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祷月亮(14)
“啊——”
痛叫很快被闷在唇缝里,季苍兰在情热中下意识朝阖着的木门看去。
木门薄薄一层,没有上锁,去做衣服的裁缝随时会进来再次比对尺寸。
他全身一抖,掌心炙热地顺着长且白的腿滑上去,暧昧又绵长。
“硬了。”闻炀从宽大的裤腿里摸进去,隔着内裤握住他的阴茎,语气微妙。
季苍兰从水红的眼尾瞪出视线,故作冷淡地反问:“我是个男人,狗舔我都能硬,你要跟狗比吗?”
刚刚说完,握着阴茎的手就探出两根长指,拨开湿潮的肉缝里轻轻一挑,让他急忙抿住唇,从放松的钳制中抽回一条胳膊,反手掩在唇边,暧昧的气息被吞没。
闻炀的手指被密不可分地裹进软热的甬道,他垂眸注视着那两颗显眼又艳情的黑痣,另一只手伸上去,圈着脖颈让人和他接吻。
第12章 12
季苍兰在情欲中皱起脸,吻落在眉心,眼睫,被舔湿的眼皮颤了颤,挣扎着抵在他胸前:“锁,锁门……”
闻炀显然是没那么打算,揽着人单手去拽他身上的短裤。
季苍兰直直挺起身躯,在滚烫的怀抱中翻了身,双臂圈在他肩颈,撕咬啃噬着闻炀的唇,一只柔软的手化作春水,破天荒地探着他的脊背滑下去,主动握起男人的性器撸动起来。
细瘦的脸颊贴在脖颈上,目光朝上水汪汪地看上去,掌心里是滚烫炙热的肉茎,说:“锁门,我就自己扩张。”
季苍兰气喘吁吁地被松开,压在身上的热度消失,耳边是门落锁的声音,很快,阴影重新笼罩了他,吻又落到下巴和脖颈,他热切地回应着唇上的吻。
闻炀也很情动,眼眶都有些发红,喉中发出沉沉的嘶吼,用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他细小的喉结。
季苍兰仰起纤细的脖颈,把致命脆弱的喉结高高送到他嘴边。
两个人都有了感觉,一路吻着连拖带抱地走到休息室的贵妃椅上。
季苍兰细软的腰肢在沙发上不自觉地起伏,发出细细的娇喘,主动配合闻炀的动作脱了裤子,一只手撑在红丝绒的沙发上,握着阴茎,另一只顺着下腹,揉到前面的逼口。
长指快速又用力地揉在硬起的阴蒂上,发出暧昧的水声,透明的蜜液从敞开的小口,从唇缝里流出不大不小的淫叫。
闻炀握着白腻细韧的腰,唇舌黏在脂白的肌肤上一路下滑,舔湿了左边立起的乳粒,在嘴里咂地滋滋作响,跟要把生女儿时候没产出来地奶水吸出来一样。
吸完,还觉得不够,衔起硬肿的乳粒,在牙间细细嚼了几下,又啃又咬地在乳晕上留下一个椭圆的齿痕。
左侧的皮肉下响起鼓声一样的心跳,他松开牙,在季苍兰身上撑起身,垂眸凝视着他在左胸上留下的痕迹,笑了。
“进、进来……”季苍兰只想赶在裁缝师傅回来前结束这场闹剧,两根长指撑开湿淋淋的穴口,红红的嘴巴喘着气,唇瓣一张一合,声音腻得浸出蜜来:“想吃鸡巴。”
闻炀狠狠磕了下牙,下颌骨一动,掌心有些粗暴地捏了把浑圆白软的臀肉,喘着气,恶狠狠地说了句俄语。
意思大概是:骚死了。
季苍兰脸红成一片,娇喘了一声,两指把花唇分得更开,白而长的腿敞得更大,把渗出水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露给他看,很快就被握着胀红的冠头地上肉壶。
闻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避孕套,快速撸到硬起的阴茎上,托着他的腰往下慢慢滑动,下腹腹肌硬成铁板,垂着眼皮亲眼看着艳红的肉穴一点点把肉棒吃了进去。
“唔……”头顶的灯光晃得刺眼,季苍兰下意识抬起手遮挡在眼前,难耐地吸着肚皮忍受着这个漫长又煎熬地过程。
“肚皮好薄,”闻炀坏心眼地伸手在白白的肚皮上一压,听到头顶一声惊喘,低笑一声:“顶起来了。”
“别——呃!”
