺子烊没控制住一下坐到底,阴阜湿嗒嗒地印下来,他喘了几声,有点狼狈,压着崇宴肩膀的手立刻撤下来,学他先前的样子把他领带也解下。
崇宴问他想干什么,贺子烊不答,领带撑平,却不是来绑崇宴的手,而是绕上他的脸,遮住他眼睛,在后脑系上结。
“不透光吧,”崇宴能感受到贺子烊张开虎口捏着他两边脸颊,左右转了转他脸,“能看见吗。”
被剥夺视线的感觉并不好,他想看贺子烊是怎么用他的鸡巴让自己爽的。领带系在脑后不算紧,但崇宴没反手去解,纯当陪贺子烊玩:“看不见就只能摸你了。”
这样给他蒙眼其实毫无必要,镜头拍不到崇宴的脸,当然也拍不到贺子烊掐着他下巴拿舌尖舔他嘴唇。除了贺子烊,没有第二个人能看见崇宴现在敞着领口在他身下的样子有多情色。
暖烘烘的气息刺着崇宴的脸颊,漆黑的视野里他能想象出贺子烊颤抖的睫毛。接吻的时候,他总是最喜欢看贺子烊垂下眼睛的这一秒,这一秒钟时间他是专注的、跃跃欲试的、渴望的,所有的欲望和感情都融在这个稍纵即逝的片刻。
贺子烊像舔酸奶盖或者咖啡上的奶沫一样舔他,但就是不把舌尖送进来让他亲。崇宴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游刃有余,两下被他舔得受不了,从他小臂摸上颈侧,捏着他后颈跟他接吻。
跟贺子烊相比,崇宴的嘴唇真的没什么肉,但贴上去也是软的,嘬两下就变得特别红,黑领带遮过眉眼,这张脸的冲击力让贺子烊穴里禁不住又开始收缩,吸一口气开始在崇宴身上起伏。
车里空间实在狭小,贺子烊个子算高的了,每一下都动得很憋屈,但是一边憋屈一边又很爽。崇宴鸡巴插在他穴里又热又硬,跳蛋虽然也刺激,但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是比不了的。
平时崇宴动起来没几下就感觉要把他顶吐了,快感往往让他眼前泛花,现在穴口塞满了,酸胀着发麻,夹夹穴肉,还有功夫分出神来把相机从支架上掰下来,前置对着自己和崇宴,拉近了拍。
镜头剧烈晃动后画面变得清晰,贺子烊把崇宴揉着自己臀尖手牵过来,重新扶上自己的腰。
视线被遮去之后,就像有人突然把房间里的灯关上了,剩下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崇宴听见支架卡扣的塑料摩擦声,大概能猜到贺子烊是在动镜头,舔着他耳朵用气音讲:“认真点儿,手拿稳了,好好拍。”
他手背上微青色的血管和细腻腰肉形成反差,贺子烊的臀肉擦过他大腿,还保持着骑坐的频率,小腹涨感不断,感到崇宴的手不老实,向下探到他腿根,再掰开点,用拇指蹭了蹭那个eat me的纹身,向上顶顶胯。
镜头向下,刚好把这一幕拍进去。
这一下刚好肏到要命的地方,贺子烊感觉体内像被一只熨斗烫了一下似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扔了。
他按住崇宴的腰,自己找回主动权,一开始脑袋几次碰上车顶,撞一下逼里就夹一下,嘴里骂了两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崇宴的鸡巴顶到敏感点舒服的,别的什么也顾不上,镜头里录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崇宴也不好受,贺子烊骑他就像给他上刑,频率完全依照身上人的心情而定,有时候还故意磨蹭得慢一点,像一种变相的限制射精。
领带遮去光源之后眼前是红棕色的一片模糊,他试探着去摸贺子烊的小臂和手,带着他把手机重新架回去。不想贺子烊一直磕到头顶,就把手掌垫在贺子烊脑后。
五指插入金发,刚用指尖梳理一下,没想到贺子烊会错意,以为他要让他再凑近一点,竟然把胸肉贴上来,松垮的衬衫简直要从肩膀上滑下去。
崇宴看不见,他就把自己还夹着乳夹的乳尖自己递到他唇边。淡淡的香水味和温热的触感一起蹭到崇宴脸前,饱满的肉感崇宴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还是问贺子烊:“宝宝,我看不到,想让我干什么。”
宝宝……这称呼崇宴也不是那么常叫,每次说这个词,贺子烊就感觉自己像他养的一只小宠物,为什么今天偏偏要在视频里喊,好想在后期里剪掉。但现在崇宴的呼吸喷在他胸前,他忍耐不了分毫,只好说:“要你舔。”
崇宴给他的绝对不是舔。先把乳夹摘了,舌尖抵上乳粒,磨了两下就拿牙尖叼着咬,另一边用指尖掐着往外轻轻拉扯。娇嫩乳头被手指和唇舌灵巧地逗弄,沾上唾液后在车窗外的雪色里微微泛光,贺子烊的性器硬得更痛,淌着水没羞没臊地给自己手淫,搓揉敏感的尿孔,但鸡巴上的环勒得他没办法射。
崇宴只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晃,嫩穴里也咬得紧,放过他被自己五指抓揉得泛红的乳肉,伸手去摸旁边格子里放的肛塞。指尖碰到毛茸茸的尾巴,不用看就拖过来,指尖蹭蹭要入体的那部分:“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贺子烊垂着头,没去接肛塞,先把崇宴的手按在自己阴茎上:“你先给我解开……”
“解了,你全流我衣服上等下怎么回家,”崇宴毫不着急,仰颈亲他的脖颈,“还是射我身上你再给我舔干净?”
“我帮你舔,”贺子烊紧紧攥着他手腕,左右摇屁股把鸡巴吞得更深,好像脑子里只剩下一点点可怜的词汇量,“给我解开……”
“那我的领带呢。”
贺子烊这次没说话,反正一张口就要喘,抿着嘴巴抖着手腕,把崇宴脑后的领带结打开了。领带落到一旁,他看见崇宴被闷得有点发湿的眼睛,蜷曲的睫毛,那双黑眼睛对他笑了一下,捏着他鸡巴上的软环取下来,稍微替他撸两下,贺子烊就颤抖着射在他小腹。
高潮时阴道也涌出水,被禁止了太久的欲望来得汹涌不已,崇宴用手掌拢着他性器,在他身体软下去的时候开始向上挺腰。恢复视线之后才看见贺子烊骑他的动作有多性感,大腿肌肉绷着,向两边打开,配合他的速度一下下受着,脸上的神情介于快高潮了和还想再要一点之间,崇宴把座位又往下调低一点,捏着肛塞绕到他身后,手指探几下出发前就扩张过的后穴,伸进去压了一圈穴道,把冰凉的小东西塞进去。
肛塞后面连着的这条尾巴说实话做得很不错,很大一条,毛发颜色自然好看,上面还配了一个黑色蝴蝶结,作用是让尾巴根和肛塞贴合得更完美紧致。崇宴看他一动,贺子烊屁股后面的一条毛绒也跟着晃,就像对着主人摇尾巴卖乖,又摸上他脑袋:“谁家小狗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