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糖(18)
实际上流的不是尿,只是身体的淫液,也只有一小股,可能是因为那液体太热造成错觉。但崇宴当然不会告诉他,垂下指尖分开他嘴唇,逼他把自己手指上的水舔干净,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问他:“小逼也会尿啊。爽了?”
贺子烊还在剧烈的高潮余韵中没回过神,目光都是散的,闻言却一口咬在他指尖上。崇宴想抽回手,但手指被他小狗磨牙似的叼住了,觉得他这幅拿自己没办法又憋屈的模样有点可爱,竟也没再急着拿出来。
被他咬着,崇宴有的是办法让他松口。单手解开裤链褪去内裤,早已勃起的硬物被释放出来压在贺子烊穴边,龟头蘸了贺子烊股间的水,从阴蒂一直磨蹭到干涩的后穴,留下长长一道湿痕。
后面的这个穴仿佛是贺子烊的什么禁忌似的,虽然也能在视频里骚浪地吞下拉珠,但只要崇宴稍微一碰到他就躲。整个人往后面缩,腰下的软垫都快被他推到沙发边缘,要落到地上去,嘴上力道也松了。
崇宴把手指抽出来,在他腿根不以为意地蹭干净,捞着他腰问他:“后面不让用?”
语气里压根就没什么询问贺子烊意见的意思,只是单纯让他知道他要操那里了。贺子烊纵使今晚再怎样听话,这时候也拒绝得很干脆:“绝对不行。”
“为什么?”崇宴问得轻松,身下已经一挺腰不做预告地把性器没入女穴,把靠垫随手扔到地上,起身正面压在贺子烊身上,重重地干进去,“怕太舒服了受不了?”
“不是……”这个姿势很难避免对视,贺子烊压下一声喘,把头偏过去不看他,“没试过,你……进不来。”
怎么会进不来,润滑上得够多,跟小逼一样用。
但崇宴没开口反驳他,目光盯在他银色脐钉,身下就操得更狠,屄口一开始还箍他箍得很紧,一点也放松不下来,几十下之后就习惯异物带来的疼痛,只剩下灼心蚀骨的爽感。贺子烊被他的性器贯穿,敞开腿任崇宴予取予求,腰上的战栗让崇宴能意识到他的身体对自己的侵犯有多兴奋。
上次太过匆忙随性,都没能好好看清贺子烊的脸。今晚看他被捅得逼软腰软,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反抗他,汗湿的脸上全是情欲,还随着他挺弄的节奏小声呻吟。
妈的,这样的贺子烊还是那个一直讨厌他的贺子烊吗?
他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
崇宴想得心烦意乱,摁着贺子烊侧腰的手就有点没轻没重,不小心压到小腹,猛然感觉穴肉颤抖着夹得更紧了。沙发对他们两个人来说还是太窄太小,崇宴揽着贺子烊的背把他搂起来,性器还保持着操在里面的位置,手臂发力,站起来要抱他去卧室。
“操……等一等……”
贺子烊没准备好,下身已经一下子失去借力点,沙发上的衣服因为他们的动作散落一地,但谁都没心思管。贺子烊的腿紧紧勾在崇宴腰后,每走一步性器都要滑出来一点,再整根捅进去,反反复复折磨得他要疯了。崇宴的臂力好到有点变态的程度,贺子烊搂着他手臂,能摸到他大臂肌肉发力时硬得像铁。
他进的是贺子烊的房间,一到床边就把贺子烊压进床里,再用正面位干他。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只有从门外透进来客厅的光线。
青筋布满的粗硬鸡巴在娇小穴口进出,场面多少有些狰狞。贺子烊能在模糊视线间看见崇宴衬衫领口露出的健硕胸肌,他脚踝被拽着架到肩膀上,每动一下都是腰腹骤然发力,进得越来越深,感觉宫口都要被捣烂变形。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崇宴又没戴套,阴茎柱身鲜明的触感就印在他的穴道里,形状都清晰到让人发晕:“你他妈……敢再射进来……”
“嗯,”崇宴低着头,额前的黑发一晃一晃,神情专注看着贺子烊,“不会。”
他说不会竟然是真的不会,在贺子烊高潮时绞紧他之后,也没在他最敏感的时候继续,是蹭着湿漉漉的阴唇射在他小腹上的,用贺子烊的背心擦了,仿佛还很介意这是谁的衣服似的,嗤笑一声:“这件东西你还打算还吗。”
贺子烊被激烈的性事弄得发懵,没缓过神,脑子转不动,点头又摇头。
崇宴不满意他的回答,拽着他的银项链吊坠把他从床上带起来,又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半跪半坐,还没恢复过来的雌穴仍湿哒哒的,把他大腿蹭得一片黏。贺子烊胸前腰上被掐得全是印记,身体一副被使用过度的乱糟糟模样,但一坐到崇宴腿上又开始忍不住要磨逼。崇宴一巴掌甩在他臀肉:“别发骚,好好讲话。衣服准备怎么办。”
贺子烊被打了反而更湿,蹭逼的动作确实是停下了,眼睛弯起来:“穿的不是你衣服,你吃我醋是吧?”
