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糖(13)
“我想、嗯……我不知道……”
贺子烊近乎崩溃地摇头,小腹抽动,泪水已经从眼角挂下来。崇宴放过他,短暂地将东西抽出来,等贺子烊自己翻开马桶盖,又一下子全根顶进去。贺子烊惊喘一声,手撑着水箱,随着崇宴在他身后顶弄的动作,尿液是一小股一小股不连贯地喷出去的。
还没缓过神,穴里又是一阵滚烫,崇宴一滴不落全射他逼里了。
谁也没说话,只剩喘息声。做完以后贺子烊一秒都不能再和崇宴待在同一个空间,自己推门先离开,逼里还涨着,只简单清理过,里面肯定还有崇宴的东西,还沾了一身崇宴的香水味,像从头到尾都被他打上专属的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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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批,操尿
第11章
回去的路上下了小雨。
从健身房到公寓,只要步行就可以了。贺子烊裹在长款羽绒服里,曼城冬季阴冷潮湿的气息直往人的皮肤里钻,但是身体里情欲的热流却还在躁动不安。他的后颈发烫,这股热量一直从脖颈蔓延到脸颊,他紧张时会这样,兴奋时会这样,而这一次不管是什么情绪,源头都是崇宴。
贺子烊选了一条平时不常走的路,崇宴果然没有跟上来。到家先放水洗澡,脱衣服之前看到手机锁屏上有几个未接来电,崇宴打来的,备注是生硬的全名。
他没有打回去,犹豫一下,也没舍得拉黑。
先前腿根只是用卷纸粗略擦过,淫液干在皮肤上,内裤到现在还湿着,娇嫩的雌穴是肿的,发痛发痒,中间积了一小汪水。把卫衣撩起来,他腰侧有两个明显的指印,手腕也磕红了,都是崇宴给他留的。
他人生中第一次最出格的性事,对象居然是崇宴,以这样潦草的方式,结局还这样狼狈。
贺子烊曾经在梦里渴求过的场景,到了现实却有些让人难以承受,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一旦有水流刺激过,身下的穴肉就好像永远不知餍足一般翕张着,被进入的感觉难以消失,仿佛崇宴的性器还插在里面。
崇宴身上的气味、在贺子烊耳畔的喘息声、用力箍紧他的手臂,只要回想起这些,穴口就湿得不像话了。
明明不想这样的。
哪怕永远不和崇宴做爱,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抵在隔间门板上操到脑子发懵。他知道崇宴在聊天时说的喜欢都是假的,今天用狎昵语气说出的羞辱才是真的。崇宴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面对他?嘲讽吗,看到女穴还会觉得奇怪吗,觉得他就是贱到随便一个粉丝都能上他?那崇宴又是抱着什么心态和他聊了那么久的天……
这些念头在贺子烊的脑海里像屋外的冷空气一样盘旋,以至于淋了三分钟的冷水,才被忽然探过来的一只试水温的手惊醒。
崇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身上的外套被雨淋了,黑发也湿漉漉搭在额前,眼睛垂着,难得地露出一种柔软的感觉。贺子烊惊诧地看他,崇宴忽略他的目光,自顾自将半个身子探进淋浴间,把水温调高,瞥贺子烊一眼:“冬天洗冷水澡,是不是神经病啊。”
他们公寓的淋浴隔间没有装浴帘,就是透明的玻璃门,冬天洗澡居然浴室里一点蒸汽也看不见,估计崇宴就是这么发现他在冲冷水的。
崇宴替他开了热水,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水温,试好了才退出去,在边上的洗手台前洗手。
他这么淡定,贺子烊反而觉得不自在,他还裸着,金发被水流打湿,很快蒸腾而上的热气就包裹住皮肤,崇宴一偏头就能看见他两片微鼓的胸肌,坠着水珠的腰腹线条。
“我洗澡你干嘛进来?”贺子烊侧过身面对淋浴器,声音闷在水滴声里,“快点滚。”
崇宴拿毛巾擦手:“还不好意思上了,你身上还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确实都看过了,里里外外全沾的是他的气息。贺子烊一愣神的功夫,崇宴已经开始脱外套,脱了外套又脱上衣、裤子,只剩一条内裤,重新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进来。
贺子烊推他肩膀:“你别,我不……”
他想说“我不要再和你做”,崇宴已经一用力把他抱到淋浴间墙上的隔层上坐着。那个凸出来的隔层本来是用来放东西的,他们没有那么多东西好放,就一直空着。水还在持续浇下,贺子烊坐的位置正好能从侧面被淋到热水,暖和的蒸汽环绕着他,身下的瓷砖表面却完全冰凉,他动了动屁股,就忽然被崇宴压住膝盖,往两边分开。
“不做,”崇宴的嗓子哑哑的,像知道贺子烊要问什么,“帮你清理一下。”
怎么可能信他。崇宴面对贺子烊,一手压着他那段细腰,另手打开他紧并在一起的腿,手背上青筋鼓胀,一旦像掰开两块吸铁石一样掰开了膝盖,就没再给贺子烊收回去的机会,用力压着他腿根,不顾他宛如痉挛的一般的颤抖。
贺子烊张着嘴无声呼吸,没往身下看,可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崇宴的目光就集中在那里,有温度似的,烫得他想躲。
肉粉色的屄口缩着,不知道流的是花洒的水还是贺子烊身体的水。
“还没摸,又湿了。刚才还没够?”
