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糖(32)
贺子烊嘴唇扁起来,没解安全带,伸手去捞地上的包。动作进行得缓慢,把最前面口袋的拉链拉开,他探手进去先摸到冰凉硬质的东西,拿出来,是他的那副黑色乳夹,旁边还有一个毛绒的……小狗尾巴模样的肛塞。
“都拿出来。”
安全带光滑的面料蹭过胸口、乳尖,贺子烊喘了一口气,看见崇宴向他伸出一只手,就神经钝钝地把乳夹放到他手心。身下跳蛋因为之前微微弯腰拿包放包的动作进得更深,穴口已经看不见那小半个黑色椭圆,只剩下一条防水线拖在外面。
被淫水沾得湿润的穴缝几乎是闭拢着的,但穴道内部却被进得很深,几次磨过敏感点,振动频率又开的是随机档,完全无法预知下一波快感会是强烈还是舒缓,贺子烊的手紧紧抓着车门上储物的小格,手心都是湿的。
崇宴今天穿得实在正式,眉眼又深邃,看上去像电影里很正派的富家公子哥,衬衫紧紧包裹着里面胸肌的轮廓,下颌线看上去干净漂亮。贺子烊看他拿消毒湿巾擦手指的功夫就湿得彻底,想舔他指尖,就听他问自己:“涨不涨,我给你夹上。”
他胡乱地点头,眼睛都闭上了,感觉到崇宴粗糙的指腹先捻玩几下他奶尖,然后蓦地一阵痛和麻,爽得他脑子都快停转。乳夹先夹上右边,他哼了一声好痒,把崇宴的手腕捞过来,带着他夹自己左边乳头。
真像小狗,舒服得舌尖都要伸出来了。崇宴调转夹子的方向,随手把肛塞放在正副驾驶之间平时放饮料杯的孔洞,视线正视前方看路:“你是不是有点太爽了?”
爽,但也难受。想要射,穴里只是跳蛋也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时间很晚了,他们逐渐驶离相对热闹的大道,到了偏僻一些的街,路上除了醉鬼就是流浪汉,有些地方连路灯都没有亮,窗外深蓝色的树影向后飘。乳夹掐着他,崇宴一上路就把跳蛋关了,穴肉里不满足的感觉一下下挠他,贺子烊刚要张口求他,就突然感到头发上有什么重量落下来。
车停了,在僻静的街区,接着他发现是崇宴把下车前扔在车里的一顶黑色鸭舌帽扣在他脑袋上,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压实了。他的眼睛和鼻梁都被遮进帽檐阴影里,下颌再藏进车内的黑暗,整张脸就完全看不见了。
他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崇宴又摁开安全带微微侧身探手到后座位,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他胸口,最后给他点开了跳蛋开关。
高频率震动立刻源源不断传来,贺子烊腰弓起来,手指无措地去抓座位的皮面。
要在这里?干什么要把他藏起来......他从外套领口处露出下巴和嘴唇,渴极了那样喘,然后就听见主驾驶的车窗猛地被摇下来,崇宴的嗓音响起,是在朝外喊话。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
冷空气飘进来,贺子烊浑身一颤,浑身血液仿佛立刻降温。
他察觉到脚步声,由远到近,还有陌生的过路人回答崇宴问路的嗓音。
……视频还在录啊。
崇宴一只手的手肘随意搁在车窗上,头向外探,看似听得认真,另一只手就放在贺子烊的小腹。只是轻轻搭着压迫感也很强,都不需要再往下,单纯摸腰上的纹身,贺子烊就开始发抖,好像那里是一个什么特殊的开关。
他咬着下唇把呻吟声往肚子里咽。崇宴的指尖是冷的,食指和中指蹭开两片阴唇,轻拽了一下跳蛋的绳,紧接着又往里插。手指挤进狭窄的甬道,几乎和跳蛋挨在一起,指尖抵着圆润的头部又往里推了推。
但话语声还是没停。他听见崇宴问的地名了,他们去过一两次,崇宴才不需要问路,可他能感觉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离车窗很近,口音含糊。该死的……
“对,就是那个公园......这边?”