他猛不丁蜷起腿,又被死死按在两侧,捏着臀肉整个人被往下拖走,在快要全部吃进去的时候,腰侧捏着的手突然用力加速,挺了挺腰,没入肉穴,顶到宫口,挤出透明黏稠的水。
季苍兰咬着牙用力向后挺起脊背,后仰着露出凸起的喉结,像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瞪圆了黑莹莹的眼睛,红润的嘴一张一合地用力喘息。
“好深,太深了……”他受不了地用力撑起上身,垂眼就看到泥泞的交合处,穴口吃进紫红发亮的性器,被撑得白到透明。
两只手去推闻炀下腹,指尖被炙热的温度烫得一颤,埋进身体里的肉茎随之一动,季苍兰拧起细长的眉毛:“慢点,慢——”
“先生,需要重新量一下您小腿的维度。”
他瞪圆眼睛,一下咬住嘴唇,只有暧昧的气息从唇缝中溜走,努力扭过脸和身上压着的人对上视线。
闻炀挺腰的动作一顿,偏过脸去看了眼落了锁的门,余光扫到他紧张的表情,表情没有变化地回头,对上惊恐的眼睛,笑了,危险又迷人。
抽出一半的肉茎在某刻蓦地狠狠凿进穴口,顶上深处的肉壶。
“唔!!”
肉茎没在里面停留多久,就被人慢吞吞抽了出去,冠头带出红艳艳的媚肉,视线注视着媚肉一点点收缩了回去,穴口撑出一个空洞的小孔,偶尔能瞥见甬道收缩的红肉。
在季苍兰想要应门的时候,又快速撑开还未完全合拢的肉口重重撞了进去,他差一点点就尖叫出声,痛苦至极地把发泄的欢愉囫囵咽进喉管。
蚌肉连着肉茎,整个人都陡然翻了个转。
阴茎上虬起的青筋随着摩擦陷入柔软的穴肉,他两只手举在头顶,五指因为用力泛白,陷进沙发里,高高撅起屁股,想要逃离。
“别动。”
闻炀把性器上的避孕套撸下来,没有扔掉,而是并了两只,擦着阴唇顶了进去,拍拍他微微肿起的阴唇,让人分开腿。
“跪好,屁股翘高点!”
冷冷的命令随之一落,一声脆响在软肉上应声而起“啪”地一声脆响。
嫩白软实的臀抖起一阵白浪。
季苍兰半张脸被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磨红了的膝盖撑在两条绷直长白的腿下,费力地往前挣扎着爬走,又被冷不丁拖回来,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我不要了……”
身体里塞着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此刻被热烫的阴茎往里凿得更深,他忍不住咬住脸边的抱枕,手死死攥住枕头。
季苍兰黑而亮的眼眸是水汪汪的海,被泪水沾湿的眼睫在空气中颤动,轻而缓地眨了下眼,一滴雨就从天上滴了下来。
闻炀眉梢冷翘,抬手帮他把脸颊上的雨水拿走,重新压下滚烫的胸膛,低声问:“你来试试到底谁的鸡巴大。”
第13章 13
季苍兰后肩高高簇起,中间凹陷下去的脊骨烫出了赤色的红,朝前、向后,一直绵延到面颊和股沟。
闻炀话刚问出口,就觉得下身操弄的肉缝蓦地紧缩了两下,压下了身躯,骨节分明的手跟着前伸,从手背死死合握上去。
与此同时,身下肿胀的性器随着腰身用力向上一顶。
这还是五年来他们第一次用后背位。
臀肉被撞开,全身随着重力下沉,把人压得无法挣脱,龟头翘起的角度撞到了平时很难顶到的地方,进的也要更深。
“呃!!”季苍兰感觉身体要被埋进去的肉刃凿开,苍白的十指蓦地收紧,夹起严丝合缝镶嵌在指缝间的手指,生疼。
这股疼甚至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手肘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后背的龙骨塌得更深,后仰着哆嗦起来。
吻轻轻落在肩胛骨伤。
季苍兰下意识朝后看去,水淋淋的视线从这个角度对上一双眼睛。
闻炀有些好笑地问他:“谁的大?”
他重新把脑袋垂了下去,像断了一样,没有一点过度,咬着牙不回答,怎么说都是错的。
门外等着的店员见他们还是不回应,有点着急地敲起门叫道:“先生,您还好吗?”