崇宴的火一下被他撩拨起来,也不让他坐自己大腿了,按着他的腹部又恶狠狠把他抵进床里。贺子烊的房间他不常进,现在看见那个熟悉的枕头又回想起他视频来,想到他以前就在这里录那些东西,心里就有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急剧膨胀。
“我不会还,”贺子烊撑着他肩膀不让他压下来,闭着眼,嘴唇上是被他咬破的痕迹,语气因为高潮后的困倦而显得懒懒的,“就告诉他,和我室友做爱的时候被弄脏了……”
崇宴只是听到这句话就硬了。性器笔直戳在贺子烊腿根,凹下去一个暧昧的浅窝,茎身粗长可怖。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立刻掰开贺子烊的腿再顶进去,就贴着他后背躺下来。贺子烊的单人床宽度勉勉强强够他们两个人并排,两具灼热的身体汗津津地靠在一起,崇宴沉默了一会儿,刚用手臂扶上贺子烊的腰,就感到身前人的呼吸已经逐渐开始变得均匀。
……操,自己爽完就睡着啊。
贴得太紧对缓解欲望没帮助,只会助长火苗。崇宴在心里脏字已经骂了一百句,也没想再把贺子烊弄醒,刚要收回搭在贺子烊腰上的手翻身下床,就感到指尖被握住了。
贺子烊拉住他三根手指,掌心松松圈起来,把他环住了。他也没转身,就背对着崇宴,金发柔顺地搭在枕头上,嘴唇最微小幅度地开合,像在无意识吐露梦话。
崇宴挨近了,体温融在一起,听见贺子烊说,别动了,哥。
轻飘飘的一句话,崇宴的心猛地被捏紧了,然后开始明白过来先前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都是因为什么。
完了。他想,躺回去蹭了蹭自己鼻尖。
好像真的喜欢上贺子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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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终于写到这了,谈恋爱也不远了……
不过醉酒限定版乖乖小羊试用期也到了哈。
第15章
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你的暗恋对象就躺在你旁边看着你是怎样一种体验?
贺子烊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他是被七点的手机闹铃吵醒的,铃声听上去十分遥远,显然不在枕边,响了好一会儿贺子烊才从睡梦中醒来,朦朦胧胧间侧着脸一睁眼,就看见崇宴撑着头,上半身没穿衣服,正躺他旁边看着他。
目光还挺专注。
贺子烊就是再困也一下子清醒了,用英语骂了句脏话,撑着身子要起床,一动胳膊差点把崇宴推下去。
他一说话就感到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干和痒,嘴角还破着,身上穿的不是昨晚那件背心,已经换了一件宽松T恤,撩起下摆一看,胸前小腹上果然留了几个鲜明的吻痕,一动腰就浑身酸。
到底谁给他换的衣服和内裤?崇宴?他们两个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操……他大脑一片昏沉,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那之后崇宴有没有按着他再做一次也不知道。
但是逼很涨,有种使用过度的感觉。
贺子烊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腿根,干净的,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像被人用水擦过了,除了肌肉酸胀之外没别的问题。闹钟还在响,他零落的记忆也一点点被捡起来,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崇宴做得有多狠,而他要醉不醉的样子有多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