心跳声越来越重,几乎快要顶穿胸腔。贺子烊没敢看窗外,视线就一直盯在自己那面的车窗,嘴里呼出的白色热气在冰冷的窗上留痕,目光渐渐变得模糊了。高潮就快到了,他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想要夹紧,内壁快要失去知觉,衬衫夹又勒得他难受。刚想从喉底喘出一声,立刻狠狠叼住下唇,指尖扣着衬衫夹上的金属扣环。
崇宴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但是手指的动作没停过。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也没给他把鸡巴上的环解开,只是狠捻了几下那颗脆弱嫩滑的阴蒂。
肉粒涨大整整一圈,贺子烊好久没被这样虐玩过女穴,身体不再熟悉这样的感觉,穴里的跳蛋又好巧不巧振动在最高频率,阴茎蹭到崇宴西装里侧滑滑的缎面,就这样颤巍巍地流了好多水,雌穴喷了崇宴一掌的骚水。
被玩潮吹了,而陌生人就站在他们车门外,一步之遥。
贺子烊自觉不算脸皮薄,这样也有点捱不住,把西装外套拉高遮住整张脸。崇宴似乎是很轻地笑了一下,手没有从他西装下面抽出来,只是轻轻抚在他腿侧。
车窗缓缓关上,寒冷的气息重新被阻隔在外,但贺子烊耳朵里只有嗡嗡一片杂音,崇宴好像对他说了两句话,他也没有听清。
他脑子都是蒙的,只知道车窗外的灯光越来越黯淡,崇宴没有带他去公园,应该只是往某条偏僻无人的小路漫无目的地开。直到道路两侧都是高大光秃的树林,在冬夜里世界上寂静得只剩下雪从枝头落下的声音,崇宴终于把车靠路边停了,但还留着车里的暖气。
车内车外像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车厢里温暖又情色。贺子烊在他开车的时候自己把跳蛋抽了出去,粉滑的小肉屄已经闭不上似的,湿漉漉无精打采地随着呼吸起伏。
还泛着水光的小东西落在他座位上,崇宴一把视线移过来就注意到了,干脆把他松松挂在脖颈上解开的领带扯下来,钳制住他两只手腕,打个结捆在一起。然后重新把还没关掉震动的小玩意儿抵在他穴上,就着从穴心里不断咕嘟嘟往外冒的淫水,摁死在挺翘的阴蒂。
那张雌穴已经被玩得湿烂到一塌糊涂,几次跳蛋都差点按不住,要从阴蒂上滑开。但这种变换位置的刺激对贺子烊来说反而更难以抵抗,没法忍住不叫,嘴里“不要了”和“求你了”来回重复,就是不叫崇宴的名字。
他们之前约定好,如果录视频,还是要传原声的,叫也不能叫名字,中文英文都不可以,剪辑起来不流畅。贺子烊当时问那还剩下什么称呼,是不是只能叫哥了,崇宴回答说还有很多别的啊。可是别的他叫不出口。
崇宴看他整个人都被弄得浑浑噩噩,探过身按亮他这边的车内部灯,就着暖黄光线看清他熟红的穴,小巧跳蛋压上去都显得过分狰狞。他把镜头侧过来,画面再放大,然后凑过去几乎抵着贺子烊的鼻尖,视线压低,问:“刚才是不是自己喷了。”
贺子烊不敢对视,闭着眼睛仓促地点头,屁股不安分地挪动。崇宴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果然防水垫上有深色的一片痕迹,还没完全被吸下去,中间一块还是湿的。
他抖得太厉害,崇宴还想留他玩久一点,怕他高潮太多次后面受不了,就把跳蛋先关了,抽了张纸巾蘸干放在一边。刚关上,画面里又能看见贺子烊软白的臀自己来蹭崇宴的手,把勃起的鸡巴往他手背上贴。
崇宴用指腹搓了搓他溢水的马眼,安抚似的,但别的就没再理他,捏捏他腿根的肉,很快又把手指操进穴里。
“被手指玩得爽吗?”
崇宴把指根都插进去,看着指缝的湿液哼笑一声,摸摸贺子烊的脸颊:“你现在就像一只被操爽了的小母狗。”
“啊......嗯、太满了,”贺子烊的手被缚在身前,手腕内侧相挨,身下肉唇潮湿黏腻,吮着崇宴的宽大指节,神志不清似的喘,“还没够……”
崇宴拢住他颤抖的茎身上下套弄,指奸也更凶:“那想要什么。”
贺子烊掀开眼皮,帽檐下脸蛋巴掌大,眼神里都是水,终于抵抗不住地呻吟:“要你。”
“想要就自己骑,”崇宴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收回手,偏头用还湿着的手指扯松黑色领带,又拍拍腿面,冲贺子烊张开一只手臂,“小狗,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