崇宴捞过贺子烊的手,要带他摸自己的逼,被贺子烊狠狠把手抽回去。他也就任他去,没过多在外面停留,两根手指打开成剪刀状,把穴口撑开,又捅进去把没清干净的精液往外带。
手指真的好粗,关节硌着柔软内壁,两根伸进来贺子烊就觉得涨,先前崇宴的鸡巴在他身体里顶弄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现在没有在操他,动作也尽可能放缓,但这样的触碰带来的酥麻快感却也很强烈。
可以了,不要再继续了,再继续下去的话又要吃着他的手指被玩到高潮了。
崇宴每次抠挖敏感的穴肉都会带来一阵收缩,阴唇滑溜溜的,热而且软,因为双性的缘故发育得很青稚,麦色手指在里面出入,画面冲击力很强。
贺子烊的眼睛眯着,看到崇宴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朵尖却已经红透了。
他在想什么呢。
贺子烊情不自禁,抬手去捏他的耳骨。手指刚捻着耳垂玩了两下,崇宴就很急切地掐住他的手腕按到墙上,身体也倾压上来,一身精壮健硕的肌肉,身材是标准倒三角,看着很有压迫感。他和贺子烊额头抵着额头,目光很深,瞳孔里面像刚刚下过一场潮湿的暴雨。
“……很漂亮,不要躲,”他耳语给贺子烊听,“上次你怎么在浴室玩自己的,忘了吗。视频里面那么会勾引人,现在一摸就缩啊。”
他的眼型其实很精致,眼尾卧蚕窄长,认真看人的时候,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你和他。
贺子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咚一声放大了。
膝弯被崇宴用手牢牢固定着,贺子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崇宴又是硬的,内裤里轮廓都看得明显的性器威胁般压在他腿间,向上顶了两下。
“崇宴……”小逼又往外吐水,但实在不能再接受一轮蹂躏,贺子烊心急火燎,脚踩在他肩上,叫他名字叫得像撒娇,“崇宴,你敢进来你就死了……”
以前他哪里用这种声调叫过崇宴,都是命令式的或是沾着嘲讽意味的。崇宴听不见重点,拽住他的脚腕放下去,凑上来咬着他耳垂笑:“真好听,再叫两声呢。”
“你个畜生。”
崇宴挑起眉毛,被骂得多少有点不爽,声音立刻冷下来:“操你的膝窝还是大腿?自己选一个。”
“滚蛋。”
贺子烊梗着脖子不看他,被崇宴掰开逼肉拧了一下阴蒂,猝不及防一声哼叫。崇宴的耐心仿佛在片刻间消耗殆尽,又开始用指腹磨他薄软的穴,手指重新往里进。
“你的小逼这么听话,嘴巴为什么不能也听话一点?”
嘴巴……嘴巴。贺子烊被他插得好晕,像是只能捕捉他话里的个别词语,目光没聚焦,真的抬眼睛去盯着崇宴的嘴唇看。凑得这么近,崇宴下巴上挂着的水珠都滴在贺子烊脸上,适合接吻了,但贺子烊没有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